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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让他们知道了一个事实,那就是:青龙血卫。是人,不是神。
此刻,最暴怒的无疑是欧阳雪了,他不知道死在自己枪下的火牛到底有多少,只感觉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但是依然于事无补…
一个个青龙血卫依然倒了下去,被狂牛践踏而过,血溅三丈…
最后在他的希冀的眼神下,奇迹终于还是没有发生。那些人永远的倒了下去,再也没有站起来,残肢短腿,随处摆放。杂乱无章…
赤艳的献血,与炽烈的火光交织着,刺鼻血腥味,不断地冲击着青龙血卫即将崩溃的神经。不断的深入到他们脑海最深处…
凄怆的月色下,一道道邪异无比的血色的光芒,刺眼无比。令人发憷,与凄冷的寒风交织,寒风怒啸,血光绽放…
张定边麻木的挥着手中的长枪,一枪,接着一枪,浑身肌肉不断地刺痛着,目视着一个又一个麾下士卒被火牛踩死,踏死,心在滴血…
看着脚下弥漫着,渗入战靴中的血河,这些都是袍泽的献血,随处可见的碎肉,还有那挂在火牛角上的无力呻吟道的血卫…
无不显示着,这场战斗的惨烈,还有狂牛的残暴…
“咔擦”声不断的出现,此起彼伏,这如机械的声音般,不断地刺激着血卫们的神经,
那越来越狰狞的面庞,那开逐渐凝固,显得空洞的眼神,还有那机械般,周而复始,不断刺出的血枪,都在告诉别人,这支血卫即将崩溃,从神坛上陨落…
无尽的荣光,依然换不回他们的性命,这一刻,那所谓的战无不胜,那所谓的军人荣耀,都显得那般的讽刺,红果果的讽刺…
“哈哈哈,青龙血卫,你们也有今天啊,你们那可笑的荣光呢?可曾就得了你们的狗命,可笑啊,可悲,呜呜呜…贾镇,你这个该死的混蛋,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所谓的青龙血卫的荣光,今日我就彻底的践踏他,践踏他啊…”
就在这时候,贾诩突然嚎啕大哭起来,再无之前的云淡风轻,还有那泰山崩于前而不惊,只有放生的哭号…
李靖一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奸猾如狐狸的贾诩竟然放声大哭,一个个都感觉不可思议,这东洲赫赫有名的毒士,竟然毫不顾忌的在自己面前,放声大哭,尼玛,这是真的吗?我他娘的不是做梦吧?
“叔宝,你打我一巴掌,我不是做梦吧?军师竟然在嚎啕大哭?”
尉迟恭感觉自己是在做梦,这个平时狡猾无比的,让人望而生畏的毒士,竟然在自己面前毫不顾忌身份的大哭,这玩笑开得,让他感觉自己还没睡醒…
“啪!”“啊,你他娘的竟然用力啊?”
“你又没说不让我轻点,再说我老早就想抽你这张黑脸了,而且你不是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呢吗?哈哈哈…”
秦叔宝望着郁闷无比的尉迟恭,感觉十分的开心,不过看向还在嚎啕,如疯如魔的贾诩,不自觉的止住了哭声。
“军帅,军事这是怎么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李靖翻了个白眼,有些无奈,他也不知道这贾诩为何突然就来这么一出,实在匪夷所思,这一向深藏不漏的军师,竟然也会哭,这让他恍如隔世一般,一时有些搞不懂了…
“莫非,这也是军师的计策?”
尉迟恭突然在二人耳旁说道,二人翻了个白眼,向看傻子一般看着尉迟恭,齐声肺腑。
“好端端的,你也给我哭哭,掉滴眼泪试试?”
“呃,我只有血泪,没有眼泪,你让我掉眼泪,还不如让我放血!”
尉迟恭错愕一声,无厘头的说了这么一句…
……
曲州,一座小岛,方圆五十里,岛中一座高大的黑城矗立着…
“老曹,雪儿出发多久了?可有消息传来?”
