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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晴芳心说老头太不给面子了。亲祖孙,非得挑明了多没意思呀:“祖父呀,咱们可不是外人,亲亲的祖孙二人,孙女孝顺祖父的,怎么是不明来源呢,祖父还担心孙女害您不成。我得心被伤害了呢。”
说完把托着绿豆糕的小手收回去,很不文雅的一口塞进自己嘴里,然后单手抚胸,做出西子捧心的姿势,在三两口咽下嘴巴里面的东西,张嘴:“真的被伤了呢。”
华老尚书扶额,这么一个滚刀肉你能怎么样呀,就没看出来这丫头除了狠,还是个混的。
再看看眼前的白糖糕,实在是合胃口的很,老尚书就爱好甜的,挡不住诱惑,伸手拿了一块赛最里面,松软可口,到嘴里面就化了,确实不错。
华晴芳立刻笑眯眯的凑过去:“怎么样,是不是按照您老人家的喜好琢磨出来的呀。”
华老尚书半眯着眼精正享受呢,冷不丁听到这话,觉得味道也没有那么好了,这是冲着自己来的,没听到吗,特意琢磨着他老人家的口味来的呢:“说吧,什么事,先说好,你爹都做不了的事情,老夫也得量力而为。”
华晴芳笑的那一双眼睛都要看不到了,怎么看怎么跟狐狸一样:“祖父太客气了,孙女是真的孝顺您来的,不过若是祖父觉得过意不去,孙女总不能让祖父为此耿耿于怀。”
华老尚书冷哼:“你不是有亲爹吗,你爹如今可本事呢,怎么你爹真的办不了呀。”这老头得意的时候还要踩自己儿子两脚,可见官场竞争多残酷呀,亲父子都这样。芳姐很是感叹一番。
华晴芳可不会埋汰自家老爹:“爹是亲爹,您不是芳姐的亲祖父吗,芳姐自然要孝顺您呀,在说了我爹不喜欢甜食,孙女是真的特意琢磨出来孝顺祖父的。”
华老尚书:“无利不起早,也不知道随了谁。”
华晴芳觉得铺垫差不多了,老头的态度也软和了,直接开口道:“祖父,真的不是大事,那不是二郎想要去外任吗,吏部早就透出话来,说是大比之后就要动身的,如今那群新贵都要走马上任了,怎么二郎的任职文书还没信呀,这不是祖父您老人家是六部尚书吗,最知道明白这里面的事情的,也就是您老人家了。孙女可不就是想着跟祖父打听一二吗。”
说完垫着丝帕亲手给老尚书嘴巴里面塞了一块绿豆糕。
华老尚书眯缝着一双小眼,别说祖孙两人倒真是像的很呢,华晴芳又给老尚书端水漱口,也不着急这位开口。
老尚书也拿得住事,对亲孙女都要拿捏一番,官派十足,被孙女伺候舒坦了才开口:“真的没给你爹送这个糖糕。”
芳姐仰倒,这老头还真是幼稚呢:“呵呵,自然是真的,您不知道,这下面的是绿豆,稀有的很,上面撒上一层白糖,就适合祖父祖母食用,爽口,败火,还用一克化。”
老尚书心情不错:‘这个事情吗,老夫到是知道。是定国候在圣人那里进言了。听定国候的意思,二郎要么不出京,要么就去苦寒之地,好生的磨练一番,也不妄定国候府的军功起家的名头。圣人总要考虑老侯爷的面子。所以这文书迟迟没下。说起来都是你们侯府的事情,老夫还以为你们小两口是知道的呢。还以为那池二郎是个有担当的,能吃苦的,自己愿意去磨练军功呢。看来不过尔尔吗。’
说是这么说,若是没有老尚书在里面搅局,估计池二现在早就在路上了。不过去的不是江南,是北边,是苦寒之地而已。
华晴芳心里恨得咬牙,就知道那定国候不是个东西,不过面上不显,对着老祖父:“孙女谢过祖父了。定然是祖父舍不得孙女去受苦。不然这文书早就该下来了。”
