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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拉萨德点点头:“是的,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帮你解决掉影子武士。”
阿冲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你转过来吧。”
普拉萨德双手举在头上,小心翼翼地侧转过身,远处十多米的阴影里,立着一个面容清隽、剑眉星目的少年,正冷冷地看着他。
普拉萨德眼光不由自主地溜向他的左腿:“你的伤……”
“一点皮肉伤而已那天下令停止开枪的人是你吗?”阿冲心里明白,自己中枪之后,如果不是廓尔喀佣兵突然停止射击。他很难逃出影子武士跟佣兵的火力夹击。
普拉萨德点点头:“是我下令停止射击的在你们还没进伏击圈的时候,也是我下令发起攻击的。”
“给巴雅尔兄弟劣质毒药的也是你?”
普拉萨德又点了点头。
阿冲眉头一蹙:“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普拉萨德迟疑了一下,低声说道:“你以后会明白的,现在不方便解释这些目前的当务之急是除掉影子武士。”
“你怎么证明这不是一个陷阱?”
普拉萨德摇摇头:“我没法证明,但是你没有选择。如果不除掉影子武士的话,日升堡里幸存的苍狼、还有阿斯根那些人,他们很快就会死于影子武士的毒手。”
“那不正是你的任务吗?”
“那是张教授的目的,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的目标是活着。”
两人相对而立,一时无言。
……
许久之后,一个人影慢慢地从山坡上走下来,高度戒备的廓尔喀佣兵纷纷举起了手中的枪支,看到走过来的是普拉萨德之后才齐齐松了口气。
一个佣兵心有余悸地看看山头,颤抖着说道:“那、那是人还是鬼?”
普拉萨德皱着眉头叹了口气,“不知道,山坡上什么也没有,可能是我们看错了。”
几个佣兵面面相觑,看错了?难道几个人能同时看错吗?真是见鬼了!
普拉萨德似乎并不担心那个神出鬼没的影子,反而淡定地坐在车上,费力地卸下了义肢,双手抚摸着光秃秃的截肢,若有所思地问道:“你们跟我多久了?”
几个佣兵面面相觑:怎么这时候开始拉起家常来了。
虽然个个一脸懵逼,但还是一一回答,有的跟了四五年,最短的有两年,最长的已经七年了。
普拉萨德叹了口气:“你们知道那些受了伤的佣兵会是什么下场吗?”
几个人低头不语,其实他们都猜到了那个影子武士会怎么“处理”那些身受重伤的同伴,但是他们也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经过这么多年的征战,良心什么的,早就不会痛了。
“上校,我们当佣兵的,就是拿命换钱,大家都看得很开。中国人不是有句话么,‘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一个年纪较老的佣兵自嘲道。
普拉萨德冷笑一声:“拿命换钱……就怕你有钱拿,没命花!”
……
日升堡。
夕阳西下。
灯初上,夜未央。
路上往来的人多匆忙,夜店里传出的舞曲声绵长。
成群结队的矿工、淘金者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堡子。劳累了一天,很多人选择去酒馆里喝两杯放松下心情,缓解下压力。有些人会去街边的赌场里碰碰运气。
霓虹灯旁,站着三三两两打扮妖艳的姑娘,热情地招揽着往来的行人。
别人的工作已经结束了,她们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在日升堡最大的娱乐场所“沙皇宫”门前,站着两个身材性感的俄罗斯美女,看到两个陌生的脸孔在门口观望,主动迎上来打招呼:
“帅哥,要来放松下吗?”
普拉萨德用俄语回道:“有什么特殊服务吗?”
“那得看你有多少钱了。”一个俄罗斯美女拈了拈手指做出数钞票的姿势。
普拉萨德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厚厚一叠美元。
两个美女脸上立刻绽放出热情的笑容,一左一右挽住他的胳膊把普拉萨德带进了大厅。荆无面冷着脸跟在后面。
俄罗斯美女将普拉萨德和荆无面带到一个包间,妩媚地给了他一个飞吻就翩翩走出去了。不一会儿,一个领班一样的人走了进来。
“两位是第一次来日升堡吗?”
普拉萨德点点头:“我们是来做生意的。”
“听娜塔莉说两位想要特殊服务,不知你们想要什么样的服务?”
普拉萨德问道:“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一种沙皇套房,提供24小时贵宾服务?”
领班一愣,脸上职业性的笑容也僵住。
普拉萨德压低声音探身向前说道:“听说沙皇套房可以包下来的,而且顾客不管提出什么要求你们都会满足?”
领班满脸堆笑地说道,“沙皇套房只有vip会员才可以进去的,不过……”
“不过什么?”普拉萨德把一摞美元摔在桌子上,领班看着美元上的富兰克林,心中也是一惊,随随便便就把一万美元甩出来的人,不是土豪就是贪官,看来这两位其貌不扬甚至略带丑陋的顾客是找刺激来了。
“两位来得正好,我们还剩下最后一套沙皇套房,里面水床、按摩浴缸、蜡烛皮鞭吊床震动棒所有设施用品一应俱全,一天的费用是1000美元,小费另算,服务员的出台费……”
领班如数家珍地在那说着,荆无面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另外一间套房里住着什么人?”