“回军帅,还没有传来消息,不过少主此次出征,带了十万青龙血卫,还有张定边,贺英等人保护,应该无恙吧?”
“哼,青龙血卫?他们也算是青龙血卫,不过是顶着青龙血卫的名头,吓唬人罢了;这么久了,竟然还没传来消息,怕是出事了,看来,我欧阳龙还是得出动了啊,逆子啊…”
……
北洲,玄武圣山。
北冥冷站在一座孤峰上山,穿着一套黑色玄甲,任凭冷冽的寒风吹起身后的黑色披风,定定的望着东南方…
“九州风起云涌,那欧阳龙一直潜伏在东洲,昊儿想成事,还得经过这道考验啊,希望战儿可以及时赶到,助昊儿一臂之力啊…”
“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她们母子现在好不好,有昊儿照顾,应该无恙吧…”
……(未完待续。)
第244章 青龙八将,战神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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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洲,河州,雪落冰原。
雪落冰原,地势极高,平均海拔就有四千米以上,终年被化不尽的白雪覆盖,三面环山,中间为一巨大的冰原,方圆两百里左右…
巨峰缭绕,将整个雪落冰原环绕住,号称三千雪峰,冰原寒风刺骨,环境恶劣,鲜有人迹,而雪峰外却是另一番境地…
因此,河州孟波从不将注意力集中在这雪落冰原这等穷乡僻壤。
而这一个寒冬,无尽寒流南袭,却因为这周围的高峰阻扰,雪落冰原却比外边要温和得多,所然还是那般的刺骨寒彻…
雪落冰原中心处,确有一座巨大的军营,如巨人一般矗立在这里。
“禀告军帅,雪狐送来飞鸽传书,欧阳龙之子欧阳雪,指青龙血卫,已经兵出曲州,与东山湖外遭北冥军伏击,双方狭路相逢,北冥军四万大军,损失八成,而青龙血卫损失五千,如今南下黑玉城…”
“哦,欧阳龙这狗ri的,竟然舍得这么早露面了,倒是心急得很啊,只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崩坏了一颗钢牙啊…”
这时候坐于左下首一身穿青龙战甲,浑身肌肉,面露虬髯的中年大汉,眸中尽起傲然之色,嘴中尽是不屑之语。
“青龙,这怕不是欧阳龙的性格啊,这家的隐忍和城府,你我又不是不知道,只怕是他那不成器的儿子,急于表现,擅做主张罢了。”
坐于最上方的一个身穿青色战龙甲,头戴青色玄龙盔。一袭青色玄纹青龙披风,嘴唇轻薄,眼神沧桑明亮,面色中正的男子庆生说。
“是啊,他那儿子价值废物到极点了,温室里的花朵,难成大器,除了被从下用天材地宝打熬好的强壮一点的身体之外,一无是处,虎父犬子。简直就是废物,从这点来讲,他连我都不如,哼…”
那左下首的青甲男子,眼中布满愤懑和憋屈,高傲中却带着一丝不甘,眸中喷火,火焰弥漫,浑身的气势不自居的散发开来…
“唉。青龙啊,二十年了啊,你们还是一点都没变啊,太久了。我们的棱角都该磨平了,血龙,城府太深,如今野心更甚;你。太过高傲,交出开的土地还是一样高傲;紫龙,太过霸道;而黑龙。杀伐太重,而弟子青出于蓝胜于蓝啊,那煞气,连我都有些心惊啊,不过却不得不说,他教出来的这苗子,是我等传人中是最强的吧?”
