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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稚摇着头,一脸的好奇。
唐正接着说道:“流银水会从他的皮肤中间渗透进去,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他啊,就会因为浑身又痛又痒而挣扎扭动,虽然这种挣扎完全是徒劳,但是那种痛痒到他连灵魂都想要揉碎的痛苦,会让他一刻都停不下来……”
蓝延一的脸已经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唐正接着往下说:“他扭着扭着,就会用尽最后的气力,拼了命地往上一跃,‘刺溜’一声,整个人的肉身就从他头顶那个口子‘光溜溜’地蹦出来!”
“哇哦!”阿稚嘴里冒出了一声。
“只有肉身哦,”唐正笑着点阿稚的鼻子,“他的整张人皮都会留在土里,只有被他自己生生地剥了皮的身体,就那么带着热乎淋漓的鲜血,像被沸水煮的熟透了的虾仁一样,蜷在地上,哀嚎至死……”
蓝延一呕地吐出了一大口秽物:“别,别说了!”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居然还有力气吐。
唐正笑着回过头:“好啊,那换你来说?”
“我说?”蓝延一的手、脸都是血,眼睛里闪现着交错不明的光芒,最后又是一阵发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哈……我说!我全都说!你不是想知道少主要对你做什么吗?哈哈哈,我告诉你,他会一口口把你的肉切下来,喂狗!”
阿稚的脸当即就一黑。
这人不会是已经被唐正吓疯了吧?
“等等,那个用‘一刀刀’比较合适吧?”唐正纠正着。
“为毛你的重点总是不对!”阿稚叫道。
蓝延一继续说道:“你还想知道什么?哦,你还想知道少主想对唐家堡干什么?哈哈哈哈哈,当然是男的全杀女的全收!我……我不能亲眼看到少主,肆意折腾那个纹着火荆棘的辣……妞儿……咳,真是……遗憾啊!哦,我记得还有一对客卿姐妹,姐姐冷若冰霜,妹妹天真烂漫,少主说了把她们赏给我,随便我怎么玩…”
阿稚的手指一握,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他住进唐家堡之后,唐小糖像是对亲弟弟一样,对他衣食住行都是亲力亲为的安排!
而孟家姐妹更是对他而言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他和小铃铛每天在一起并不涉及杀戮,也不存在相互的竞争,时不时被欺负一下,似乎也无伤大雅……
小铃铛是他人生中,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好朋友!
唰!
阿稚一剑甩了出去。
虽然他明知道这个人是唐正的审问对象,也知道对方拿话激怒他们就是求个速死,但是,他这一剑还是出去了。
唐正看着也没有阻止,只是耸了耸肩:“这一剑很漂亮,一剑毙命,用来杀人灭口很合适。”
阿稚冒然杀了唐正的审问对象,当然也知道做得不对,可他的嘴也不是那么容易软的:“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出的剑!”
蓝延一在看到阿稚出剑的时候,脸色明显放松了,他可不想落到唐正手上,真的被他拿流银水去玩什么灌顶……
所以,阿稚这一剑反而是给了他解脱。
“你在心虚什么?”唐正笑着,慢悠悠地走了上去摸尸体。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阿稚哼了一声,扭头不看唐正。
“你是不是不知道,做错了事之后,应该怎么说?”唐正在蓝延一身上翻出了几本账册和一张购物清单,以及一张一百两紫金的信票。
“对……不起?”阿稚不情不愿的声音跟蚊子似的。
“不不不,”唐正教导他道,“你可以说:唉,没办法,我还是个孩子!”
阿稚的脸上泛起一阵难堪的红色:“滚!才不要!”过了一会儿,他又问道,“那个流银水……真的可以……”
“哈,你不会又当真了吧?”唐正哈哈大笑地摸完尸体,“走走走,回去再说!”
……
回乌龙镇的路上,阿稚才知道,唐正最后那两个问题,确实是无所谓蓝延一回答不回答的。
“蓝少泽又不是白痴,”唐正大摇大摆地回到东街的客栈,笑着道,“无论他之前计划好了怎么追杀我,怎么一锅端掉唐家堡,在他发现他的心腹死在了郊外的那一刻,他之前的计划,就必须全部推翻!”
“所以说,就算我们从他的心腹嘴里问出来了,也没用!”阿稚这才明白过来。
错误的信息不但没有任何意义,反而还可能产生一些反效果。
相反,蓝延一死之前所透露出来的蓝少泽的态度,才是最重要的信息!
“蓝少泽二星,身边还有一个自带gps星象天赋的三星武者,”唐正思估着笑了起来,“这事可不好办。”
唐正现在清醒地认识到了,乌龙镇隐蓝山庄少主蓝少泽,对他存的是必杀之心。
而这个蓝少泽,对唐家堡的胃口,也实在是不小。
他真的不能把宝贵的时间,再浪费在赚钱上了!
再赚钱,绝对要剁手!
阿稚跟着他进了他的房间,跳到床上踢着脚:“说起来,你真的烧了那个什么隐蓝山庄的一片纸醉金迷花田?”
“真的。”唐正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也没赶他出去
“可你这么没品的人,怎么想到要去做这么……这么……”阿稚比划着手指,一时半会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这么酷的事情,是吗?”唐正问道。
“呃,什么是……酷?”
唐正拿手指蘸了点水,在桌上随手写下了cool四个字母。
阿稚扒在桌子上,看了半天:“这什么鬼画符?”
