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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长舒口气,撑起身子,好奇的望着身前的镜像世界,仿佛那里即将上演一场美丽的童话。
画面水波荡漾,白云化成星星和蝴蝶虚化空中。紧接着一双涂着蓝色彩幻指甲的手指飞快的敲打着闪光的电脑键盘,整个漆黑的房间里除了键盘飞舞跳跃的彩色亮光外,没有任何光亮。那双手,同漫漫的手很相似,但却纤长一些。灯光很暗,根本看不清画中人长相如何。画中女子低沉的叹了口气,她所在的房间中顿时出现了低缓的音乐声。 “嘀嘀嘀……”她面前的电脑屏幕上企鹅跳跃,虚无的空间顿时显出一帅气的男子。而她则慵懒的扭动脖子,闭目昂头,双手指尖相对于胸的做着某种舒展运动,并未搭理前方温柔看着自己的男子。刹那间,她指甲上的流光开始汇聚涌动,形成了一朵散发着晶莹光芒的玫瑰花。男子莞尔一笑,见她随着音乐的起伏声惬意舒展着自己的双臂, 就像凤凰展翅般将那泛着蓝色炫彩流光的右手放在玻璃台面,恣意的控制着虚拟屏幕。
“叮!”清脆的声响打破了空间那淡淡的清雅旋律,搞得氛围冷冷清清。而空中虚拟屏幕上的男子向她越走越近,最后成为了一巨大的半身像充斥屏幕。
“滴滴滴滴……”镜像世界中的电脑又响了起来,几个如同火焰般燃烧的艺术字体跃上电脑屏幕:魔灵出世,和氏璧将重见天日。 与此同时,镜像世界中环绕音缭绕,响起了低沉沧桑且晦涩难懂的音符(古蒂亞语):嗼嘎嚟嘁嘚,咔啜哆。
女子轻轻一挡右手,空中飘出一道淡淡而优美的气浪将那块虚拟屏幕往后推了一些,屏幕上原本的模拟人像快速翻转,换成了一金发碧眼的帅气小伙。
他,叫做艾伯特。
他看见家中阁楼的苹果电脑上突然冒出了一行如同水波般的蔚蓝色文字来,笑得开怀,一见便知他钟情于发这条消息的人儿。而文中写道:闭关中。
艾伯特微微一笑,飞快的在键盘上回道:涵涵,你闭什么关?
原来,镜像世界的女子叫做涵涵。
电脑屏幕上继续跃入水波文字来:凡尘跟我说,要在电脑旁放置黑麒麟才能镇住邪灵。啊啊啊,我这两天总是恐惧来袭,有些后怕。
男子那双微眯的眸子露出了饶有趣味的深意,有着一丝轻佻,又有着一丝得意之色。只见他继续打字回道:我第二次见你时,就发现你只剩一对半的火了。当时叫你把玉镯取了,你取了吗?还有你喝人参玫瑰茶了吗?
蓝色水波文字如同滔滔江水,源远流长:当时就取了啊,也有喝茶,可还是头疼。
艾伯特满眼爱意的看着电脑屏幕傻笑着,心道:你不懂的,我都懂啊,你担心什么?
