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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家邵德表叔脸色酱的红彤彤的。谁让她说这个了,郁闷死了:“你还是该怎么称呼怎么称呼好了。等拿了红包在改口就好,小娘子要矜持些才好。”
这个完全是为了芳姐在考虑,知道她一个小娘子不能跟他一个大老爷们一样,为了哄老丈人,脸皮都豁出去了。不过到底意不平跟着就说到“华府缺你银子吗,我缺了你银子吗。你怎么就知道惦记红包呀。”
华晴芳哪里听不出来这冲天的幽怨呀,若不是怕表叔恼羞成怒早就笑喷了:“爹爹自然是从来没有亏待过芳姐,就是郎君也没有亏待过芳姐呢。”
说完低头摆弄自家手指头。池家表叔听到这声郎君,那真是一股清泉从心里流淌,舒坦的荡漾呀。
这倒霉孩子总算是不叫自己表叔了,虽然刚才没有提到该管自己怎么称呼,可放在心里了呢。
难得池家少德又脸红的时候,不太好意思的扭头看向窗口,这可不是自己逼着这丫头改口的呢。
华晴芳心说小样,姐哄人还是有两手的吗。不过这表叔还真是闷骚的可以,看看那表情,羞涩的跟真的一样,也不是谁脸皮厚的早早改了称呼。人不可貌相呀。
冯氏脸色红红的从外面进来,喝多了,客人太多了,竟然把五郎给奶娘带了如此之久呢。她这个当娘的太不尽心了。
而且为什么五郎此刻是在老爷的外书房呢。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略略有些羞怯的场面。冯氏打个楞,伺候的人呢,都是瞎的呀,怎么能让姑爷同小娘子独处呢,毕竟没有大婚呢好不好。
不过当着池家姑爷的面这话不好说的:“让池家郎君受累了,怎么竟然还在抱着呀。都是这小子不省事。”
看着冯氏年轻的面孔,池家表叔的觉得很难开口,不过看到边上起身准备问好的芳姐,嘴里自然的就说到:“岳母说的哪里话,五郎不累人,是邵德喜欢抱着她。”
别说冯氏,就是芳姐都呆了。池家表叔也觉得瑟瑟的,这冯氏比自己可是还小呢。
幸好池家表叔从来不是白面书生,健康的小麦色肤色,不太看的出来脸红。
冯氏跟池家二郎往日里也是见过的。如今被人叫母亲,比开口的还觉得为难呢,而且真的还不到时候呀,姑爷呀,你叫的有点早。
看看边上的芳姐,自家闺女魅力大,欣然受用好了:“二郎客气了,能得他姐夫喜欢可是我们五郎的福气呢。”这算是投桃报李,你肯定了我得身份,我就得给予相对的肯定。
华晴芳默默吐槽,自家娘亲的抵抗力太低了,池家表叔在冯氏的心里已经是五郎的姐夫了呢,话说这关系还没有确凿好不好。
池家表叔继续不要脸的开口:“既然母亲过来照看五郎了,邵德就告退了。”
再怎么想跟人家套近乎。也要注意距离呀,毕竟这个可是小丈母娘,万一打翻了岳父的醋桶,亏的还是自己。
冯氏越发觉得这池家二郎有眼色,懂规矩,还有耐心。竟然能在书房里面看着自家儿子如此长时间,可见这人对芳姐是用心的:“二郎有事只管去忙,今日多亏了二郎呢,等过些日子老爷定然会好生的款待二郎表示感谢的。”
池家表叔恭敬客气的回到:“都是一家人,母亲太客气了。二郎告退。”
慢条斯理的对着冯氏行礼,然后转身告退,中间对着芳姐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当真是风清月皎。
华晴芳心说这表叔几年不见面上功夫竟然如此炉火纯青了。
冯氏看着如此规矩的娇客,当真是觉得福气,不过小两口太过客气,让当家长的也操心,赶紧的对着芳姐说道:‘不如芳姐替母亲送客可好。’
