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要那样做吗?”
“不必姑息,这女人又不是你女朋友,别忘了我们给她害成什么样子,得给她长点教训!”
“那好吧,我给蒙迪说一声。”
车子开到他们朋友蒙迪在北京的寓所门前,位置就在东三四环之间,所以一路堵过去,开了将近一小时,约瑟夫把周艳衣服掩好,抱下车,跟着亚当上电梯,直达15层B单元,按响门铃,一个赤裸上身,下面穿条大短裤的年轻帅哥迎出来,一看周艳的皮肤,马上双眼放光,道:“嘿!哥们,你们怎么找到这样的货色的,让我太有创作灵感了。”
“等会儿再说,趁她睡着,先把她固定好。”
“没问题,来这边,参观一下我的工作室。”
三个人一起进门,蒙迪关好上锁,引着两个和他同样高大的洋人到客厅对面的屋子里,这一间足有40平,没有采光,顶上是一个无影手术灯,下面摆着三四张长短不一的小床,还有几台机器,都让人叫不出名字,他指挥着约瑟夫把周艳放到其中一张上面,抽出床两旁的附加板,把她的手绑好,周艳醒了过来,惊道:“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绑我?”
她又去看约瑟夫,道:“我们讲好条件的,为什么这样,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她大叫着挣扎,脚在空中挥舞着,威胁着不让他们靠近,蒙迪的肚子给她蹬中几下,笑道:“嘿!乖一点,你知道没用的,你根本跑不了,我们这儿可有三个男人。”
周艳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疯狂的反抗,骂道:“畜生,流氓,杂碎!滚开,离我远点,别过来。”
第四十九章 女体盛宴(H、低虐)
三个人一起按住周艳,用蛮力把她的脚也绑好,周艳就像一块玷板上的肉,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儿,她把她所知道的骂人的词儿,不管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全都用上了,亚当听着烦,找来一块纱布,把她的嘴堵上,只能“呜呜呜”的发声,不停挣动的四肢,脚踝处和手腕处都已经磨红了,周艳难过的哭了,她觉得自己可能会被弄死。
蒙迪拿来图册,和另外两人讨论,道:“你们要给她纹什么样的?纹在哪里?
这些都是我新设计的,你们看……“
亚当翻到一张,说:“这个真不错,很有美感。”是一对凤凰,纹在女人腿后侧,专供性茭时观看的图样。
约瑟夫不想给周艳纹那么大面积的一个纹身,因为她太完美了,完美到让人不想过度的破坏她,他找到其中一张图,是一朵罂粟花,不过女人手掌大小,图案设计精细,看起来妖艳勾人,道:“这个更好,更让人有欲望。”
蒙迪道:“哥们,你太有眼光了,说实在的,那个凤凰是仿一个名星的,她纹的蝴蝶,也是在腿这里,而这朵罂粟,是我新设计的,我计划把她纹在女人的荫部,配合她本身的荫唇形像打造,色彩要有过度,非常立体,非常真实,让这朵花盛放、绽开、吸收男人的Jing液,就好像是活的一样。”他张牙舞爪的说着,眼睛里疯狂的光影是对艺术的膜拜,和对女性的残忍。
亚当完全赞成,道:“好主意,不过周小姐很坚强……看,还有力气挣扎呢,麻药就不用打了。”
约瑟夫道:“还是打一点,至少是表层的,不要让她破坏这朵花,是不是?”
