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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侯夫人:“恩,只要你伺候好了大朗我就安了。在后院多上写些心,不拘什么人生下郎君,都是你的嫡子。好了不用你多送。”如不是看到后面的儿子脸色不对,恐怕定国侯夫人还要在训斥几句的。这种事情不能逼儿子,但是可以逼儿媳妇。
定国侯夫人多一眼都不愿意看到这个不生孙子的儿媳妇。
高氏是个贤惠的。大家娘子的气度。做不出跟婆婆顶嘴的事情,心头苦涩低头恭敬地回答:“是。”
到底还是在夫君的身后跟着送到院门,夫妻两人才对看一眼,心下都好生的无奈的叹口气:“夫君还是回房吧。外面的风到底硬了些。”
定国候世子能出门透气的时间都是被大夫们严格控制的。心下烦躁:‘我怎么就如此弱不禁风的。在院子里面走走还能如何。’
才说完,抬起右手扶着嘴巴就轻咳数声。
高氏 紧张的伺候在边上,轻轻地给定国候世子抚背:“可是心下发闷吗。若不然让人去屋里取件衣服,就在亭子里面走走好了。”
侯府世子勉强压下喉咙里面的瘙痒,看着高氏紧张的样子,心下愧疚:“好了不碍的,就是方才母亲在的时候,我压抑的很了。舒口气就好。刚才是我不好脾气急了些,你莫要往心里去。刚才母亲的话也不要在意,她不过是急了,我心里知道你是什么样子的,没有子嗣是我该当如此。”
若是放在前几年高氏或许还有些愧疚,可如今剩下的只是无奈,夫妻二人也算是和美,可这子嗣真的就是没有,
高氏也不是那不贤惠的,自家院子后院,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婆婆给的,自己给夫君备下的,可这几年即便是有怀上的,也没有能平安生产的。
要不然定国侯夫人也不活说高氏善嫉,管不好后院。
如今的高氏也想开了,后院那么多的女人都没有孩子,可见也不都是她一个人的事情,好歹她还有个大娘子呢,随婆婆怎么说吧。总不过就是如此了。
不过随着二人感情越见好,高氏看着夫君同样的心焦,还不如是自己的毛病呢,不拘后院谁生下子嗣,总归是他们夫妇的孩子。凭谁还能越过她这个嫡母去吗。
真心的盼着夫君身子能好些。早些生下嫡子,他们的日子都能过得松快些。
料想自家婆婆也不是不明白其中的因由,不过这种事情侯府是不会说的,就是现在的高氏,也不忍心让夫君脸面难看,只说是自己身子不好,后院的女人虽多,有名分的没几个,只说是通房,免得有人在外面嚼舌根。
可谓是贤惠的让人挑不出来什么毛病,也难怪侯府世子多偏疼与她。
高氏宽慰夫君:“说的什么话,没有子嗣我们大娘是哪里来的,听老人说,或许到了年岁这子嗣就来了。夫君也不要着急,妾身的身子不争气,总有能给夫君旦下子嗣的女子,不拘哪个将来都是咱们的子嗣。就像夫君说的,儿女是缘分,缘分到了儿女自然就来了。”
侯府世子心里安慰多了,至少他还有夫人还有大娘。只要不想到自家母亲,日子过的还是可以的,有时候长辈的期盼对于他来说无意与是压力,是紧箍咒。
池家二夫人战胜了大方的夫人,心中一样的不痛快,心中的无名怒火烧的嘴巴都起泡了:“让人去门口候着,老爷回来就让到这里来,我倒要看看这大房还能怎么作妖。”
当真是忍无可忍了。二老爷回府的时候就被人带去夫人那里本以为会是华府有消息了,谁知道看到的就是夫人那张哀戚的脸,还有隐隐哭声。
二老爷那火气就上来了:‘怎么,难道又被大房给搅合了。’可见在二老爷心中这积怨该有多深,都不做他想了。
