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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个秘密-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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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单说没什么,“周姐姐是第一次当妈妈吧?对着孩子的时候,难免手忙脚乱,慢慢会好转的。”

    李顺揉揉眼睛,眼皮底下的青色很重,疲惫又憔悴,“过段时间我们搬家了,换个地方或许能好一点。”

    黄单的眼底一闪,昨晚听到孙四庆的酒话里提到搬家,怎么这对夫妻也要搬?

    “找到房子了吗?”

    李顺说还没,“前两天把房子挂中介了,卖了买新的。”

    黄单若有所思。

    看过医生,开了药,回去的路上,周春莲放松下来,见孩子没睡,就用手轻轻拍着。

    黄单扫过后视镜,周春莲对着孩子的时候,身上会散发出一种光芒,母爱是伟大的,他想。

    回去后没一会儿,李顺就敲黄单的门,拿了一只烤鸭给他。

    “微辣的,味道不错,你尝尝。”

    黄单知道李顺送烤鸭的意思,他接到手里,道了谢,“小宝宝睡了吧?拉肚子一定不好受。”

    李顺脱口而出,“还不是她不听劝,非要半夜起来掀孩子的毯子,摸这摸那的,这才让孩子着凉了。”

    他意识到自己说了那番话,眉头一皱,脸也变了一下,转过身回去了。

    对面的门关上,黄单手拿着烤鸭站在门口,他在心里问,“三哥,女人生了孩子,性情会变的不正常吗?”

    系统,“我是三哥,不是三姐。”

    黄单说,“是哦,你也不懂。”

    系统,“你可以百||度。”

    黄单说,“百||度过了,内容挺杂的,我抓不到重点。”

    系统,“小弟,资料上显示,你是理科状元,试题应该做了不少才是,重点怎么会抓不到?”

    好汉不提当年勇,黄单说,“多年前的事了。”

    系统,“不如试试祷告?”

    黄单,“……”

    他认真的说,“那是骗小孩子的。”

    系统默了。

    黄单把烤鸭拿出来放砧板上,握住菜刀切成一块一块,倒进去酱料,等饭熟的功夫,他坐在桌前吃掉了好几块烤鸭。

    “三哥,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吃到鸭肉。”

    系统,“真可怜。”

    黄单点点头,“嗯。”

    系统又默了。

    黄单说错了,不是第一次吃鸭肉,是第一次吃到肉,来这里以后,因为头受伤,犯恶心的次数挺多的,饮食方面很随意,冰箱里有什么吃什么,吃完了就去买。

    说来说去,还是黄单不会烧荤菜,买现成的又贵,他要节省开支。

    一连几天,黄单都逮不到赵晓,也见不到楼上的陆匪,两人就像是齐齐躲着他似的。

    不过这不可能。

    黄单跟赵晓没打过交道,和陆匪也无怨无仇,他俩不出现在他面前,应该只是巧合而已。

    那双蓝拖鞋被黄单洗刷洗刷,穿在了脚上,天天穿,有人过来,他走路就刻意拖拖拉拉,为的是把别人的注意力吸引到拖鞋上面,试图查出蛛丝马迹。

    怪异的是,街坊四邻竟然没人在看到黄单脚上的拖鞋时,露出眼熟或不自然的样子。

    包括孙四庆。

    对方没发现鞋柜里的拖鞋少了一双,更没发现在黄单脚上穿着,可能不是自己的,所以没放心上。

    黄单还坚持穿着那双拖鞋,码数合适,他走起路来不费劲。

    啤酒一喝,孙四庆跟黄单的来往多了,说是感谢他那晚把自己扶回去,不过没请他吃小龙虾,肯德基也没有,估计是钱还没拿到。

    黄单在孙四庆那儿提过老张的儿子小杰。

    孙四庆是一副不待见的姿态,说那小子眼睛长头顶,鼻孔朝天,自以为是,看着就讨厌,早晚要吃苦头。

    黄单跟孙四庆说小杰的事儿,说的有点多了,他就发火。

    避免跟孙四庆起冲突,黄单就没再提。

    黄单的头还包着,腿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他每天都在跟邻居们接触,尽可能的露出微笑,让那些人放松戒备。

