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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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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任务都很难做,慢慢来吧,需要听首歌放松放松吗?”

    黄单说,“不需要,谢谢。”

    系统,“好吧。”

    黄单相信,他会在这个世界遇见那个人,和之前的每次一样。

    他等了又等,却没有等到思念的那个人出现。

    越见不到,心里就越着急。

    黄单一边找人,一边留意邻居们的举动,一切都稀松平常。

    天炎热,不下雨,风都是烫的,好像连凶手都受不了这鬼天气,一下子老实了起来。

    黄单隔三差五的就往王志那儿跑,有意去接近,买这买那的,却一次都没撞见海归。

    这次的思念比以往每次都要浓烈,黄单压制不住,也受不了,他找到机会向周春莲打听那个没有痛觉的朋友。

    周春莲跟黄单聊了几句,黄单得知对方已经成家立业,孩子都上幼儿园了。

    “小季?”

    周春莲喊了声,“你没事吧?”

    黄单摇头,都结婚有孩子了,不会是那个人,他可以确定。

    “周姐姐,你家宝宝办百日宴吗?”

    周春莲把一缕发丝别到耳后,“形式不重要,孩子健健康康的就好。”

    黄单说,“我能看看你的宝宝吗?”

    周春莲说孩子睡了,“他还没进入深度睡眠状态,有个声音就会醒。”

    这就是拒绝了。

    黄单没再勉强,“那下次再看。”

    他随口问道,“小名取好了吗?叫什么?”

    周春莲笑了笑,“我跟他爸商量过,没商量出什么名堂,干脆就叫宝宝。”

    黄单说,“大名呢?”

    周春莲说,“李幼林。”

    黄单说名字挺好的,他看到周春莲笑了。

    “孩子他爸取的,我是觉得大名小名都无所谓,孩子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周春莲说这话时,满脸的温柔。

    黄单心想,一个生完孩子没多久,充满母爱的母亲,应该不会干出杀人的行为吧?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周春莲从嫌疑人的名单里去处。

    除掉死者老张的儿子,就差海归没露面了。

    黄单忍不住大胆的猜疑,对方会不会就是自己要等的那个人?

    如果是,那就一定会遇见。

    黄单天天在外头转悠,邻居们给他贴了很多标签,坚强,有礼貌,人善良,有爱心,尊老爱幼,全是夸赞。

    好处就是黄单跟大家伙熟了,打探消息方便许多,也容易许多。

    坏处就是有邻居要给黄单介绍对象,说媒,不过在听说他刚毕业,还没找到工作以后,就都默契的消停了。

    早上下了场雨,开始让人措手不及,结局也是如此。

    一转眼的功夫,雨停了,天放晴,感觉是一场梦中梦,还没睡醒。

    地面来不及被雨水浸湿,就干了。

    黄单包着个头,生龙活虎的在小区里溜达,看到锻炼身体的老人,就去待一会儿,总会听到些琐碎的家长里短。

    他刚来这个世界没多久,就充分体会到,什么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了。

    隔着一个亭子跟水池,黄单瞥见了刘大爷,旁边还有一个很高的身影。

    只是匆匆一瞥,黄单的视线就落在那身影的屁股上面,阻拦的东西太多了,有花花草草,不知名的树木,他想看的更清楚些。

    等到黄单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抵达目的地。

    陆匪一身浅灰色运动服,五官立体,外形俊朗,成熟男人的气息很重,他出来呼吸一下雨后的空气,发现前面的大爷跑的气喘吁吁,就好心过去扶。

    哪晓得这一扶,就摊上事儿了。

    大爷老大不乐意,说你小子是嫌我老,跑不动了是吧?

    陆匪不明所以。

    黄单看看刘大爷,又仰头看看面前的高大男人,他从三哥那儿得知,这就是楼上的海归,陆匪。

    尽管知道前因后果,黄单还是问了,视线没从男人身上移开,“大爷,怎么了?”

    刘大爷哼哼,他把大背心拽了擦把脸,唠叨着把事情说了。

    黄单注意到男人吐出一口气,似乎是对刘大爷没有添油加醋,颠倒黑白感到庆幸。

    “这位先生是担心你的身体。”

    刘大爷不领情,“有什么担心的,我好的很。”

    他心里有怨,不服老,“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的,把我们老年人当豆腐呢,这个不能做,那个不能做,我们还没老的走不动路!”

    黄单安抚刘大爷,余光一直往男人那儿扫。

    刘大爷板着的脸缓和下来,他这才介绍着说,“小季,这是陆匪陆先生,刚回国,住503。”

    黄单的形象不怎么好,洗白的牛仔裤,颜色快褪干净的t恤,头包着,脸苍白,唇色也是,身上还有一股子药味儿,就是个伤患。

    他翘了翘唇角,伸出手说,“陆先生你好,我是季时玉。”

    陆匪双手插兜,没有要把手拿出来的迹象,“你好。”

    黄单的眼角一抽,不是听闻楼上的海归很有礼貌吗?他不在意的把那只手放了下来。

    刘大爷看不过去,“陆先生,小季跟你握手,你为什么不把手拿出来?”

    “小季是没留过学,但他也是大学毕业的,正正经经的好孩子,哪里都不比谁差。”

    陆匪勾唇,“大爷误会了,我手上都是汗,和人握手很不礼貌。”

    黄单瞥了一眼。

    陆匪颔首,“李同学能理解的吧。”

    黄单说,“能理解。”

    刘大爷看黄单是真的没往心里去,就没再往下说,他似乎对国外回来的陆匪有看法,保持了距离。

    “小季,陪我上前面的亭子里坐会儿?”

