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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的小郎君抬头望天,难得小郎君这么足的底气。
五郎继续忧愁:“难道我还要祈祷这个欺负我姐的先生长命百岁吗,怎么都觉得怪别扭的。”
芳姐嘴角差点被自家兄弟惊歪了,这思路神了。别说一般的就是二般都没见过。
芳姐勉强压抑住笑声:“所以你要费点心。早点学成碾压他,让他见识见识什么 叫文人。什么叫名仕,也省的他整日里哆哆嗦嗦的硬挺着受罪。咱们五郎善良。不要太为难老先生呀。”
言外之意别让老头总活着受罪。
众位小郎君再次默然,这京城的夫人果然同边塞不一样,自家娘亲说话从来不这么委婉。
五郎很慎重的点头:“姐姐说的有理。”
芳姐心说自家孩子果然最贴心,听听这话多安慰呀。而且那么纯真,当然了有点蠢。
自家兄弟小时候可以容忍这样,大了再这样好忽悠,自己一定动手抽她,目前芳姐很满意:‘真乖,靠你了’还是这么不负责任。
五郎暗自努力。或许要把练武的时间,稍微变动一下,老先生的学问还是有点的,他怎么也得花点心思:“这事五郎来就好。”这算是应下了。
芳姐扭头看向车帘外面,就怕自己笑出来,打击自家兄弟的宏伟目标。
其他的小郎君看天,估计夫人说太阳事冰的,五郎也会认同的吧,这么盲目的信任真的好吗。有点忧愁呀。
池邵德抱着儿子在内院等着芳姐。看到姐弟二人进来,赶紧放下大朗,给小舅子拉进去灌杯子热茶:“没事不要跟你姐姐乱跑,辽东的冬天的多冷呀。你才多大,不禁冻的。”
五郎抱着自家姐夫的脖子取暖:“谢谢姐夫教诲,五郎同姐姐坐在车里不冷的。”
说完就要去摸大朗。池二郎搂着小舅子可不敢撒手,那是亲儿子:“做什么呀。你才进屋,手都是凉的。先暖暖在去看大朗。”
说着就把五郎的手放自己的脖子里面。就见池二郎被五郎冰的直打哆嗦。
芳姐摇头失笑,也不知道池二郎这算是疼小舅子,还是心疼儿子,总之芳姐看到这样和乐的三个人那是真的开心,他爹若是在这里的话,她的人生就圆满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四个人齐活了。
说起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华晴芳从天大地大就一个人的人生多了这么多重要的人。
老天疼她呀,让她穿过来定然是为了给她一个圆满的人生。就跟现在是的。
然后下一刻,被放在暖炕上的大朗时间长了没人搭理,扯开嗓子嚎上了,芳姐着急过去看儿子,被池二郎厉声喝止:“干什么,你身上都是冷风呢。”
说完扔下自家小弟,手脚利索的上炕抱孩子。
大朗不给面子,都闻到奶为了,还弄个爹在这糊弄他,当他傻呀,嚎着要吃奶呢,懂不懂。
池二郎哄不好儿子脸色不好看,语气一点都不客气:“赶紧的把身子捂暖了,给大朗喂奶呀。”
五郎年岁小,看着这么闹腾的大朗恼了:“姐夫让他闭嘴,怎么这么不懂事呀,大人说话呢,他怎么能随便插嘴乱哭。大朗不懂规矩,要教导。”
芳姐脑子乱萌萌的,这个生活好像也不是那么美好,看看五郎一脸阴鸷,盯着大朗就要上手打屁股了:“姐夫,不听话的孩子要揍。”
池二郎哄着儿子不忘瞪一眼小舅子:“岳父大人揍过你吗。”
五郎闭嘴,忍住了才没说边塞的孩子不一样,听小伙伴们说,都是被揍着长大的,自家姐夫不了解民俗呀。
