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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以后我再给你找一匹一样的来。”
那怎么能一样,这匹是他亲自去选的,不但体格娇小,而且还很温顺,最适合女子骑乘……
“不行就是不行。”池晏一副没得商量的语气说道,说完也不看他,就站起身来,“你回去吧,这马我是不会给你的。”
池曜站起来就要追上去跟他理论,一旁的靳东棹拉住了他,轻轻与他说:“池兄算了,既然你大哥不肯,就说明这马对于他来说有特殊意义。你又何必强人所难……你若真要马,我家倒也有几匹好马,不如你到我家去挑一匹?”(未完待续。)
第296章 同行
这哪里是马的问题,是池晏突然对他小气了。
以前池晏对什么都是云淡风轻的,就算再贵重的东西,只要他开了口,他也会眼也不眨地送给他。
如今却是这副强硬的态度……就跟上次和他谈起华四小姐的时候一样。
池曜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把心中的火气给压下去,看池晏头也不回地进了书房,他就问一旁的吟风:“那匹枣红马是大哥准备拿来送谁的?”
他身子骨弱,根本不可能骑什么马。
池晏也没和吟风说过,吟风只知道公子挺宝贝这匹马的,只要得闲都会亲自喂养,平常都不让他和弄月碰……就连二小姐来了,公子也不让她接近马厩。
吟风此刻也只能说:“小的没听公子说过。只知道那匹马性子温顺,体格也小……”
池曜听到这突然就想通了,在原地顿了好久,才与一旁的靳东棹说:“我们走吧。”
既然大哥是留着来送她的,那华景云的生辰礼只能另想办法了……
两人各怀心事,静静地在寺内游走,快要到寺门口了,靳东棹才侧过头来问池曜:“我刚听你说,想要拿枣红马当生辰礼送你的一位好友,敢问这位好友是……”
值得池三公子这么费心的人,靳东棹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这也不是什么辛秘之事,池曜说:“是华家二少爷华霖,你应当也见过他。他生辰那日邀我去郊外骑马,我才想着要送他一匹枣红马……若是换做旁人,我倒不用这么费心。”
也只有华景云才敢在他面前这么挑三拣四,要是换做旁人,他早就与他断了交情了。
有时候他都怀疑自己脑袋被门夹了,怎么就交了这么个朋友。
素闻华二少爷与华四小姐兄妹感情好,也不知那日/她会不会去。
想到这,靳东棹就说:“我倒也有一段时间没骑过马了,那日可否与你们一道去?”
池曜停下脚步,有些疑惑地看着靳东棹。
算起来华霖与他也见过几次面,不算陌生了……况且自从华霖的父亲擢升了大理寺少卿以后,便与靳东棹的父亲有些往来,两人的交情应当不浅了才对。
华霖连李家公子李秋湛都发了帖子,虽然李秋湛那日有事也不能到场,但好歹心意到了……却没给靳东棹这位靳家公子发帖子吗?
是了,华霖好几次见靳东棹,神色都不怎么好,似乎无意与他深交,甚至是防着他的嫌疑……
池曜虽不知道缘由,但毕竟是华霖的生辰,他还是不要胡乱带人去给他添堵好了。
他斟酌了一会儿,跟靳东棹说:“那日是华霖兄的生辰,我这个做客人也不好擅作主张……不如等我回去问了华霖兄,再来与你说?”
这摆明了是拒绝……靳东棹神色微僵,面上却不表露半分,含笑说:“是我唐突了。”
两人各自回了府,一路上再没说过什么话。
等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寺庙里,华枚才从竹丛里走了出来,眼里闪过一抹冷冽,与一旁的菊青说:“二哥生辰华槿必定会到场。你去给我找匹温顺的马来,我那日也想去郊外看看。”
霖二爷的生辰小姐去凑什么热闹……小姐与霖二爷打小就没什么交情不说,二爷还约了这么多世家公子,小姐这么贸贸然地跑去,还不得被人笑话。
菊青有些犹豫,华枚顿时冷了脸,“怎么?你还想违抗我的命令不成?”
