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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思索着,说道:“这样成吗?”王府的聘礼单子虽还没到,但听伍云修的意思是绝对不会少于三万两的,如果她们这边嫁妆去轻了,又怎么好意思?到底嫁妆关乎女人家一辈子。(未完待续。)
185 消息是真?
徐滢笑道:“谁不知道咱们家不是什么大富之家?好好的闺女家,偏生不要命地往嫁妆里堆银子,人家背地里不说闲话?坦坦荡荡地就成了。王府也不指望我这份嫁妆给他们长脸。”
杨氏笑一笑,没说话。
小孩子家的话哪里信得?于是翌日又请了刘泯的母亲过来唠磕。
又接连忙碌了好几天。
宋澈行动不便无法出门,纵然想了无数个主意要到徐家来走走也是无计可施。徐滢因为订了亲,反倒不方便往王府去了。不过徐镛却常被端亲王叫到王府,宋澈因此也能顺便把他请过来唠上几句。
过了中元节,渐渐就有登门来添箱的了。
徐滢倒是忙里偷闲,趁着徐镛休沐的日子,往裕恒当逛了逛。
他们这里一进去,崔嘉的人就盯着了。等他们一出来,他们进去转了转,随后也回了伯府。
崔嘉这几日接连被徐滢他们的婚讯所轰炸,眼看着自己的婚期也将临近,心情越发焦急。
他必须在冯清秋过门之前把这件事办妥,不然以她的细心必然会发现崔家的家底不正常。那样的话崔伯爷跟人开过私矿的事便瞒不住,在这种情况下嫁给他的冯清秋,他还真不能保证她绝对不会举报出去。
下晌在房里正烦闷,小厮就进来道:“爷,有情况!”说着又走上来些,说道:“方才徐镛兄妹连袂到了裕恒当。原来他们竟然通过小王爷而拿到了提前赎物的特权,约定好明日夜里到裕恒当去取当年徐少川所当之物呢!”
“这么快!”崔嘉闻言跳起,居然还真让他们得手了?当初得知这个消息后。他也不是没往当铺里去问过,可惜当铺伙计软硬不吃,一句他手里没当票就把他推出来老远。没想到宋澈竟让他们答应把东西拿出来!
“可打听清楚了?”他问道,又凝了眉:“可别是什么假消息。”
徐滢那丫头满肚子坏水,上次崔伯爷去徐家探过之后他们还指使下人拿剑穗到崔家来验认,难保她不会怀疑什么。袁家那边盯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疑点,弄得他也只有盯着徐家以及当铺这条线。只要东西出了当铺。他必然想尽一切办法把它夺回来!
“花了十两银子打听到的,绝不会有假!”小厮笃定地道。
崔嘉咬了咬牙,握起拳来。
藏在店堂里的金鹏石青看到崔家的人离开之后。对了下眼色,跟着到了崔府外瞧了瞧后,也回到了府。
徐镛回府之后又出了门寻友人,徐滢正在库房里挑喜服料子。
赐婚的翌日袁紫伊就来了一趟。自告奋勇提出要帮她绣喜鞋喜帕。虽然说内务府会安排尚衣局裁制,但是难得她竟有这番心意,她也就答应了。其实喜服料子也不用她出,袁家就是做绸缎买卖的,她也不过是挑些配饰而已。
金鹏道:“果然不出姑娘所料,崔家的人看到姑娘和大爷回府之后,立刻就回府告密去了。”
“可看到些别的什么?”徐滢问。
金鹏想了想,摇了头。
徐滢和崔嘉两方都盯着对方暂且不提。他们走后,当铺店堂里又有人起身往冀北侯府来。
程淑颖这两天都闷闷不乐。哪里也不想去,于是就在程筠屋里剪窗花。
程筠盘腿坐在胡床上,面色略带憔悴,他揉一揉太阳穴:“你怎么不出去玩?”
她撅起嘴来:“到处都是表哥要成亲的消息,我不想出去。”
她就不明白,怎么皇上和端亲王就那么想要那个徐滢做宋澈的妻子?
