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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的士气,为北上东皇打开了局面。
果然,不久后,萧石联军就撤往了永州,退避三舍,萧石二人不愧是一方统帅,在这种极为被动的境地,果断的放弃了南部诸州,弃守樊城。
樊城,城高池深,是通往永州各地的唯一门户,繁盛无比,城内小陌交通,四通八达,居民高达百万。
此时,萧石二人带着七十余万的残军败将,逃到这里,拒城而守,打算掐断南线与北线和东线的联系,各自为战,总比遥相呼应,联合作战要好得多。
同时萧石二人还这对战争机器李元霸和南线联军做了一个极为有利的部署。
第一,直接在城墙之上浇筑了铁水和砂石,同时将无数的尖刺放到了城墙上,作为防守的第一层壁垒,
第二,直接封闭了樊城城门,用砂石填充了城门,只留下北城门,不过也加固了城门,做了层层的防御和机关,只要李元霸杀来,即使毙不了他,也可以让他脱一层皮。
第三,太平贼军开始了长期坚守的打算,实行全民武装,将精壮老百姓都裹挟着,打算让它们成为守城先锋兵。
而南线联军方面,此时却是极为的有趣。
刘备看着断了祖根爱将来护儿和身受重伤的魏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表态,最后直接嚎啕大哭起来,同时凶狠的扑向李世民,打算与李世民拼命一般。
“李世民,都是你…”
而李世民似乎也知道刘备的,不仅不防抗,还极为配合,抹着眼泪,跪在地上,对着北方就要扣了三个响头。
“二位将军,是李某对不住二位!”说完再次磕了三个响头。
看着仁主刘备和李世民如此内疚,众将无不感激涕零,陪着二人哭了起来,忠诚度无线提升。
“我李世民发誓,不杀太平贼军,誓不为人!”李世民眼中闪着凶光,对天咬牙切齿的发誓道。
这句话压根就跟没说一样,杀死徐宁,左良玉的人已经被魏延二人合力斩杀了,大仇算是报了,而他马上就要北上了,到时候每天都会与太平贼军厮杀,说与不说似乎并无多大关心。
难道你不发誓,就不会再斩杀太平贼军了?再说杀死徐宁二人的又不是那些太平贼军啊?这八杆子打不到一块…
而刘备更加的彻底,对着魏延和来护儿说道:“如若今后无子,吾子便是汝子!”
一句话,说出了气势和决心,同时说出了自己的仁义和宽厚,总之一句话,就让来护儿魏延二人极为痛快乐意的廉价出卖了自己。
这句话与曹操的“汝妻吾养也”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啊!
“多谢主公,我等必为主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二人感激涕零,得主如此夫复何求?
而李世民刘备二人相视一眼,心有灵犀一点通,都知道彼此的想法,为彼此打了一个掩护。
……
“李靖大哥,你家就在泗州嘉蛰城吗?你为什么跑那么远去中州啊?”
此刻嘉蛰城内,一男子身旁伴着两女子,个个如花似玉,一个个犹如好奇宝宝一般,总是问着李靖这样那样的问题。
李靖用手揉了一下额头,道:“因为我要一直梦想做一位沙场统帅,建立绝世功业,扬名立万…”
说到这,李靖顿时间豪气冲天,一股别样的气质萦绕在其身旁,让身旁的刚刚发问的女子极为痴迷,犹如花痴!
就在这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极为粗狂。
“李兄,是你吗?可还忍着俺尉迟恭?”
李靖闻言立马转身,一见身后之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扑了上去,和那人来了一次熊抱,接着二人就大笑了起来。
“李兄啊,这些年你去哪里了?怎么一直都没有消息,我去你家找你好多回…”
……
接着二人就带着二女找了一家茶楼,开始畅谈。
酒过三巡,尉迟恭突然脸色一变,对着李靖说道:“李兄,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希望你挺住啊…”
说到这,尉迟恭脸色凝重,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敬德,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直说吧,是不是我家里出事了?”
李靖深呼一口气,淡淡的说道,只是他颤抖的双手,却是显示了他此刻极不平静的内心。
“是这样的,自太平起义爆发以来,太平贼军到处攻杀,席卷了东洲全境,炎黄王…白起…屠城令…王家。。。孙家…一夜之间,李家被屠戮干净,我想救援都来不及,事后我曾去过李家…”
尉迟恭一五一十的说道,同时一些细节部分还有选择的跳了过去,同时他还观察者李靖的脸色,心底一点地都没有,不知道告诉了李靖,李靖会不会想不开…
听完以后,李靖浑身颤抖,此时已经是泪流满面,不过却是极为克制,他看着尉迟恭,认真的说道:“敬德,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些,我没事,不用担心,我想去家里看看,过两天再来找你…”
说完不再管尉迟恭,直接出了酒楼,往李府走去,二女不敢打扰,只是紧跟着李靖,一言不发的追了上去…
尉迟恭看着李靖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希望李兄能够挺过去,我还等着他跟我一起与投奔炎黄王呢,希望不会怨恨炎黄王…”
……
第106章 孙张之隙,范增献策
东洲北线,镇州首府开阳城。
联军汇聚一堂,主帅刘裕,副主帅孙权都面色肃穆,看着下面几个诸侯王,道。
“诸位同仁,如今太平贼军人多势众,而且有屡战屡胜,我军不可硬抗其兵锋,所以要在据守开阳城,消磨太平贼军士气;同时出城叫阵,尽量斩杀敌将,提高我军士气!”
“大善!”