    大家活的很现实,都不管闲事,怕惹祸上身。

    那晚陆匪踢门,弄出那么大动静,也没什么后续。

    老张的案子正如刘大爷他们所料,就那么着了,会跟一件家具,一块抹布一样,慢慢被灰尘覆盖,无人问津。

    他儿子一直没露面。

    黄单趴在阳台的栏杆上面喝汽水,原主是孤儿,卡里的积蓄是勤工俭学攒的,外婆只留了套房子。

    怎么也是老人唯一留给外孙子的东西,不能卖了折现。

    黄单刚查过钱,还有956,房租不用交,水电费要,再加上生活费,日常开销……

    他喝一口汽水,心想,从明天开始,只能喝白开水了。

    最麻烦的是,任务有时间限制。

    黄单把汽水留一半晚上喝,能舒服一点。

    因为这边的气温特别高,晚上也一样,在席子上翻个身都黏糊糊的,没法睡觉。

    黄单下楼溜达,见人就打招呼,他现在表现出的样子,是过去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来的。

    “小季,又出来溜啊。”

    “嗯。”

    “头上的伤好些没?晕就躺着,千万别不当回事,不然后悔的时候可就晚啦!”

    “我晓得的。”

    “哎小季,帮我看一下我孙子,我上去拿水杯。”

    “好哦。”

    黄单学着去体会什么是助人为乐,活到老,学到老,这话有几分道理。

    老人拿了水杯过来,黄单就完成了照看孙子的任务,获得对方慈祥而又感激的笑容一个。

    黄单一扭头,就捕捉到了左边小路上的赵晓,他走近些,看见了散落在地的苹果。

    赵晓手里提着不少东西,似乎是出远门回来,其中一个红塑料袋破了个大口子,里面还兜着两苹果。

    黄单把滚到脚边的苹果捡起来,又去捡周围的其他几个,都递过去,“给你。”

    赵晓很生硬的说了谢谢。

    她不笑,眉眼清冷,颧骨突出,个子又那么高,看起来凶巴巴的。

    黄单发现赵晓穿了带跟的皮鞋,本来就一米七多,再加个两三厘米,比他还高一点点,他抽了抽嘴。

    赵晓提着大包小包的往前走,谁经过,她都冷着张脸,不搭理。

    黄单走在后面,见年轻女人警惕的回头,他笑了笑,“我也回家。”

    赵晓眼中的情绪有了变化,她把头转到前面,继续走路。

    黄单认真照过镜子,这副身体有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笑起来有小酒窝,没有攻击性。

    今天是个好日子。

    陆匪跟赵晓要么都不出现,要么就都出现。

    黄单一眼就看到了陆匪,他坐在树底下的长椅上,西装跟公文包丟在一边,身上的白色衬衫下摆收进西裤里面,扣子随意解了两颗,袖口卷上去一截,露出腕表跟精实的小臂,整个人慵懒又俊朗。

    男人穿白色,会降低年龄,显得干净明朗,身上的威压跟凌厉也会减弱,多了几分亲和力。

    搁在陆匪身上,同样有效。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他的脸,让他看起来像一个二十出头,涉世未深的大学生。

    黄单知道,男人不知怎么疼到了,在等着疼痛感降下去。

    那种感觉他懂。

    也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他才能感受得到。

    别看只是手肘被桌角撞了,膝盖摔破皮之类的小磕小碰,发生的那一瞬间,会疼的无法动弹。

    赵晓打招呼,音调不高不低,“陆先生。”

    黄单感到诧异,没想到赵晓会认识陆匪,他的视线来回打量,不动声色。

    陆匪阖着眼帘,并未言语。

    他那态度,会给人一种拒人千里的高高在上感觉。

    热脸贴冷屁股是要分人的,也分场合。

    赵晓没说什么,抬脚上台阶,很快就消失在楼道里。

    黄单绕过草地,看见男人的薄唇抿着,有一丝血迹,他的眉心一下子就拧了起来,也拧紧了。

    “谁咬的?”

