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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眸子血红,盯着关羽,狠狠地吼道。
“报,不过不是现在,这吕布武艺高强,而且如今更是坐拥麟、柳二州,你我不能贸然行事,需要谨慎行事,徐徐图之。。。”
关羽望着怀中已经那已经冰冷的尸体,淡淡的说道,不过听其语气,却坚定如磐石。
“大哥,您放心,我和三弟一定会好好活下去,等着吧,我相信,吕布狗贼,很快就会下来陪你的。。。”
此时的关羽,望着刘备,眸子绽放一丝淡淡笑意,颇为柔和,宛如想起了桃园结义的事情一般。。。
“二哥,什么时候替大哥报仇。。。”
张飞是个急性子,自然急切的想威刘备报仇雪恨,将吕布斩杀。
“不急,先把大哥安葬了,然后去投奔炎黄王,以炎黄王气吞万里的雄心和势力,早晚兵指麟、柳二州,到时你我亲为先锋,踏平麟柳二州,将吕布斩于马下,为大哥报仇雪恨。。。”
关羽此时经过了刘备的身死,心灵在短时间内得到了一次蜕变,城府渐深。
“好,俺听二哥的。。。”
。。。。。。
平山城,烽烟如聚,血腥味蔓延,城墙上更是赤红一片。。。
护城河,深邃而又幽深,此时已被无尽的赤红淹没,浮尸飘荡,在暗自翻滚着。。。
城外更是遍地寒尸,杂乱横陈,寒兵断裂,甲胄碎片,更是到处都是。。。
半截战旗,斜倒在血泥里,已被染红。。。
无数的雁翎箭矢,杂乱无章的插在尸体上,血泥里,巨盾上。。。
天空的暗云,在漆黑的夜里,俺的翻滚,显得尤为深远,仿佛是吞噬一切的深渊。。。
四周的血腥味,肃杀味,还有那无尽的怨气,在寒风中飘荡着,飘荡着。。。
“吕兄,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我三弟为何不见了踪迹?还有大耳贼人呢?”
刘裕脸色铁青,眸子阴鹫无比,极为不善的盯着吕布,咬牙切齿的说道,声音尤为嘶哑,甚至带着一丝颤抖。。。
“哼,解释?解释什么?解释张飞为何背叛你?还是解释刘备尸骨去哪了?我吕布需要向你这种无耻之人解释吗?”
吕布眉头一挑,就站了起来,九尺高的虎躯,贴这刘裕面门,俯视着刘裕,浑身的气势泵迸发,逼向刘裕。。。
“吕布,你。。。你什么意思?莫不是见我刘裕势弱,打算过河拆桥不成?”
刘裕一见吕布如此不给面子,更是气的直吐血,冷着脸,愤怒的咆哮道,此时理智被愤怒淹没了。。。
“过河拆桥?凭你也配?怪不得张飞、关羽与弃你而去,刘备虽不济,但比之你这种心思狡诈,胡乱猜忌之人要强得多。。。”
“你给我听着,刘备中我一箭,必死无疑,至于这平山城,我吕布自忖还受不住,更不会觊觎的,明日就挥师撤走,如果你觉得能在狄青、常遇春手下守住平山城,就留在这吧,哼。。。”
吕布极为不屑的望着刘裕,露出满口白牙,露出森然的冷笑,极为轻巧的说道。
“你,好你个吕布,原来之前早就把平山城卖给了吴起,还拉着我北上,我刘裕好恨,好恨啊,噗。。。”
听到这,刘裕那里不知道自己被吕布利用了,数万精锐,付之一炬,到头来,什么好都没捞到。
不仅如此,自己二弟三弟,更是弃他而去,转而追随昔日的大哥刘备了。
这不就应了古人那句话: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此时的刘裕,浑身尽是抑郁之气,憋得难受至极,心里更是滴血。
数万大军全军覆没,三员大将,战死的战死,弃他而去的弃他而去,可谓是损兵折将,功败垂成啊,能不郁闷?
一个时辰后,气的吐血晕过去的刘裕这才幽幽转醒,脸色惨白,眸子尽是灰败之色。
“吕。。。吕布人呢?”
刘裕挣扎着起来,望着身旁的小将,虚弱的轻声问道。
“回。。。回主公,吕布在半刻前,已经离开了平山城,向南撤去,此时车城内只有我们的军队了。。。”
“哦,退走了啊?准备一下,撤退吧。。。”
此刻的刘裕,那副雄心壮志,已经被一股沉沉的暮气给笼罩,眸子中的精气,也已经消散,恍若是突然间老了十数岁一般。
随后,刘裕仅剩的两万大军,快速的撤出了平山城,打算回撤。
望着这座倾尽全力,损兵折将打下来的平山城,刘裕心在滴血。
“唉,刘寄奴啊刘寄奴,这就是与虎谋皮的下场,到头来反而便宜了吕布这个无耻小人。。。”
说完策马就向着南方撤去,毫无留恋。
反而想早点离开这个让他顿发恶梦的梦魇之地。。。
。。。。。。(未完待续。)
第346章 延嗣杀人,北冥抉择
寒冬的炎黄城,虽依旧寒冷,街上行人却叫卖不断,丝毫没有因为这严酷的寒冬而家家闭户。
“六哥,这里就是炎黄城吗?比我们徽州城还要繁荣。。。”
一个身穿绿色锦秀长裙,浑身散发英气的女子走在炎黄城内,一脸新奇的望着四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而他旁边还有一个女子,虽然也很漂亮,但是却颇为沉静。
而此二女身后,却跟着五个雄壮有力,肩宽体阔的男子。
其中一人长得颇为肥胖,扛着一把八卦宣花斧,毫无顾忌的走在大街中央。
而其旁边亦是有一个身材高大,手持长枪的男子,此男子头角峥嵘,眼神颇为冰冷,容貌却异常清秀。
而其身后还有三男子,年龄看起来相差不多,一人背着一捆荆棘,右手持着一把金环厚背刀,而左臂却是不见了,冰冷的眸子目视着前方,目光坚定。
而后二人,有一人面色俊秀,一缕长发,随风舞动,眼神冷漠,步伐坚定,扛着一根青铜色的长棍,在日光下,闪烁着青红之光。
最后一人,身穿银甲,手持银枪,眼神阴翳,眸子却坚定无比,听闻那女子发问,淡淡的应了一声。
此一行人,不就是在临渊城一战,侥幸逃得一命的杨家几将吗?