“奴婢不敢。”菊青看她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忙低了头,小声说:“可是小姐,就算奴婢给您找了马来,可您也不会骑啊……万一摔下来伤到了,那奴婢的罪过可就大了。”
“谁说我要骑了!”华枚骂她笨,“我就是找来应应景儿,过去看个热闹罢了。”
她就不信郊外这么多人,华槿不会出半点岔子。
她一想到自己被祖母罚了好几个月的禁闭,心里就烦闷到不行,迫切地想要抓住点别人的把柄,让她们也尝尝,被罚禁闭的滋味。
华枚这样的态度,菊青又哪里还敢说什么呢。
明知道小姐这么做,很可能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还是依照吩咐去办了。
…………
远在郊外的靳娘过了好几日,才听说二皇子的案子结了,主谋夏仪在家中自/裁,偌大的夏家一夜之间被查封,而她的男人也被定了罪。
虽不是动手刺杀二皇子之人,却也是帮着刺客瞒天过海、混淆刑部查案人员视听的帮凶,本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却奈何他人已经死在牢中了,刑部便不予追究他的罪责。
当华钊让人把他的尸首抬回来的时候,尸体已经腐烂了,看上去触目惊心的……靳娘却还是上前抱着他的尸首哭了许久,华钊再三劝说,才把人给拉开。
帮着靳娘把人葬去了余家祖坟,他才跟她谈起她往后的事来,“老太太身体不好,你是万万不能再见的了……这个宅子全当是你照顾了琴姐儿这么多年,我赏给你的。我都跟附近的人打过招呼了,你也不必担心有人为难你。改天我再让人送一千两银子给你,就当是给你告诉我槿姐儿父亲一事的报酬。多的我也不好再帮你了,毕竟我也是有妻室的人,我不想让范氏再误会我了。”
要不是她在老太太面前胡说八道,老太太也不可能会突然病倒,甚至知道槿姐儿的身世……原本他是想就这样放任她不管了的。
可看到她一个人孤苦伶仃,身边还带着个未满月的孩子,心底到底有些不忍。
就当是替死去的琴姐儿积德,姑且再帮她一回。
说完这些,华钊就站起身要走了,“守在院子周围的人我也撤走了,往后你好自为之吧。”
从前琴小姐放她出府的时候,就给了她不少银两,这会儿又得了华老爷这么照顾……她已经得了华府很多恩惠了,不敢再得寸进尺的求什么了。
靳娘因为丈夫离世一事情绪还有些低落,却还是跪下来,给华钊磕了个响头,“多谢华老夫人。日后我定会安分守己,再不会踏入华府一步。”打搅小小姐的安稳生活。
华钊嗯了一声,摆手让她起来了。(未完待续。)
第297章 铺路
江氏带了几个管事到碧霄院来见她,说是铺子上的账有些对不上,开支过大了。
江氏虽嫁进来好几年了,但论起管家来,还是不如范氏老成……她怕自己处理不当,那些庄头管事会生出不满来,就特地带了他们来见范氏,问范氏的意见。
这个儿媳做事她最是了解不过,稳妥是稳妥,只是有时还是太优柔寡断了。
今年既没有天灾也没有**,田庄上的收成却少了一大半,这其中必定是有猫腻的。
范氏让江氏坐到一旁去,自己对着账本,问了庄头几个问题。
不过是今年租子收了几层,市面上粮食的价格,她铺子里又卖多少……
庄头却都答得吞吞吐吐的,看上去一点把握都没有,连两只手都是揪着衣袖的,明显是紧张了。
范氏看这庄头十分眼生,恐怕还是新来的,以为江氏年龄小好欺负,随便做了账就拿来糊弄她。
这些人,真是越来越不用心了!
范氏一把将账本掷到塌几上,有些凌厉道:“我当家主事这么多年,可从没遇到这么低收成的时候,看来我得好好查查,到底是庄稼不好,还是庄子上的管事无能了。你们庄子上的管事婆子是谁?把她叫进来,我要好好问问她缘由。”
前几次他都是这么糊弄过去的,却没想到这回大少奶奶竟会把账本送到大夫人那儿去。
在庄子上管过事的都知道,大夫人的手段可是数一数二的。
她刚到华家那会儿,庄子上的管事换了一批又一批,好些人因此都怕了她了。
如今好不容易换了个慈祥的主儿,以为能重操旧业,从中抽点油水来花花,却没想到,这也是个不好惹的。
管事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了地上,哆哆嗦嗦地说:“管事的嬷嬷前段时间病了,回老家休养去了……”
“管事嬷嬷不在,你们就开始阳奉阴违,欺上瞒下了?”每月这么多银子养着他们,难道是白养的?倒不如直接让庄子上的农妇来管来得实际,至少她们忠厚老实,还不敢有二心。
范氏最不喜欢这种中饱私囊,面上一套,背后一套的人,直接对一旁的江氏说:“今年大半年都风调雨顺,没旱灾蝗虫,收成根本不可能比往年低,而且还低了这么多。定是这些庄头管事从中抽了不少油水,虚报了账目拿来糊弄你。你也不必去细查,看哪个庄子账目不对,期间又没回禀灾情缘由的,直接换掉它们的管事就是了。”
无论庄子底下的人究竟如何,他这个管事,首先就不称职了。
就算真的有别的隐情,也不该知情不报。
范氏这种干净利落的处理方式,见效快,却容易让底下人产生不满……性子温和的江氏,是万万做不出来的。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管事已经开口求饶了。
范氏却摆了摆手,与他们说:“大少奶奶仁慈,才让你们在庄子上待了这么久。想必你们也从中捞了不少好处,念在你们辛苦帮我管了这么久庄子的份上,我便不一一跟你们算账了。往后你们好自为之吧。”让人带他们出去了。
还与江氏说:“你越是对他们宽容,他们就越会顺着竿子往上爬,往后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直接来找我就是。”
江氏受教地点头:“儿媳多谢母亲指点。”
范氏又跟她说了几处账本上的错处,就让她先回去了。
童嬷嬷这时端了茶进来,低声跟她说:“少奶奶她还年少,您又何必发这么大的火,奴婢瞧着都把少奶奶给吓坏了。”
夫人管家的手段虽然雷厉风行,却也许多年没做这么决绝过了。
直接换了庄子上的管事,那还是她刚刚入华府那会儿的手段。
这些年已经很少用过了。
都已经是当家的主母了,若这点魄力都没有,以后可怎么管好这个家。
范氏并不赞同童嬷嬷的话,喝了口茶说:“我这也是杀鸡儆猴,替江氏的以后铺路,也免得底下人总以为她是好欺负的。”
童嬷嬷不由地叹了口气,自老夫人把那一老一少带到禧宁堂以后,夫人的情绪就一直不大稳定。
老夫人虽然明说,那不是老爷的姘头,却始终都没与她解释,那两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前几日还亲眼看着老爷派郑忠把那两人送出府去了。
夫人心里总归也是有些难受的……
华钊一进来,就感觉房里的气氛有些不大对,范氏坐在罗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