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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我还收到了一个超级管家——乔治。克罗姆。
就在我即将拉开石门的刹那,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我便朝乔治问道:“乔治,这石门后面是什么地方?”
乔治伸出手指挠了挠脑壳,思索了一会儿,答道:“在我对此地为数不多的记忆中,我依稀记得,当年,我进来的时候,门口有两个守卫,他们手拿铜剑,看上去像是苗族人。”说罢,乔治郑重其事的朝我点了点头,表示确定。
犹豫了一下,我猝然发力,一把拽开了石门。
“咔咔咔!”石门与地面的摩擦声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石门完全打开,我探出身子,左右观望了一番,似乎并没有乔治所说的守卫。
缓步走出石门,我仔细观察了一番,只见,这石门外赫然又是一间石洞,只不过,这石洞比之我之前所遇到的大的多。并且,这石洞内似乎通道也不止一条,目光所及处,便有四五条。
“人呢?”我回过头,盯着乔治那空洞的眼眶,轻声问了一句。
乔治拖着下巴,思考了一番,随即向我解释道:“时间过的太久,大概是迁移了吧?”
“哼哼,你不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吗?”冷笑了一声,我开始四下观察起来。
乔治见此,心知不是该打扰我的时候,便也没有说什么。
四下观察了一番,我发现,此处石洞呈月牙状,由二十八根天然石柱支撑,石柱上,尽皆是那种会发光的石头。仔细数了数,此地算上那‘五关’,共有七条出路,由南至北石洞上分别上书‘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纵观一看,正是北斗七星的排布位置。回到之前出来的‘五关’洞口,抬头看了一眼,我发现,我们出来的那处石洞,乃是天权洞。转过身,再观察了一会儿,我还发现,这整个石洞正中有一处石碑,上面似乎记载了什么东西似的。
缓步走到那石碑前,从头至尾仔细研读了一番:‘襄成君始封之日,衣翠衣,带玉剑,履缟舄,立于游水之上,大夫拥钟锤,县令执桴号令,呼:“谁能渡王者于是也?”楚大夫庄辛,过而说之,遂造托而拜谒,起立曰:“臣愿把君之手,其可乎?”襄成君忿作色而不言。庄辛迁延沓手而称曰:“君独不闻夫鄂君子皙之泛舟于新波之中也?乘青翰之舟,极芘,张翠盖而犀尾,班丽褂衽,会钟鼓之音,毕榜枻越人拥楫而歌,歌辞曰:‘滥兮挷堇挠璨龞愒笥璨葜荩ㄢ簧酰┲菅珊跚伛泷沌嫌韬跽彦で赜馍鴲伤婧雍!蹙羽唬骸岵恢礁瑁邮晕页抵!谑悄苏僭揭耄顺抵唬骸裣蜗猓褐兄蘖鳎唤袢蘸稳召猓糜胪踝油邸C尚弑缓觅猓祸ぺ赋埽恍募竿缍痪猓猛踝印I接心举饽居兄Γ乃稻饩恢!谑嵌蹙羽诵揆牵卸抵傩灞欢仓6蹙羽壮跄傅芤病9傥钜粑垂纾话駯ぴ饺擞痰媒换毒∫庋伞=窬我杂庥诙蹙羽己我远啦蝗舭駯ぶ耍赴丫郑洳豢珊我玻俊毕宄删朔钍侄唬骸拔嵘僦保喑⒁陨朴诔ふ咭印N闯⒐齼J如此之卒也。自今以后,愿以壮少之礼谨受命。”
读罢,我托起下巴,开始思考:‘今夕何夕兮,搴中洲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顽而不绝兮,知得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这似乎是《越人歌》,难道,此处聚集的是古时百越的流民?’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个问题,因为,仅凭一处石碑,所摄取到的信息太少了。想通这点,我不由得开始思考从这里出去的方法。
第一百六十三章 目标,开阳洞
“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乃是北斗七星,北斗第一阳明司命星君,天枢。北斗第二阴精司禄星君,天璇。北斗第三真人禄存星君,天玑。北斗第四玄冥延寿星君,天权。北斗第五丹元益算星君,玉衡。北斗第六北极度厄星君,开阳。北斗第七天关上生星君,摇光。而我们所处的位置是天权位,天权星是七颗星中光芒最为黯淡的一处,结合其内的环境,这不正是说‘过之即生,可延寿’吗?而《洛书》中记载,开阳重宝,故置辅翼,可想而知,这开阳第六穴一定是此处人民所居之地。况且,《晋书·天文志》中也有记载‘这北斗七星,第一曰正星,主阳德,天子之象也。二曰法星,主阴刑,女主之位也。三曰令星,主中祸。四曰伐星,主天理,伐无道。五曰杀星,主中央,助四旁,杀有罪。六曰危星,主天仓五谷。七曰部星,亦曰应星,主兵。’既然如此,便更加的能证明,开阳第六穴内定然有人,既然有人,那就说明,里面一定有宝贝,或许牛阿三和‘蛆’也在那里,这倒也不是不无可能。”拖着下巴,我嘴里咕哝着,一副全神贯注的样子,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儿似的。
此时,乔治看着我,满脸的不解,而且,他对我所说的这些东西更是一窍不通,在他看来,我此时的行为,就相当于那寺院里的和尚一般,全然是在念经祈福。
看着开阳第六洞的方向,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开始朝乔治询问:“乔治,请问,你当年是被他们从哪里押解过来的?”
