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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没个正经的!”
话虽如此,倒底心疼他这没日没夜的奔走,急忙找出他的换洗衣物,给他送到门口处。
又想到自己倒底不擅长针线,就连他贴身衣物都是旁人缝制,不由叹息片刻。好在她也是个心宽的,不过片刻又打起精神来。她虽然不擅长针线,可她擅长的,却是旁得女人都比不上的!
这么一想,心中的那点儿失落便瞬间无影无踪了。
等秦逸冲凉出来,换了干净衣衫,头发尖上依然还滴着水,浑身明显清爽了许多。
“你不去洗?”
秦逸笑得焉坏焉坏的,意有所指。
好在苏盼儿之前早有防备,已经把身旁伺候的人打发下去了,否则,指不定还得闹出多少笑话来。
“洗,怎么不洗!”
说着,她便拿起自己的换洗衣物,钻进了后面的净房里。
她舍不得和他相处的分分秒秒,便快速洗了个战斗澡,随意套上衣裙,便赶忙走出。见秦逸依然依着窗棂望着外面松涛阵阵的林海,暗暗松了口气。
她轻声走到他身旁,依着他身旁站定,抬起小脑袋看着褪下一身战铠的他。
第688章 我如何抛得下,放得开?
眼前的他难得卸下一声萧杀之气,望着她的目光分外温和,却又带着一股莫名的眷念,就好似幼鸟归巢般,舔犊之情甚浓。
“小妍妍已经睡着了,周嬷嬷进来把她抱出去了。说今晚就让小妍妍在那边睡下。”
他的话语很轻,带着浓厚男性气息的气流喷吐在她的脸上,让苏盼儿双颊隐隐有些发烧。
她情不自禁地握住他的手,低声应了声。
“嗯,我知道了。”
他的大手很烫,几乎烫着了她的手,让她的心剧烈漏跳了好几拍。
他的目光里带着一股魔力,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没穿衣服般,本能地想躲,偏偏又躲不开他的视线,只得好似一只受惊的小鹿般,颤抖着小身子。
“时候不早了,我们歇了吧!”
他轻声说着,话语里却带了几分笑意。
也不知道是之前喝下的水酒,现在酒意上头还是怎么的,苏盼儿感觉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脚。
“嗯……”
本能想应下,出口的话语却带着无数分娇嗲,吓了她一大跳!赶忙用贝齿咬住下嘴唇,防止那羞人的话语再度脱口而出。
反而引得秦逸一阵闷笑,还不等苏盼儿反应过来,他突然一弯腰,一把将苏盼儿整个抱起,快速往屋里走。
引得苏盼儿连忙用粉拳捶打着他。
“混球,快放我下来!快……”
她的话尚未落平,秦逸便突然将她一抛,一股巧劲儿下来,便直接将她抛到了竹席上。
苏盼儿惊呼一声,还不等她起身,他那结实高大的身影便压了上来。
紧接着,便是一阵密集的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落了下来。
可两人都顾不得旁得,飞快地扒拉着彼此的衣物,恨不得把彼此搓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
很快地,苏盼儿的身上便只余下了一件小兜兜,歪歪斜斜的挂在她的肩头。
他的大手已经找到了绳结的所在,可突然间,他整个人却僵在了那里,就连亲吻的动作也停下了。
先皇驾崩还不足一年,虽然他当初没有认下这位父皇,哪怕他没有对旁人说起,更没有对盼儿提及关于父皇的只言片语,可血脉关系毕竟摆在那里。
如今他尚在孝中,如何能做出这等……
他心底的挣扎,苏盼儿自然不知,见秦逸突然停了下来,不由好奇的轻唤着:“秦逸?”
“嗯,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了点事儿。”
他翻身从她的身上下来,小心翼翼地替她拉好小兜兜,将她搂在自己怀里。
“你想起了什么事了?”
“就是今天收获的那些物资,我该如何运走。”
临时想不到别的问题,秦逸便把他心底的想法说了出来。
白天他去了对面山头一遭,由于有霹雳炮开路,不但将对面的山贼悉数灭掉,更是将山寨里的粮食和银钱洗劫一空。
只要这批运送到河中府,最少能让城中将士再顶一两个月时日。
想必再过一两个月,那以君若辰为首的大军粮草也消耗得七七八八了。
不过,最为让人为难的,便是如何运送这些物资了!
看秦逸一脸为难色,苏盼儿反倒笑了!
“那头泼皮猪眼下还在河中府吧?你把它叫过来,就说是我吩咐的,一切不都解决了?”
泼皮猪?
秦逸双眼一亮,重重在额头上拍了一把!
“哎呀!看我这记性,居然把这茬给忘记了!行,等回到河中府,我便让泼皮猪过来一趟,这难题居然这么容易就解决了。盼儿,辛苦你了!”秦逸轻轻握着她的手,由衷说道。
“别说这些,你我可是夫妻,夫妻本是一体的。”
苏盼儿抿唇轻笑。
想了想,她又沉锭下来:“你打算几时离开?”
秦逸沉默,他原本是想等今晚盼儿睡着后,自己再悄悄离开,可眼下她居然问起了,反倒让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别担心我,我也不是什么菟丝花,我希望自己能做你最强而有力的后盾。”
似乎明白秦逸的担忧,苏盼儿一脸恬静,反手握住他那宽大而布满厚茧的大手:“再说了,此地看似距离河中府远,可只要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两个昼夜也能赶到了。你毋须担忧。”
秦逸深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吐出。
“你是我秦逸的妻,是为我秦逸孕育了孩儿的女人,我如何抛得下,放得开?”
