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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贺玉郎的惨状,再看看手里的银子,林月如还真就同意了。
“那行,你歇着,我去请大夫。”拿破棉絮给他遮掩上,林月如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特意烧了热水给他清洗一下,平日里舍不得用的柴火和煤炭也用上了,屋里热乎乎的。
花钱请了大夫,老大夫显然已经见识过这种事儿,在伤口处按了按,又随意问了几句话,淡然的留下几样药,拿了诊金就离开了。(未完待续。)
405进府
林月如殷勤的上药,还特意用剩下的四两多银子买了米面油等物,把个贺玉郎伺候的有一种回到了当年做大少爷时的错觉。
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林月如吃着香喷喷的白米饭,就着白菜炖的豆腐,大口的吞咽。
如果这样的日子一直下去,也挺好的。
可是随即她想到世家大族里的风光,想到长兴侯府世子那张如梦如幻的脸,想到……那曾经应该属于她的风光大嫁……顿时就咽不下这一年都难得吃上一顿的白米饭了。
凭什么要她堂堂大小姐过这种下人都不如的日子呢?
凭什么明尘那个死丫头一个下人就可以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呢?
这样想着,她那颗躁动的心又开始活泛了。
接连几天,林月如都在长兴侯府附近转悠,看到长兴侯府的马车出门就跟着,有几次甚至跟错了人。可惜,每次都没有靠近徐朗。
这样又过了两天,贺玉郎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又开始挑林月如,不是嫌弃饭菜就是嫌弃她总出去。
林月如陪着小心,也不跟他顶嘴,反正是好吃好喝伺候着。终于有一天,她从外面领回来一个高大的男人。
“我儿子就在里面,你别看我长得老,我儿子随了他爹,容貌身段都好,五两银子,你就进去,随你便。”
男人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小有富余,却讥讽道:“真当自己是什么贞洁列妇。一个不知道被人玩弄了多久的臭小子还要五两银子。做梦吧!”
林月如急了,“我儿子这可是第一次,要不是我们家日子难过。也不会做这种事儿,他被我下了药,不信你可以进去验货。”
那男人显然是好这一口的,看到新买的被褥上干净漂亮的贺玉郎瓷娃娃似的肌肤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顿时动了心思。
“半两银子。”爱不释手的摸着那缎子似的肌肤,这个男人虽然年纪有点儿大了,还真是不差。
“那可不成。最少得四两。”林月如不依不饶。
“一两。”
“三两半,不能再少了。”
男人咬咬牙,“一两半。我多来几次。”
林月如像极了那些**,“二两,少一文钱都不行。”
“成交!”
拿着二两银子,林月如乐颠颠的把院子让出来。自己则去了上次那个老大夫那。也没请大夫出馆,直接买了上次那种药,还顺便买了一块大骨头熬汤给贺玉郎补身子。
早知道赚钱这么容易,还费劲巴力的捡烂菜叶做什么。她突然觉得这几年伺候贺玉郎也值得,至少没坏了那一身好皮肉。
半个时辰后林月如回到家,贺玉郎空洞着一双眼睛躺在那,人已经醒了。看到林月如进来,他破口大骂。“你个贱|人。你敢害我,老子跟你拼了。”
身上有伤。林月如只是推了他一把,就把他疼得一抽一抽的。
“想好好过日子就老实点吧,表哥,你何必挣扎呢。与其跟那些女人只换得三餐,还不如跟这些男人,好歹能让你吃上肉不是。”她拿出一块料子,“瞧,我给表哥买的,多软的料子啊,咱们都几年没穿过了。”
贺玉郎脸上阴晴不定,“那也不能让我伺候男人吧,你看看他把我折腾的,我差点儿没了半条命。”
林月如毫不避讳的查看他的伤口,“比上次好多了,只流了一点儿血。”她一脸淡然,像是说着今天吃什么饭菜。“表哥也别生气,慢慢适应就好了。咱们刚开始饿肚子的时候不也适应了。你看,我给表哥买了最好的药,过几天就没有伤口了,表哥下次别反抗,好好伺候,早晚都能适应的。”不然人家南风管里那些男人是怎么做生意的。
贺玉郎表情阴晴不定。
林月如继续劝,“表哥也不想天天吃烂菜叶吧,想想这几天咱们可是吃了白米饭的。”好话说了一大堆,贺玉郎终于松口了。“让我想想吧。”这就是服软了。
林月如笑的意味深长,其实,一个人堕落是很容易的。就比如他当年勾|引了自己,只一次,就万劫不复。她现在也要让他尝尝这滋味儿。
眼瞅着长兴侯府世子和镇国公府姑娘的婚期越来越近,林月如终于坐不住了。她悄悄去了长兴侯府的侧门,想要叫开门。结果人家一听她要见世子,立马就被打走了。
连续试了几次,没办法,林月如又找到一个更偏僻的角门。
守门的是一个年岁大的婆子,林月如咬牙塞了二两银子,好话说尽也只答应给通报一声,说什么都不让她进去见人。
林月如急了,这种大户人家的事儿她很清楚,说是通报,只怕也是白拿了银子。
见那守门的婆子说什么都不让她进,林月如干脆就要把银子要回来。
角门本就是个清水衙门,婆子哪里舍得那二两银子,两人顿时就撕扯上了。
“喂,你们干什么呢,拉拉扯扯的。”一位骨瘦如柴的老妇人拄着拐杖路过,吓得守门婆子点头哈腰的。“原来是花婆婆,这人要进咱们府找世子,我拦着,她就闹腾。您也知道,咱们府里哪是闲杂人等随便进的。”
