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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不准跟任何人玩,不准交朋友,以免玩物丧志,她便不敢违背他的命令。
所以她乖乖的一个人在家对着墙壁打乒乓球,在阳台画画,在花台种花,或者胡乱自学弹琴,编歌曲等等瞎胡闹的小玩意儿。
她可以帮秦義天在酒桌上换酒,六七岁时,在大表叔王礼平馆子里,秦渼儿怕煤矿老板把秦義天灌醉,借口自己喝开水,便倒了一碗后,趁其他人不注意就换了秦義天的一碗白酒,而她自己则面不改色的慢慢喝着那碗又辣又涩的白酒。
还好秦義天在她一两岁时,就开始给她买剑南春酒心糖吃,家里衣柜中,从来不缺酒心糖。
她也可以帮秦義天打麻将,虽然她不关心怎么算账。
……
反正秦義天想要的女儿,秦渼儿都完全符合他的要求。并尽力的做到他想要的样子!
秦義天舍不得女儿,安慰道:”好,爸爸不离婚,你不要管这些事了。”
秦渼儿哭得更厉害,她从未跟父亲讲过蒲秀背着打她的事儿来。那些狠狠的打,让秦渼儿隐忍着。
”你也不准再跟妈妈吵架打架了,要是你们再吵架打架,我以后出去上学,就不理你了。还有爸爸,以后你也别想我听你话。”秦渼儿死死地搂着秦義天的脖子。
”这些话,爸爸您不准跟妈妈讲。不然她不开心又要发脾气。还有爸爸,以后出去玩,你带妈妈出去,不准再带其他阿姨。”
”好,爸爸什么都听你的。下次考试不能再那么差成绩了。爸爸带你出去玩,你自己闹着看书不去,写个作文还想象爸爸带你去了趵突泉。这样不行,要实事求是。”
秦渼儿点点头,说:”爸爸,我一定会保持第一名,考上你想我读的学校。”
秦義天把十岁的秦渼儿抱在怀里,穿过自家过道,去了后面院子的酒席。
”楼上那几瓶79年的剑南春,是你以后上大学时,送给教授的。所以你要好好读书,不能玩物丧志。”
秦渼儿爱秦義天,从小跟秦義天上班,出差,应酬。
她对蒲秀并没那么深的感情,虽然很崇拜她——毕竟人漂亮又会设计衣服。
只是秦渼儿喜欢的女人类型,是那种多才多艺,温柔如水,善解人意的女人——就像小孃海滨和四伯老婆米芝那般的。
或者像大娘唐凤茹那样拥有母爱的,也比她那样一天到晚惊风火扯训人的好。
或者像陈孃那样纵容秦华的也不错,自少他可以跟小伙伴玩游戏,拥有快乐天真的童年生活。
第四百二十七章 比赛规则
很多人会问,爱情是什么,不管在修灵界还是在古代,都没人能准确的说出来。
某些男子因生理需求追求女子时,总是急不可耐,使尽万般手段。其中甜言蜜语,便是最肤浅且节约资本的手段;而金钱,则是最快捷得到对方身体的手段之一。
若想得到对方的心,却得某种机缘和先天条件。
有些男子因心理需求,真心爱慕某女子时,则会默默关注,做一些对方根本不知道的事儿来,以此表达内心的情愫。
而这世间有一类女子,因爱而爱某人时,会装作漠不关心,想学书中的人儿般矜持等待;或者用大大咧咧的表象来掩饰真实的自己。
只是这样的方法,往往会错过同时也爱着自己的男子——时间这玩意儿,是最耐人寻味并考验人性的标尺。
很多人在时间的长河中早就忘记了真实的自己,更别谈单纯爱着的人。
随着年岁的增长,人们会改变对待自己的方式,也会改变对待爱情的态度。
可对待爱情的态度,才决定了每个人对待爱情的方式。
不管是哪种方式,其实都只是自身的一种需求,并非对方的需求。
有的人,从来不敢面对自己心底真正爱着的人,总以为两人因爱走到一起后,难免会产生摩擦和嫌隙。加之在人生的成长中,双方的经历及智慧开发程度不同,总不能与时俱进,比翼双飞。
所以人们常惋惜:遇不到跟自己一样的人。
就拿秦渼儿来说,她从小听着二婆婆给她讲的父母的爱情故事长大,却见证了她们爱情的凋零。
当年秦義天可是花了四年的时间和功夫,才追到了最漂亮的蒲秀。
但是从秦渼儿有记忆开始,她便见过父母为了小事打架,丢东西——把幺爷爷秦德全带回来的金嗓子吼宝和抽屉里的可充电电池,当作彼此的*,用来砸对方。
那一瞬间,完全不顾劝架的小小的秦渼儿的存在。
而每一次战争升级,都因蒲秀——某一瞬间,秦渼儿深思过,女人怎可这般小气?以至于她后来不敢表露任何的感情,甚至生出了可怕而错误的观念:绝不跟自己深爱的人结婚,要是自己变得这般不可理喻,那是多么的狼狈和丢人。
当秦義天出轨,背叛了他和蒲秀的爱情并闹出婚变时,秦渼儿开始怀疑人生。
爱情,它的保鲜时间是多久呢?