老尚书觉得这个倒霉孩子哪里都不好,可就是脑子好用,聪慧,有些事情不用说就看得透。
老人家悠悠然的靠在躺椅上面:“哼,知道就好,去不去的早些拿个话,省的我老人家整日里心烦。”
华晴芳:“哎。孙女就说这事跟祖父讨教准没错。”
老尚书双眼一番,很是鄙夷的开口:“也不是那么有脑子吗,竟然现在才想起来打探消息。”
华晴芳:“那不是孙女心里明白有祖父罩着我们这些小辈吗,我们这些做小辈才能万事随心吗。”
老尚书看着茶几上的点心,觉得自己这礼收的轻了,就这么两盘点心,还想万事随心:“哼,没事就下去吧。老夫可没有你爹那等好本事。”
华晴芳也不多说,老头能帮的肯定帮,就是嘴巴不太好而已。再说了芳姐明白的很,老尚书如此费劲肯定有他爹的原因在,自家爹爹若是因为这个闹腾起来,老头肯定觉得没面子。因为自己这个孙女耽误了儿子的前程,是老人家最忌讳的。说一千到一万,自己有个好爹爹呀,芳姐就觉得应该好好地孝顺亲爹。
老尚书若是知道倒霉孩子的这点念想,非得气死不可。弄了半天好处还是儿子的。
芳姐行礼告退,那仪态如行云流水一般,华老尚书就知道这丫头心眼重,从进来就跟自己动了心眼了。偏偏这丫头长了一张看上去乖巧,懂事,糊弄人的脸呀。
华晴芳出门,然后突然回头,对着里面的老尚书:“对了,孙女给爹爹送过去的是肉卷子。爹爹真的不喜欢甜食。不敢期满祖父的。”说完不等老尚书甩脸色,头也不回的走人了。
老尚书觉得胃疼,都是被这倒霉孩子气出来的。能说怨儿子养了一个贴心贴肺的闺女吗。(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五章 不太淡定(求月票)
华老尚书被孙女给气的吃不下东西,华二老爷被闺女哄的找不到北,面对华二老爷这个亲爹的关心,华晴芳都是插科打诨。
华二老爷漫不经心的说道:“外任的事情为何迟迟不见消息。可是有变”
人家华晴芳说了:“京城里面有亲爹,有亲兄弟,不去外任才好呢。”
华二老爷满意自家闺女孝顺,不过还是从芳姐的角度给自家闺女分析一番,在华二老爷看来,即便是为了躲开那烦人的定国侯夫人,外任也是很好的。
当然了华二老爷不会说的如此直白。对着自家闺女,华二老爷说了:“二郎还年轻,将来大有可为,该谋划的还是要谋划,作为妇人,你要随时侍奉在夫君左右。这是作为女人的本分。可懂。”
言外之意,她要跟着池二郎去外面,不要在侯府受气。这个华晴芳点头表示懂。
华二老爷才满意,然后接着说道:“爹爹毕竟不年轻了,可五郎如今还小,将来还要你这个姐姐多帮衬,你们站的越稳,爹爹将来就越放心你们姐弟。能陪在爹爹身边的时候还多着呢,不在这一朝一夕之间。眼光要放长远一些。”
华晴芳知道自家老爹说的有道理,可从华二老爷嘴里说出来,芳姐不愿意听,他爹才三十,且身体健康,怎么就有把五郎托孤的意思呀。
怎么听着就那么幕牛骸拔謇赏艺飧鼋憬悖嵌际潜佑釉诘砗蟮摹N壹倚∥謇山幢匦胧窍室屡淼男±删褪俏苏飧觯驳煤煤玫摹S械暮⒆酉窀霰Γ匦牒煤玫亍!�
华二老爷不过是激励一下闺女,可没有吓唬闺女的意思:“自然是好好地,你这孩子激动什么呀,三十而立,四十为惑,五十知天命,等到五郎到你这么大的时候。爹爹已经是知天命的年岁。还能帮衬你们姐弟什么呀,自然是你们姐弟之间相互抚照才对。”
芳姐松口气,这人呀,心态很重要。人老还有心不老一说:“如此倒也是的。您放心。五郎我定然好生的护着。至于您,切莫要整日里想什么年岁的问题,您看看祖父。都要花甲之年了。您见他老人家说老了吗。尤其是祖父他老人家挥动藤条的时候,那股子劲头,可比年轻人还狠呢。爹呀,您可有事没事的把自己往老了说。”
