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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孟长夜看呆片刻,就是那些副将也忍不住频频偷觑。
“看你…娘看!都给老子转过身去!死太监,过来给本座拉帘子!”孟长夜又气又急,表情不免有些狰狞,被那伤疤一衬越发骇人。常顺哪里敢抗命,连忙走过去高举布帘,众位将士这才纷纷回避。
布帘内,有姝已被脱得一…丝…不…挂,身下垫着虎威将军的玄色外袍。他烫得厉害,感觉到主子的双手能带来凉意,连忙握住在自己身上游曳,臀…部高抬,双…腿弯曲,长发铺撒,像一朵噬人的妖花。更要命的是他还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听入耳里却又变得甜腻。
孟长夜活到二十五六,从未见过如此香…艳的画面。曾经做过的那些模糊不清的梦境渐渐与眼前这白里透红、扭动轻蹭的少年重合,变得清晰而又激荡。他弯腰,感觉身体的某处快撑裂了,却不得不强自按捺。
待少年的体温降下去,他像是刚从湖里打捞出来,莫说前胸后背的布料已经湿透,便是头发丝儿都滴着水,脸颊与耳根亦红得发紫。用尽所有的自制力把少年的衣衫一件一件穿回去,他狠狠亲了他一口,哑声道,“娘的,发个热竟然要用烈酒擦身,你故意勾引老子是不是?等你病好了,老子立刻把你办了,叫你哭都哭不出来!”
有姝已经烧糊涂了,朦胧中听见主子在说话,习惯性地点头,还软…绵绵地哼了一声。
孟长夜小腹发紧,一面低咒一面弯腰,用力嘬吸少年因发热而红得滴血的唇…瓣,直吸了一刻钟方意犹未尽地松开。那边厢,刘温也熬好了药,隔着布帘递进去,听见将军自个儿喝一口,然后滋滋溜溜渡进少年嘴里的声音,不免扶额。果真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吃豆腐的机会,认识那么多年,万万没料到他竟是这样的将军。
折腾了半宿,二人方抱在一起睡了。未免冷风吹着狗崽儿,孟长夜把衣襟解开,将他严严实实裹进去,两条大长…腿将他下…半…身夹着,两条胳膊将他上半身锁着,说句不中听的话,倘若两人发生意外立时死了,除非把孟大将军的四肢锯断,才能把少年剥离出去。
翌日,一阵刺耳的尖叫把众人吵醒,连同树上的鸟儿也惊飞不少。只见淳帝气急败坏地拍打将军肩膀,“孟长夜,你这畜生不如的东西,竟然敢轻薄朕,快把你的玩意儿拿开,它顶着我了!”
孟长夜对上一双布满血丝的浊目,顿时像吃了大粪一般恶心,飞快把人推出去,又唯恐他摔伤给重新捞回来,稳稳放平,然后三两步蹿到一边,口里直骂晦气。娘的,等狗崽儿醒了,得立马让他把淳帝的魂魄移走,否则每次一块儿躺下,翌日却换成另外一个,谁受得了?
104。陆判
淳帝喜欢美人,只要入了眼,也是个男女不拘的主儿,身体虽然不管用,放在边上看着也能心情舒畅。但像虎威将军这样体格健壮,样貌狰狞的,他还真下不去口。察觉对方虽然囚禁了自己,却也轻手轻脚颇为呵护,他一面觉得恶心,一面又为自己的魅力感到得意。
“怎么还是让我喝这种东西?没有碧粳米总有鸡蛋吧?给我蒸一碗芙蓉蛋羹来!”他靠坐在一块大石头旁,斜着眼睛看虎威将军。
给你三分颜色,竟开起染坊来了!老子的狗崽儿清醒的时候都没能吃上一碗蛋羹,凭你也配?孟长夜心中恼怒,走上前掐住淳帝下颚,毫不温柔地灌了一碗粥下去,末了让刘温赶紧熬药,等粥水克化了再灌一剂药,然后就能出发。
与此同时,他也暗暗自责:怎么就没想到呢?没有精细米粮,这山林里的鸟儿却多的是,随便掏几个鸟窝就能攒下许多鸟蛋,可以拿来给狗崽儿补身体。既然是狗皇帝吃过的东西,想必口味颇佳,待会儿让火头营的人琢磨琢磨芙蓉蛋羹怎么做。
思忖间,一碗粥已灌到底,为防淳帝再吐出来,他用汗巾子把对方的嘴给堵上,又用牛皮绳绑住四肢。方才还得意洋洋的淳帝这会儿又有些拿捏不准,看虎威将军这幅冷心绝情的样儿,不像是对自己有意,那他为何搂着自己睡觉,早上还对自己发…情?
