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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逆袭守则-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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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采薇摇头:“再面嫩也不该相差这么多啊。”

    见骗不了陈采薇,陈庆才无奈说出实话:“他也没你想的那么大,不过比当今大不了一二岁的样子,他是太祖皇帝年过七十才生下来的,他出生的时候,他侄子文宗皇帝都快四十了,孙子高宗也都二十多了,当年,太祖皇帝前边那么些年只生了一个儿子,虽然孙子不少,可一直引为憾事,再加上那位太子爷去的早,太祖皇帝膝下只觉空虚,后头摄政王出生,太祖爱的如心肝一样,若不是他年纪实在大了,再加上文宗皇帝那时候也一直帮忙处理朝政之事,说不得,皇位就叫这位给坐了。”

    陈采薇见陈庆说起陈年旧事,听的十分认真。

    又听陈庆道:“饶是如此,太祖皇帝也不放心,到底孙子年纪大了,儿子又那般幼小,他怕故去之后孙子和重孙子容不下小儿子,就安排了许多后手,当初追随太祖皇帝的许多忠心又有能为之后,都留着照顾这位了,又把他早些年征战四方掠得的财物也留给摄政王了,后头太祖去世,那位仁孝皇后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不只护着摄政王长大,且也给他留了许多的底牌。”

    说到此处,陈庆叹了一声:“这位王爷很有太祖之风,又有仁孝皇后的行事风范,聪敏之极,行事又十分果敢坚毅,他八岁时文宗想要削藩,引的天下动乱,文宗仁弱无法稳定江山,还是这位以八岁之龄带人下定藩王之乱,又帮着文宗坐稳江山,自那之后,这位更加了不得,不只挑选高宗好生培养,帮他继位,还给他出谋划策使得楚朝越发的富强。”

    陈庆翘起大拇指:“论起雄才伟略,这位真是数一数二的,只是没有什么心思当皇帝罢了,要不然,江山只怕要易主的,说起来,打文宗起,就十分祟敬这位爷,文宗皇帝亲自下的旨意,见摄政王如见万岁,文武百官见他也要行三跪九叩之礼,也要山呼万岁,他可以称朕,百官称他为陛下,一切都如帝王一般……”

    陈采薇都快听傻了,好半晌才问:“那,那这么多年过去了,又隔了这么些辈份,当今不会忌讳他么?他……万一当今要是容不下他可怎么办?”

    这话都快把陈庆给气笑了:“傻子,他八岁就能平安藩王之乱,又过了二十多年,到如今能没个底牌,便是当今也不知道他这位老祖宗如今手里都握着什么,总归,我们这些人也只知道他手底下能人无数,又富可敌国,旁的再有什么,我们也是猜不着的,你想想,都不知道他有多大能耐,当今敢动他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章 后悔

    听陈庆说完摄政王的事情,陈采薇许久未动。

    她早先那一丁点冒头的想法全给扼杀了,她觉得原先她是疯了,竟然有那样不着实际的想头,真是该打。

    陈庆见陈采薇不说话,就又问了一句:“他可对你说过什么?”

    “什么?”陈采薇一怔。

    “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么?”陈庆又问。

    陈采薇的脸瞬间通红,她捂了脸跺脚:“爹这话怎么说的?摄政王陛下为人十分通透,和我虽然说过几句话,不过也多是教我如何处理事情的,旁的再没有了。”

    陈庆听了这话,大大松了一口气:“如此,爹也放心了。”

    他又看了看陈采薇整理的那些东西,看过之后,就和陈采薇商量明日抽空去庄子上见过那些异人。

    又说一会儿话,父女二人各自回屋歇息。

    第二天一大早,陈庆带着陈采薇和陈书奂坐车去了庄子上,三个人带了礼物,一一谢过帮过陈采薇姐弟的那些人,又把陈采薇留在庄子上的东西全部搬回陈家。

    就在陈庆三人拜访高老这些人的时候,几个太监带着一行侍从敲响了江家的大门。

    江家门房开门见是穿着内监服饰的人,登时吓了一跳:“敢问几位是?”