摇摇头:“我还有事,吃饭再过来好了。”勉强没有捂住耳朵,脸色不太好看的下去了。
芳姐心说这是 他们舅甥之间关系不太美好的开始吗。
就听池二郎站在炕上不满的说了:“看看五郎什么态度,大朗才多大呀,就攒对我收拾他。”
好吧好像这对姐夫小舅子的关系也不太美好。
池二郎再次怒瞪,不在状态中的媳妇,没看到自家儿子哭呢吗,都掉眼泪了:“麻利的呀。”
芳姐觉得此刻她被生活打败了,大概在池二郎的眼里,这个时候的自己就是个奶妈。还是急需的。
用过晚膳,池二郎才跟芳姐说起正式:“今日又去谢老头府上了。”
芳姐:“反正也是闲着。”
池二郎:“不用夫人委屈,有了朝廷的恩典,老头来与不来关系不大。好歹我也是侯府出来的郎君,虽然在文学上不怎么出彩,可应付这些文人还是可以的,只是不愿意同他们迂回而已,等来年咱们用事实打他们的脸蛋子。看他们还有脸出来指手画脚不。”
芳姐:“夫君说的不错,往后咱们再也不抬举他们了。”这话有点敷衍,
池二郎认真的盯着芳姐:“为夫说的是真的,那些文人能掐住我的地方不过就那么几处,庄户人家吃饱了穿暖了,没人会找我的麻烦,至于那些读书人,不过是嘴上功夫,真要是有上进的,确实出彩的,我池二走通路子,自己花银子让他们去京城求学,一样是我东郡走出去的仕子,到时候看这些文人的脸还往哪放。”
芳姐心说不愧是男人,做事想得周到,怎么打脸都想好了,虽然有点费银子,不过效果杠杠的。还一举多得。比自己深谋远虑呀。
人都怕比,难怪谢老头说自己的手段不入流,跟池二郎的比起来确实有点拿不出手,还显得没有城府。就图眼前快乐了。不服是不行的。
眼睛看着池二郎简直都要看成一朵花了:“夫君深谋远虑。说的极是。”
池二郎对于自家夫人的崇拜那是相当受用的,本来还要真的自家夫人没事随 意出府溜达表达一下看法的 ,可如今怕是没有心思了。
夜好像深了,该歇下了。呵呵。
就是刚才的各种关系不和谐,深深地忧虑,也被池二郎这一番安抚给抚平了。女人很好哄,这话在这里芳姐深深地体会了一把。
第二日刚巧赶上池二郎沐休,一家四口正坐在暖炕上玩耍呢,当然了是建立在池家大朗不哭不闹的基础上的,要不然连芳姐都想躲着,简直就是魔音穿脑。
五郎也没有这个耐心应付小外甥。
就听外面的管事,跟见鬼一样慌慌张张的进来通报:“老爷不好了,谢先生过府拜见老爷”
池二郎皱眉:‘慌什么。再说一遍。’真的没有听清楚。
芳姐同样不满意的看向管事,多大的事呀。当初土匪围城的时候,你见过咱们府上这么慌乱吗,太不淡定了。(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八章 上赶着不是买卖
就听管事说道:‘谢先生过府拜见。’
夫妻两人共同身子向前叹了二十五度,异口同声的开口:“再说一遍。”
管事心说看吧,果然不是自己一人这么慌乱;应两位主子要求再次说一遍。
芳姐心说老头唱的是哪出呀。难道这老头是个特别懂事的,行动力不错吗。
池二郎有心事问一下,昨日芳姐可曾招惹老头不快,想到自己一个男人,即便是自家夫人做出来省事情,也得扛着:‘我到外院去会会他,没事,夫人尽管放心’
意思就是万事有我在呢,有事我担着,芳姐心说男人有担当就是可靠。听着说话都让你窝心。
池二郎前头迈步去前厅,芳姐后面就打发阿寿去跟着打探,看看这个老头到底是过来告叼状的,还是过来服软的。
老先生的到来让人意外,在芳姐看来,老头若是真的服软,也该是在丰收宴上不请自到呀。不应该大张旗鼓的来他们池府不是。
