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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说得太深奥,李冉听得似懂非懂,但意思大概是明白了:单株的变异植物惹不起,成群的也离着越远越好!如果不是他熟知大叶芋的特点,这种别名化骨的植物同样危险无比。
沿着斜坡快步登上,李冉的眼前猛然间开阔起来,公路上端的平面至少有十几米宽,他站的地方恰好和两边高大乔木的树腰一样高!
路面上低矮的草丛让他一眼望出极远,大队人马经过时踩踏出的痕迹清晰无比。
而且公路踩上去即不松软也不坚硬,几乎找不到林地中随处可见的气根和干枝落杈,这样的路走起来速度要远远超过坎坷不平的山间小路……等于说匪帮一旦走上公路,就可以不必再为森林中随处可见的各种古怪的变异植物而心烦意乱,也不用再为开路而浪费时间,匪帮的行进速度必将大大加快,如果不抓紧追上去,只能被匪帮越甩越远。
虽然他还是想不出任何办法解救大家,可脚下还是不由自主地加紧了步伐,裤腿厚实的土布和草叶间刷刷地摩擦声响成一串。
匪帮里人多腿杂,行动远不如李冉一个人迅捷快速,即便是制做雨具耽搁了时间,半个小时后还是重新吊住了匪帮的尾巴。
李冉想不出办法救人,不想跟得太近害了熟人的性命,只得远远吊住不放。
令他意外的是一路上所有他认得出的变异植物群都没有任何踩踏的迹象,这个发现让他的心中掠过一丝阴影,对本地植物最熟悉的自然是他们这些土著,如果没有被捉的村民帮助,匪徒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这些植物的危险性?又怎么会主动避开?
李冉在匪帮后面跟了两天,傍晚时分,匪帮押着俘虏停在了塌陷一半的公路隧道边,他爬上一棵大树,借着钢弩上的瞄准镜观察匪帮,黑洞洞的隧道里冒出温暖的火光,看样子他们是准备宿营在隧道里。
李冉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溜下大树远远绕开公路向前赶一段路,半途寻了些能够果腹的野果蘑菇塞进怀里权当晚餐,找了个离公路不远的大树爬上树腰,在树枝间简单地搭了个能够躺下的架子,这儿就是他晚上的窝了。
提前在路上等着,明天天亮之后匪帮经过时的声音就会惊醒他,不至于因为贪睡让匪帮走远。
如果不是大叶芋做成的雨衣挡风防水,在大树上睡一夜非着凉不可!
几乎就是同一时间,匪帮头子陈美也在为了吃的发愁。
虽然在这两天一直没发现有人跟踪,可他再笨也想得到那个用弩的小子不会这么容易放弃,所以仍然没有放松警惕心,但是匪帮里的情况越来越坏,抢来的给养消耗得飞快,已经发生了两次匪徒间互相抢夺食物的事件,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匪帮就会因为无食可吃而面临分崩离析的境地。
杀人吃肉的念头几次徘徊在他的嘴边,可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刚刚已经有心腹报告剩下的粮食只够今天晚上吃一顿了,再不想办法的话……俘虏从早晨开始就没吃上任何东西,加上走了一天的路,体力下降得厉害,倒是不用担心虚弱的俘虏有逃跑的危险。
不过仔细算一算,或许是因为原路返回,返程的速度比起来时快得多,才两天的时间已经走完了近半的路,倒是个意外的惊喜。
可剩下的两天总不能让手下都饿着肚子吧?
