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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那枚玉色包金发簪,就赫然的插在唐安的头上。
公堂之上,证据确凿,又是当众承认了自己行凶的整个经过,听得公堂之上的隋承业目瞪口呆,心中不住的惊叹:这真是奇了怪了。刚才自己那么审讯,这唐安竟咬死不承认;而今那沈娘子只一问一答。这小子怎么反倒像是脑子坏掉了一样,如实的招认自己的罪行呢?!
当然,惊叹不已的还有那些围观的众人。
当然,也包括一直立于人群中的严师正。
“真是禽兽不如!竟然能在除夕之夜,做出此等泯灭人性之事!”
“真是恬不知耻!竟然还好意思当众回忆自己当日的罪行!”
“我说,这唐公子是不是傻了,哪有招认如此顺利的?他刚才不是还竭力反驳的吗?”
“看他那样子,倒像是个读书人,没想到竟是这般衣冠禽兽!”
“小姐,那日就是他险些撞到您,他还问了您的居所,现在想想都后怕,当初他看您的眼神,可真是龌~龊下~流啊!”
“所以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礼部员外郎竟然有这种败类儿子,也真是有损我大周的国威!”
“就是就是!”
“只是不知,隋承业能否顶得住礼部员外郎的重压了……”
人群中再次骚动了。
严师正的目光起初是一直盯着沈心怡,由惊叹到欣赏,这会儿却又望向了公堂之上的隋承业。
师正先生!
便是这目光交汇的一瞬间,隋承业发现了一直隐在人群中的严师正。
师正先生也来听审了?!
“咳咳!”隋承业端了端姿势,清了清嗓子。
是时候定罪了!
沈心怡礼貌性的望着隋承业,微微一笑,旋即镇定的转身,走向面前的唐安。
“唐安,既然你已招认,就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赶紧醒过来吧!”沈心怡说罢,单手轻轻一个响指。
“啪!”清脆的响声,让在场的每一个都为之一振,当然也包括刚才被催眠的唐安。
猛的晃了一下脑袋,似乎如梦初醒一般。
“唐安,你可知罪!”隋承业的一声喝令,唐安惊得一身冷汗。
“大人,您在说什么?唐安着实冤枉啊!”继续恢复刚才的无赖。
众人轰然大笑。
这个唐公子,当真是脑子坏掉了吗?刚才自己分明是已经招认了,怎么这会儿又开始装傻了!
“唐公子,刚才你不是都说了吗?你看上了人家杨家小姐!”
“人家小姐和丫鬟走散了,这才给了你可乘之机!”
“你还吟了什么破诗‘良辰美景不夜天,不知疑是红线缘’,我呸!真恶心!”
“你自己说的,用一个苹果就把人家姑娘给勾引了,这会又不承认了!”
“真是禽兽不如!”
“打他!”
“打!”
“把这个衣冠禽兽打出咸阳!”
众人激愤,已然忘记了这里是公堂之上,愤怒的群众翻越过阻隔的栅栏,呼喊着涌向公堂上的唐安。
沈心怡闪了身子,给大家留出发挥的空间。
虽然受过西方高等教育的她,是不赞成用暴力来解决问题的,但是这是在大周。有些时候,对于某些人渣,那就得简单粗暴。再说哪能压抑群众的舒张正义呢!
去社会化,有时反过来用在群体上,还真是一个字“爽!”
“哎呦!”
“啊!”
“哦!”
“别打了,别打了!”
“哦!”
唐安在众人的围殴之下,只有求饶的份,再无无赖霸道之气。
“咳咳,都住手吧。”大概过了好一会儿。隋承业才适时的下令。
再看唐安时,早已是猪头乌眼青!
“唐安,你可知罪?!”隋承业又问。
“知……知……”唐安被打的早已神志不清。不过有个问题确是清清楚楚的萦绕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可什么都没说,他们怎么似乎什么都知道?!
“唐安,你既已是亲口承认当晚恶行。又有物证为据。众人皆可当此案的人证,本官劝你,还是早日认罪,迷途知返。”隋承业说完,供词状已是赫然的摆在了唐安的面前。
那是师爷的手笔,悉数记载下刚才唐安招认的一切。
“这……这是……”唐安捧着那张密密麻麻的纸,肿胀的眼睛实在是不敢相信。
这难道真的是自己说的吗?
实情,跃然纸上!
天呐。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便是在唐安迟疑之际,早已有衙役递来了按压的红泥。
“唐安。你可知罪?!”隋承业又问。
“唉……”唐安重重的叹了口气,按下那枚指印后,整个人轰然倒在了公堂之上。
“哎?刚才那个女子呢?”
“什么女子?”
“就是刚才公堂上一问一答的那个女子?”
众人即将散去之时,突然有人开始发问。
“她你都不认识?那是定北侯府的大少奶奶!沈娘子!”
“定北侯府?大少奶奶!”
“她可真厉害啊!刚才隋大人都那么问了,唐安就是死活不认账,没想到她一登场,几句就让唐安招供了,真是太神了!”
“你还不知道吧,当日王二要跳楼,也是这位沈娘子出口相助,几句话就救了条人命!”
