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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单拒绝了,江淮还在等着他一起去吃饭。
汇丰佳苑的地段比较好,前后左右全是各式各样的商铺,离大润发超市近,菜市场,轻纺市场,银行都在周围,非常方便。
小区右转就是火锅店。
黄单是第二次来,这次没有阿玉和表弟,就他跟江淮两个人,他们去了楼上,在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来。
江淮点菜,给黄单拆消毒碗筷。
黄单撑着头看窗外的夜景,“你点的多了,我们吃不完的,走的时候打包带回去吧。”
江淮把碗筷的包装袋子丢垃圾篓里,“汤汤水水的,怎么打包?”
黄单说,“我看过别人打包,可以的。”
江淮揶揄的笑起来,“行吧,那就打包回去吧,不浪费是传统的美德。”
黄单看看他,又去看夜景。
江淮在桌子底下蹭他的脚,“干嘛呢?外面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我。”
黄单说,“我早上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你,晚上睡前看到的也是你,每天都是这样。”
江淮愣了愣笑道,“这么听起来,我们过的很甜蜜啊。”
黄单说,“嗯,很甜蜜。”
他的双眼猝然微微睁大,看到楼底下的两个熟人,是张姐和李爱国,也是来吃晚饭的。
张姐把电动车上锁,和李爱国一道儿往店里走,她走几步回头,去把锁拽拽,这个动作连续做了两次。
黄单的身体微微前倾,看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在店门口,很快就见张姐一人出来了,后面是李爱国,喊了什么。
张姐不搭理,她又回到停车的地方拽锁。
黄单镜片后的眼睛眯了起来,张姐也有疑心病,和王海一样,看起来好像比他还严重。
江淮撑着桌面站起来,头凑过去问,“看什么呢?”
这时候,张姐已经进了店里。
黄单说,“吃完饭我们去水果店吧,我想吃西瓜。”
江淮一本正经,“西瓜有什么好吃的,糖分那么高,除了利尿就没别的好处了,还是香蕉有营养,回去吃香蕉吧。”
黄单说,“我不要吃你的香蕉。”
江淮换个位子,坐在黄单旁边,悄悄捏他的腰,“不识货的家伙。”
黄单,“……”
一整只鸡切开了在锅里,挺多的,黄单只喜欢吃鸡腿,别的不吃,江淮倒是不怎么挑食,但他一个人也吃不了多少,还点了别的菜。
他俩把剩下的鸡打包带走,装了一些鸡汤,明天热了吃。
出了火锅店,黄单和江淮就去对面的水果店,还顺路称了锅巴。
江淮是个有原则的人,当初明确的跟黄单提过,不洗澡不准上床,上床后不准吃东西,不准发出声音,不准翻来翻去的乱动,睡觉前必须刷牙。
现在除了最后一样,其他的都成了个屁。
所以说,原则这东西,分人。
黄单画了会儿练习,就没法集中注意力,满脑子都是“别的偷窥者是谁”。
他抱着西瓜,拿勺子一勺一勺的挖着吃,整理着掌握的线索。
目前比较可怕的是,系统先生没透露,除了林乙之外,还有几个偷窥者,万一不止是一个,那就真的难玩了。
这第三次穿越的任务,难度比前两次都要大。
江淮准备去洗澡,他拿了毛巾和盆,看一眼站在飘窗前的青年,“你站那里干什么?”
黄单说,“我在想事情。”
江淮无语,“大晚上的想什么事情?”
黄单从玻璃窗里看他,“你注意过张姐的脚吗?”
江淮挑眉,“怎么?”
黄单说,“上次你说那个女大学生穿40码的鞋,张姐穿多大的鞋?”
江淮把香皂丢盆里,“差不多吧。”
门关上了,黄单在原地站了会儿,他要去倒水,随手把地上的衣裤捡起来,一样白色的小东西出现在他眼前,缓慢地飘落在他的鞋面上。
那是一片白色的花瓣,是白菊。
黄单蹲下来,用拇指跟食指捏住花瓣,拿到眼前看,他若有所思。
从婚礼上分开以后,江淮大概是去墓地了,看谁?
黄单想起了阿玉,也想起了那个不知名的陌生男人,对方可能就是连在江淮和阿玉之间的那个点。
十来分钟左后,江淮就带着一身水汽回来了。
比赛的时间将近,黄单争取时间跟江淮多加练习,争取在赛场上拿到一个名次。
菊||花灵太不经用,需求量又越来越大,他必须要努力才行。
江淮头发还在滴水,他拍拍趴在床上的人,调笑道,“宝贝,你这么急着要我||干||你啊。”
黄单的脸压在枕头上,“今晚要在十一点前睡觉,明早我要起来跑步。”
言下之意是早点开始,早点结束,不能熬夜。
江淮咂嘴,新鲜了,“跑步?”
黄单说,“科技园有个人猝死了。”
江淮的眉头瞬间一皱,“我说什么来着,你们这种没完没了加班的,简直就是在玩命。”
黄单扭头看他,“不要说这些了,你快点。”
江淮擦着头发,戏谑着说,“别催,你一催,我都硬不起来。”
黄单说,“那我不催了。”
江淮把头发擦个半干,就丢了毛巾去开电视,“房东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天天晚上看电视很吵?”
