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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警局，也给林立一种异常粗暴的感觉。
他去过中城的警局，那是一种威严，活力。
星城的警局也带着忙碌，精干。
真是不同城市不同风格啊！
林立感叹，步入警局就找到一位警察，很有礼貌的询问：“请问，吉姆戈登局长在吗？”
警察很是受宠若惊，在哥谭竟然能出现这么有礼貌的人士，还真是稀奇，对于以往他常常打交道的罪犯来说，林立的态度简直是好到爆。
他也和悦颜色的表示帮林立找找看，最后没有找到，一位杰克警察出来回答了林立的问题。
“戈登局长去了托马斯韦恩的住处审问他了。”
等到消息的林立道谢了一番，退出了警局。
在路边找到数据线，直接利用珊珊2号连接上去，很快，就知道了吉姆戈登的去向。
“主人，根据监控显示，吉姆戈登车辆的走向计算后地点，他很有可能去到韦恩庄园，蝙蝠侠的位置应该会是在那里。”珊珊2号道。
“正好，我把小丑带给他处理，他告诉我关于巴里的行踪。”林立打了个响指，消失在哥谭大街上。
不一会。
林立已经拎着双腿尽断，扭曲到不成样子的小丑来到韦恩庄园，长途跋涉，被林立带着飞，腿又断的小丑，已经陷入了昏迷。
庄园内部分建筑破败，中庭内花园水池雕像倒塌，野草丛生，建筑物别墅建筑陈旧，已经是十多年没有人烟往来的破败气息。
“主人，搜索到吉姆戈登的轿车和痕迹，还有电荷不正常流动的轨迹，能量不正常的聚集，这个庄园外表破败，实质里面有很多高科技的设备。”珊珊2号道，林立已经和它开启洞察模式，把周围的环境掠过扫描一遍。
尽管知道这是一个超级英雄，林立仍然习惯性的掌握环境。
延着吉姆戈登留下的痕迹，林立拎着小丑来到一处偏厅，座钟面前。
痕迹虽然淡到普通人都看不出的程度，但是在珊珊2号的扫描面前，简直是犹如在带路一般，毫无难度的找到了蝙蝠点的入口。
“嘎嘎嘎……我开始期待你们的战斗了！”小丑突然的醒来，嘴角渗血的神经质笑道。
林立撇了她一眼：“我把你捉来，就是为了可以好好谈话的。”
“嘎嘎嘎嘎嘎哈…哈哈…”小丑发神经般的大笑，不知道是痛楚还是欣喜。
林立没有理会小丑，他的身影模糊，开始震荡，直接拎着小丑，震荡穿越进了座钟后面。
里面是一个洞穴，略带一些闷热，透气不太良好的洞穴，林立感觉到皮肤一阵的闷气热。
‘唆’的一声。
黑暗中，一只精钢弩箭泛着幽暗的冷茫，穿透空气，向着他的脸上射去。
林立眼眸电弧划过，空着的左手曲指一弹，这只强劲的精钢弩箭便弹射到洞壁上，连续弹了几下，掉落到阶梯上。
洞顶，悬挂着的火神炮机枪‘咔咔’的疯狂旋转了起来。
一道震耳欲聋的火舌爆发了起来，每分钟倾泻6000颗子弹的火神炮在弩箭突击失利后，向着林立身体倾泻了下去。
整个洞**都被火神炮的轰然大声震隆，有流沙从隙缝处流出，看起来好像洞穴都要被巨声震倒塌。
弹幕铺天盖地的弹幕覆盖林立和小丑的身影，寻常人面对这种情况，除了硬抗后还没有任何办法，就连逃跑也会被火神炮射成肉酱。
林立脸上闪过淡淡的微笑，与眼眸中的电弧冷意显成强烈的对比。
他探手迎接弹幕，寻常人眼中快若闪电的子弹，在他眼中，只是钻起一条条空气轨迹的虫子一般。