一众诸侯都知道刘裕说得有理。
“躲在城内当缩头乌龟算什么英雄好汉啊,要是俺,一定杀出去,杀得敌军屁滚尿流,那才叫痛快!”
“是啊是啊,老大说的对…”
忽然有一老气横秋的声音自下面传来上来,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孙权之弟孙坚吗?后面附和的就是孙坚手下四大骁将。
“放肆!你是谁?竟然敢质疑俺大哥,不想活了吗?”
坐于一旁的张飞一听,顿时大怒,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对着孙坚怒目而视。
“黑包子,俺就质疑了,咋地了,难道俺说的不对吗?”
孙坚正值年轻气盛的时候,见张飞竟敢喝骂与他,岂能善罢甘休,一站起来,横眉冷对张三爷。
“你说什么?你竟然敢叫俺黑包子,哎呀呀,气死俺了,你敢不敢出去和俺比划比划,看俺不好好好收拾你这个目无主帅的家伙…”
张飞听孙坚叫他黑包子,顿时火气上涌,气的哇哇直叫,扬言要好好收拾孙坚一顿。
“比就比,难道俺会怕你不成?看看到底是谁收拾谁!哼!”
孙坚一听张飞要与他比划,当然不会惧怕,也叫嚣道。
“够了!”
“够了!”
孙权与刘裕同时喝道,脸上尽是怒色和羞赫,相视一眼,就开始呵责起来。
“三弟,大殿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在此撒野,来人将张飞拉出去杖责二十,以示惩戒…”
“二弟,你竟敢公然质疑主帅命令,来人拉下去,也杖责二十…”
见刘裕直接要杖责张飞二十,他也不敢偏私,也下了命令。
“且慢动手!”
忽然,北线联军主军师范增站了出来,阻止刘裕二人。
而张飞孙坚二人也顿时眼中闪过希冀,一来谁也别不愿意白白捱上二十板子,二来这实在是一件极为丢人的事。
“哦,范军师,你这是何意,张飞,孙坚二人公然扰乱秩序,质疑盟主,实在是大大的不该,稍作惩戒也是应该的,为何阻拦呢?”
刘裕面露不快,不过考虑到范增是北冥昊钦点的北线主军师,也不好太过得罪。
“主帅啊,范某认为,此时正值与太平贼军交战之际,临阵惩将,对军心大大不稳,二来,要是二位将军受到伤害,对今后战局有所影响,毕竟要叫阵斩杀敌军大将,而张飞孙坚二位将军均有万人莫当之能,还得仰仗一二,岂可让此二人有所伤害?”
范增并不在意刘裕的不快,因为他知道刘裕是明事理的人,再说张飞又是其三弟,只要稍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便可以说服二位主帅了。
“范军师说得有理,不过此二人公然在大殿之上撒野,不惩戒不足以服众人啊…”
刘裕听完,面露为难的说道,不过是人都看得出来,他已经接受了范增的建议了,不可能在惩罚张飞二人。
“呵呵,主帅所言有理,不过只要而为将军明日多立战功,倒是功过相抵,岂不美哉?”
范增笑着说道,算是给刘裕去掉了最后的后顾之忧,给了他梯子下,刘裕也顺着梯子走了下来。
“军师所言有理,我可以饶恕你二人罪责,不过尔等二人必须要戴罪立功,躲在战场上斩杀敌将,扬我军威!”|
刘裕不愧为千古雄主,虽然他确实很恼怒孙坚的无礼。
“主帅,范某有一计谋,可破敌军,挥兵南下!”
突然,范增拱手道,眼神清明,似是胸有成竹一般。
“哦,范军师,是何计谋?说与我听听…”刘裕一听,见范增斩钉截铁,立刻来了兴趣,问道。
“主帅附耳过来!”
范增可不会愚蠢到告诉所有的人,那样此计谋就算是失败了。
接着,刘裕孙权二人倾耳过来,范增小声的开始在二人耳边说道。
“嘶…”
二人一听,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极不自信的看向范增,眼中尽是震惊和怀疑。
“范军师,此计可行吗?”
“主帅啊,正所谓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只要到时候…必能一举破了太平贼军百万大军,名镇东洲!”
范增极为坚定的说道,仿佛他已经看到北线联军一举击溃了太平贼军百万之众一般。
“这,范军师,可否容我二人商议一二,再行回答?”
刘裕不自信,虽然范增说的很好听,但是沙场战斗,瞬息万变,他不敢丝毫大意啊,否则会酿下大祸。
“可以,反正视角还很宽裕,目前要做的是提升我军士气,消磨敌军士气…”
范增耸耸肩,颇不在意的说道,其实要不是因为北冥昊钦定他为北线主军师,而且禹州军也在此处,他可不会做着吃力不讨好的活。
翌日,太平贼军前来叫阵,而北线联军已是摩拳擦掌,立刻出去应战。
只见太平贼军之中跑出一员大将,此人身穿黄甲,手持一根钢枪,眼中凶光闪烁,大喝一声!
“吾乃南平将军洪秀全麾下大将赖汉英,谁敢与我一战?”
“我来斩你!”
张飞与孙坚的罪责可是看这场战斗的胜负,所以二人立马出阵,杀了过来,谁也不让谁。
“贼将卑鄙无耻,吾胡以晃来斩你!”
见北线联军出阵二人,太平军岂会吃亏,又有一人出阵杀了过来!
“俺俩一人一个,看谁率先扎下敌将首级!”
张飞见有出来一人,立马迎了上去,同时不忘与孙坚约定起来。
“哼,肯定是我先站下敌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