二夫人:‘虽然没有,可亦不远以。老爷我这才有个媒人过来,大房就过来捣乱,你让我们母子可怎么办呀,我也是个当母亲的,知道当母亲的心情,往日里大朗身子不好,我这个当身子的只为了当给子孙积福,从不跟大嫂一般见识,也不曾闹腾闹腾起来,多少的事情都咽了下去。为的不过是怕大朗身子不好。跟着糟心,而且这些事情最尴尬的还是大朗。这些老爷都是明白的,如今我儿年岁依然不小了,我也是个当母亲的。别人都抱了孙子。老爷也体谅体谅我。我就是再怎么贤惠也不能用我儿子。我孙子给人垫菜板子。难道要让我儿绝后吗。老爷这次我儿婚事再有波折,今日我就是拼着不贤不孝,也要闹腾起来。莫要说我说话损,真要是大朗因此有个闪失,也别愿我这个当婶子的不慈,谁都有儿子。’
池家二老爷一脑门子黑线,自家媳妇说的何尝没有道理,若不是顾忌大朗的心情,还有身子,他们闹腾起来大房还有好吗,可自己有长辈的样子,大房没有慈心呀:“你也不要恼恨,莫要乱说,什么叫绝后,咱们二郎好好地,将来的孙子更是好好地。这不是还没有怎么样那,且看看,这次若是真的再有差池,不用你闹腾,我这个当人郎君,当人父亲的也不是没有担当的,大朗再好,那也是我的侄子,二郎是我的儿子。这个我分得清。”
说起来这池家二老爷跟华晴芳的脾气更是想投一些。都是分得清远近的。
二夫人摸摸眼泪:“老爷不怪我就好。”不是自己要逼夫君,实在是这事情就不能再让大房搀和了。想想自己儿子都心疼。
二老爷安慰好老妻,带着一腔的火气,就去大房找人了。
定国候对府里的事情不是明白,可也是无奈,谁让自家大朗的身子就摆在那里呢,别人或许不知道,可他心里明白,大朗子嗣是真的艰难,用太医的话说,养养还好,若是急于求子更是渺茫,
所以每次看到自家夫人给儿子送女子过去,无意与给儿子送催命符。
不能跟夫人说,只能背地里嘱咐儿子少近女色,毕竟是亲生儿子呀。
夫人如此闹腾何尝不是寒了自家孩子的心呢。怎么就不听自己的劝呢:“二弟来了,你我兄弟一个府邸住着,也好些日子没有见面了。”
池家二老爷:“侯爷严重了,今日过来找侯爷也是不得已,您也知道二房子嗣单薄,到如今二郎还没有个家室。”
定国候脸色难看,虽然二房说的事实,可一样是在抽他的脸,毕竟二房还有个健康的儿子,自己可是没有:“二弟。”
池家二老爷:“侯爷,咱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你是知道兄弟的,我对侄子那是真的希望他好,大朗身子不好,性子本就敏感,有些事情兄弟都咽下了,为的是咱们兄弟的感情,我们叔侄的感情,还有这侯府的脸面,可如今二郎大了,年岁不等人,事关儿子,孙子,子嗣传承,兄弟顾忌不了那么多,说不得到时候闹腾起来要惊动大侄子,或者侯爷觉得兄弟我去跟大侄子聊聊。”
这个绝对是威胁,本来有些愧疚的定国候瞬间脸色胀红,怒瞪老二:“老二你是个长辈。”
池家二老爷更是生气:‘这定国侯府就我自己是个长辈吗,侯爷你就不是二郎的大伯吗,你身为长兄,倒是给兄弟做个表率看看。’这话真是够分量。
定国侯恼恨兄弟翻脸,定国候软和些:“二弟,二郎年岁大了,不如大哥给二郎做个媒如何。”
池家二老爷眼神都是危险的:“比如那柳家吗。”
定国候一脸的烦恼,若是二弟两口子能看上夫人的娘家,何至于如此吗。
看二弟的口气就是不愿意:“那柳家怎么就不好,都能教养出来侯夫人,还配不上二郎吗。”
