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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提醒你一声,要注意,我们今晚,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
旁边的黑衣阿赞一脸警惕地看着两人,招来丹拓派来为他带路的下人,似乎想要让那人给他翻译下,那边两个巫师在背着他说什么悄悄话。
但是那个丹拓派来给他领路的人,并不会中文的样子。
方善水不解:“问题?”
宝里翁巫师问他:“你们来的时候,有没有和人走散过,进入一个古怪的林子?”
方善水问:“你是说那个离魂显形的林子?”
元沛和祝奕都没听方善水说起这事,闻言立刻有些好奇。
罗英卓一听这个,也立刻凑过耳朵来,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
祝奕皱着眉看了罗英卓一眼,不太明白这个对手有什么企图。
宝里翁巫师点头,似乎知道这个瞒不过方善水,道:“那林子的环境很特殊,我在那里发现了一种诡异的虫子,是离魂蛊。”
方善水还真没听说过这个,疑惑道:“离魂蛊?那是什么蛊?”
方善水疑惑,元沛祝奕他们也是一脸迷茫,倒是方善水肩膀上的手办师父听到这个,耳朵动了动,似乎有点熟悉一样,看向了苗族巫师。
宝里翁巫师解释道:“这种蛊,其实是我们部里一些蛊女的特有传承,外界很少见到。”
元沛插话道:“等等,你们部?你这是说,那背后的法师,是你的族人?”
“我也是怀疑。其实,我这次就是听说了一些此地的情况,才特地赶来一探。”说着,宝里翁看了请他过来的罗英卓一眼,转而又对方善水几人说:
“这种蛊虫如今已经非常少见了,养成条件苛刻,据说能通行阴阳两界,甚至分离人的魂魄,加以控制。而且离魂蛊多了的话,会产生一种诡异的磁场,让被分离的魂魄显形,让人产生幻觉,甚至操控离魂蛊的人,可能会控制人的分魂,去伤害被分魂的主体。如果你不反抗,就可能会被自己的分魂杀死;如果你反抗,杀死了分魂,这一幕就会被记忆入你的大脑,很快,同样的死亡状态,就会出现在其本人身上,这是一种非常可怕且阴毒的蛊虫。”
宝里翁巫师的话,让元沛和祝奕的脸都绿了,虽然他们没有在森林中看到自己的分魂,但是看到了苗伦的,被车撞的颅骨裂开,死不瞑目地趴在车窗上盯着他们。
方善水暗道难怪,他当时老是听到一股细微的虫鸣声,只是外头的虫鸣太多,有些干扰了他的听觉,并没有发现虫子在哪儿。
罗英卓哭丧着脸,问宝里翁和方善水:“两位大师,这种情况有没有解决的办法?难道看到自己的分魂死了,自己真的逃不掉吗?我看到另外一个我的身体,脑袋被锯掉,难道我还能脑袋分家不成?”
元沛立刻没颜色地惊讶道:“你看到自己死了?怪不得。我刚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印堂发黑,命不久矣。”
祝奕还以为元沛故意怼罗英卓,听得暗爽,面上还是温文尔雅地假惺惺道:“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罗英卓顿时脸发青,连话都不想说了。
“别急,有我的药物替你保命,今晚估计轮不到你。”宝里翁巫师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下那边想要探听的黑衣阿赞。
黑衣阿赞被看得莫名其妙,更觉得这两个中国人是在商量对付自己的手段,冷冷地看了宝里翁和方善水一眼,不再多待,转身离去。
见黑衣阿赞走了,在场的几人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
“刚刚那个新觉,他似乎也是被离魂蛊所害,只是我不能完全的肯定,因为其中似乎还有一些灵降的法术,例如你圆光术最后看到的那只鬼怪。”宝里翁巫师说了下自己不确定的地方,最后又道,“我并不太了解降头术,也不想和那个阴阳怪气的降头师合作,这几天若有意外,希望我们能一起行动。我对翡翠矿并不是很感兴趣,只是想探查下这里是否有我的族人。”
方善水闻言点头:“好。”
两个法师决定好,身边想要同意或想要反对的祝奕和罗英卓,都不敢二话,只能同意。
只是祝奕暗喜,罗英卓就郁闷了,有种白跑一趟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感觉,更苦逼的是,现在不止赔了夫人,自己的命还压在法师手里,飘忽不定,说不定一个好歹也一起赔进去。
该说的都说了,宝里翁也就告辞了。
不知道是不是怕三位法师互相较劲打起来,吞钦给他们安排的住所,彼此间都离得很远。
方善水洗漱一二后,静心片刻,就将背包里特地带来的安神香点上。
方善水对身边看着他的手办师父道:“师父,你帮我看着元沛和祝奕一点,别让他们出了事。我出窍一下,如果我要飘走,这次你别拉我,等过一段时间再拉。我要看看,这里是不是我上次来的地方。”
手办师父一听,立刻不愿意了,跳到床上,小手掏了掏方善水的口袋,躺得好好地啃着章鱼腿的寄身,被它掏了出来,拖到在床上。
方善水眨了眨眼,他也忘了,师父身边还有个一模一样的寄身。
不过寄身顶事吗?
