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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队士兵有步后、枪。手,还有十名骑兵,搭配合理。在他们后头,不时有一人走动。那人身上的源力光芒比较明亮,看样子有十二三级的水准,应该是这支队伍的队长。现在深海鳞姬和他手下的战士正冲击着独角兽军营的东南面,造成他们要攻击对方物资囤放点的假象。
艾伦则带着一支由山王和寸火战士组成的队伍,趁机潜到了炮击阵地周围。他默观了阵地的防线布置后,悄然从腰身处摸出一把步枪,这是借来的一把汹火步枪。作为步枪的设计者,艾伦对它的使用再熟悉不过。他锁定自己的目标后,突然从草丛间弹了出来,手上汹火步枪以疾快无比的速度朝三个方向各开一枪。
粗暴的枪声里,三根高高竖起的火把炸成蓬蓬星火。火光闪烁间,阵地守军的视线受到干扰,寸火和山王立刻跳了出来。寸火战士进行远距离的火力压制,山王的士兵则举盾持锤,掩冲了上去。在寸火的压制和掩护下,山王已经扑至防线的边缘。个个身材高大的山王战士一声狂吼,举高了手盾合身撞了上去,这一野蛮的冲击,立刻将防线第一排的步兵压倒在地,让独角兽布置在炮击阵地前的这道防线出现不小的混乱。
后面,艾伦带着其余的战士趁机冲进山王开出的缺口。今夜艾伦手上提着的不是重刀千均,而是从丹尼尔那秘库里带来的血隐刀。血隐最擅战场撕杀,艾伦今晚带出来正想练练手。当下也不客气,左手提着汹火步枪一轮扫身,将冲来的独角兽士兵扫得人仰马翻后,便将之丢给身边的战士。自己则双手握住血隐,源力激荡,注入刀内。这把怪刀当即涌出缕缕绯红血光,片刻后便交织出一团氤氲血气,缠绕着刀身风吹不散。
血隐杀气冲天,便连艾伦受这股杀气所感,胸口如同有一团火焰在烧般。他不由大喝一声,身体前倾,朝着向他冲来的几名步兵横扫一刀。血隐过处,空气中血光此起彼伏,刀锋过处,带起一道淡淡的血色波纹。
那道波纹如同水波般荡漾开去,轻柔无比地掠过前方几名步兵的身体,又和他们身后一名枪。手交错而过。被波纹掠过的士兵无不表情一僵,动作静止。接着人人护甲裂开,身体错位滑落,却是被血色波纹生生斩开!血色波光飘过十几米外之后,急剧扭曲,接着爆炸开来。只见一团血雾在敌军中炸开,被血雾所触者,如同接触到强度酸液般,人人护甲焦黑开裂,皮肉消融,腾起道道青烟。
那位于血雾爆心的人直接化成一具焦碳,宛若被高温烈焰烧过一般。只不过将整个过程缩短至刹那之间,于是一次血爆后,除了最先那被血色波纹斩杀的数人外,又增三五伏尸,而轻重伤者则有十几人之多。
艾伦目光再落回血隐时,眼神也变得有些古怪。刚才他只是释放一道炎息闪,但在炎息闪放出的时候,却自然而然地引得刀上数道血气注入,于是形成了之前那道血色波纹。结合了血气后的炎息闪,斩杀之前数人的结果倒在艾伦的意料之中,但后来血波炸开,形成血气爆炸的二次攻击,却让艾伦颇感意外。
由血隐使出的炎息闪明显发生了改变,威力更上一层。特别是第二段的血爆攻击,正契合战场上大面积杀敌的需要。
血隐竟有如此威力,艾伦大喜过望,颇觉独角兽城堡一行实在不虚。当下精神振奋,提着这口血色重刀杀进敌兵里。血隐刀光决荡,挡者披靡,手下竟无一合之敌。而越是使用血隐,这把重刀上的血光便越是浓郁,渐渐透散出凶厉杀机。到得后来,艾伦偶尔会生出恍惚之感。
每当精神恍惚之时,他似是看到眼前有一人执刀,独对千军万马,却哈哈大笑。手上战刀狂舞,一招一式皆凌厉无匹。刀锋所向处,不管是盔甲亦或人体,甚至是护体源力,都如初春冬雪,在阳光下自然而解。一时间眼前血气冲天,而艾伦身上的杀机也越来越盛,在他身上几乎能够闻到如同实质的血腥之气。
便在这时,恍恍惚惚中艾伦似乎受到一记强烈的震动。当一声响,如暮色晨钟敲在他的心头,让他双眼重新找回了焦点,于是看到一名军官模样的男人脸上露出惊骇之色,正抽身滑退。他手上持一长剑,可剑身的前半截却已经不翼而飞。艾伦心下恍然,知道那是被自己无意间用血隐削下。
艾伦这时想起刚才的情景,背后不禁生出一层冷汗来。刚才他受到血隐的杀机所感,心神反为血隐身上的杀机所夺,竟有些像之前温莎贝洛曾经说过的一般,器物夺主,人反而变成了兵器的傀儡。还好那敌兵队长攻他一击,借由源力的碰撞震荡,反而把他的心志唤醒过来。
如此可见,血隐这把刀本身的杀机得有多大。而艾伦看到的那道身影,如无意外,当是血隐之前的主人血狮将军奥斯坦了。那奥斯坦定然也是杀戮狂人,若无那惊天杀机,又如何把他的一缕精神意志嵌在血隐之间。直到这刻受艾伦的源力冲击,便自然释放出来。
那一边,敌兵队长从旁边尸体上重新换了把长剑,又大喝着冲杀过来。艾伦双手执刀,这次精神集中,不受血隐的杀机所感。当下一刀自然劈出,脑海中却闪过血狮将军独对千军的画面,胸中自生一股豪勇之情。当下清啸一声,一刀接一刀不断朝对手攻去。
那名队长挡得数刀之后,当下一阵心惊胆颤。只觉艾伦攻势连绵不绝,每刀攻来,必生一股千军万马般的气势。那种如同一人面对千军般的感觉,胆色稍逊者已经拿不稳刀剑了。艾伦却不知许多,只知一刀劈出,脑海里便自然闪过奥斯坦的身影,那等若奥斯坦和他之间跨越了时光长河,正将生平得意刀法,借由血隐教给艾伦一般。
艾伦只觉血隐用得越来越顺手,也不刻意去排斥这把重刀本身散发的杀机,反而自然地引导刀上的杀机融入自己的攻势中,于是形成了这轮如长江大河般连绵不绝的攻势。
那队长再挡得数刀,长剑再次崩断。于是艾伦的攻势犹如破闸而出的洪水一般,再无物可阻。队长的眼中尽是血色刀光,他尖叫一声,拼命退后。可惜终是迟了一线,胸口一凉。艾伦的刀气挟带血隐杀机破体而入,队长全身如堕冰窖,全身一震,胸前护甲无声裂开,左右跌下,切面平滑如镜。胸前渐渐染出一片血红之色,人犹站当场,可却已经生机尽夺!