涵涵站在自己的房间中细细的打量着虚拟视频上男子此刻的表情,直到整个画面消失不见。她白皙得近乎冰冷的脸颊上,黛眉紧锁。她仿佛是个温柔得能变成一阵暖风的美人儿,突然动作轻柔的抬起了自己的手腕,可不知为何,那只手却莫名化作晶茫消散开来。她绝望而冷漠的看着自己的手,又扬起眼眸盯着化为虚无的半空——方才,那里有个让她感觉安然的男子,只是,他却在服务器的另一边,身处另一颗星球。她那双棕色的瞳孔如同快要碎裂的茶晶,折射出迷离的光来。清泪抑制不住某种情愫,从泪腺“唰唰唰”的飞奔而出,覆盖了她的整个眼眶。
“唿!”一阵清风吹来,那泪珠晃荡,因眼眶承受不了某种重力,两行“泪水”随着光洁的脸颊滑落地面。她用尾指轻抚掉脸上的泪痕,莫名的发着小脾气。此时,她心中就像住着一只小恶魔,在心底喷着无名之火,想爆各种粗口发泄。
……
“啪嗒”一声,虚拟屏幕及光影消失不见,震得粉碎。转而那围着墙壁游荡的冷蓝色“蝌蚪文”又一次旋转空中。可那非常的微弱,微弱得看不清空间里的任何事物。
漫漫长舒口气,轻叹:“无头无尾,看不明白。”
当她站起身时,才发现她身上那碎裂且浸染有血迹的衣衫不见了,换上了一袭蓝色炫彩的贴身改良汉服,在黑暗中泛着流光。那垂顺的质感,一见就不是凡品,定是宇宙中某颗星球上的特殊材质打造而成——难不成,是传说已久的“曼妙玲珑”。
突然她步态端庄,在蓝宝石空间中踱着步子。“还挺合身。”就见她提起裙摆,轻踏莲步,走向了虚空中的一道无形旋转楼梯。在她身影消失于楼梯尽头时,“嘭”的一声,一道无形之门关闭,不留一丝尘埃和痕迹。
此刻,她望着身下那深邃不见底且美丽炫彩的宇宙世界中正好有一道道炫光,如同深蓝色的宇宙海洋伴随着璀璨的无数星星,梦幻而妖娆。
就在她看镜像世界中的影像时,一边疗伤、一边换了时空穿梭战衣,并且生出一个念头:既然来了地球,那通过虫洞隧道去找魂穿时窥视过的界灵大战中的面具男:三千年前的蜀冥。
可观摩许久,她都未看到公元前十六世纪的“时间炫光”到来,于是打消了念头,只得按照任务中给的星际坐标去找时空破坏者。
在繁多的光带中,她锁定了一条叫做“”的时间炫光,并快速的轻转手腕,如同莲花的右手手掌上出现了一副盈盈发光的眼镜,熟练的套在头上。说来奇怪,她一松手,眼镜就消失不见。随之,她一踏步,走下所处的小阳台,步入虚空,朝遥远的星河走去。
在炫光交错的宇宙虚空,各种压力持恒,她僵硬得左右转头,眼前的星河开始不断的移动。
突然,她目光如炬、锁定目标。那正是一颗蓝色的星球:2030年的地球。此刻的漫漫仿若“满血复活”,圣灵之力和仙术都达到了最顶峰。当地球慢慢靠近她时,就完全占据了她所有的视线。她随意的轻点手指,地球上便迅速跳起了无数红色的小点。最后一条条细线将那些红色的小点相连,形成了复杂的联系网。
猛然间,细微的宇宙风暴袭来,她一歪头躲了过去,可她头上的发钗滑落进时光轨道,搞得发丝飘飞。那如同涂着裸色唇油的嘴唇微微撅起,因穿越分裂带来的身体极限搞得她泪水横飞,直到她化为一道蓝色的弧光没入了蓝色星球后,虚空中依然有两行泪水围着宇宙流光飘荡着,久久不散。
就这时,刮起了猛烈的宇宙旋风,将那道蓝色的弧光卷入其中……
运气不好时,就是如此,会接二连三的发生小差错。漫漫也够倒霉,居然遇到了几万年才吹一次的宇宙旋风,未能如愿的直接从“时空之门”进入2030年的地球,反而被风卷去了2020年的地球某深山,彻底的失去了仙术及记忆,被一奇门术数的隐世老人收养。
可她只是一灵婴,若失去仙术和圣灵之力,不是会消失吗?难道她的一丝意念附身到隐世老人的孙女身上,重生了?不带记忆的重生,跟死了有区别吗?