    黄单的嗓音冰冷,带着怒意。

    陆匪撩起眼皮,厌烦的皱眉,“怎么又是你?”

    黄单盯着男人下嘴唇的伤口,在里面,像是他自己咬的,嘴馋了?

    “你哭了。”

    陆匪的眼皮合上了,冷冷的说,“你不但长的丑,脑子坏了,眼睛还瞎了。”

    “……”

    黄单摸摸脸,哪儿丑了?他轻叹,“嘴巴破了,很疼吧?”

    陆匪没睁眼,他置若罔闻,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仔细看才能发觉,陆匪的面部线条是紧绷着的,他确实很疼,疼的要死,操。

    黄单说,“疼就哭出来,不要忍着。”

    陆匪爆粗口,“妈的,你闭嘴。”

    黄单传授经验,“哭出来,比忍着要好受一些。”

    陆匪极其不耐烦,觉得耳边的声音比蚊子还讨厌,“闭嘴!”

    黄单在男人面前蹲下来,“娇气。”

    闻言,陆匪的眼皮猝然一掀,泛红的眼眸里有寒光掠过,面部表情也在这一刻变的恐怖异常,情绪已经抵达暴怒的边缘。

    黄单仰起脸,对着男人翘起嘴角,笑的很温柔。

107。邻居

    蹲在自己面前的人仰视过来; 唇角翘着; 有清晰的笑纹在唇边荡起,在眼睛里缓缓流淌着; 他笑起来的样子像一块棉花糖,很柔软; 也很甜。

    陆匪有瞬间的恍惚。

    等到陆匪从某种难言的境地回过神来; 他发现自己已经远离暴怒的边缘; 相隔了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陆匪的眼帘半阖,眼角朝下; 落在青年那张扬起的笑脸上面。

    黄单看到男人的眉头皱紧,困惑着,烦躁着; 他站起身,在长椅的空位上坐下来,也不说话,只是陪在身旁; 看着天边的夕阳。

    陆匪碰到了嘴上的伤口; 他疼的嘶一声,额角的青筋突突跳动; 想到有个小子当着他的面说他娇气,那股子火又卷土重来,气的他把脚边的石头踢出去很远。

    石头掉进草丛里; 惊动了趴在里面睡觉的大黄狗; 它紧张的四处瞧瞧; 见没什么危险,就摇着尾巴趴回去,继续睡。

    黄单侧头看着男人。

    陆匪阴霾的扫他一眼,很凶。

    黄单说,“我知道有的人疼痛神经天生异于常人,一点小伤都能疼的浑身脱力,会哭,会受不了的喊叫,严重时候会晕过去,陆匪,你是那种人。”

    青年是笃定的语气,说话时的表情很认真,没有丝毫调侃,嘲弄的意思,陆匪心头的那把怒火在燃烧前停滞了一下,他绷着脸,无动于衷。

    黄单又说,“旁人是理解不了的,甚至会觉得太娇贵了,还认为是在演戏,装模作样,很好笑,我能理解你。”

    陆匪皮笑肉不笑,“你刚才不是说我娇气吗?”

    黄单垂了垂眼,“我没有恶意的,说你娇气,是觉得你很可爱。”

    陆匪见鬼似的瞪着青年,从牙缝里挤出来两个字,语气森冷,裹着冰渣子,“可爱?”

    黄单点点头,“嗯,很可爱。”

    陆匪摸出烟盒,甩了一根叼嘴边,面色冷若冰霜,嗓音也是,“小子,趁我的理智还在,赶紧走。”

    黄单没走,他说,“你嘴巴破了,抽烟会很疼的。”

    陆匪无视了,他啪嗒按打火机,吸一口燃起的烟,下一刻就疼的把烟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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