可是秦渼儿没有想过,她可以默默把一个人放在心里,就是一生——在这一生中,不管经历着怎样的命运洗礼,她都对自己说:只要还能活着回去,让我知道他还好好的,就够了。
五年级这一年,为了做到对父亲的承诺,秦渼儿除了超负荷的学习外,已不再管其它事。
可是,如今她已是十岁的孩子,早恋这玩意儿正在北山小学五年级蔓延着。
同样,因婚变的事儿受影响的少女,也不止秦渼儿一人。
张文秀的丧事虽然遇到了新政策的冲击,却并不影响它的按续进行。
第二日,秦渼儿带着秦华和秦丹正常的去学校上课。
今儿,长得很瘦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于明,抱着课件和刚批改出来的语文及数学试卷,走上讲台,宣布了一个新的奖惩制度。
“为了让我们班的平均成绩能够在全镇名列前茅,现在每个人要按照这次考试的成绩,给自己设定以后的考试分数线。若没考到自己的计划分,就罚款:一分一元钱;若是超过了计划分,就一分奖励两元钱。”
秦渼儿听着这新鲜的奖惩制度,满眼放光,心里盘算着自己考试这块,能获得多少奖金。又如何让那些奖金越变越多。想着想着,她不禁一笑。
于明盯了她一眼,又看向其他同学。接着叫她走上讲台做记录。
他一边发放试卷,读取分数,让秦渼儿在黑板上写下相对应的名字和分数。
一切毕,秦渼儿回了座位,而于老师则严厉的按照黑板上写的名字叫学生站起来,说出自己对以后考试分数的预测。
轮到秦渼儿的时候,她看着黑板上写着的语文85。5分,数学100分,勉为其难并带有小心思的回道:“语文85分,数学95分。”
于老师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问道:“你确定这个分数?这么没自信吗?”
秦渼儿腼腆的说:“确定这分数。”
于老师长吸口气,再强调一次,“语文才考85分?数学95分?”
秦渼儿见于老师仿佛强忍着怒火,退了一步,轻声道:“那语文87分?数学97分?”
于老师看了她一眼,直接在她的名字后,写到:语文88分,数学98分。还不忘补充了句:“你考到88分和98分都没有奖励,那是你应该考的。作为班长,你该起到带头作用,应该每次都进步一些,而不是跟其他人比。”
站在座位上的秦渼儿想拂去一丝尴尬氛围,故意调皮的看着于老师,嘟着嘴说:“这是不是订得太高了点,根本不容易拿到奖励了。现在五年级,还有其他课需要花时间学习呢。”
于老师板着脸,冷道:“好了,你坐下,就这样定了。下一个!”
秦渼儿低着头心中狐疑不已:希望每次考试出题不要太难,若是考试差了,回家要钱给罚金,还不知道得挨怎样的批斗呢。
而于老师继续让学生站起来回答问题,一圈下来,各种抱怨声充斥在五年级的教室上空。
“这不公平,每次都要比上一次分数高,这好难。”
“那些学习差的同学好容易得奖。”
“就是,考四五十分的同学,进步空间好大哦。”
……
啪!
于老师一拍黑板刷,粉笔灰四起。
顿时镇住了场子!
这感觉就像县老爷拍惊堂木的效果一般,鸦雀无声,静待“发配”。
“成绩好的同学,要帮助辅导学习成绩差的同学。分数最高的同学,帮助此次考试分数最低的同学。若辅导的同学本次考试只有六十分,那么他下次考了七十分,辅导人也可以得到两块钱奖励;可若他成绩下降了,下降五分,不仅本人要罚款一块钱,辅导人也加倍罚款,罚款两块钱。”
于老师又在黑板上写了相应的规则后,最后说:“辅导人和被辅导人就是一个小组,还有一项比赛就是小组总分的平均分。得了第一名的小组,每人奖励三块钱;第二名每人两块钱;第三名每人一块钱。”
说完,很多同学的怨念烟消云散。
可是赵梅因近来心事重,脾气不怎么好,坐在最后一排的她小声的抱怨着。
于老师灵机一动,“这个经费呢,由组织委员赵梅管理,她管理经费每个月给她一块钱工钱,其他同学有没有意见?”
所有同学都没吭声。
接着于老师开始看着黑板上的分数,进行小组分组,可总是单了好几人。
于是他将其他小组的名单念了后,再次道:“你们记好谁辅导谁,每周星期六都要到辅导人家里一起做家庭作业,还要签字确认。”
秦渼儿诧异的看着于老师,因为她和其他几位成绩不及格或者刚好徘徊在及格线的同学,在方才的分组名单中竟未出现。
其他同学也看着于老师,最后同情的看着秦渼儿。
顿时,秦渼儿脸红了起来,避开同学们那具有杀伤力的眼光。
不知于老师这样做,究竟何意?
于老师见教室中气氛怪异,忙说:“秦渼儿辅导剩下的所有同学,惩罚制度依然按照标准来。团队成绩以平均分计算,也不影响。”
秦渼儿看着黑板上的名单,心中已经冷了半截:叶丹,张乐勇,赵芬,孙继军,周乐兵。
“太多了吧,于老师。”秦渼儿坐在座位上,为难的看着于明。
于明想了想,淡淡道:“哪里难了?”
秦渼儿只得出了口粗气,埋下了头。
……
后来秦渼儿每次考试后都得问家里要钱,交罚款。并非她自己学习下降,而是她辅导的同学每次总有未达标者。毕竟她的团队属于“攻坚部队”。
有一次放学,秦渼儿回家放下书包就到田野里找饭后散步的父母——因要在学校与被辅导的同学一起做作业,还要等所有师生走完后锁上学校大门。
于是,她每天都早上五点过六点去学校开门,每天下午七点过才能回家。
秦義天和蒲秀已经吃过了晚饭,走在小路上看着秧苗。
青青的秧苗在水田里长得甚好,可是秦渼儿对此并无兴趣——至从秦義天不在稻田里养红色的鲤鱼,她也就不再关心这些事儿。更何况这几年,秦義天也不会下班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