他手指轻点在弹头上，弹头上一股内在蕴涵的动能，涟漪涌出的被手指吸收，没有了前进的动力，停止在空气中，开始垂直掉落。
他的双手幻化出无数的残影，眼眸电弧冷意闪过，轻松自如的在火神炮的底下接受洗礼。
他每踏下一级阶梯，无数发红的子弹砰砰的疯狂掉落，他以左手在身前形成一股屏障，没有丝毫子弹能够穿透这股屏障，伤害到自己和小丑。
不过几十秒时间，火神炮便喷发了四千多发的的子弹，在林立闲庭信步，脸带微笑的姿态当中，没有一颗子弹伤害到他。
火神炮呼呼的转动，熄火，发红的枪管不甘的咔咔，最终停止喷吐火舌。
“够了，蝙蝠侠，我只是来向你打听一个人，你这可不是待客之道，我还带来了一个礼物，你的敌人。”
林立大声喝道，声音回荡在洞穴中，并且边行边把小丑举了起来。
果然，林立这样示好，蝙蝠侠果然是出现了。
不过出现的时候，蝙蝠侠看着小丑狰狞的脸容，双腿扭曲的诡异，双眼迸射出怒火。
尤其是在小丑痛苦狰狞之中的说话，蝙蝠侠直接眼睛都红了。
“蝙蝠侠，你可真是没有用，他强x凌辱了我，打断了我的腿，折磨了我，把我带来你面前示威风，嘎哈哈噶哈哈哈……你永远都是一个废物！”小丑狰狞着撕裂的嘴巴，骇笑的说道。
林立直接就是懵逼了，我什么时候强x凌辱你了？我的品味没到这么禽兽的地步吧。
这种说话是个人都不相信，自己又不是变态，但是当林立面对蝙蝠侠喷火的眼神，就感觉***一万头奔腾过他的心头，蝙蝠侠你不会是和这个小丑有一腿吧？
林立已经没有办法问蝙蝠侠了。
因为蝙蝠侠怒目喷火的举着火箭筒，按了开关，就算是被蝙蝠侠面具包裹的表情，都可以看得到愤怒，那模样就像是你特么的搞我老婆？我干死你！！
直到一枚火箭到林立的面前，林立仍然一头雾水。
第419章 蝙蝠侠的悲痛
火箭弹带着尾焰，朝着林立射去，林立本来就惊讶蝙蝠侠和小丑有某种不可思议奇怪的关系，现在看蝙蝠侠毫不避忌的一发火箭筒，想要炸死自己和小丑，也实在搞不明白蝙蝠侠想要干什么。
他的手腕转动，拎着的小丑就被他抛向前方。
这一抛让蝙蝠侠心都提了起来，因为林立这一下像极了要用小丑来抵挡火箭弹，当然林立没有那么的卑劣，小丑最终和喷射着尾焰的火箭弹擦身而过。
“接着。”
林立一声提醒，小丑已经飞跃过阶梯，朝着蝙蝠侠的位置落去。
蝙蝠侠踏前两步，把她安全接住，面对着自己的妻子的神经质扭曲的笑容，双腿晃荡扭曲，让他感觉到悲痛怜惜。
这个时候，林立已经准备好徒手接火箭弹了。
“主人，这是液压氮气弹。”珊珊2号传音提示道。
正在准备控制盔甲加身的林立听见珊珊2号的说话，盔甲也不显了，就这样捉住这个液压氮气火箭弹。
这个液压氮气火箭弹也给力，爆炸开来，里面的透明液体氮气当即溅射开来，能够成为液体的氮气，在标准大气压下，冷却的温度…195。8度，这种温度，接触人体，接触空气水分，不言而明。
洞穴温度瞬间就寒冷了几分，闷热都被寒冷驱散，白雾腾升，一个像刺猬的刺出条条冰锥的冰块出现在林立的位置。
蝙蝠侠用披风遮掩了一下氮气在空中飞溅，变成冰锥的坚冰，披风一扇就已经护住了小丑和自己。
他看着林立冻得像个刺猬一般，冷冷的哼了一声，才小心翼翼的把小丑抱到之前自己躺的病床。
他的眼睛露出无尽的悲痛，心如刀绞，沙哑着声音：“why！！”