淳帝一时觉得自己想岔了,一时又希望这并非错觉。他虽然憎恨虎威将军,却也知道若能攀上对方,或许能活得安稳长久。想着想着,他慢慢停止了挣扎,待刘温过来送药的时候也极其配合的吞咽,然后挤出几滴眼泪,可怜巴巴地朝虎威将军看去。
他从未讨好过谁,只能模仿宫里那些嫔妃的作态,正欲央求将军把绳子解开,让自己松快松快,却见对方露出凶神恶煞的表情,抬起手似乎想扇一巴掌,起落几次却又慢慢放下,厉声开口,“警告你,别用这种眼神看人,否则老子挖了你的眼珠子!”
赝品终究是赝品,无论再怎么装,也掩盖不了骨子里的虚假与猥琐。他不刻意模仿狗崽儿倒也罢了,孟长夜还能来个眼不见为净,但他摆出那种姿态,竟叫孟长夜难以忍受一丝一毫。就仿佛一个小偷盗走了他价值连城的宝物,偏又不知道珍惜,反而肆意摔打糟践,罪不可赦。
淳帝连忙缩起肩膀,垂下脑袋,暗暗思忖自己究竟戳到虎威将军哪根肺管子,怎么说变脸就变脸。这脾气也太喜怒不定了些。
同样觉得将军喜怒不定的还有一帮副将。分明昨晚还把人捂在怀里,那温柔的表情,霸道的动作,像捂着一块儿宝贝疙瘩,生怕被人抢走,今早醒来就态度大改,不但把人丢出去,还又是捆绑又是威胁,与对待普通俘虏没什么两样。将军究竟是怎么个章程?再者,淳帝也很不对劲,一会儿老实本分,一会儿咋咋呼呼,竟似两个人一般。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唯独刘温深知内情,淡定摆手道,“常顺,把你家主子扛到马背上去,你负责驮运他。”
常顺乖乖点头,正准备弯腰去抱五花大绑的主子,却见虎威将军快步走来,虽满脸厌恶,却还是拽着主子后领,将他轻而易举扔到马背上,末了冷声道,“你看好他,别半道掉下去摔伤了。”
觑这着紧的表情,似乎对主子尚有几分关心?常顺也是个顺杆儿爬的,连忙拱手央求,“还请将军松开绳子吧!主子皮肤娇…嫩,若是绑太久定会磨破皮,届时可该受罪了。”
想起昨晚看见的白花花、嫩生生,似羊脂玉又似天山堆雪的一身细滑皮肉,孟长夜脸颊爆红,下腹也起了反应。他几乎没有犹豫便摆手道,“给他解开!”原以为被牛皮绳捆一捆没什么大不了,却差点忘了狗崽儿格外娇弱的体质。
常顺大喜,忙替淳帝解开绳子,小心翼翼地扶上马背。一行人赶了一天的路,终于抵达一座小型城镇,却并不入内,而是在镇外的山林里扎营,然后派人进去购置日常所需的物品。两千人的精锐终究还是太过扎眼,又不知这是谁的地盘,倘若被探子报上去,难免惹来其余藩主的注意。
“记得把狗崽儿要的东西买齐了。”孟长夜叮嘱刘温。
“黄符纸、朱砂、壁虎、蜘蛛、水银、乌头草……”刘温慢慢念着单据,严肃道,“你还真是放心,这单子里的东西至少一大半有毒,你也敢交到他手上。不说别的,就说这乌头草,只需挤出一滴草汁,往咱们的大锅里一倒,咱们所有人就能立时死透。”
“本座想看看他意欲为何,但是你放心,本座不会拿兄弟们的性命开玩笑……”
话只说了一半,便有一名士兵走过来,低不可闻地禀报,“将军,您不是让属下盯着那死太监吗?今儿中午停在半道休息的时候,属下看见他偷偷摸…摸靠近赵副将的马,从马鞍袋里偷了几种药材。”
“什么药材?”孟长夜脸色黑沉。
士兵刚报出药名,便听军师冷笑起来,“好家伙,这也是个精通药理的,竟全是拣着□□拿,几种药材混一块儿便能制成蒙…汗…药,且还没什么异味。将军,你猜他们想干什么?”