华二老爷:“乱说,祖父也是你能随便挂在嘴上的吗。不够你祖父打人到是真的挺疼的。爹爹有切肤之痛呀。”说完爷两都笑了。
对于芳姐说的,他会照顾好五郎,华二老爷那是深信不疑的。从五郎出生以来,闺女比自己这个爹对五郎还要维护呢。
芳姐只是跟自家老爹说说话,逗逗闷子,至于池二郎的事情,提都没有提,逗弄逗弄五郎后就回府了。
芳姐想明白了,自家老祖父是个玩弄权利的,大伯估计是继承了祖宗家业,将来是接祖父的棒子的。
至于他爹,那就是一个意外,一个得意的意外,华老尚书包括华老尚书的老祖宗们都没有想到的,一个技术型人才。
说句不要脸的,就是改朝换代了,他爹这样的人,只要不是迂腐要死的,都能活活的好好地。都是被重用的。技术型人才呀,不是谁都长这么一个脑袋的。人家这本事真的稳妥。
就是专门钻研学术的那种,他爹的官做的稳妥,做的踏实。在他爹以前,估计尚书府从来没想过,还可以如此稳扎稳打。
老尚书心思透亮,他做高官能护住儿子研究出来的果子不让别人摘了。
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他老人家可以说是稳坐钓鱼台。即便是华府有个万一,他儿子那也是一根定海神针,最不济,也能给华府留下一脉。
宦海沉浮,这些事情是每个政客都要面对的,老尚书整日里琢磨的也就是这么点事。
所以这种事情芳姐不想让自家爹爹搀和进去,就是老尚书也从来没想过让儿子搀和进去。不然就这么一个倒霉孙女,华老尚书躲还躲不及呢,能上赶着揽事,那不就是怕儿子搅合进去吗。当真是打了老鼠怕碎了玉瓶。
华晴芳若是觉得此事开怀的话,老尚书那就是糟心,很糟心。
池二郎跑了一天多少有点眉目,不过他认识的人,毕竟没有老尚书同芳姐那么铁的关系。没人跟他明说过什么,朦朦胧胧的揣摩出来,大概跟定国候有关系,池二郎心情不畅。
京城的高门不是侯府一个,人家子弟能有点本事,恨不得举全府之力以成全,怎么到了他们侯府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呢,难道就是因为他爹不是定国候。
池二郎对于定国候府可以说是从来没有在意过。在知道因为侯府世子体弱,所以自己婚事处处受阻的时候,对定国候府,更是几度厌烦。
可如今池二郎头一次正视定国侯府。自家金尊玉贵的夫人,委屈不得。
那样的夫人生出来的儿郎,小娘子,该当如何的视如珍宝,池二郎只要一想到芳姐孕育出他池二血脉,那就是血脉膨胀。一丁点的委屈都不想让他儿子受。
还记得初见芳姐的时候,慧杰狡诈,让人心旷神怡。就是在外面一个人的时候,依然气势如虹,胖胖的小丫头手下一大帮子的奴才,指挥若定,那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出来的娇女。
他池二郎的闺女,他池二郎的儿子,必须要养的跟娇贵。而这些需要权势,凭他一个侯府二房的郎君,办不到。单说这府里就不能让自家儿女畅快,何况偌大的大梁朝呢。
芳姐回府,看到的就是紧抿着嘴唇。神情凝重的池二郎。
芳姐:“二郎回来得早,今日当差还顺当吗。”
池二郎起身:“才刚刚到家,都还好,听留在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