那明明是个坏女人,她居然还女扮男装到衙门里跟那么多男人混在一起!害得人家个个以为宋澈有断袖之癖!宋澈居然没有打她没有把她揪到皇帝面前去——哦不,皇上肯定知道了,可是连皇上都知道她这些荒唐事都给他们赐婚,她真怀疑他们一个个吃了她的**药。
不过,她相信他们迟早有一天会醒悟的,到那个时候,他们都会知道她的话没有错。
程筠默了默,望着剪纸的她微笑道:“既然生气,又为什么要为人家剪窗花?”
程淑颖脸上红了红,扭头理直气壮地道:“就算他被狐狸精迷惑了,那也是姑母的儿子,是我的表哥,他成亲,我剪些窗花送给他,很正常啊!”
程筠笑起来,片刻又渐渐敛了笑容:“她不是狐狸精。日后你或许也会喜欢她的。”
“你也帮她说话。”程淑颖瞪着他,抱着剪纸盒子来,“我也不理你了。”噔噔出了门去。
程筠也没说什么,扬扬唇吃起一旁的汤药来。
郑际走进来,“爷,已经查清楚了,滢姑娘与其兄在裕恒当有个十年前其父徐少川当在那里的物事,经侧面打听下来,据知是块金砖,此物当的是限期当,当期在今年九月截止。
“前几日,也就是小王爷被赐婚的那日,参股的林驸马的兄长林之淦,南郡王妃的兄长鲁攀,杜太师夫人的堂侄胡晦,这三人都被请到了王府,因为当时崔嘉的人也有尾随,故而我们派去的人也得知,当时滢姑娘也在王府。
“而方才探得的消息是,滢姑娘已请小王爷出面征得当铺几位股商的同意,将与明日夜里前去当铺赎物。”
程筠盯着他看了有半日,才慢慢放下汤碗,望着地下又出起神来。
“徐少川十年前当了东西在当铺,而这件东西又是崔家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他轻吟着这句话,双手交握搁在膝上,姿态随意里又添了几分凝重,“意思是说,徐家这件东西,对崔家来说很重要。”
郑际点头,“小的估摸着,当初崔家执意要娶滢姑娘时,也多少跟这件物事有关系。”
程筠眉尖蹙拢起来。片刻,他抬起头,“上次你打听到崔伯爷跟忠武侯世子夫人借钱,最近他们家可有类似的动静传出来?”
“那倒是没有。”郑际道,“崔家最近忙着跟冯家议婚,过聘的时候也是整整一万两,冯家并没有意见。”(未完待续。)
ps: 刚吃饭去了,耽误了。。。
186 这是圈套
“崔家就是再穷,也不至于一万两聘礼都拿不出来。”程筠道。毕竟这种事是需要早就筹划的,而赔徐家的这笔银子却是让人始料未及。
他又道:“崔家既然已可能陷入囊中羞涩的困境,那么他们要寻的这个可能与钱财有关。”他望着郑际:“这边你们盯着就行。不知道许诺他们查的事情怎么样了?这几个月怎么都没有消息?”
郑际躬身道:“许诺前日回报,这些日子在查那年八月九月两个月里京师所有出现过透骨钉这种暗器的地点。恐怕还得一些时日才会有消息。”
程筠嗯了声,趿鞋站起来,走到屋中道:“这些事情,太子殿下知不知道?”