自认自己一心为了芳姐在考虑,可毕竟不是亲娘,这话询问的意味更多一些。
池家表叔脚步一顿,目不斜视的躬身道谢:“您客气了。”
华晴芳心说表叔您真的不想如此客气吗。
池家表叔看着芳姐半天没有动静,心里不禁有气,这芳姐还是不太在意自己呢。定亲好几个月了,今日才能名正言顺的见见自家未婚妻,他容易吗,这种机会错过自己就直接撞墙了,
就听池家表叔正经八本的说道:‘有劳四娘了。’
华晴芳鄙夷自家表叔:“表叔客气了。”
一句话又回到解放前了。冯氏忍不住侧眼看人,这池家二郎也没有看上去那么云淡风轻吗。
再看看芳姐,怎么看两人也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陌生,那么清淡,是不是引狼入室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章 暴走(求粉红票)
一句话又回到解放前了;池家表叔犹如中了魔咒,听到这句表叔立刻脸色难看的转身走人。
冯氏忍不住侧眼看人,这池家二郎也没有看上去那么云淡风轻吗。
华五朗的满月过后,华晴芳的心思还是日日都放在小五郎身上,到底自己看着生出来的孩子,怎么看怎么喜欢。华晴芳当真有再也不会有比五郎跟亲的亲人了的感慨。
华府二房的一家三口,基本上都是绕着华五朗在转。
有时候华老尚书都要恼上几分,儿子太不顾正业了。英雄志短呀。虽然儿子跟英雄两字不搭边。
可偏偏圣人那里还夸奖老二务实,做事踏实。而且频频赞扬。
让老尚书每每都要怀疑,自己不得圣人心意,竟然不知道圣人到底是何许意思,怎么就能看出来二郎的不一样之处呢。这简直是华老尚书政、治生涯上不能忍受的误区,自己竟然跟圣人的思路对不上了,也就是说自己不得圣心呀。政、治思想不过关,觉悟不到位。
想到这里华老尚书焦躁了,作为一个一品大员,必须在心灵上跟圣人接轨呀。不然拿什么揣摩圣意。在看自家儿子那简直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他就找出来儿子得圣人心意的地方。
也怪华二老爷平日做事拘谨,中规中矩,所以上次华二老爷请病假,那是没人怀疑华二老爷弄虚作假的。
当初被华老尚书一顿痛揍,华二老爷吃了皮肉之苦,不敢在惹自家老爹不快。第二日销假上朝,自然是脸色惨白。看着就一股病容。简直就是坐实了着华二老爷身体不适的事实。
圣人还知道这位侍郎三十多岁才得一个郎君,而且今日才是第四日。竟然就带病上朝了。
就是这华侍郎没有什么功则,单冲这份鞠躬尽瘁的精神也要赞扬两句的。能不喜欢这样的臣子吗。
华老尚书哪知道圣人的心思呀,只能说自家二郎时来运转了,勉强也算是中年得志吧。不过老头心里压力比较大。能混到华老尚书这个地位的人,哪个不是把圣人的话,掰碎了理解的呀,难怪挠头呀。
日子过得挺顺畅的,课华晴芳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是少了什么东西。身边空落落的。
可惜认真想来。还真是没看出来身边有什么不同:“阿福呀,你说是不是我这日子过得舒坦了,就有点不随心呀,怎么总觉得最近有点不对劲呢。好像身边少了点什么似的。”
阿福懵懂的:‘少了什么吗,小娘子给五郎准备的过冬衣物很齐全呀,奴婢检查过了没有少什么。’
阿寿更是身体力行去检查小娘子给小郎君准备的物件。看看是不是短了什么。让小娘子不放心。
可见这小娘子院子里面从主子到下人,一个个都是围着二房的小郎君在转的。