    黄单说,“不了。”

    刘大爷也没强迫,他叫住一个提着收音机经过的邻居,两人有说有笑的走了。

    收音机的戏曲渐渐模糊。

    黄单看着男人,“我住四楼,401。”

    陆匪把额前汗湿的发丝抓到脑后,露出深邃的眉眼,轮廓清晰利落,硬挺坚毅,“哦,就是死了的那个老张头顶。”

    黄单,“……”

    陆匪往前走,脚步迈开两三步就顿住,他转过身来,目光从慵懒变的凌厉,那里面什么也没有,有东西被克制住了。

    黄单收回打量男人屁股的目光,眼神询问。

    就在这时,一个玩滑轮的小女孩经过,把陆匪撞了一下。

    陆匪那眼睛里前一刻还什么都没有,这一秒就被暴风雨席卷,克制不住的翻涌而出。

    他皱紧眉头按住被撞的胳膊,暴躁,愤怒,发狂,面部有着隐忍的痛苦,薄唇死死抿在一起,给人一种随时都会哭出来的感觉。

    “操!”

    陆匪铁青着脸骂了声,呼吸粗重,额角有冷汗,眼里有光,分不清是冷光,还是什么。

    黄单错愕的看着男人,眼神越来越怪异,“只是撞了一下。”

    陆匪冷冷一扫,掉头就走。

    黄单眼看男人就要远离他的视线范围,就跑上去把人拉住。

    陆匪的手一挥,五官扭曲着,在忍着什么,眼里的光更明显了。

    黄单被挥的踉跄着后退一步,他蹙了下眉心,屁股是对的,不会认错。

    “你是不是在哭?”

    陆匪的面色一变,下颚线条绷紧,冷峻异常,“不是。”

    黄单拿出一包纸巾,“把鼻涕擦擦。”

    陆匪下意识就去摸鼻子,发现自己上当,他没动怒,而是拧着眉峰,目光里有锋利的审视,让人无处遁形,会很不舒服。

    黄单很淡定,不怕给男人看,就怕他看不到。

    陆匪一言不发的走了。

    黄单望着男人上木桥,这回他没追上去,“三哥,陆匪就是我每次都会遇到的那个人。”

    他用的是笃定的语气,刚才竭力控制住自己的举动,只拉了一下,没有做出其他的动作。

    系统,“恭喜。”

    黄单抿嘴,“陆匪刚才的反应不正常,我怀疑他的疼痛神经异于常人,跟我一样。”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却被黄单抓住了,粗略的一琢磨,就让他心头震荡。

    系统,“感同身受是骗人的,那种说法不存在,必须亲身体会,才能感受。”

    黄单知道这个道理,他不明白,有些事想不通。

    异常的疼痛神经陪伴他长大,那是一种习惯的痛苦,旁人永远理解不了,也体会不到,他也没想过,将来哪一天,有个人可以体会他所体会的,承受他所承受的。

    有样东西在黄单的心里流淌,他不自觉的用手捂住心脏部位,跳的太快了。

    如果痛觉还在,他一定很疼。

    黄单的脑子里出现吸溜声响,很突兀,他愣了愣,“三哥,你在做什么?”

    系统,“我在喝可乐。”

    黄单,“……”

    之前的系统先生中规中矩,陆先生严谨自持,从不表露私人的一面。

    现在这个三哥不再是没有人气的利器,他觉得新鲜。

    “三哥,疼痛神经异于常人会很痛苦,陆匪要是疼哭了,我看着难受。”

    系统,“小弟,听三哥一句,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微笑面对世界。”

    黄单说,“我知道的。”

    系统,“有什么需要的就告诉我,不用积分兑换,都送你。”

    黄单愣了愣,“谢谢。”

    系统,“看电影吗?动作电影,我这里有上万部。”

    黄单惊讶的问道,“还能看电影?”

    他没听到回答,脑子里出现了一些画面。

    “……”

    黄单说不看了,“先暂停吧,等我跟他做||爱的时候再播放。”

    大概是黄单的语气非常认真,没一点|色||情成分在里面,也不是玩笑,调侃,系统懵逼了,半天都没“叮”一声。

    黄单回去,就上王志那屋串门。

    王志在打电话,一口一个亲,脸都绿了,他挂掉电话,萎靡几分钟就继续接单子干活。

    黄单一直在他那儿待着,帮忙打包,隔壁的房门没动过。

    夜里黄单热的睡不着,他下楼乘凉,寻思找个时间叫人上门按空调。

    楼道里静悄悄的,有邻居养了狗,这会儿都没个声响。

    黄单下到三楼,发现刘大爷屋门口放着拖鞋,可能是年纪大了,忘事,想不起来拿回去。

    楼道里的感应灯时灵时不灵,黄单跺了好几下,他看着拖鞋,若有所思几个瞬息,决定先不管,回来的时候再看。

    黄单继续往下走,他没带防身的东西。

    一来是自己没到时间,是不会死的,二来是带了防身的东西,用处也不会大。

    因为他感觉不到痛,背后被人捅一刀,哪怕是从一头捅到另一头,直接捅穿了,内脏都挖出来,把他挖的就剩一张皮,他都没感觉。

    黄单没走多远,就在楼底下站着,蚊子很多,他在胳膊上看到好几只,腿上没看,随它们去了。

    这个点,还有一些窗户里面有灯光,夜猫子不会越来越少,只会越来越多。

    黄单吹了会儿夜风,喂饱了这一片的蚊子。

    蚊子们依依不舍,吃饱了也没走,有的趴在黄单身上,有的在他周围嗡嗡的叫,飞来飞去的,跟他套近乎,指望他明儿还来。

    黄单准备进楼里,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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