要知道谢老头把池大人拒之门外的事情,在东郡可不是新闻呢。如今这么以来,不是在示弱与人,说他老人家认同了这个郡守吗。一个用生命书写名誉两个字人,能做出这等事情吗。
琢磨不透,芳姐索性不在乱想,专心的逗弄自家儿子,培养儿子同他小舅舅的感情,怎么也不能让五郎向昨天一样,听到自家儿子的哭嚎就像上手收拾一顿,将来舅甥两人会做仇的。作为有见识的女人,芳姐认为这种事情必须要预防。
没有一会池二郎脸色相当僵硬的。领着昨日才见过面的谢老头的竟然来了内院的小书房,还让人通传芳姐。带着五郎去书房见客。
芳姐心说莫不是真的来告状的吧,不应该呀,看着池二郎对自己还算是有情有义的,若是如此,谢老头该被扫地出门才对吗。对于自家男人芳姐还是有信心的。
只是略作收拾,就抱着大朗,身边跟着小大人一样的五郎去了书房。顺便把身边的婆子丫头打发留在外面,万一老先生发飘,总不至于传扬出去。回头还能再次阴这老头。
书房里面池二郎看着绷着脸,高人做派,一副看不上他这个武将的藐视神情,恨不得弄点烂菜叶子沏茶招待,没见过这么不懂礼数,过来拜访竟然还敢摆脸色的,文人果然都不太识时务。
话说回来这见过自己这个父母官之后,只是二五八万的把五郎从头到脚夸了一遍,然后就要再见见自家小舅子。听意思竟然有要收自家小舅子当关门弟子的意思。
要说起来池二郎那是百分百不愿意自家小舅子拜师的,对谢老头没好感。
看看谢老头这个德行,这也就是在大梁朝,明君良臣。方能容得下他。换个昏庸一点的朝代,就这态度,那是作死。
那是用生命在演绎清高、用一生在书写脱俗不凡。说白了。一个与功名无缘的作做老书生。偏偏还要摆谱。自家小舅子若是学成这个德行,池二郎都要替自家岳父撞墙。那不是把好好地五郎给遭禁了吗。
早知道就不让这人进门了,话说投桃报李自己也该把这人给拒之门外呀。
看着谢老头都要把五郎给夸得天上少有地上难寻了。池二郎心说真没见识。华府的郎君各个如此,也没见到京城的先生怎么夸奖呀。当然了自家小舅子肯定是最特殊的,略作客气:“承蒙先生抬爱,只是五郎毕竟是邵徳的内弟,这么大的事情,邵徳不敢做主,先生若是不急,不如问问五郎的意思好了。”
谢老先生那一张世外高人的脸,绷不住了,看向池二郎的眼神都带着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诚意还不够吗,若不是怕哪华氏跟他纠缠不清,他一个做些学问的大先生跟个女人争论影响声誉,自己何苦跑这么一趟。
这么好的台阶给这小子下,这小子竟然还敢捏三百怪,当真是上赶着不是买卖。
再说了就凭他谢老先生的名声,收关门弟子,这个郡守大人应该感天谢地才对,难怪女人出去兴风作浪,原来是个没脑子的。
老先生差点当时翻脸。好不容易才勉强忍住,只是冷哼一声:“老夫是惜才。”
然后随着池二郎迈向内院。能说勉强给自己撑住了面子吗。
池二郎摇头,亏老头说的出口。定然是没有收到丰收宴的请帖,过来找面子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原来老头是属驴的。
芳姐抱着孩子出来见客。谢老头看着进来的三人组合,下巴再次合不上了,好歹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娘子,身边也是奴仆成群的,怎么就一点体面不讲,当家夫人亲手抱着小儿呢。当真是没有规矩的很,没法在夸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