池家二老爷冷哼“大嫂那样的侯夫人吗,若是那么好,当初大朗怎么就不娶了柳氏的女子呢。大哥这个就不要再提了,二郎身份不够,配不上教养出侯府夫人的柳氏。”
说完甩袖子走人了,真的是没得谈了,先是塞给二房一个跟大房一心的媳妇,在生个跟大房一心的孙子。往后儿子还能是自己的吗。
大房当真是打的好算盘呢。别说自己夫人,就是自己都忍不住要砸大房的屋子。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可怜大朗怎么就遇上这么一对父母。有没有人真心的为了那孩子想过呀。
可惜人心不能换人心,没人如此为自己的儿子这么想,可怜别人自己没有那个资格。
定国候满脸的怒气看到自家夫人的时候也没了脾气,若不是自己年轻的时候太过无度,怎么会子嗣单薄,到如今孙子都艰难,当年听了自己求子的时候,老大夫就说过。即便是有了孩子。身子骨也单薄,这些话定国候是没法跟人说的,也不过是自己心里憋着吧,
这也不过是个担心儿子的妇人:“你但凡行事。也要多为大朗想想。那孩子看到你如此插手二郎的婚事。心里定然要难受的。”
定国侯夫人脸色瞬间就白了:“我是他的亲娘,我还能不会盼着他好吗,可。可至少也不能让二房娶个大门大户的女子,我家大朗岂不是更加难堪。更何况,将来。”
这咽下去的话,就是自家大朗被大夫说是个短命的,自己这当娘的打算多谢,可这话也是说不出口的呀。
定国候心下叹气,别看自家夫人总是以对方家事太单薄为由给二郎的婚事多家阻碍,可真要是二郎娶了家事上好的小娘子,头一个不干的定然是自家夫人,就是自己这个侯爷也会难堪的:“你也不要在意,这些都是命。”
定国侯夫人状若疯狂:‘我没有伤天害理,凭什么我得儿子就比不得她一个侯府郎君,我儿子还是世子呢,信命,那也是我儿子得压着他儿子。’这就是个说不通的。再说去,说不得定国侯夫人的癔症就要犯了。
事情才提了个头,侯府就已经乱成了一团。
这些事情对于现在的三品侍卫池家表叔来说真心的不是什么隐秘,想知道的都知道了,往日里提亲自己的心思也不是很在意,也就罢了,
可这次,池邵德分外的注意府内的动静,有一种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的气势。
不过是听完这些回报,就带着小厮出府了,一路上直奔华家而去。
华老尚书同二儿子,三儿子一起听到定国侯府提亲的时候,那都跟老夫人一样惊奇了。
华三老爷沉不住气:“那小子。怎么会。”
华二老爷绷着脸,有一种引狼入室的危机感,往日里竟然如此信任那池家小辈,原来这是一个大尾巴狼,惦记上自家闺女了,怎么都是兔子吃了窝边草,监守自盗什么的好像用在这里都合适,想想自己曾经拜托过那小子照顾自家芳姐呢。当真是怎么出气方式都不太对。不太顺畅。
倒是华老尚书能认真的思索一番:“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除了那侯府的内宅糟心了些,二郎还是不错的。虽说文武不同,可听说那侯府二房的老爷也是个豪爽人,很是不错。”意的。思就是赞成。
华老夫人明白自家老爷的意思跟着就说到:“竟然还有个慧眼识珠的,看的出咱们芳姐的好。”
华老夫人就没好意思说就说自家孩子是个好的,还是近身了解的人更明白,可这话说出来对自家孙女名声不好,原来是长辈身份,倒也没什么,可往后不好说了,就是亲事不成也不能当成长辈看了,毕竟论过亲事的。
华老尚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