郑际沉吟:“应是不知。太子殿下近来为小王爷遇袭之事忙碌,崔家这边似乎也没有再盯。”
程筠点点头,静默片刻道:“还是去盯着崔嘉吧。”
末夏的京师一到傍晚夕阳的颜色也变得金黄,像一枝沾了金粉的大狼毫,往人间随手一挥便挥出个耀眼的太平盛世来,天边的晚霞翻卷着白云,层层叠叠又如王谢堂下的锦绣廊檐。
街头的行人步伐仍是悠闲的,无战争和饥荒的岁月里百姓们也变得从容而神气,无论是走街串巷的货郎还是与三五同行步行谈笑的商贾,又或是牵着东张西望四处撒野的熊孩子的妇人、以及掩着菜篮子与街坊唠磕的老妪,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安稳。
崔嘉早早地坐在裕恒当对面的酒楼雅室。看着街对面人流渐渐散去,目光像是粘在上面。
京师的铺子除去酒楼茶馆花街柳巷,到得日暮时便纷纷打烊。但今夜的裕恒当却迟迟未曾有掩门的意思,相反,他们铺子里还掌起了灯来,果然像是在等人的样子。
为了徐家手上那东西,这些日子他都没睡过个好觉,如果今夜能拿到手,那么崔家就还是他曾以为的那个崔家。他自可安稳地等着袭爵,做他的金吾卫将军,一切都还是他想象中的一切!
“爷。都准备好了。”小厮上来道。
他嗯了一声,瞥了他一眼。
今夜的事他没有走漏一点风声,包括崔伯爷都没有,就不信徐镛还能有防备。
当然徐少川有东西当在当铺里他还是跟崔伯爷说了的。前些日子父子俩都试图挖掘过这当品究竟是何物。但都没有结果。然而越是如此就越显得非同寻常,如果不是极特殊的物事,徐少川为什么要将之放在当铺存放十年之久?
屋里也开始掌了灯,这样一来,窗外的天色就很昏暗了。
徐家那里盯梢的人还没有传来消息,估摸着还没那么早出门。于是转过身坐到桌边先吃饭。
他瞄了眼桌上的红烧鱼和酱肉丝,皱起眉来:“怎么就点这么些东西?”
小厮道:“回爷的话,这个月起府里没有月例发给爷了。咱们手上的余钱也不多,爷还请将就着些。”
他脸色瞬间变了。倒是忘了打从上次崔伯爷把家底兜给他听之后,崔伯爷索性就把他每个月二十两银的月例给停了,他们倒是断的坦荡,他每个月靠着点俸禄过活,如今连顿像样的饭菜都吃不起了!
他郁闷地把碗盘往前一推,抓起酒壶又来斟酒,尝一口,杯子立马被他甩下来:“这是什么酒!”
“爷……”小厮欲言又止,一钱银子一斤的酒,能好到哪里去?
崔嘉瞪着他,忽然也气馁了。
“爷!有情况了!”
正郁闷着,守在窗前的护卫忽然低呼起来。
他一个箭步冲到窗边,果然楼下大街驶来辆马车,已在当铺门口停下,而从车上相继步下来的两人,不是徐镛兄妹又是谁?
方才的那股躁火竟就有些按捺不住,说道:“去瞧瞧他们来了几个人!”
屋里护卫们嗖地转身下去。
楼下徐镛他们进门之后铺子就被关上了。渐渐有灯光上了阁楼,窗户是关着的,虽然街道只有三丈宽,但窗纱隔着人却看不真切,当中只见人影绰绰,时而有人靠近窗户,时而又有人行走徘徊,时而又有人突然站起,一看便觉不寻常。
“爷,摸到了,他们只带了三个人,一个车夫一个小厮还有个丫鬟。”小厮又凑上来说道。
三个人?他眉头皱了皱,既然特地选了夜里来取物,为什么连护卫也不带?他们真那么有信心,崔家不会派人暗中尾随?
小厮想了想,说道:“小的猜测,他们怕是觉得人带多了反而扎眼。”
难道不是么?本来当铺里这么晚还迎客就不正常,若是还带着许多人前去,岂不更加引人猜疑?
崔嘉想想也释然了。
如果徐少川存在当铺里的确实是崔伯爷那半枚印鉴,那么以徐镛的身手确是不必带护卫同行的。
这时候对门忽然传来吱呀一响,当铺的门开了!
徐镛徐滢拿着一物走出门来,回头冲掌柜的抱了抱拳,便就转身又上了马车。
崔嘉神经一紧,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