正在伤脑筋的当口,一个匪徒飞快地跑了进来,凑到陈美的耳朵边上好一阵咬耳朵。
陈美的眼前猛然一亮:“真的!”他的心中喜出望外,可表面上却仍然镇定自若。
“怎么敢骗您呢!”报信的匪徒连忙点头,信誓旦旦。
“走!”陈美狠狠地一挥手,呼啦啦站起三十几个,这些都是他的心腹手下,远比其它几个头目领的匪徒听话得多。
三十几个人众星捧月一般拥着陈美,在其他人诧异的目光中出了半塌的公路隧道,接着只留下少量匪徒看守俘虏,其他人一窝蜂地走了。
饥饿的俘虏们哪有多余的闲心关心匪帮这是干什么?最多好奇地瞅上两眼也就算了。
躺在树上的李冉刚刚闭上眼睛,就听到树下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他猛地惊醒,仅有的一点睡意不翼而飞,探头往下看,上百个匪徒提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沉默不语地埋头疾走。
他们要逃……不对呀,怎么俘虏全不见了?
回头一看,隧道里仍然亮着火光,火光中依稀的人影晃来晃去。
不是偷跑?那他们想干什么去?李冉心底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悄悄地滑下大树只要是匪帮想干的,就是他要破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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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搏杀
黑衣人奋力抵抗,可人数的劣势令他们的人不断地倒下,“啊”地一声惨叫隐隐传来,李冉的目光透过瞄准镜,立即紧紧盯住那些护住“马”车的黑衣人。
突破了!
黑衣人死的死伤的伤,人手越来越少,没办法再维持防卫圈,不得不扔下前两辆车和一堆同伴的尸体,全部护卫在最后一辆车边。
他们悲愤地眼睁睁瞅着同伴的遗体被毛人一具具拉走,却只能拼力抵挡**一样不间断的进攻,无暇分身他顾。
李冉不由地为之嗤之以鼻,车里有什么东西?难道比命还重要么?
更多的毛人根本顾不上消灭敌人,不知道多少毛人呀呀怪叫着一齐扑向两辆被放弃的车。
远离战场的李冉只算个看客,心中自然毫不紧张,可对正在战斗的黑衣人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生与死的交替和痛苦的煎熬。
就像是听到了李冉的心声一般,突然间一声响亮的呼哨压倒了吵杂的呐喊,公路斜坡下几乎在一瞬间亮起一片片星星点点的火焰,紧接着又是呼哨声响,星星点点的火焰刹那间化做一团团的火球,划过一道道闪亮的弧线,从坡底直飞上路面。
李冉惊讶非常,这么快就能着起来?匪徒是用什么点着的火?
几十个火球飞旋着落入毛人拥挤的人群之中,李冉的心底一阵不屑,毛人虽然不能再算做人类,但他们原始至极的观念里却没忘记怎么使用火,期待他们像野兽一样看见火就一哄而散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陈美根本不像李冉想像的那样期望只凭几个火球吓跑大群的毛人,那一团团火球也没有李冉想像的那么大,火焰飞入拥挤的毛人之中,几乎是一瞬间就点着了毛人混身的长毛,顿时几十个人形的蜡烛头从毛人中冒了出来,在昏暗的光线中火光闪闪。
紧靠在火球落点附近的毛人不是被点着就是轰然散开,黑衣人的压力顿时为之一轻。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为首的黑衣人当机立断,立即下达了突围的命令。
谁的肩膀上都只长着一个脑袋,黑衣人难道就不珍惜自己的性命了吗?问题是围困的毛人数量之多令人发指,如果集中突围,就会被毛人紧紧跟住,分散突围就更不用说了,本来就处于劣势地位再把所有人拆散了,还不得让毛人各个击破?
黑衣人并不知道扔出了这些火球的人是敌是友,但这样的机会不能放过,再留下来就只能等死,往外跑说不定还有一条生路!
