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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再次窒息,方才要昏倒的众人,现在真的是要做好晕倒的准备了。
义父?!
乖女儿?!
什么情况?!
“哦,前几日老夫曾与心怡这孩子有过一面之缘,甚是欢喜,便邀了顾将军作陪,一起小酌畅饮。侯爷您是知道的,老夫独身一人,未有子嗣,当日既是收了心怡这孩子为义女,于情于理也都是要上门知会一声。想来心怡已是嫁入夫家之人,呵呵,侯爷,老夫这义女在您这,您还需多多照应啊!”师正先生这番话的后果……
顾寅凯愣住了。
颜氏气得鼻子都冒烟了。
曹氏更是腹中胀痛。
顾言诚的眼中露出异样的惊喜。
而素锦,则是惊愕之后,略带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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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震惊
“师正先生……您的意思是,你认了……义女?”半饷,顾寅凯终究还是第一个打破了气氛的凝滞。
“是老夫的不周,本应是当着侯爷的面,呵呵,如今老夫亲自登门,还望侯爷海涵。”严师正一面用一种极其欣赏的目光望了望沈心怡,一面又很是恭敬的拱手,朝向顾寅凯。
这个下贱坯子,她……她真是走了狗屎运了吗?竟然飞上枝头变凤凰,做了当朝太子师的义女!!!
颜氏只觉得快背过气去了,双手紧紧的抠着太师椅的扶手,几近能听见牙齿咬合碎裂的声响。
“嫂嫂,这么天大的喜事,您怎么也不提前告知一声。若不是今日师正先生亲自登门,怕是我们依旧要被蒙在鼓里呢。”顾言诚甚是高兴,仿佛认干亲的不是沈心怡,而是自己一般。
“义父低调,我这做义女的也不能太过张扬,宣传不宣传的都无妨,只要义父开心就好。”沈心怡原地不动,可身子却是微微倾向严师正,说话间眼神和嘴角看似寻常,却总有种微妙的得意在其中。
对,就是这个腔调:我就喜欢看你们讨厌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这贱人……
颜氏只觉得内伤严重,一只手下意识的捂在了胸口上。
当然,随着顾言诚方才的话,严师正的目光也顺势被吸引了过来。
一抹淡青色沁人心脾,那个白净微瘦。孱弱中透着傲气的少年就那么宛如初日一般的站在他的面前。
眼睛亮了。
这就是方才那个着一身夸张锦袍的小子吗?
奈何换了一身衣衫,恍若换了一个人?!
严师正微微颔首。
“你叫什么名字?”严师正问。
“回师正先生,顾言诚。言出必信的言,精诚所至的诚。”顾言诚拱手。
方才他妥协于曹氏,自己都几乎不认识自己了。
结果换来的却是师正先生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
此刻,他信了沈心怡话,虽是换了一声寻常的衣衫,可那股子自信和文人的傲气,似乎又回归到了骨髓里。
师正先生居然问了他的名字。
也就是这句话。连曹氏都几乎站立不稳。
赫赫有名的师正先生,居然问了言诚的名字?这是……这是要有下文的意思吗?
曹氏欣喜若狂,若不是当着众人的面。她甚至想冲上去一把拉住顾言诚的胳膊,母子双双给师正先生duang duang duang的叩几个响头。
“名如其人,不错,在读什么书?”严师正问。
“四书五经均已读过。目前在读算章。”顾言诚应声。
“师从何人?”
“京城跟着毕夫子。如今到了咸阳便一直跟着周夫子。”顾言诚答。
“呵呵,均是名师啊!可曾参加试考?”严师正捋须,眼神中愈发显得熠熠生辉。
“年后便去殿试。”
“跟着我吧,孺子可教。”严师正稳步上前,轻轻拍了拍顾言诚的肩膀。
“师……师正先生……”顾言诚有种窒息的感觉。
“文蹈武略,呵呵,侯爷,您真是好福气。”方才轻拍顾言诚的肩膀。少了些顾诤诏的结实,多了些年少的稚嫩。
“诏儿尚武。言诚尚文,如今诏儿已是不用操心,若是言诚跟得师正先生,也算是我侯府光耀门楣。”顾寅凯说这番话时,完全是下意识的直接。
“哈哈,好!想来老夫此趟行走,认了义女,又收了新徒,真是好事成双,今日借侯爷的美酒,也便补了这双喜之事。”严师正说着,潇洒的拂袍上座,乐呵呵的就等着沈心怡和顾言诚前来敬酒叩首了。
“义父在上。”
“师父在上。”
“请受义女一拜。”
“请受徒弟一拜。”
一男一女,分列两旁,高高举起杯盏,严师正喝下两杯水酒,也便收了两件珍宝。
“对了,心怡,上次义父太过匆忙,也未曾准备什么,来来,这块玉佩如今便赠送与你,也算我这做义父的一点心怡。”待沈心怡和顾言诚起身之际,严师正顺势从腰间取出一个精致的小布包,层层揭开,一块黄褐色的榴石玉赫然显露,随后便是放置在了沈心怡的手中。
顾寅凯再次震惊了。
只见那块榴石玉上雕刻的,乃是极其考究的镂空图纹,九条灵动的龙形,穿越于片片祥云于雾气之间。
那不是普通的物件,那是皇家的器物。
常年位列朝堂之上的顾寅凯认得,这块榴石玉乃是皇上从不离身的宝贝。
天子的威严,无论何时出现,这块榴石玉都会贴身而戴,拂过所有叩首臣子们的视线。
难道说,就在师正先生离京回乡之时,皇上竟是送了这么贵重的物品给了师正先生!