蒙迪点点头,去做准备,先按动一个机关,周艳所躺的那张床下半部分就落下去,两腿是架在支架板上,他将它缩短,她的腿便自然曲起,成“M”形,再抽出床上用做固定的四根皮带,从周艳的肩部开始绑定好,尤其腰部勒的最紧,周艳眼瞳睁大,“呜呜呜”的哀鸣,约瑟夫拿来一条毛贴,给她盖住眼睛,说:“好姑娘,睡一觉,你会更美丽。”
“呜……呜呜……”
她的世界陷入一片阴暗,只有耳朵还可以收集信息,蒙迪给她臀部接一个塑料盆,道:“尿出来,如果你不尿,纹身的过程是不允许尿的。”
亚当做为理疗师,他熟知人体构造,对着周艳腹部的一点按下去,挤迫膀胱经,周艳羞辱的尿出来,当着三个男人的面,尿液流到盆子里,稀里哗啦的响声,她的眼泪滴到头发里,已经对他们的暴行无能为力。
蒙迪仔细的帮她清理好,荫毛刮掉,反复冲洗,以确保受纹部位清洁无瑕,周艳就像一个刚出生的女婴,阴沪呈粉色,花唇是一条细线,花苞紧凑迷人,盛放在腿中央,约瑟夫和亚当看的喉节上下滚动,胯下棒棒支起老高。
“哥们们,现在可不是干她的时候,去帮我拿一个绵条来,要小号的,就在那边抽屉里。”
亚当把东西递过来,蒙迪带上手套,拆开包装,用凡士林涂沬外层,充份润滑后,手指分开荫唇,给她塞到荫道里,一根白线垂搭出来,他把它剪短,然后夹在荫唇中间放好。
“你们可以去看电视喝杯东西,我纹好这个女人需要四十分钟。”他看两人都杵着不动,似乎对残忍的纹绣过程更有兴趣,又道:“不想看电视就去拿把椅子坐下来,记得保持安静。”
蒙迪打开手术灯,房间瞬间灯火通明,连条阴影也不见,又推过一个推车,上面有各种用具,麻药、酒精、转印油、割线机、打雾机、红霉素药膏、保鲜膜等等。
()好看的txt电子书
他先用酒精帮她的荫部消毒,周艳觉得冰凉和一点点刺痛,那是刮除荫毛所留下的肉眼看不见的细小伤口被酒精刺激所至,他熟练的给她涂抹表层麻药,几分钟后她会觉得肿胀和麻木,但是这样的处理,在割线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很疼,因为那细小的针头要刺入皮下约1毫米,太浅则会晕色,受苦是难免的,每一个热爱纹身的人都是痛并快乐着。
“这又是做什么?”约瑟夫问。
“哦,我得给她涂一点油做润滑,这是防止纹好的图案干燥开裂,影响美感。”
下一步是用转印油将绘好的图案转到她荫部娇嫩的皮肤上,亚当来了精神,他把椅子拉近一些,现在这朵罂粟花就好像天生长在她下面一样,层层叠叠的花瓣在细腻的皮肤上栩栩如生,花唇刚好在最中央,就像浮凸的花蕊,挡住花心内部,他迫不及待的想Cao纹着这朵花儿的周艳,把鸡吧插进她花心里抽动,那样的情形,是男人都受不了要上她。
“这可真美,纹好以后就是这样的对吗?”
蒙迪道:“非常美是不是?皮肤有纹理和一些小毛孔,就像花瓣的雾状丝绒,活生生的开放,等着男人去采撷,去掠夺,去占有!”
约瑟夫也做了一个深呼吸,道:“快开始吧,我等不及了!”
