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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布鲁斯。”
不同时空的两人第一次见面，不是在上面的豪宅，而是在黑暗的蝙蝠洞里面。（未完待续。。）
第九章走向对峙
不同时空的超人和蝙蝠侠见面在非正式场合，但也符合两人，两人也不会在乎什么场合，事实上现在外面的形势由不得两人挑选场地，时间紧迫。
“克拉克？”
布鲁斯一眼认出克拉克的身份，随即摇摇头，虽然这个年轻人和克拉克。肯特很像，实际上却比克拉克。肯特要年轻，身上的气质也和自己认识的不一样。
克拉克点点头，“布鲁斯，你老了。”
布鲁斯终于确信克拉克的确就是克拉克，只不过不是自己认识的克拉克，而且自己带着面具，克拉克一眼就认出来，说明他可以看穿除了铅之外很多物质。
“是你还处于年轻状态。”
布鲁斯站起来说话：“你来自其他时空？”
克拉克点点头。
“你是一直联系我的神秘人？”
点点头。
“你和我有着一样的目的，阻止超人。”
“是的，我们都有共同的目标。”
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是其他时空的克拉克，布鲁斯把这个时空的克拉克称作为超人。
“我看到你的影像了，你有着比他们还要强的力量，但是为什么你没有继续攻击，反而来找我？照你的力量，你完全可以匹敌他们五个人？”
布鲁斯连续问了两个问题，克拉克一一回答：“瞭望塔那道光束降落的速度非常快，我反应过来已经被击中，里面含有某种针对氪星人的物质。对吧？”
“嗯。瞭望塔的能量光束是我设计的。最初是用来对付超人。”
布鲁斯是一个腹黑的人，这个时空也好，另外一个时空也罢，克拉克一早就知道布鲁斯在瞭望塔动的手脚不会少，相反他会把瞭望塔作为自己的秘密武器来隐藏，一旦到万一，将会启动瞭望塔。可惜，瞭望塔百分之九十九落入以克拉克。肯特为首的正义联盟。
“我虽然可以匹敌他们。但是正义联盟不只有五个人，还有其他人。克拉克。肯特已经知道我也是氪星人，发现无法和我一对一胜利，他一定会使用氪石，到那时候我只是一个任宰的羔羊，所以我要防止这个可能。”
克拉克说出自己为什么没有乘胜追击的原因，“布鲁斯，我们现在有着很大的优势。”
“你说的没错，但是你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超人他们已经开始使用武力手段。即便有再多的人反对。这也不管用。而你的出现，让世界反对超人的人们。知道正义联盟并非不可战胜，你，是我们最后的王牌。”
布鲁斯磁性的声音叙说，不忘说道：“我和超人对峙的局面还没有走到极端，但是我已经看到了我和他的对峙。”
“所以从你和正义联盟决裂开始，你已经开始准备了。”
克拉克不会让布鲁斯去的，布鲁斯和自己都是这次可以击败克拉克。肯特不可缺少的一部分，缺一不可。反对克拉克。肯特逐渐成型独裁统治的人不是没有，虽然很少，但是一场翻身战绝对可以。
反击战不一定非得要全面胜利，找准敌人内部核心，一击毁掉，剩下的根本不足为虑。
“现在的超人已经突破过去给自己设置的戒律，只需要一个猛剂，他最后的底线不会再是最后的底线。”
克拉克和布鲁斯的脸色凝重，克拉克知道布鲁斯在担心什么。
“这个地方不再适合我们以后的秘密基地了。”
克拉克环顾蝙蝠洞一周，然后对布鲁斯说道。布鲁斯点头道：“我会联系其他人，我有一个地方，那里会适合作为以后的秘密基地。”
“布鲁斯，达米安不见了。”
一个俊俏青年出现，他的脸上有着一个小小的面具挡住，全身穿着紧身衣。青年看到克拉克，惊疑问布鲁斯：“这位是谁？”
“他是克拉克，其他时空的克拉克。”布鲁斯没有隐瞒青年，看来他很信任青年。
青年愣了一愣，自我介绍道：“迪克。格雷森，很高兴见到你。”
“我也是。”
克拉克和迪克互相打量对方。克拉克看着迪克，脑海回想，迪克是布鲁斯第一代助手，其身份是蝙蝠侠旁边的罗宾。虽然罗宾有五代，相比后面几人，作为第一代罗宾的迪克才是蝙蝠侠身边得力助手。
在混合宇宙，布鲁斯身边还没有出现迪克这个助手，很显然还没有到时间，在这个宇宙，布鲁斯有三十多岁，迪克自然也出现了。迪克口中的达米安，是布鲁斯的儿子，第五代罗宾。
蝙蝠洞突然警报大响，迅速打开查看时哥谭那里出问题，警报响起的原因是正义联盟所有人进入阿卡姆疯人院。
“他们打算做什么？”迪克奇怪问布鲁斯。
布鲁斯看着屏幕，一字一顿答复迪克：“他们是在把这些人全部移交到其他地方。”
“他们没有这个权利。”
迪克还在认为正义联盟还是过去的正义联盟，克拉克摇头道：“正义联盟在发生质的变化。”
迪克无意看到屏幕的一个人，惊疑道：“……达米安？”
正义联盟还有一个人，达米安。韦恩。达米安出现在克拉克。肯特旁边，他在为正义联盟带路，或者说他加入了正义联盟。
布鲁斯没有说任何话，他沉默的时候比起说话的时候要可怕。儿子加入了克拉克。肯特的阵营，换谁都不会好受，克拉克走过去想说一句，布鲁斯转过身，对迪克和克拉克说道：“我们该换地方了，这里不再安全了。”