    当先一个尖着嗓子的太监笑道:“敢问可是江家?”

    门房点头:“正是。”

    太监拱手:“杂家是皇后宫中的掌事太监夏恩,特奉娘娘的令来谢过贵府小公子。”

    “什么,什么意思?”门房听傻了。

    夏恩一笑:“还请通禀一声。”

    门房那边赶紧往里通传,正好今日赶上江帆休沐,就立时带人出来迎接夏太监。

    夏太监进了正厅,对江帆一笑:“还请请出贵府小公子,杂家特奉娘娘的令,一来给小公子道歉,二来也是道谢的。”

    江帆摸不着头脑,心中隐隐有几分不好的想头:“实在不知道夏公公这话是何意思?”

    夏太监坐下喝了一口茶才慢悠悠道:“大皇子确实在庄子上叫人打了,大皇子那可是皇后千娇万宠着长大的,哪里受过这种委屈,一时间吓坏了,回去就高烧不退,连人都几乎认不得,竟然把打他的人都说错了,其实是贵府小公子经过帮了大皇子,大皇子只知道感激,糊里糊涂的,皇后问询他是被谁打了的时候,就把贵府小公子的名头说了出来,这才叫娘娘弄错了,以致叫人责打了小公子,实在对不住了……”

    江帆傻眼:“这么,这么说,我那小儿子没得罪大皇子?”

    问出这话的时候,江帆心里直打鼓,只觉得手脚都发软的没地方放。

    夏太监点头:“可不是怎的?正好昨天大皇子没事了,娘娘又细问一回,才知道错怪了人,这不,赶紧叫杂家带了重礼过门道歉。”

    说到这里,夏太监四处张望:“江小公子人呢?赶紧请出来啊,杂家见了小公子好回去复命。”

    江帆肠子都悔青了,更是把皇后和大皇子都恨了一回,心说你们怎么就把人弄错了呢,偏生弄错了还弄出那样大的事来,倒叫他把好生生的儿子给过继出去了。

    “人呢?”夏太监见江帆不说话,脸色就有些不好,冷冷的看着江帆:“莫不是江大人还埋怨皇后和大皇子不成?”

    江帆心里是真埋怨,可也不敢说啊,赶紧拱手道:“不敢,不敢,只是,小儿不在家中。”

    “不在家?”夏太监一挥手:“人在哪?赶紧找去。”

    江帆额上冒汗,见实在瞒不住了,只好咬牙道:“实话跟您说了吧,前,前儿在下才把小儿过继出去,过继给了陈家大老爷。”

    夏太监皱眉:“陈太师家的老大?”

    江帆重重点头,夏太监转身就走:“弄错了,弄错了,走走,赶紧去陈家。”

    等人一溜烟走个没影,江帆才身上发虚,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一边擦汗一边悔道:“好端端的怎么弄出这事来?天杀的,那样好的和大皇子拉关系的机会就这样便宜了陈老大。”

    他这里正悔之不及呢,正好江老太太过来,见了江帆就问:“儿啊,刚才宫中来人做什么呢?可是玉秀有事情吩咐?”

    江帆赶紧起身扶江老太太坐下,他站在一旁回道:“并非是侄女派的人,而是中宫夏太监过来,说是,说是早先的事情弄错了,奂儿并没有得罪大皇子,相反还救了大皇子,皇后叫夏太监寻奂儿道谢的。”

    “什么?”江老太太听了这话也彻底的傻眼了:“道谢,奂儿,奂儿救了大皇子?”

    江帆使劲点头,心中的悔意真是滔滔不绝了。

    江老太太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快,快去陈家反悔去,就说咱们不过继了,不过继了,你统共就两个儿子,过继出一个,书平岂不没有兄弟帮衬了么。”

    江帆是真想反悔啊,可是,他实在不敢。

    “娘。”江帆赶紧按住江老太太:“白纸黑字写明了,还有好几位官员做见证,如何反悔?”