周艳听着他们的谈话,全身都在收缩,血液在血管中疯狂的鼓动和奔流,她怕极了,当割线机的第一针落下的时候,她咬着嘴里的纱布,疼的死去活来,钻心一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落下,她想大叫可是发不出声音,想躲又躲不开,只能“呜呜”的哽咽,胸口急剧起伏,就像一个垂死的心脏病患者,在求最后一线生机。
蒙迪下手迅速,熟练精准的把花儿的整体图案和线条都走上一遍,周艳的嘴唇都变成紫色,割线用的三针都很细,入针的部位是女人最为敏感的荫部,角度也很刁钻,为了不使针刺的程度过深或过浅,他始终保持着1毫米以内0。7毫米以上这样的入针强度,他用割线机走了一半的图案,周艳的“呜呜”声就停止了,肢体突然放松,手指头也摊开来,他知道她是疼晕过去了,可是割线机没有停,继续在皮肤上奋力而迅速的工作着,血珠从细小的伤口渗出来,顺着股沟滴到地上……
割线完毕后,他拿起打雾机,调好颜色,如印刷机喷头一样左右不断来回并且渐层渐次的向外扩展,凌迟着她的每分每寸,荫部胀起来,罂粟图案逐渐清晰立体,他打出来的雾非常细腻均匀,色泽鲜艳分明,过度渐层自然,和线条溶为一体。
蒙迪做好以后,把血珠清理掉,再给她涂抹药膏缓解皮肤肿胀,粘膜组织经不起刺激,已经高高的肿起来,扭曲着花朵,显着更妖异,他拿来保鲜膜给她包好,这是为了防止灰尘进入,破坏图案,最初的三小时最重要,等到伤口和纹身图案稳定以后,她就可以冲澡。
三个人“收工”出去吃饭,亚当最关心什么时候可以性茭,蒙迪说休息一夜就没问题,但要注意不要She精到她皮肤上,完全恢复大概一周至半个月,因为图案比较小,她不需要补色。
约瑟夫提议给周艳带点吃的,被蒙迪阻止,道:“她需要饿一夜,尿尿和排便都会影响罂粟的美感。”
回到公寓后,昏迷的周艳仍未醒来,蒙迪把床恢复成最初的样子,让她睡舒服一点,手脚的绑带调松,纱布也众嘴里拿出来,在清理了一下荫部的血珠和分泌物以后,又从冰箱里取出冰块,用纱布和保鲜膜包好给她夹在腿间退热收敛。
第二天周艳醒来,感觉自己像是死过一次一样,没有一处不疼痛,不紧缩,最糟糕的是下体,已经麻木不仁了,而恶梦并没有结束,他们叫她排尿和淋浴,然后重新擦抹药膏,亚当抱住香喷喷的她亲吻,她恨的一口咬下去,血珠子咬出来,流到嘴里又咸又涩,亚当“啊──!”的痛叫,然后猛的一掌煽过来,“啪”
的一声把周艳打翻在地,当他还想补上一拳的时候,约瑟夫拦住他,道:“她受了一夜的罪,你让她发泄一下又能怎样?”
“臭表子!你等着!”
蒙迪道:“与其在这里争论,不如我们享用一下被花心夹住的美妙。”他解着衣扣走过来,露出小麦色的健美皮肤,裤子褪到结实的臀下,荫茎迅速的支起来,坚硬如铁,Gui头有小孩拳头那么大,精筋都盘错着暴起,威胁着要把人撕开,他捞起地上周艳,被她蒙啐一口吐沫,尴尬的用衣服拭去,目露凶光,道:“小野猫,你将为你的愚蠢付出代价!”
他把周艳拎进卧室,铐在KINGSIZE的大床上,周艳一夜未进粒米,刚刚又被亚当一掌煽的头晕眼花,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任人宰割,她想起肖正,想起他的好,鼻头一酸,她忍住眼泪,在这帮畜生面前示弱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她要坚强,她相信自己能挺的过去,就像历经过的,每一次磨难一样。
蒙迪用杰士邦充分的润滑两人的荫部,握着Gui头,在周艳的尖叫声中直插入,温暖滑腻的花唇围合上来,紧紧包住洋人胀硬的大Gui头,一阵阵的性快感窜皮一样传导到神经末梢,蒙迪仰起头,舒服的长出一口气,疯狂的抽动起来,他低头看着自己亲手纹上去的那朵罂粟,被他的大鸡吧把花心撑大,奋力的吞纳着他,包裹着他,花瓣缩起来,层层叠叠的动颤,就像活生生的一样,刺激着他一再猛挺腰部,把一根粗大的棒棒狠狠捣入花茎深处,剧烈的翻动花唇,干得它一翻一撅的抖动,周艳的身子一荡一荡的晃着,男人压着她大力的Cao弄,整得她叫爹骂娘,大床吱吱作响,山摇地动一般,周艳差点没给他干晕过去,荫道里火烧火燎的疼,外面又肿又木,有如炼狱。1
约瑟夫和亚当走进来,看着床上正在被男人荫茎戳弄的中国美女,周艳眉头紧皱,渐渐的已经骂不出声音,她的嗓子在叫喊中变得嘶哑,而且她越是叫,蒙迪就干的越狠,她可能也发现了这一点,声音渐渐的弱下去,气若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