花婆婆是二夫人常氏身边的红人,谁都知道这老婆子身份特殊,平日里什么事儿都不做,却拿着府里最高的月例银子,即使二夫人常氏对这人也客客气气的。虽然二夫人常氏被关入佛堂了,可府里的下人依然不敢得罪这个老婆子。
花婆婆一只眼睛是瞎的,脸上还有一道贯穿的伤口,看起来十分吓人。
本来听说要进府的她没在意,可一听说是找世子的,她顿时上了心。
一看林月如这样的打扮,就知道条件不好,花婆婆上上下下打量她,“你认识世子?”她本是试探一问,结果林月如却抓住这个机会不放,“老人家,我是世子的故人,找她有事儿。”她刻意露出脸,这半个月的保养加上伙食不错,看起来也年轻了几分,不错的容貌更是加了分。
花婆婆心中一动,“既然是找世子的,说不定真有什么事儿,跟我走吧。”(未完待续。)
406长兴侯府有请
眼瞅着婚期临近,徐朗和林晓也不敢继续见面了,只是偶尔让小六子或者铜锤给传个话。
两个甩手掌柜随着婚期的临近也开始忙碌了,徐朗和林晓谁都不知道,一场阴谋这朝着他们迈进。
长兴侯府后院的佛堂里,花婆婆拄着棍子靠近,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马拦住她,“佛堂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长兴侯徐长风这是要彻底把二夫人常氏给关起来。
花婆婆慢悠悠的,也不着急也不着慌,她抬脸,枯瘦的脸上只剩下一只眼珠却是眼白多,看起来十分骇人。
“你们什么都没看到。”阴森森的声音像是从九幽爬出来的,两个婆子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随着花婆婆从身边走过,就像是什么都没看到听到似的。
花婆婆翘起嘴角,要是没点儿本事,当年二夫人怎么会一直养着她这个残废老太婆。
佛堂里,二夫人常氏颓然的跪在佛祖面前,像是一朵被霜打的茄子,一脸的颓败。
花婆婆的身影出现在佛堂,二夫人常氏仿佛看到了希望。“花婆婆,您老可算是来了。快救我出去,这种鬼地方再待下去我会疯掉的。”
花婆婆淡然的站在那里,任凭二夫人常氏又哭又嚎的,等她稳定下来才道:“我来是有个事儿要告诉你,能不能抓住,就看你自己了……”
眼瞅着还有三天就是婚期,闻人老夫人舍不得林晓。把她叫到身边准备告诫一番。
“长兴侯府人口简单,老侯爷就两个儿子,嫡子就是汉卿的爹已经过世。汉卿的母亲没几年也郁郁而终;次子徐谨是庶出,你也是见过的,那人不大像老侯爷,倒是个喜欢惹事儿的。他那二夫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两年随着大房那个小妾被关起来,也没少搅风搅雨,好在是被关入了佛堂。你以后嫁过去上面没有婆婆,行事也要小心……”
两人正说着话呢,有下人送来帖子。
“老夫人。长兴侯府的帖子,请您和国公、国公夫人、表姑娘去一趟长兴侯府。”
闻人老夫人一愣,“这眼瞅着就要成亲了,是谁下的帖子?”根本就不符合礼节。
“是长兴侯府的一位管事。说是长兴侯亲自下的帖子。”
闻人老夫人接了帖子。的确是长兴侯府的,却不是长兴侯惯用的那一种。她和林晓对视一眼,直觉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不过两人都不是那怕事儿的人,闻人老夫人当即道:“去请国公和国公夫人过来。”把人赶走,她拽着林晓的手,“晓晓你放心,有姨母在,谁也别想欺负你。”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徐家想反悔这门亲事。可是想到徐朗的态度。又觉得这件事儿不大可能。
倒是林晓,若有所思。
“只怕是二房不死心吧。”这眼瞅着她和徐朗就要成亲了。二房这个时候再不折腾,只怕就没机会了。等到徐朗成亲,世子正式掌握大权,可就没有二房什么事儿了。
“徐谨被打的起不来床,二夫人常氏被关在佛堂,他们还敢折腾?”闻人老夫人都不敢相信这个判断。
林晓却失笑,“有些人,为了利益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就比如那个常思春,为了一个世子夫人的位置赌上了自己,结果呢?
等闻人浩楠和冯乐恩到了,闻人老夫人把事情说了,末了道:“这件事儿你们姑姑不方便出面,我要是过去了那也不合适。你们两个既是小辈身份也够,就替我们走这一趟。记住,别坠了我们镇国公府的脸面。”这就是要求态度强硬一些了。
闻人浩楠听到这事儿跟冯乐恩对视一眼,微微蹙眉。
冯乐恩也是世家大族出来的,“这件事儿长兴侯府做的不地道了。”哪有即将成亲的姑娘,你们男方还让女方上门的,传出去算怎么回事儿?
闻人老夫人板着脸,“所以你们不必怕,不管是谁,这件事儿也别想欺负我们镇国公府。我们府上的姑娘可不是非他们长兴侯府不嫁的。”态度强硬的可以。
知道了老夫人的态度,夫妻两个又看向林晓。
林晓总觉得这件事儿不会太简单,“你们别急着发表意见。”林晓微微蹙眉,似乎在想对策。
闻人老夫人叹气,“丫头,汉卿那小子要是敢欺辱你,我是说什么都不会同意让你嫁过去的。”韩家现在她能看到的就只有林晓这么一个小辈了,说什么都不能再委屈了孩子。
林晓知道老夫人是心疼她,“姨母,我考虑的不是这件事儿,我觉得长兴侯府这次的事情透着诡异,徐朗就算是不懂那些规矩,老侯爷也该懂,也许这里面有什么事儿是我们不知道的。浩楠和乐恩过去别着急,看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