双冒在边上看的不忍心,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也不是那么美妙,看着小娘子犯二。还不如自己跟着屁事不懂呢,忍住提醒道:“若说是少了什么的话,倒是最近池家郎君身边的小厮很少过来了。”
李妈妈才要进屋,听到这话就把脚步顿住了。
到底是大丫头。想的周到。虽说小娘子规矩很重要,可是跟未来的姑爷处好关系同样重要,难道小娘子嫁过去就要跟姑爷冷眼相待吗。
不过自己作为规矩严谨的妈妈在小娘子大婚以前。这话不好提醒小娘子的。能有人提醒,李妈妈觉得刚刚好。小娘子也到了要懂得讨好夫君的年岁了。
什么叫做语惊四座。双冒说完这话的时候,就把屋里的几个丫头还有主子都给惊到了。
不管是在做什么的人,都把脑袋扭过去看着双冒。那角度实在让人堪忧。
华晴芳觉得心脏抖动了几下,这段时间池家表叔的出镜率确实不高,应该说从五郎满月好像就没有在听见过表叔的消息呢,是有事情绊住了吗。
就听阿福一拍双手:‘对呀,可不就是少了池家姑爷身边的小厮吗,往日里那小厮就差日日过来给小娘子请安,送东西了。怎么这段时间都没有过来呢。’
这屋里能如此说话的也就是阿福了。剩下的就是双冒这个不太喜欢上说话的。场面很寂静,丫头们低头就像没听见一样。
在看小娘子的时候就小心多了。怎么看小娘子都是心理不痛快了呢。
华晴芳抿嘴,是呀,从两人定亲以后,池家表叔对自己可是不错的,总是淘换了新奇的物件大费周章的给自己送过来,少有如此长时间不让过来的时候呢:“去老爷的书房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新鲜物件呀,怪无聊的。”
倒也不是华晴芳矫情,不过这年头的小娘子做事就要如此隐晦的。哪怕大家都明白,你也要稍微的遮掩一下自己的言行。
阿福是个通透的,双冒提个醒,她就明白了,小娘子大概心里不痛快了。
等晚上用膳的时候阿福神情切切的:‘小娘子,老爷那里今日没什么新奇的物件呢。’问题好像言重了呢,阿福都觉得这事不好嚷嚷出来。
华晴芳抿嘴,虽然是什么都没有说,可夜里终究失眠了,难道池家表叔出公差了。
可照着池家表叔对这门亲事的在意的劲头,即便是出公差也应该让小厮过来给通个话呀,这到底是个什么章程呀。还是遇到意外了。侯府郎君处事,那也不是随便就能瞒住的呀。早就该风言风语的传出来才对呀,当真是恼人的很。
华晴芳忍不住想到,都说男人没什么耐心果真如此,还没结婚呢。这未婚夫就开始冷淡自己了。
话说回来池家表叔热情的招呼自己的时候,自己好像也没怎么回应呢。
同样失眠的还有侯府二房的池家表叔。书房里面的物件都堆了一下子了。
小厮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家郎君看到新奇,能讨好小娘子的物件都弄回来。可就不让自己送去华府呢。
这么堆着难道会更好吗。难道是对这些东西不满意。
池家表叔心里郁闷死了,这没良心的丫头,大半个月了,就没觉得身边有什么不同吗,可见自己往日里对她怎么好,都没有放在心里呢。
越想越憋屈,怎么感觉着亲事都是自己一头热,若是说道放弃,那还真是想都没有想过。池家表叔想的更多的,夜里梦到最多的,还是那年溪水边上的情节。相忘都忘不掉。一腔的火热,不过醒来的时候有点清冷就是了,那丫头太不拿自己当回事了。
最近一段时间,池家二郎的情绪一日焦躁过一日,简直就是整天的阴云密布,就是身边的同僚都觉得亚历山大。
甚至有通了人事的同僚私下里面建议带着池家郎君去那风流之地转转,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