“师正先生,这是……”顾寅凯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皇上的玉佩!”当然,大周最年轻的将军顾诤诏也是清楚的认得这块玉石。
多少次凯旋,城门口的君臣相见,他从俯身到起身,就是这块榴石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皇上的物件?!
众人又是一阵窒息般的凝滞。
第三次了!!!
不过,这次的窒息,似乎比前两次的更加长久,方才还是一阵骚动的福园,此刻静的只能听见众人的心跳。
“老夫已是一介草民,这东西虽是皇上所赐,可终究还是要物尽其用才好,老夫老了,心怡虽为女子,可老夫总觉得心怡日后定是会出人头地,这玉佩你拿着,即便义父不在身边,凭此玉佩,也可保你畅行无阻。”严师正说完这话,再次高高举起沈心怡手中的那块玉石。
皇上的东西,见此玉佩如见皇上亲临。
福园里的众人,七七八八的跪了一地。
………………
福园明亮的烛火跳动,光线瞬间汇集到这块绝世的美玉上来,真是熠熠生辉!
天!我竟然有了皇家的东西?!
沈心怡只觉得脚下一阵飘飘然。
这东西……可真是太值钱了,若是哪日再次穿越回去了,带着这块玉石,怕是真的可以价值连城了!
沈心怡其实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多有钱,即便在现代,她的每一个个案,按小时收费的昂贵诊金,尚不能阻止慕名前来排队预约候诊的病人。
车子和房子,对于她来说,只是再寻常不过的小物件。
现代人常说,有时间的时候没有钱,有钱的时候没有时间。
对于沈心怡来说,她属于两者之间,有钱也有时间。
只要她愿意,她可以敬业的送走最后一个来访者,然后包架私人飞机,闲适的飞往一个近似无人的优雅海滩。
沈心怡有时会想,如果有一天她老了,不做心理医生这一行了,就去要买个小岛,然后在上面建造属于自己的度假王国。
而此刻,这块玉石……
它的价值,何止是买下一个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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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生变
“师正先生,这么贵重的玉佩,又是皇上钦赐,您还是……”顾寅凯左右都觉得那东西送给沈心怡不着实妥,换句话说,若是送给他还差不多。即便是送给庶子顾言诚,都比送给沈心怡要能让人接受。
虽然这个儿媳妇是当初在庙里签文上求来的,可到底是否真的起了作用,侯府的人不知,便是连顾寅凯自己都将信将疑。
一个乞丐……哼哼。
“乖女儿,好生收着。”严师正压根就没理会顾寅凯的劝,只是分外慈祥的叮嘱了句沈心怡。
“心娘棒,心娘棒!”耐耐童稚的声音再次不合时宜的响起。
“这是……”许是这突如其来的童声搅了众人心里的平静,严师正的视线竟是被耐耐吸引了过来。
“耐耐,快叫干爷爷。”沈心怡笑着提醒着。
“干爷爷。”又是那稚嫩的童声,虽是笨笨的,却是分外的真。
“心怡,这孩子是谁?”严师正诧异。
“义父,他叫耐耐,是心怡的小跟班。心怡有个不情之请,既然义父您收了言诚为徒,不妨也顺带着教导耐耐吧,这孩子……”谁知沈心怡的话尚未说完。
“你以为是什么人都能拜师正先生为师的吗?任什么阿猫阿狗的,也配?师正先生可是堂堂太子师!别蹬鼻子上脸!”颜氏的话,无论语气再怎么冷漠平淡,听起来都是一样的欠。
“是啊。堂堂太子师尚且在这,就有人敢对太子师的义女横加指责了?!”有些时候,老人家执拗起来。那是相当可怕滴。
“师正先生息怒,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颜氏只觉得严师正的话,像是迎面打来的一巴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侯府的大夫人,第一次被当众数落。
“侯爷,想来侯府持家都是令夫人在打理吧。难怪一家人的餐桌上看不到我的乖女儿!心怡,你既唤我一声义父,这开口的面子义父当然要给。好!义父就收了耐耐,打从今儿起,耐耐和言诚一起来我那听学!”严师正一句话,当真是雷倒了在场的所有人。
连沈心怡都没有想过。她这个请求会在这种情况下提出。又是这般拉风打脸的被应下。
当真是老小孩,老小孩,任性原来可以这么拽!
不过,惊愕之余,心里还是漾起了一丝小小的激动。
耐耐拥有最强大脑,平日里没开窍的时候,尚且掩盖不住他的非凡记忆力。
虽然和耐耐相处的时间尚短,除了教了些游戏棋牌类的玩法。也只是以游戏的形式,教授了些基本的常识和入门知识。
教育方面的还得系统进行才是。当然重要的还是得以熟悉的方式和环境进行。
沈心怡此刻觉得,严师正是唯一可以信赖的人选。
是非明辨、博学多才、有方法……重要的是有个性。
“耐耐不要和心娘分开。”一瞬间,耐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看着面前的这个陌生的老头,一种从未有过的悲切感,化作耐耐眼睛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