乔治听到我的话,很显然有些不知所措,苦苦思索了一番,他才小心翼翼的张口说道:“先生,我记得我似乎是被从天璇洞押解出来的,当时,洞里有不少男女老少,他们服装各异,似乎不是同一个民族的人。”
“那就对了,二曰法星,主阴刑,从那边被押解过来,就迎合了这点。”打了个响指,我更加的断定,自己的推论是正确的。
“那在去天璇洞之前,你在哪里?或者说,你置身于何种状态?”我又追问了一句。
“那时候我似乎是晕倒了,那是在一处四壁都是奇特图案的甬道里,那里有很多蝙蝠,被那些蝙蝠咬在身上,就像是被火灼烧了一般,那种感觉非常难受。对,非常难受,随后,我头部似乎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接下来,我便不醒人事了。后面的事情就是,就是,嗯,我被带去了天璇洞,他们说要把我扔进地狱,自生自灭,当然,那个地狱也就是现在我们看到的天权洞,果不其然,我的确是进了地狱,而且,我还变声成了地狱的使者。现在,地狱使者出来向那些邪恶的人们报仇了,你说,这难道不是一种讽刺吗?”乔治此时很激动,从他的动作和语气中,我能分析的出来,这厮说不定真的会将这里血洗成河。
点了点头,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乔治,你太激动了,我可以明白你此时的心情,但是,你要知道一件事。”
“请讲,先生。”乔治表现的非常有礼貌。
“嗯~”沉吟了一番,我整理好思路和语言,开始给他解释:“乔治,你要知道,你已经死了四五百年了,和孙大圣相比,你是幸福的,因为你至少还有行走的权利。首先,作为盗墓者,是你理亏,放到现在来说,你这种行为就叫做非法闯入,在你们英国有句法律谚语:‘一个人的家,就是一个人的城堡,风可进,雨可进,国王不能进。’放在美国,非法闯入是可以被直接击毙的。更何况,人家还是给了你生存的机会的,你自己没把握住,你能怪谁?再者说,和你结仇的是人家祖辈,正所谓,‘祸不及家人’,人家做杀手的都有一定的原则,作为一个比这些无辜之人痴长数百岁的‘人’来说,乔治,你最好不要做出过激的事情来。否则的话,即便是主,也不会原谅你的所作所为。”刹那间,耶稣基督俯身,我开始大肆宣扬仁义道德的理念。
乔治听罢,焕然大悟,随即摘下帽子,再一次的朝我行了个绅士礼,道:“先生,您的话,比之那些传教士,更加的富有渲染性,我被您同化了!仁慈的主啊,请您宽恕我这颗罪恶的内心吧!阿门!”说罢,乔治用手在胸前划了个十字,看其样子,完完全全的是一个虔诚的耶稣信徒。
见此,我开始添油加醋:“智慧护庇人,就好像银钱护庇人一样。唯独智慧能保全智慧人的生命,这就是知识的益处。”套用了一句圣经中的话,我开始给乔治讲解:“多学,多做,多用,用有限的生命尽可能的学习知识,将它们融汇贯通传给世人,这便是从有限到无限的延续。”
乔治点了点头,道:“先生,您知道的可真多,无法想象,您还是如此年轻便已懂得这许多道理。”听得出来,此时乔治对于我的崇拜度那是越来越高了。
听到他的赞扬,我也不谦逊。负手而立,昂首挺胸,我仿佛找到了当年诸葛亮火烧赤壁时的那种感觉:“大江东去,lang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深情款款的吟了一首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我开始吹n13:“想我诸葛孔明何等人物,怎能是那种lang得虚名之辈?”
“诸葛孔明?”乔治表示对我的话很疑惑。
“哦。”装腔作势的感叹了一声,我开始给他解释:“诸葛孔明就是诸葛亮,他是我们中华历史上一位非常伟大的政治家、战略家、发明家、军事家,我刚才脑海中一恍惚,又出现了火烧赤壁的景象,所以,由此我可以推算出,我n世以前一准还是诸葛孔明。”说罢,我从包裹中取出豪云篆捏在手里,瞬间,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就侵占了我的内心:“乔治,还有一点,你要记住,我。同样的,也是李白!”说罢,我迈开步子,径自朝着开阳洞所在的位置走去。
乔治看着我的背景,嘀咕道:“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自古英雄出少年’,今天一看,果真如此,他,会不会还是岳飞抑或者汉尼拔抑或是斯巴达克斯?这一点,真是令人值得深究。”感叹了一番,乔治快步赶了上来。
虽然它说话的声音极低,但,终究还是被我听到了,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但是,我的心里却早已是啼笑皆非了,于是我继续朝乔治吹嘘:“记得在不知道多少世之前,那时候的我出生在布鲁塞尔,就在我几岁大的时候,我记得我撒了一泡尿,后来,据说那泡尿解救了无数生灵,不过,我觉得那单单就只是一泡尿,它虽然有一定的历史意义,但是,随地大小便真的不是一件值得让我挂在嘴边吹嘘的事情。”
乔治听罢,点了点头,回道:“的确是那样,先生,我也觉得那不是一件值得吹嘘的事情。”
“你明白就好。”我点了点头,冲其微微一笑,继续问道:“对了,你知道伊巴密浓达吗?”
“知道。”乔治点了点头:“伊巴密浓达,他是希腊城邦底比斯的将军与政治家。他领导底比斯脱离斯巴达的控制,并且使底比斯跃升为一等强国。他在留克特拉战役里大败斯巴达,并解放受到斯巴达奴役的麦西尼亚人、希洛人与其他在伯罗奔尼撒半岛居住并受到斯巴达奴役达200多年的人民。伊巴密浓达将希腊的政治版图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