“呵呵,大哥说的是,二十年了,整整二十年了,我们都老了啊,该看开点,没必要对往日的事情,耿耿于怀,三哥,你该看开点了,现在我们的一身本事不都传下去了,还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另一个身穿紫色战甲的中年男子,高大威猛,中气十足,一双大眼之中,尽是雪亮之色,对着那青甲男子说道。
“你倒好意思说啊,你们三个的宝贝疙瘩,都聚在一起,相互照应,那北冥小儿,更是潜力无穷啊,一代明主;我那二愣子徒弟,眼睛让狗给吃了,拜了个狼心狗肺,狼子野心的主,把一辈子都卖给了人家,枉费我一番苦心,教他一身本领,真是气死我了…”
青龙说到这,气得眼睛直冒烟,恨不得现在找到那小子,狠狠的抽他几个巴掌才解气呢?真是给他丢人了…
“哈哈哈,二哥啊,这不是很好吗?你一直自诩,武艺在我们几个之中,当列第一的吗?以前没能划出胜负,就让我们的几个不成器的老小子比比不就好了嘛?哈哈哈…”
“好个屁啊,他一个人武艺强有个屁用啊,在大势面前,只能被碾成粉碎,我可不想让我的传人就此在他身上绝了啊…”
青龙涨红了脸,怒气冲冲,恼羞成怒,十分的恼怒这个该死的三弟,总是拆他的台,恨不得撕了这厮的嘴最解气…
“行了,别扯没用啊,我前段时间受到飞鸽传书,你弟子可是跟我那不成器的小子对了一阵,你那小子可是托我弟子的福,晋入先天之境,你还有啥不满意的?”
主位上的那人,摆了摆手,阻止了二人继续吵闹,这两人一照面就吵,不吵好像嘴上起泡,痒得不行,二十多年了,一直改不了这毛病,实在让人无奈又无语…
“大哥,你还好意思说,你那小子以大欺小,本身晋入先天,还欺负我那蠢笨的小子,要不是我之前教了几招保命绝招,早就惨死银龙枪下了,哼…”
“以大欺小?呵呵,二哥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还说这般幼稚的话?沙场对阵,主论生死,不论对错,你也好意思说,要怪只能怪你当时太大意了,怪他当时站错了队伍,别扯没用了…”
这时候,那个身穿黑甲的男子突然冷笑一声,极为不屑的说道。
“四弟,你…你…你不就仗着有一个被北冥小儿器重的徒弟吗?有什么可得意的?哼,我徒儿定当崛起,将那小子狠狠地搓一顿…”
“呵呵,那你继续做梦吧?只怕你这梦短世间是难以醒来了…”
“够了,都少说两句,二十年了,你们一个个老大不小了,怎么还管不住自己的嘴啊,都是从血与火中爬出来的,整天吵吵闹闹,成何体统?这样还如何让底下的人信服…”
“四弟?起儿作为你的徒弟,你最了解他的本事,玉河城一战,你觉得胜券有多大?能否守住玉河城呢?”
突然,那主位上的男子向黑甲男子询问玉河城的战机。
“以起儿的本领,当有十成把握,不然不会退守玉河城的…”
“哦,有把握守住就好,那我们就可以腾出手,专心的应对欧阳雪的血卫了;这一战,推迟了整整二十年,太久了,久的让人有些绝望啊,不过终究还是等到了,就让我们最后的时光,在战场上度过吧?兄弟们,你们准备好了吗?哈哈哈…”
“时刻准备着,我的青龙刀可是一直渴望亲手屠一只龙啊…”
“吾出手,血龙必死无疑…”
“血龙,他活的够久了,是时候随我们去见那些兄弟了…”
“好,非常好,青龙战卫,是该重出九州了,就让天下人看看,谁才是九州最强的军队,什么青龙血卫,在我青龙战卫面前,连个屁都不算,垃圾一个,也想取我青龙战卫而代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坐于首位的男子,面含煞气,言语间,凛冽而又轻蔑,眸光中,尽是坚决和自信,铿锵有力,铁拳紧握,铮铮铁骨,壮哉青龙。
“走吧,临战之前,是该去祭奠一下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