方善水看着手办师父将手中的章鱼烧拐杖递给寄身,然后似乎跟它沟通了什么,然后寄身就很痛快地接过拐杖,似乎达成了妥协,由寄身看家。
商量好的两个师父同时回头,一模一样的脸和红眼睛,一起看向方善水,仿佛在询问方善水的意见。
方善水举手投降,表示你们商量就好,我没有任何意见。
手办师父满意地跳回了方善水肩上。
方善水失笑地摇摇头,也不再多说,得了宝里翁的提醒后,他觉得今晚可能并不□□生,能够早去早回最好。
方善水盘膝闭目,阴神出窍。
140、一四零 火山口
方善水出窍后; 阴神飘忽之间,再次感受到了那股拉扯力。
这次的吸力非常明显; 好像就近在身边。
隐约而来的鸟鸣声,仿佛在召唤方善水过去。
方善水没有抵抗; 随着那股吸力飘去。
在方善水出窍之时,坐在方善水肩膀上的手办师父,一直在拿着小白旗摇它的黑棉花糖,以往都是摇成一个皮球大,这次摇成了足球大。
见方善水要离开,手办师父将他的棉花糖小白旗横着扔了出去,软绵绵地坐到了黑棉花糖里头; 跟了上去。
方善水正飘着; 突然看到坐着大棉花糖的师父盘膝追上,追到他身边,冲他拍拍自己旁边软软的棉花糖,方善水只觉得身体一晃; 阴神自动缩小到和师父差不多大; 落在师父身边,身下还仿佛蹦蹦床一样软软地弹了两下。
方善水坐直后,发现自己带着棉花糖和师父一起,开始在夜空中飘,还挺有趣的。
……
很快,方善水飘到了一个眼熟的地方。
虽然方善水刚刚跟师父说,只是来看看; 这里是不是他上次来的地方,但其实在镜子中看到这个庄园的时候,他就已经确定了。
那么说不过是不想让师父担心而已。
黑夜中的庄园,跟白天在镜子里看到的相比,更加阴森。
方善水跟师父坐着足球大的棉花糖飘向庄园,方善水以为他会被引到上次来过的那个房间,却没想到飘到一半转向了,开始越过庄园,飞往庄园后不远处的一座山,正是今天镜子中被一个缅甸士兵认出的那座火山。
方善水诧异了下就想明白了,可能是因为他上次潜入被发现后,时东锦及时转移了玄鸟卵的放置地点。
飞到近前,方善水发现,这座吞钦口中应该是休眠火山的山体,火山口竟有浓郁的黑烟和热气冒出。
火山口不大,往下去有些蜿蜒,也看不到岩浆,热气不知是从哪个岩浆房涌出来的,这种状态,说是休眠火山,还真让人有些不安,好像随时可能会喷发一样。
而那股冒出来的热气和黑烟,普一接触,方善水就觉得阴神仿佛被热毒侵袭,有种灼伤之感,不禁皱起了眉。
以方善水现在的修为,若要强行下去也行,但是会受一些伤。
手办师父似乎发现方善水情况不太好,指甲尖挑了下下头的棉絮,很快,棉絮仿佛一个罩子一般扩散开来,丝丝缕缕的围成一个圆,笼罩在两人身周。
顿时,一股阴凉冷冽的感觉,将侵袭而来的热毒挡在外头,方善水又觉得阴神放松了下来。
方善水点头道谢:“师父,我好了,我们下去吧。”
于是,两人座下的黑棉花糖沉入火山口中,不用他们自己操控,吸附在方善水身上的古怪引力,就将他们往下牵引。
火山内部很热,他们下到底部时,看到了一个平台,平台中央,正是一个古怪的阵纹,以及阵纹中心祭供的玄鸟卵。
平台周围,有很多通往各个方向的小道,有些似乎是通往岩浆房,远远的就传来一股热毒之气,有些则不知是通往哪里。
方善水观察了周围一二,再看向玄鸟卵,上次他碰触时出现的裂纹,已经不见了。
【唳——!】
方善水恍惚中又听到了声音,整个人迷糊了一下,突然飘离了师父,向着那玄鸟卵靠近了过去,将手再次放在了玄鸟卵上。
方善水的手一接触到玄鸟卵,顿时感到无数画面灌输进自己的脑海之中,纷纷乱乱。
而此时,玄鸟卵莫名发光,周围岩浆室中的岩浆,似乎受到感召一样,也莫名滚沸起来,渐渐涌入了火山中心,方善水所在的位置,就像是大水从四面蔓延过来,窒息的热气,让人几乎要自燃起来。
这座休眠中的火山,好像快要醒过来了。
方善水手下圆润的石体上,忽而咔擦咔擦地裂开了好几道裂纹,卵里的东西好像即将碎壳而出一般。
卵中华光扩散,一道宝光从火山口冲霄而起,仿佛有一只黑鸟欲腾空而去,这一瞬间,几乎数百公里之外的人,都发现了这天降异象的一幕。
庄园中的时东锦也立刻从摇椅上站了起来,从窗户往外望去:“这是……”
同时,方圆数百公里以内,无数感觉到异样的人士,尽皆遥相观望,明暗之中,都有人在暗中揣测探问。
莫非是,有异宝即将出世?
……
就在方善水手中的玄鸟卵出现大变的时候,方善水立刻就感觉到了危险,果然没多久,一个半人高的小斗篷,仿佛突然出现在方善水面前一样。
头蓬脖子以下空空如野,脖子上头,却露出一张老人的脸,那老人对着无暇□□的方善水一吸,方善水顿觉浑身阴神欲散,像是要碎成一块块,被吸进老头嘴里一般。
飘在一边的手办师父看到偷袭的人头,立刻一踏身下的小白旗,它脚下的棉花糖,瞬间像烟雾一样散开,一缕一缕,齐齐飘向了给方善水捣乱的老人头。
被烟雾缠住的老人头不甘示弱,抛开方善水,猛地张嘴,将周围的烟雾都吸了进去!
然,烟雾吸进去之后没多久,闭着嘴的老人头,脸色忽而发黑起来,在空中有些飘不稳,似乎摇摇欲坠。
很快,老人头张开了嘴,七窍冒烟,竟是将那些吸进去的黑雾又吐了出来。
同时,老人头迅速和手办师父拉开距离,高高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