黄单嗯道,“说了。”
江淮哼笑,“不开电视,你那哭声,都能把阳台的小黑狗吓到。”
黄单说,“我哭的时候没叫,是床晃的厉害,声音太响。”
“你是没叫,但你那哭的,都快把我给淹了。”
江淮扒了上衣,露出麦色的上半身,强壮有力,清晰分明的肌||肉在白织灯下散发着难言的美感,“要不我们到地上来?”
他手指着床边,“你趴这里?”
黄单摇头,那样太深了,特别疼,他会疼的跪到地上。
江淮不勉强,黄单怎么喜欢,自己就怎么来,他把毯子拨到一边,人躺上去。
黄单被捞到男人怀里,他摸摸对方眼角的疤,凑过去亲。
江淮的身子一震,发狠地碾上他的双唇。
次卧又在看电视,音量调的很大,天天如此,别说主卧和进门第一间,就连大阳台的狗都麻木了。
黄单微微张嘴,很乖的等着男人进来。
江淮进去了。
机会总是会给有准备的人,黄单跟江淮每天都在勤加练习,配合的越来越默契,时间也越来越长。
黄单把床单哭湿了一大块,底下的席子都湿了,江淮把他抱到椅子上,拽掉床单换了新的,又把他抱回床上。
“你真能哭,天底下找不出比你更能哭的了,下回做的时候,我给你脖子上挂个袋子,接的水可以给你洗屁||股,可以节约用水。”
“……”
黄单被男人逗乐,疼痛感有瞬息的麻痹,“我是不是把你的后背抓破了?”
江淮说是抓破了,“怪我,忘了给你剪指甲。”
黄单又疼起来,他压抑着抽泣,“对不起。”
江淮暧||昧的笑,“说对不起干什么,我喜欢你抓我,你在我身上抓的越狠,说明你越快||活。”
黄单说,“嗯,对的。”
江淮抽抽眼角,他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碰到这么一个可爱的人。
他俩准备睡觉了,主卧传来争吵声。
张姐和李爱国在房里吵架,这回和平时一样,还是用的方言。
黄单枕着江淮的胳膊,叫他翻译给自己听。
江淮似乎对他的八卦之心很无奈,“不是说明天还要起早跑步吗?又来精神了?”
黄单说,“隔壁吵那么厉害,我们不好睡的。”
江淮翘着腿,手掌在他的肩头摩||挲,“也没什么稀奇的,就是张姐觉得她男人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
黄单把手臂搭在他的腰上,“哪个女人?”
江淮听了会儿,“对面小店里的店员,有e的那个。”
黄单在小店里碰见过李爱国一次,他和大家一样,只是买个东西,付钱,走人,没和年轻店员有什么交流,要是俩人有暧||昧,哪怕是在掩盖,也会有破绽的吧。
“你怎么知道那店员是e?”
江淮开口道,“我一同事说的。”
黄单没出声。
江淮误以为他是不信自己,“干嘛不说话?我可告诉你,这辈子我就你一个,没别人。”
黄单说,“我知道的。”
他问出心里的疑惑,似乎有答案,但是想得到别人的认证,“我是在想,张姐为什么会对她男人有那种猜疑?”
江淮耸耸肩,“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锦绳呗。”
黄单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江淮侧低头,“嗯?”
黄单说,“我知道了。”
江淮揉他的头发,“你知道什么啊,神经兮兮的。”
黄单说,“我不告诉你。”
江淮愣怔过后,他哭笑不得,“无法无天了!”
黄单背过去想事情。
“……”
过会儿,江淮就往黄单脖子里蹭,“告诉我呗,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黄单说,“还不到时候,我需要再做最后的确认。”
江淮哎呀一声,“我好期待啊。”
黄单推开他的脑袋,“期待什么,是别人的事。”
江淮顿时就不感兴趣,“那算了。”
隔壁主卧的争吵声还在持续着,客厅响起脚步声,是陈青青和王海。
这里今晚只有三户,除了他俩,就没别人了。
黄单听着外面的声音,开门的是李爱国,对陈青青喊着小妹,他还没往下说,就被张姐给叫回去。
之后是张姐在跟陈青青说话,语气很冲,好像还在气头上,那气往陈青青身上撒了。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会话,不适合再谈下去。
陈青青跟王海回房了,门砸的很响,像是故意砸给张姐听的。
那门肯定是陈青青砸的,王海干不出来。
黄单觉得,比起张姐对其他人的态度,她对陈青青不同,没什么好感。
“张姐长的不差,就是穿衣打扮不怎么好,她不适合穿修身的衣服,缺点都勒出来了。”
江淮把腿往他身上一架,“这你就不懂了吧,那是一种象征。”
黄单有种被一块大木头压着的感觉,“象征什么?”
江淮在他耳边说,“摸摸我,我就告诉你。”
黄单摸摸他,“摸了。”
江淮啧啧两声,“象征着年轻,仅仅对她而言。”
“你没发现吗?张姐快四十岁了,穿的衣服裤子款式都是年轻女孩穿的,而且啊,她在把自己往城里的女人身上靠拢,除了穿着,她对我们这些租客的称呼也能看的出来,她想要变的时髦,有文化。”
黄单不理解,“一个年龄段有一个年龄段的美,她为什么要那么做?”
江淮说笑,“傻瓜,当然是因为她男人喜欢。”
“不过,也有可能是一种较真的心理,女人心,海底针,复杂的很。”
黄单说,“你好厉害,你说的这些,我都没有想到。”
江淮借着月光看怀里的人,“受到打击了?”
黄单摇摇头说,“不会受到打击,你一直比我厉害,我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