“一种暗语。”唐正随口瞎掰出了一个高大上的说法。
“那可以教我吗?”阿稚总觉得这个让人讨厌的夫子身上,好像有着学不完的东西。
“没问题,等我收拾了那个叫什么的来着……哦,蓝少泽。我再慢慢教你。”唐正的英语本来也就是少儿英语的水准而已,所以,就算全部教给阿稚,也不用花太多时间。
阿稚看着唐正这么好说话,忍不住也多冒出了一句:“你不知道纸醉金迷是什么样的一种幻毒吧?”
唐正看向他:“你知道?”
阿稚的脸上浮起了一层得意:“当然,我都学过。所以我还知道,一片纸醉金迷的花田,牵扯绝对不止一个隐蓝山庄,背后也不止一两个宗门……怎么样?这么大的事怕不怕?只要你加入暗影强者榜,我罩你!”
唐正一口茶全喷了出来:“你……罩我?”
“对!”阿稚点头。
“老实交代,你这话是跟谁学的?”
“呃……小铃铛啊。”阿稚回答。
“完蛋,萝莉养成的路线跑偏了……”唐正瞪了一下眼睛。
于是,他就把阿稚一个人扔在房间里,一个人跑出去了。
阿稚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愣了好半天……
“什么萝莉?什么养成?”阿稚眨了眨眼,然后他才突然发现重点,“不对,暗影榜……你又没有回答我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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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匕诀,冲冠
乌龙镇西街,回音巷。
一架马车在巷子口停了下来,一脸阴沉的蓝少泽从马车上跳下来,看着空无一人的小巷,眼睛里如这死路的夜晚一样漆黑。
“你确定是这里?”蓝少泽问着旁边的一个家丁。
“是……我们只听到了声音是从这里传来,但是……来的时候只闻到了一种难闻的味道,并没有看到人,”那个家丁低下头,“我们不知道少主会亲临,我们……我们……”
蓝少泽伸手阻止了他继续拍马屁的那些话,朝着马车上问道:“徐公子不下来吗?”
和蓝少泽同行的,正是他身边唯一的三星武者,徐清炎。
听到蓝少泽的问话,徐清炎也没有从马车上下来,只是撩开了车帘,扫了一眼里面那条连一具尸体都没有的死路,随后,关上帘子,漫不经心地道:“风乐死了。”
蓝少泽的眼皮跳了一下。
那些家丁只是听声而来,并没有看到什么人,风乐本人以及和他接头的蓝延一,都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是,徐清炎却可以肯定,风乐已经死了,而且就死在了这里。
能够让人的尸体消失的方法有很多,可能让残留的星力波动消失的东西却只有一样,那就是时间,这次他们赶来得明显很及时,所以徐清炎能够轻易看得出,风乐最后的星力波动,就是残留在了这个地方。
“转头,往北,出城。”徐清炎道。
风乐死在了这里,可徐清炎并没有提到蓝延一……
蓝少泽立刻跳上了马车:“走!”
春夏之交的夜晚,北郊的泥土带着一股让人难受的湿气,刚一出城,蓝少泽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不需要徐清炎开口,车夫驾着马车就顺利找到了蓝延一死亡的地方。
蓝延一的手脚经脉寸断,整个人呈一种扭曲的姿势死在了一棵大树边上。
徐清炎这才跳下车来。
“我们还是来晚了。”蓝少泽盯着蓝延一的尸体说道,“不管蓝延一说了什么没有,我们的所有计划全部都重新考虑!”
“哦。”徐清炎没有发表意见。
蓝少泽靠近到了蓝延一身边,动手在他身上找寻了一番。
他身后的蓝家家丁赶紧跟上来:“少主别脏了手,要找什么我来……”
既然有人效劳,蓝少泽也就收了手,指着蓝延一的尸体道:“他的身上应该有三本账本,分别记载的跟摘星宗、钦天宗以及西街店铺来往的账目明细。”
那个蓝家家丁立刻伸手去找。
蓝延一死了还没多久,血并没有完全凝固,那家丁找得一手的血,甚至把蓝延一里里外外的衣兜都给扯破了,都没有看到那三本账本。
蓝少泽的眼睛更加漆黑了,他一转头,连为蓝延一收尸都没交代一声,就重新上了马车:“徐公子,还是上次那个人吗?同一个人?”
“嗯。”徐清炎点了一下头。
“他现在在哪里?”蓝少泽问道。
“东街,行徕客栈。”徐清炎闭着眼睛,靠回了马车上。
蓝少泽的眉头又是一皱。
怎么不是在唐家堡,就是在唐家堡的地盘上!
蓝少泽深深地呼吸了几下,轰地一声,拳头重重地砸在了马车的车壁上。
“老祖宗昨天还三令五申,让隐蓝山庄的人这阵子少在东街惹事,我的人如果出手,无论是否能杀掉他,都会是家里家外腹背受敌!”蓝少泽道。
“嗯……”徐清炎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冷笑,吐出的却是一声,“你很理智。”
“理智?徐公子你太高看我了!只是,我没找到合适的理由之前,不但不能在唐家堡的地盘动他,相反……他在隐蓝山庄的地盘杀了风乐的事情,我居然还得想办法盖下来!”蓝少泽的的手指,几乎要把马车的车窗捏碎了,“第二次了!徐公子,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风乐是什么身份,蓝少泽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