没有。
所以全宇宙的任何时空都不再有那个叫做漫漫的浪漫之神,她是曾经守护地球的女圣者:“九转凤凰”。
很悲催,她陨落于一阵微风。很庆幸,她未经痛苦而死亡。
很遗憾,她没找到人生伴侣。生命的意义,就是没有意义。
第十八章 开元王朝
圆月当空,灵界孟家军在下野这边陲小镇驻扎了几十万大军,那一朵朵泛着陈旧痕迹的帐篷如同经过时间洗涤的曼陀罗,让这边陲小镇充满了血腥和伤悲。
孟家军不是在此备战,而是修筑长城和官道,为凌战皇巡视全国做准备。可所有工程都完工了,却迟迟不来诏书,也不见战皇来巡。
孟子文和孟家军众将士早就军心惶惶,可凌缙却冷静沉着,静待音讯。他早练就了冷静等候的性子。什么慌张害怕的事儿他已然见惯不惊。
长城工程的开启,本来了抵御外族入侵,更为了减缓内地沙漠化,降低风沙来袭的速度。同时,灵界皇族有自私的想法——为了保留最纯粹的血脉传承,所以禁止通婚。同时,其他远古家族,亦如此。
今儿凌缙心绪不宁,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但却不知是什么事儿。他踱着步子,来回的在帅帐中走着。只见他不断的摇着头,信众不解:这数十年的征战,由多少炎黄子孙的鲜血才染红了这方国土,可父王偏偏还想长生不老,劳民伤财。
当真是昏庸了吗?
或是被方士徐福欺骗?
还是他根本不放心将这千疮百孔的江山交给我们兄弟共同打理?
可陆续死去的皇族兄弟,究竟谁是幕后黑手?
每一个国家,每一个传奇人物的身后,得有多少枯骨才能为他堆砌成丰碑?而我凌缙,又该如何而为?
天下间,哪个家庭能经历这种生离死别?
哪个家族能耗得起这样沉重的付出?
灵界血脉已单薄,跟灵界有关的姻亲也命运不济,而我凌缙却只是从寺庙捡来的转世灵童,又如何能承担这份重任。
如今国中焚书坑儒,尊道而远儒,首肯法家,究竟是否就能平衡百家峥嵘?
百家繁衍是否是另一个乱世?
彩玄妹妹心地善良,却偏偏将成为祭祀月亮神的祭品,这何其不公平。
为了安人心,皇子皇孙都只得为了国家殉葬,而那些总盯着正义之师而大乱人心的人,居心叵测。
谁不知得江山易而守江山难——得天下者不仅仅是呕心沥血,德福绵长,还得割袍断義,剪发断情,孤家寡人般一生只为家国天下而生。
就连生死,都不由己愿——自由,在皇子皇孙中,最不存在。
无悔,无怨,无情,无亲。
多么可怜可悲!
因天下间所有人都是亲人,整个国家的人,都是家人。
一家人又何必说两家话,多听意见,才能找到真正打架需要的未来。
可谁愿拼弃前嫌,联手为了子孙后代共造福祉?
谁甘愿携手共进,抛弃过往芥蒂?
凌缙眼角有泪流出,突然之间,他想起了自由——在彩玄妹妹为他卜卦照镜时,他看到过一个帅气逼人的男子,那男子说,他是自由之神。
自由问他:“你究竟是为利,还是想成神?”
凌缙当时刚被下放下野,从深宫出门历练,不清究竟怎么回事?由于自己门生需要生计,于是淡然答道:“为利!”
自由继续问他:“真不想成神?”
凌缙心里疑惑:上古传说姜子牙封神,可那些被封的神,都是死人。活着就得为了现实存在的各种事儿所操劳,各藩王及势力为了争夺王权都在招揽门生,就算自己不为王权,也得为了保命招揽门生,除非摆出不争夺王权的立场,可偏偏给挂了个太子之名,实为祸患之源。若离开权力争斗,仅凭一己之力,连生存也何其艰难。并且不敢保证离开就能摆脱被得权之人暗杀的命运。
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帐篷外传来了阵阵厮杀之声。
“拿命来,野种!”一蒙面大汉声如洪钟,一听就是内力雄浑之人。
凌缙忙从柱子上提起保健,撩开帐门,飞身而出。
只见数十蒙面大汉节节紧逼,向帅帐尔来,而护卫兵丁却节节败退,不堪一击。
“你们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