仅剩的黑衣人毫不犹豫地放弃了最后一辆“马”车,聚成一团杀向公路之下,附近的毛人马上恢复了进攻,可缺少一层层不间断的人力支援,这些毛人的进攻强度虽说同样令黑衣人吃力无比,可与刚刚不间断的急攻相比至少差了几个级数,为了生存而咬紧牙关拼上性命的黑衣人艰难地杀开一条血路。
又是几十几燃烧的火球扔上路面,毛人又是一阵骚动,公路边缘的毛人怪叫着叫下斜坡冲向藏匿着匪徒的草从,黑衣人的压力再一次减轻。
从突围开始直至剩下的黑衣人冲到公路残留的护栏边,短短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突围时的三十几个人只剩下七个人,而且人人带伤,其中两个甚至连跑下斜坡的力气都没有,一脚踏空,骨碌碌一溜滚下去,压倒了一片杂草不说,连手里的武器都扔掉了。
剩下的几个人也好不到哪去,身后的毛人近在咫尺,干脆也学着两个同伴的样子合身扑下,最后一个黑衣人疲惫的身体令动作慢了一步,立即被几根木棒砸在身上,一声惨叫,刹那间骨断筋折,口喷鲜血软倒在地。
临死之时,他甚至连最后拼一把的力气也没剩下。
滚下斜坡的六个黑衣人根本没时间哀叹同伴的遭遇,前面两个滚下来的黑衣人扑倒在地上呼呼直喘,说什么也站不起来了,
为首的黑衣人虽然一直养精蓄锐,但在刚刚的突围中腿上挨了两棒,左胳膊被直接敲断上臂骨,肋下挨的一棒更是让他疼得喘不上气来,他看了一眼身边唯一一个还算得上完好无损的年轻人,狠狠心牙一咬:“走!”拉起年轻人的手撒腿就跑,晃晃荡荡的左臂令断骨处来回地磨动,似乎能听到咔咔地摩擦声,疼得他冒出满头的大汗,可他却强行忍住超出常人忍耐极限的痛苦,一点放慢脚步的意思也没有。
血流,慢慢地从他的嘴角流下,那是他试图转移痛苦咬破了嘴唇!
被他拉住的男轻人感同身受,凄凉地呼唤:“彪叔……”
另外三名仅剩的黑衣人鼓起最后几分力量,踉跄地、艰难地跟随在两人身边。平时动使自如的兵器此时已经重若千均,混身的血迹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甚或是同伴的。
毛人根本没想过放弃到手的猎物,几十个毛人一齐跳下斜坡,转瞬间就将爬不起来的两个黑衣人潜没,他们连惨叫都没发出一声!
奔跑的五个人根本不敢回头看。
第三波火球扔向毛人,潜伏的匪帮钻出草丛迎向毛人,匪徒的人数并不比毛人多,他们却是一群经验丰富的亡命之徒,远远不是毛人仅凭本能战斗可比,双方刚一照面毛人就整齐地倒下了一茬。
两人多高的泰山就像一只冲进了羊群的饿狼,碰到他的毛人不是不巴掌被打飞就是直接拍死,麻利的动作残忍的手段简直就是一台杀人机器!
可泰山虽然凶悍,毛人却是死心眼儿一根筋,硬是像一群蚂蚁一样前仆后继地顶了上去,数不清的棍棒不断敲打泰山的腿脚,不知道哪个毛人一棒恰好敲在了泰山胯下,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令高大的泰山愤怒狂吼,双眼登时一片血红,手中几乎就是原木的大棒使出吃奶的力量横扫出去。
噗噜叭啦一阵乱响,十几个毛人就像纸糊的一般被巨大的力量直接抽飞,边飞还边打着旋儿,甚至连两个匪徒也因为躲闪不及被狂暴的泰山一起砸飞了。
周围的匪徒,包括陈美在内全部不约而同地远远躲开,免遭鱼池之殃。
陈美根本不想介入双方的争斗,打死了谁都不是他的孩子,两败俱伤最好!但黑衣人的人数实在是太少,根本顶不住毛人的冲击,眼看那两辆车就要被毛人拆散,陈美才不得不发出进攻的信号。
那可是两台车啊!且不说车本身值多少钱,他更需要车上的粮食!这些退化的野人知道什么是粮食么?
另外他还有个长远的打算,看这几台车,还有护卫的人,光是护卫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