布鲁斯没有带走蝙蝠洞任何一件东西，这里的东西要给克拉克。肯特造成一个假象，认为布鲁斯还在蝙蝠洞。在另外一个藏身之所，布鲁斯已经购买好了大部分器材，而且以防走到对峙局面，克拉克。肯特把蝙蝠侠的身份公之于众，布鲁斯已经暗中聚敛了大量金钱到他人银行账号下。
迪克想问布鲁斯为什么不去阿卡姆疯人院，和达米安好好谈谈。旁边的克拉克感觉到了一丝疲倦，自己有的时候觉得不再是自己了，自己明明知道结果但是为什么还要继续这样做。深吸口气，克拉克重新振作起来，起码在解决克拉克。肯特为首正义联盟之前。
“克拉克，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什么事？”
“明天九点我会到出席一个发布会，你在高处杀死我。”
“啊？”（未完待续。。）
第十章布鲁斯的“死亡”
整理正义联盟这么久发生的事件，然后翻阅，正义联盟分裂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表面看似是克拉克。肯特和布鲁斯持着自己的观点，认为自己做得对与不对，实际上却是暴露出了正义联盟从成立之初就已经存在的信任危机。
每个人都有着或多或少的信任危机，联盟的核心始终围绕超人和蝙蝠侠两个人，如果说要跟哪一个，很多联盟成员宁愿跟着一直光明磊落的超人，而不是隐入黑暗的蝙蝠侠。
克拉克记得正义联盟成立这么多年，应该有过一次信任危机，可是在布鲁斯的电脑档案里面丝毫没有那次事件的踪迹，即是说这个世界没有发生过巴别塔事件。
巴别塔事件可以说是正义联盟多年来被引爆的一个信任危机，使得蝙蝠侠和其他人的关系紧张起来，虽然说最后蝙蝠侠重新得到信任，但是众人心里难免留下了痕迹。
小丑绑架露易丝、大都会毁灭、政府捉拿肯特夫妇这些都只是火星，信任才是真正的导火索，克拉克从中做的即是推动了火星向导火索的速度，导火索引爆了炸药，正义联盟也分裂成为出现在大众面前的超人和隐于黑暗的蝙蝠侠两个阵营。
另外还有的是巴里等人所做的事是为了让社会减少犯罪、社会变得美好，克拉克。肯特给了他们一个蓝图，不像布鲁斯给予他们一个残酷、真实，所以他们宁愿跟随克拉克。肯特给予美好、无缺的社会。
克拉克内心问过自己，为什么当初预想到这可能发生的结局自己。自己最后还是去了呢。用一个典故来形容。潘多拉魔盒。
明知道这个决定是极其危险。但是克拉克害怕的同时想要见到相信人性光明一面的人堕落会成为怎么样，即便克拉克拥有理智，最后还是输给了诱惑，他也因此堕落。
克拉克堕落的深度还不深，所以他还有得回来，但是克拉克。肯特不同，现在露易丝回到他的身边，也无法改变克拉克。肯特的改变。所以克拉克隐藏着露易丝这张王牌，迟迟不让她回到克拉克。肯特的身边，利用她未出生的孩子来打消她回去的**。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正义联盟已经分裂成为两派，和日益强大的超人阵营不同，蝙蝠侠阵营人员缺少，目前只有布鲁斯、迪克和克拉克三人，所以布鲁斯给了迪克一个命令，暗中去召集其他有可能加入自己这边的人。
克拉克现在在韦恩大楼正对面的大楼顶层，旁边竖着一把awp，今天的任务是来“杀掉”布鲁斯。
和克拉克。肯特走到对峙这个局面。布鲁斯提前做好准备，他相信自己的直觉。一旦到了一个地步，克拉克。肯特会公布自己的身份，与其被曝光，布鲁斯选择了先发制人，让布鲁斯这个身份死亡，到时候克拉克。肯特知道两方走到对峙，想要曝光也无可奈何。
布鲁斯准备了一个在大楼前面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九点开始演讲，他要在公众面前“死去”，彻彻底底，不让正义联盟有任何可趁之机。大楼外面有一大波记者等候多时了，布鲁斯为了把自己的死讯传到整个美国，各大报社都请来了人。
布鲁斯一走出来，成为了聚焦点，所有相机、摄影机对准了他。布鲁斯向那些记者挥了挥手，示意等下再说，记者们坚守自己的，没有立即上去，他们不知等下连问的机会都没有。
克拉克架起awp，调整了一下瞄准镜的倍数，距离不过几百米，调与不调没有什么分别，反正自己的眼睛倍数堪称鹰眼中的鹰眼，几百米的东西看得一清二楚。
通过瞄准镜里看到布鲁斯，知道自己要被子弹打中，没有一丝慌张，保持自己的神色镇定，对被子弹打中已经看透了。
布鲁斯站在台前，向着下面的记者和民众侃侃而谈自己公司接下来要准备怎么怎么，旁边有大量警察维持场面秩序，布鲁斯可是高谭市之子，又是韦恩公司的董事长，警方可不希望他死去。
砰。
来得很快，布鲁斯的嘴巴和眼睛定格住，下面的人们惊呆看着，警察们一下子也愣了，不过他们比民众更快醒悟，连忙跑到慢慢倒在地上的布鲁斯旁边，查看情况。
“他被打中肺部了，我们需要医生！”
“救护车在哪里！？”
“等救护车来了什么都晚了，快点，我们把他搬上车！”
场面一下子混乱起来，剩余警察持枪冲向对面大楼，等他们搜到克拉克这一栋大楼顶层，现场只剩下一把没有指纹的awp，克拉克离开屋顶向秘密基地飞去。布鲁斯被几个警察抬上警车，堪比跑车的速度驶往高谭医院。车上的警员看着布鲁斯胸部的伤口不断渗血出来，这样的伤势不能救得了，子弹打穿了布鲁斯的肺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