普拉萨德一愣,他没想到荆无面也会说俄语。
那个领班诧异地看着两人,警惕地说道:“沙皇宫所有客人的身份都是保密的,我们无权透露……”
话音未落,荆无面突然起身一把抓住他的头就砸到茶几上。
“砰”地一声闷响,领班一排整齐的门牙都没了,满嘴都是血。
荆无面掐着领班的脖子把他按在地上,冷冰冰地说道:“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然把你舌头割掉。”
“是、是,另外一个套间里住着一个年轻人,也,也是第一次来这里。给了我们一大笔钱,说要包下一个套房。”领班含混不清地说道,嘴里的鲜血混着口水滴在地上。
“那人长什么模样?”
“人瘦瘦的,一条腿好像有伤……”
普拉萨德点点头:“没错,就是北野冲了,我手下的佣兵跟踪他到这里就消失了。”
“他在这里都干了些什么?”
“什么也没干……他一个人把自己关在里面,就要了些消炎药和破伤风针,还有每天三餐给他送饭……”领班努力地回忆着。
荆无面把手放开,指着领班腰间的步话机说道:“你把送餐的人叫进来。”
那领班跪在地上捂着满嘴的鲜血嗫嚅道:“你、你知道这里是谁开的吗?”
荆无面把脸凑到他跟前:“我不知道是谁开的,我只知道你不配合我的话,我会把你的脸扒下来。”
领班看着荆无面焦黄的面孔和冷冰冰的眼神,吓得浑身哆嗦,抓起身上的步话机喊道:“沙皇一号的晚餐准备好了吗?……先送到7号包间。”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啊?”荆无面问道。
“您好,服务员,送餐。”
“再说一遍!”
“您好,服务员,送餐。”外面的人提高声音说道。
荆无面把门打开,一个穿着制服的小伙子端着餐盘走了进来,看到跪在地上的领班一愣。荆无面从后面一记手刀斩在他的脖颈上。
“咔嚓”一声小伙子的脖颈立时被砍断,直挺挺地向前扑倒。
荆无面顺势接过他手中的餐盘,反脚一踢把门关上。
从服务员进门到倒地不过两秒的时间,荆无面整套动作一气呵成。连普拉萨德也不得不感叹他的身手如此利落。那个领班更是吓得瘫坐在地上,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荆无面把餐盘放在桌上,把服务员翻过来正面朝上,俯下身来仔细观察他的脸,还用手摸了一遍他的脸骨。
摸完之后右手从兜里掏出一个微型录音机,按下按钮,房间里反复响起服务员的声音:
“您好,服务员,送餐。”
“您好,服务员,送餐。”
“您好,服务员,送餐。”
……
荆无面跟着录音机的声音,不断低声重复着这几个字:
“您好,服务员,送餐。”
反复说了十几遍之后,他嗓子里发出的声音竟然跟服务员的语音毫无二致。普拉萨德跟领班在旁边都看傻了。
荆无面满意地点了点头把录音机放回兜里,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工具包摆在服务员的头边。
普拉萨德看了他工具包中的东西不禁毛骨悚然这家伙该不是真的要把死人的脸皮剥下来吧?
第三二六章:终极变脸
荆无面从工具包里拿出一块肉色的东西,放在一个锡盒里端在酒精灯上烤,几分钟的功夫那块橡皮泥一样的东西就变成了浓稠的胶糊状。
荆无面把胶糊均匀地涂抹在服务员的脸上,然后用一个牛角勺仔细的刮拭,不一会儿胶体凝固,一张精细的面具制成了。
荆无面把面具揭下来小心翼翼地粘在自己脸上,用指头一寸一寸地把边角处抚平,然后梳了一个跟服务员一样的发型,把服务员的套装扒下来自己穿上,端着餐盘站在领班面前,毕恭毕敬地说道:
“您好,服务员,送餐。”
领班目瞪口呆地愣在那里,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如果不是完整地看了荆无面“变脸”的过程,他一定以为站在跟前的就是服务员本人。
普拉萨德也是难以置信地看着荆无面,自己在江湖上混迹了几十年可谓见多识广,但是从来没见过谁能跟荆无面一样,把杀人变成一种艺术。
看着两人的表情,荆无面不用照镜子就知道,自己的“变身”很成功。
荆无面不动声色地走到领班跟前,拿过他的步话机,双手抓着他的脑袋一扭,咔嚓一声,领班的颈椎直接被扭断,脸都被转到了脖子后面,整个人像根面条一样瘫在了地上。
普拉萨德警惕地站起身来,荆无面冷哼一声,端起餐盘走了出去。
“沙皇一号”在二楼的最底端,“服务员”站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发型之后,这才开始敲门。
“谁?”
“您好,服务员,送餐。”
门咔哒一声打开了,阿冲把“服务员”让了进来,自己一瘸一拐地回到床上躺下。
服务员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双手端起一碗鱼子酱递给阿冲,阿冲正待伸手去接,服务员放在碗底的右手中紫芒一闪,突然向阿冲喉间刺去。在如此近的距离发难,毫无防备的阿冲绝对无法躲开!
让荆无面意料不到的是,这快如闪电的一击竟然被阿冲挡住了。冰魄毒针停在阿冲身前数寸的地方再也刺不下去。阿冲的右手如铁箍般紧紧抓住荆无面的手腕,荆无面正在愣怔的时候小腹突然一阵剧痛,阿冲右脚不偏不斜地踢在他的丹田上,荆无面整个人像风筝一般向后飞出数米,“啪”地跌在地板上。
阿冲从床上一跃而起,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荆无面跪在地上捂着小腹,嘴角涌出一股鲜血,“你、你是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