“哦!”
那女子一听,也颇为识趣的闭上了嘴,不在说话,不过眸子却不断地扫视着周围。
“六郎啊,你真的打算就这样去见炎黄王吗?”
那个肩上扛着青铜棍的男子淡淡的开口,从其眸中,却看不出一丝波澜,此人就是杨家五郎杨延德。
“郭崇韬不死,我杨延昭岂能对得起几位死去的哥哥在天之灵?”
杨延昭闻言,停住了脚步,完了五郎一眼,声音嘶哑的说道,此时眸子已是血红。
“哼,先杀郭崇韬,来日再斩吕布,为几位兄长报仇。。。”
而形势最为莽撞的,最易怒的杨延嗣也咬牙切齿的嘶吼道,声音在人群中炸响。
这下周围人纷纷侧目,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有些好奇的望着这群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无知之辈”,竟敢口出狂言,要杀与三箭定济北的薛仁贵将军齐名的吕布。
“你们说这几个人是谁啊,竟然敢口出狂言,说将狼骑将吕布斩于马下。。。”
“我哪里知道啊,估计是从其他州来的吧,还没见过吕布的凶威啊。。。”
“是啊是啊,据说临渊城一战,吕布接连斩杀我北冥军大将三十余人,凶威可见一般。。。”
不少人被勾起了回忆,开始谈起吕布在临渊城的的无双战绩来。
这下易怒的杨延嗣炸刺了,敢在他面前说吕布斩杀自己几位兄长的事,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找死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
“你是谁啊,我爱说谁就说谁,干你屁事啊,你他娘的少多管闲事,这里是炎黄城,你竟敢在这里动武,活腻了吧?”
那个刚才肆无忌惮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的人,自然不是普通人,而是炎黄城王家的人。
如今的王家人,在炎黄城可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他自然不会惧怕这群看起来像是从穷乡僻壤来的“乡巴佬”。
“你找死,去死吧!”
此时的杨延嗣眸子血红,尽是血丝,怒吼一声,暴起长枪一突,寒枪闪过一丝寒光,就刺向了那挑衅杨延嗣的人。
“延嗣,住手!”
就在这时,杨延昭脸色大变,怒喝阻止。
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步,狂怒的杨延嗣,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更别说杨延昭了。
“噗!”
“呃。。。你。。。你敢杀我,呃。。。”
那个身穿锦衣的男子,做梦也想不到,这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青年,竟敢拔刀相向,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出手,将他斩杀。
“不好了,杀人了,王家公子王晨被杀了,杀人啦,快来人呐。。。”
“不好,延嗣,你闯大祸了,叫你住手,你。。。你怎么。。。唉。。。”
杨延昭一听死者竟然是王家公子,眼皮一跳,暗呼不妙,瞪着惹是生非的杨延嗣,气的不知道说什么。
“什么人,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行凶,给我抓起来。。。”
就在这时,已经来了不少巡逻的北冥军,为首统领一见躺倒在地上,已经死透的王家公子,嘴角一抽搐,心呼大事不妙啊。
这王晨可是王进的孙子,炎黄王王妃王昭君的哥哥啊,竟然有人胆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行凶,这可是要捅破天了。
这件事搞不好,连他都要掉脑袋,自然不敢怠慢,直接命人抓人。
“我看谁敢抓我杨延嗣?给我滚开!”
此时的杨延嗣盛怒到了极点,长枪横扫,几个想靠近的北冥军,差点被长枪扫中,个个心惊胆战,不敢再靠近杨延嗣。
“哼,杀了人还敢反抗,你是束手就擒呢?还是要负隅顽抗?你可要想清楚,这里是炎黄城,不是你该来撒野的地方。”
小统领一见这厮杀了人,还敢反抗,自然是拔出长剑,冷冷的逼视着杨延嗣,冷笑道。
“不要逼我,我不想杀人,给我滚。。。”
杨延嗣望着那小统领身后的近百来北冥军,轻蔑一笑,冷冷的吼道。
“嘿,竟然学会反抗了,给我上,抓活的!”
那小统领一见这厮还敢威胁他,翻了个白眼,怒喝一声,指挥着众人再次围上去。
此时的杨延昭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七上八下,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连杨延德在听了那王晨的身份后,也感觉此事棘手无比,一个弄不好,就要身首分离的下场啊。
“还敢上来,给我死!”
见这群乌合之众又逼上来了,杨延嗣顿时怒了,持枪就要下杀手了。
“延嗣,住手!”
就在这时,杨延昭赶忙怒喝一声,刚才杀人,兴许还能稍作解释,要是在杀北冥军,那就百死莫恕了。
“你。。。你是杨延昭将军?”
就在这时,那个小统领一见挡在杨延嗣面前的杨延昭时,脸色一变,接着如见鬼神一般的盯着杨延昭,声音颤抖的说道。
“嗯?你是?”
杨延昭一见这人知道自己名字,有些奇怪,开口问道。
“属下赵林,拜见将军,真是老天爷有眼呐,将军你竟然活着,太好了,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兄弟们去。。。”
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