这一声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问，答应其实中就已经知道，她无法接受儿子的死亡，自己又何尝愿意相信，但这就是事实。
二十年前，韦恩一家人看完电影，经过一条小巷的时候，遇到一个持枪的劫匪，劫匪开枪打死了布鲁斯韦恩，剩下一对夫妇苟存人世，悲痛万分，母亲陷入无法接受的梦魇之中，脸上从此没有了笑容。
随后那个劫匪被托马斯韦恩杀死，但不管怎么杀死作凶着，也挽回不了自己儿子的性命。
在这个时候，母亲一直陷入梦魇的精神彻底的崩溃，疯狂，为了能够在继续像儿子在世一样开心，露出笑容，她撕裂了自己的嘴巴两侧，笑出诡异渗人的笑容，她变成小丑，为祸哥谭。
托马斯韦恩则是为了阻止自己的妻子，成为了哥谭最有名的英雄，世界上最有名的超级英雄，蝙蝠侠。
小丑苍白渗人的面孔，狰狞着眼睛，双手节骨骤现，瘦弱鸡爪，叉着蝙蝠侠的脖子，只不过双腿断裂，又被林立长途跋涉带着跑，早已经是累得不样子了，鸡爪一般的手指没有多少力度，蝙蝠侠完全没有事。
“你知道…自己有多么失败吗？老家伙！”
“我知道。”
“哈哈……骗人，愤怒的人怎么会有自知之明。”
“我的双手沾满鲜血，却没有改变任何事。”
蝙蝠侠说完，小丑眼神之中透露出狰狞的恨，紧紧的用无力的瘦指骨夹着蝙蝠侠，最后却是因为自身过于激动的情绪，外加身体疲倦得不成样，最终昏倒在病床上。
蝙蝠侠苦涩的把玛莎放躺好，拨下她瘦骨的手指，摸着这宛如鸡爪的手，他心中一阵痛楚，这是他的妻子，玛莎。
“咔，咔……”
此时此刻，冰冻着林立的冰块突然露出裂痕，一条条龟裂的长痕像是有庞大的巨兽在里面挣扎，怒吼，撕裂着要脱困。
“砰！”
一刹那，冰块飞裂，碎冰骤然爆裂，掉落爆弹到很远，撞到洞壁上掉了下来。
林立从中走了出来，神情颇为尴尬，这么一看人家蝙蝠侠和小丑的确是有些不同寻常的关系，而自己把人家的爱人打断腿了，这怎么想都是大仇。
“我没有凌辱过她！”林立赶紧的证明自己的清白，小丑这种，只有蝙蝠侠是真爱，自己可受不起。
“我知道，你打断了她的腿。”蝙蝠侠温柔的看着小丑，沉声说道。
“是的。”这无可否认，自己的确是打断了小丑的腿。
聊着聊着林立就觉得操蛋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这就是闪点的改变？变化也略为奇葩了一点。
最后，在蝙蝠侠的“你需要付出代价！”冷酷沉声之中，又开始了战斗。
对于林立来说也不能是战斗。
蝙蝠侠尽管拥有人类极限的身体，但是在毫不轻敌的林立面前，一切的攻击也只能化为呜呼。
拳头沉重，刮着劲风，就朝着林立脸上招呼，拂拂的风声真是吓呆普通人。
在林立面前，这种级别的速度，战斗，根本就是宛如乌龟爬行。
在蝙蝠侠貌似用了各种侧拳，摆拳，勾拳，蹬腿，鞭腿，扫腿，凌空飞起一腿各种招式后，林立只是微微侧着移动身体，就在蝙蝠侠各种狂风暴雨的攻击中闪避。
最后，林立都懒得闪避了，直接接着蝙蝠侠打过来的拳头，摇头道：“先冷静下来吧，我想咨询你一点事情。”
“我很冷静！”蝙蝠侠退后，沉脸说道。
这个时候，一侧角落里，视觉的盲点，吉姆戈登手持着m4a1突然出现，枪头指着林立的太阳穴，怒吼道：“不许动！”
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