“还有那日顾将军回城,那个断臂将士眼看着就要从城楼上跳下来了,不也是沈娘子及时出口相救吗?”
“听说,当日大牛肚子疼,看遍了全城的大夫,最后还是这位沈娘子一剂汤药就治好了!”
“还有我这脸,和我这胃!”正说着,刘生从人群中探出头来。
“刘生,你的脸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光滑了!该不是用了美肤胭脂吧!哈哈哈哈!”
“去去,还不是多亏了沈娘子,若没有她,我这脸和胃都好不了。”
“刘生,你的胃病也好了?”
“那是自然,我不和你们说了,我还的回家去干活呢!”
“哎!你不看书应考了?”
“劳逸结合!”
刘生健康的身影和那乐观的声音,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定北侯府?大少奶奶?沈娘子?”众人散去之时,苏莫茗仔细的揣摩着这几个称呼。
“呵呵,看来我这义女还真是不容小觑呢!除了有过人的见识,聪慧的头脑,当然还有不一般的胆识……”严师正花白的长须下,露出舒心的笑容。
是该找个机会去顾寅凯那老家伙那给我这义女撑撑场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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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7 绑架
“沈娘子慢走。”随着人群散去的方向,隋文石大步流星的追跑过来。
“心娘。”耐耐拉了拉沈心怡的衣袖,从旁提醒。
“隋公子,何事?”沈心怡大方的转身。
“今日真是多亏了沈娘子。”隋文石努力的想把气喘匀,“哦,不不,应该说是此案真是对亏了沈娘子!”终于把气喘匀了。
“谢啥?为民除害,伸张正义。”沈心怡好看的笑着,抬手抚了抚被风吹乱的碎发。
“家父感激娘子,特让文石前来相邀,若是沈娘子不嫌弃,不妨午膳在府中小酌。”
“好啊!正愁没地吃饭呐!”沈心怡也是个来者不拒的主。
“你就这么轻率的答应了陌生男子的邀请?”一个熟悉的声音。
“怕,怕。”耐耐的声音里充满了畏惧。
“顾诤诏,你跟踪我?”回身望去,沈心怡没好气的嗤道。
“我跟踪你?!哼,懒得理你!我是怕你丢了侯府的人!”顾诤诏同样没好气的说。
“顾将军,太好了,您也在。家父正要让文石去府中请您也过来小酌,说是要感谢您二位的大力相助呢!”隋文石眼中一喜。
“哼,还是谢她吧!刚才她不是出尽了风头嘛!”顾诤诏的话里明显有股酸味。
“顾将军……”隋文石刚要开口。
“你自己看着办,你要觉得合适。你就去吃!我先回了。”顾诤诏丢下这句不痛不痒的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这人……还威胁我?我就自己看着办了,怎么着吧!神经病!”沈心怡拉着耐耐。回身数落完,竟固执的和隋文石一道走了。
“这死女人!”北风调皮的将沈心怡的话,一字不落的送进了顾诤诏的耳际。
“驾!”分明有气的声音在清冷的空气中呼喝得更响。
骏马腾地,那个墨色的身影风也似的消失了。
“隋公子,今日之事心怡也没做什么,不过是让坏人绳之以法。隋大人的心意,心怡心领了。还请隋公子及早回去,也好乘胜追击,继续审问那唐安。看能否还有新的收获。”沈心怡说罢,谦虚的摆摆手,示意要走。
原来,刚才说去赴宴。只不过是为了话到了气头上。
“沈娘子还是坚持的认为。唐公子的身上背有旧案?”隋文石有些疑惑。
“看他作案的手法,经验老道,不像是新手所为。又是在除夕之夜,实属胆大妄为。心怡斗胆猜测,此人身上,定有旧案。”沈心怡说这话时,内心真是极其纠结啊!
其实,原本今日公堂之上。借着这次的催眠,便可一举挖出三年前绘春的往事。
一样的穿着。一样的苹果……
只是三年前是十五灯会,而现在是除夕的焰火。
如果推断没错的话,一定是他!
唐安,三年前,难道你也如此伤害了绘春?
可是,话到嘴边,沈心怡还是咽了下去。
如今,唐安虽是被羁押,也已认罪画押,可从出事到现在,自始至终也未听说那杨家有状告之意。
似乎这件事情是一个莫大的耻辱,杨家只想将女儿好生照顾,然后从此销声匿迹。
那么绘春……
身为侯府的三小姐,高门望族之女,若真是如此……怕也只怕无人能够站出指认吧……
公堂之上,沈心怡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平日里素锦在提到绘春的问题上,总是闪烁其词。
难道三年前,素锦当真知道什么?
“沈娘子说的极是,那文石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待到此案了结之日,定邀沈娘子和顾将军共宴!”隋文石恭敬的拱手,旋即恭送着沈心怡离去。
真是个奇女子啊!看样子也就十六七岁上下,奈何爹棘手之事,她却只是寥寥数语就水到渠成?
还有哪些蛛丝马迹……官府的告示自打贴出,咸阳城中已是鲜有妇人、女子走动;而她,一个纤纤女子,居然敢独自一人身闯深巷?还能如此缜密的推断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果真是侯府大少奶奶啊!真是令人佩服、佩服!
隋文石,这个智慧正义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