    江老太太顿足道:“早先怎么就,怎么就想着把孩子过继呢。”

    说到这里,江老太太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来:“宋氏,都是这贱人,要不是,要不是她放火烧了柴房,孩子也不至于被冷了心肠啊。”

    江帆跟江老太太一个德性,真做错了什么事情,他是不会认错的,只会以为是别人带累了他,这会儿,也恨起宋氏来:“这个贱人,回头定要好生教训她。”

    皇宫

    摄政王被正通帝派人请进宫中,正好春色正浓,正通帝左右无事,就和摄政王去御花园赏景,两人甩开伺侯的太监,一边走一边说话。

    正通帝引着摄政王绕过一处假山石,笑道:“陈家老大如今回京了,朕想派他去工部为官,不知道皇叔祖的意思?”

    摄政王淡淡道:“你是皇帝,这事又如何问孤。”

    正通帝笑道:“正是,是朕想差了。”

    随后,他又道:“皇叔祖岁数不小了,该寻个伺侯的人了,不知道您可有中意的没有?”

    摄政王极目远眺,看着远处淡淡桃粉,留给正通帝一个单薄又带着冰冷之意的背影:“自来都是长辈关心小辈的婚事,倒没听说过谁家有孙子给爷爷做媒的。”

    一句话噎的正通帝好悬没背过气去。

    摄政王回头一笑:“不过,孤倒是看中了一人,且过些日子再说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 妄想

    正通帝才想追问那人是谁,却听得不远处海棠花下传来一阵乐声。

    随后,便听得美妙动听的歌声传进耳中:“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正通帝听到这歌声,登时痴了,好半天站在那里动都不动。

    又过一会儿,他顺着歌声过去,就看到一片粉白海棠花下,淑妃盘坐着,一边弹琴一边唱曲,琴声幽咽,曲声悠扬,听的人心里酸酸涩涩的十分不是滋味。

    “爱妃。”正通帝几步过去拉了淑妃的手:“如何这般苦闷?”

    摄政王也缓步过来,看到宋玉秀时,冷笑一声:“真晦气。”

    正通帝吓了一跳,赶紧起身:“皇叔祖这话……”

    宋玉秀也慢慢站起身给摄政王见礼:“扰了皇叔祖赏春的雅兴真是罪该万死,只是妾身今日看到落花无数,一时感慨随意唱了两句,确实有些幽怨之态,还请皇叔祖不要见怪。”

    “哼!”摄政王打量宋玉秀两眼:“你却也不是这样的人,做不出这样的词来,不过惺惺作态罢了。”

    说完话,摄政王也没理会正通帝,转身就走。

    宋玉秀心中一惊,暗道这位摄政王好灵通的心情,这也实在太过聪慧了吧,只听了几句词,再看到自己,就瞧出这词不是自己所作,怪道能得人尊祟至此呢。

    她又有些后悔,不该去试着引诱这位。

    只是,想到摄政王的身份以及那张冰雪俊颜,再看正通帝,本来还过得去的容貌,就觉得俗气许多。

    宋玉秀咬牙,心中暗道:“向来那样冰雪聪明的男主都有几分古怪,不过,越是这般,越是痴情,若是能够勾搭上,将来定会忠心不二,在一旁护持。”

    她又抚了抚肚子,咬了咬唇,一脸委屈的看向正通帝:“陛下,妾身,妾身如何得罪了皇叔祖?”

    正通帝也十分不解,只好叹气安慰宋玉秀:“爱妃别伤心,皇叔祖向来性子古怪的紧,今日只怕是听了你那词心伤罢了,不妨事。”

    宋玉秀这才轻松一口气,心中却十分鄙夷正通帝傻子一个,不及摄政王一星半点的聪明。

    宋玉秀靠向正通帝:“皇叔祖一直单身一人,也难怪心情不好了,陛下很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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