十指交缠,两颗砰然跳动的心贴得更近了。
秦逸原本打算等盼儿睡着了再离开的,可眼下既然被盼儿点出来了,他只得改变计划,等酉时三刻一到,他便起身了。
屋外,他带来的心腹悍将早已等候在外面。
见苏盼儿携手秦逸到来,脸上都流露出些微吃惊色。
秦逸已经换上了一身寒甲,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见秦逸负手,冷眸望着已然逐渐黑寂的夜空,回头看向苏盼儿,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抢在他说话前,苏盼儿开了口:“让我送你到山脚!就到山脚我就回转。”
说完,她又用贝齿轻咬着下嘴唇,有些懊恼的低下头。
秦逸暗暗叹了口气!
紧紧交缠的十指没有放松,他的喉头里发出一个嘶哑的字眼:“好!”
一行人朝着山脚下走,沿途却没有发出丝毫异响,由此可见,秦逸管理的这支军队军纪之严明。苏盼儿刻意将步子迈得小些,恨不能从山腰到山脚的距离再长一倍,好让她可以多陪着他走一会儿。
可再长的路程,也终究有分别的时刻。
等到了山脚,苏盼儿还是舍不得放手:“要不,我送你到前面河边……”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盼儿,就到这里吧!”
秦逸果断摇摇头,轻轻挣脱了她的手,抚摸上苏盼儿的头顶,出口的话分外爱怜。
“从这里到河中府路程也不远,你要过来也容易。我,走了!”
说完,他收回手,便头也不回地,径直跳上了马背,对着马肚子猛抽了一鞭,便趁着月色朝着那条小道疾驰离开。
第689章 唇亡齿寒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盼儿,就到这里吧!”
秦逸果断摇摇头,轻轻挣脱了她的手,抚摸上苏盼儿的头顶,出口的话分外爱怜。
“从这里到河中府路程也不远,你要过来也容易。我,走了!”
说完,他收回手,便头也不回地,径直跳上了马背,对着马肚子猛抽了一鞭,便趁着月色朝着那条小道疾驰离开。
剩下的心腹将士也逐一朝着苏盼儿一见礼,也各自跳上马背离开了。
马蹄带起烟尘滚滚,加上夜色朦胧,很快,那一行人便从苏盼儿的视野里消失了。
苏盼儿忍不住追出一小段距离,最后还是颓然地停下了脚步,慢慢蹲在地上,掩面低泣着。
还记得刚刚来到这个异世时,她还痴痴念念的想着,如何从他的身边离开。可到了现在,她反而恨不能时时刻刻跟随在他身旁,再不要分别。
果然,世事变幻真快呀!
可日子还得继续,苏盼儿直到自己双腿麻得好像不是自己的时,才起身,踉踉跄跄的回了山寨。
随后,她一方面吩咐人手加紧制造那霹雳炮,免得到了需要的时候数量不够;一方面又吩咐人手接管秦逸打下来的对面山头;最后,她还督促众人加紧开荒,她也仔细查看过,这坡地上别的也出产不了什么,不过,栽种地瓜倒是正适合。
种地瓜好啊,不但藤蔓可以食用,也可以用来喂鸡喂牲口,种出来的地瓜也方便运输,用作口粮也适合。眼下虽然栽种晚了些,不过山间阴凉,到秋季采收倒是不晚。
好在山寨里旁得不多,就是人口多。一块地这边开荒,这边便施肥插苗当然,这也是苏盼儿早就看过,山寨里原本就有育地瓜苗的结果。
等事情都渐渐步上了日程,苏盼儿才松了口气,也不知道秦逸此刻到了京兆府没有,可和叶大哥见了面,那边情况如何了。
秦逸此刻已经到了京兆府,正和叶寒谈起盼儿的事。
“盼儿安顿好了,也让我放心下来专心打仗之事。眼下我们腹背受敌,我委实抽不出手来照顾她,反而还要让她替我操心。”
说到这里,秦逸顿了顿,又把话题一转:“我是听闻这边出了点事儿,这才着急赶过来的。如何?眼下你可找出了解决之道?”
一说起此事叶寒就眉头紧锁。
“哪有什么解决之道。此事越说越错!圣上以雷霆手段,直接将几个胆敢触怒圣颜的老臣斩杀在午门外,这才稍微截止了朝中议论此事。眼下,圣上主要是忧心腹背受敌情况,朝中态势严峻,独木难支……其实,你不该在此刻回来。”
外面谈及他叶寒和太后娘娘有染,可他叶寒人正不怕影子歪,他没有做过此事,自然不惧人议论!
可那些人见缝插针,偏以此事渲染,真真叫人百口莫辩,多说多错,还不如不说。
“哦?这里面,可是还有什么弯弯绕绕?”
秦逸眸子一转,左右看了看,没发现异常,这才凑到叶寒身边:“要是有事你不防直说,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指不定我们一起想,反而想出办法来了那。”
“此事,我是真为难了……”
考虑片刻,叶寒才说出了他的为难之处。
其实,那些流言飞语倒还容易解决些,毕竟那都是捕风捉影之事,对方又没有真凭实据。真正让叶寒头疼的,是圣上一日紧迫似一日的态度。
“昨天早朝时,圣上居然直接下旨要我娶妻。我以先帝早有指婚为名婉拒了。此事只能拖一时,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当初,先皇有意把君若雪许给秦逸做平妻,后来秦逸求到叶寒面前,叶寒便自行奏请先皇,想娶君若雪为妻。难得叶寒想娶妻,不论心意是真是假,圣上都巴不得叶寒娶个女人回府。只是,先皇说要问过君家的意思,此事便暂且搁浅在那里。之后,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