孟长夜沉默良久才道,“且给他们一个机会,本座倒要看看他们在玩什么把戏。”话虽如此,手却按住佩刀,显然已生了杀意。
刘温也不反驳,总得让将军亲眼看看淳帝的心机,才能把他心目中人畜无害的狗崽儿形象抹去。届时再把人抓回来,便是淳帝装得如何逼真,怕也得不到将军一星半点怜悯了。
众人暗地里布置一番,引着常顺去下毒,可怜常顺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行动多么隐秘,谋划多么周全。他摇醒装睡的淳帝,把顺来的包裹和银两塞过去,叮嘱道,“皇上,奴才去牵马,您站在这儿等会儿。”
“他们,他们果真昏迷了?再如何吵闹都不会醒?”淳帝声音有些发抖。
“放心吧,奴才配的蒙…汗…药分量很足,便是他们健壮如牛,喝一口下去也得躺上一天一夜才醒。”常顺是月妃调…教好之后送到儿子身边的忠仆,尤其精通下毒防毒,生怕儿子再被人害了去。
本还胆战心惊的淳帝瞬间挺直腰背,捡起某位将士的佩刀,狠声道,“既然睡死了,不如咱们一口气把他们全杀光!”
常顺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拦阻,“使不得啊皇上!您若是把他们全杀了,难免弄一身鲜血,咱们又没有多余的衣裳可以替换,万一半道引来野兽可该怎么办?还有,等逃入城门之后,定会被官兵当成贼子抓起来。再说了,两千个士兵,您一个个杀过去得杀到什么时候?有这时间咱们早就跑远了!更甚者,您能保证把所有人都捅死?万一有那命大的逃过一劫,日后还不上天入地地追杀咱们?”
淳帝一想也是,不免有些丧气,却又很快振奋起来,“那我杀了孟长夜那畜生不如的东西总行吧?”
常顺扶额,为皇上的愚蠢感到绝望,“您杀了虎威将军,便与二十多万虎威军结下死仇,您日后还想不想活命?”
淳帝僵了僵,终是无奈放弃,扔掉佩刀后钻进营帐,去翻孟长夜的衣服。
“您又想干嘛?”大冬天的,常顺却已经汗流浃背。他素来知道淳帝难伺候,却不知他难伺候到这种程度,这可是逃命呢,怎还不撒丫子跑?
“我得把藏宝图拿回来,日后朕复国可全靠它了。”
常顺给跪了,“皇上,奴才求您快点走吧,别管什么藏宝图了,能保住性命才是头等大事。您也不想想,您跑了,他们急着去寻宝,恐怕不会分散兵力来追,但若是您带着藏宝图一块儿跑,信不信咱们逃不出二里地就会被气急败坏地虎威将军抓回去?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求您三思。”
淳帝怒了,一个窝心腿踹过去,“狗奴才!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他娘的烦不烦?”
“皇上,逃吧,快逃吧!保命要紧!”常顺膝行过去抱他双…腿。
淳帝连连吸气,总算压住心中怒火,然后掀开帐帘走出去。片刻后,一串马蹄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漆黑密林中。孟长夜这才翻身坐起,面沉如水。
“将军,您听见了吧?您那温顺乖巧的狗崽儿狠戾的时候可一点儿不输您!”刘温摸着有些发凉的脖子感慨。
孟长夜眸色几度变换,“你怎知道那就是本座的狗崽儿?万一他与淳帝真是两个人呢?”
“万一他是装的又该如何?一体双魂,这种鬼话也就糊弄糊弄两三岁的孩童,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