第527章 血战百击
队长一死,黑格斯安排于此地的这支队伍斗志全无。再加上寸火的猛烈火力,以及山王的悍勇扑杀,终于有一名士兵尖叫一声,逃离了阵地。当下独角兽这队士兵形若散沙,他们无心恋战,争先奔走。艾伦提着血隐,朝炮击阵地指去:“炸了它!”
寸火战士立刻从身上掏出火雷,接二连三地投掷过去。
营地中部,黑格斯刚和若拉进行一次强硬的碰撞,两人平分秋色。突然自炮击阵地处传来猛烈的爆炸声,黑格斯骇然看去,那里火光冲天,显然那几门火炮不保。他当下沉声道:“原来你们真正的目标是那里。”
若拉一笑,也不作答。发出一声清啸,拖剑飞退。这是撤退的信号,听到若拉的啸声,在各个区域战斗的人员立刻有序退走,再不理会眼前战局。黑格斯命人追击,无奈深海鳞姬留下来的断后力量十分强大,并且有若拉和雷杰斯这样的强者作为支撑节点,拖得独角兽军团片刻,便策马飞奔,绝尘而去。
返回主城之后,艾伦先把血隐收起。这把血色重刀散去刀中源力后,那缭绕的血气也便散去,刀上的杀机也分分收敛。它便像一头从沉眠中醒来的凶兽,尽管现在收起了血气杀机,却不是再度沉睡,而只是闭眼假寐,期待着再次杀戮的机会。
这的确是把凶器。
艾伦洗了个澡,人无睡意。干脆静坐回想之前战斗的画面,并将使用血验的经验磨砺消化。特别是借由血隐感受到血狮将军的一缕精神意志,对他更是受益非浅。将今晚种种所得转化成自己的东西后,艾伦对血隐有了初步的认识。例如那由杀机所化的血气,能够改变他原有能力战技的性质,便如同炎息闪融入血气后,蜕变成二次攻击的技巧。
这种战技,艾伦将之名为血炎闪。
至于从血狮将军那缕意志中所习到的连绵斩击,艾伦则把它名为血战百击。血战百击首重气势,如果没有那种独对千军的豪勇,根本使不出那一套让对手心胆俱寒的连绵刀势来。其次则是杀意,借由引导血隐本身的杀意,使之融入刀势里,以达到借刀传意的目的。
最后则是源力,使出这百击后,对源力的消耗不小,但换来的是威力绝伦的攻击。这百击可以说是血狮将军的刀法精华,刀势一旦展开,每一次斩击之间几无破绽可寻。即使比艾伦高明的强者,若让艾伦抢得先机,也势必得捱过这百击后,才有反击的机会。
然而这百击岂是那么容易消受的,每一次斩击皆是威势如虹,杀意如潮,无不紧逼对手的精神意志。只要对手心神稍松,瞬间可分生死。想那血狮将军一生征战,屠敌百万,这百击皆是自血战中磨砺所得,威力自是不容轻视。
不过艾伦隐隐感到,这百击仍稍嫌烦琐。如果能将这百来个攻击姿态简练为十击时,威力再提升一大截。可这同样也不是容易的事,那需要他彻底熟悉血战百击,再结合自己的战斗经验,始有可能办到。
血炎闪和血战百击,可以说是血隐刀的专属战技,皆因两者都需结合其刀本身自带的庞大杀机,方能突显威力。换成其它武器,纵使是千均,也失去那种粗狂凶厉的味道。
艾伦对血隐大感兴趣,又把它拿出来,尝试用它来使用自己目前最强的杀招。不过他发现,当将发动寸火所需要的炎力压入刀身时,刀身本身的血气却自然地吞噬起炎力来,并将之转化成血气的一部分。如此一来,艾伦压入刀身的炎力,便只有一小部分能够成功。
若要满足寸火所需要的炎力,艾伦发现自己要封入刀身内的炎息闪次数,几乎是以往的三四倍有余。才能抵消掉被血气吞噬消融的那部分炎力,他不由苦笑。如果他能够经受得起这样消耗的话,早可以拿千均使出完整版本的寸火来了。至此他只能作罢,同时也发现血隐并非无往不利。
拥有自己特性的同时,也代表着在它身上,有些技巧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就像寸火,艾伦使用血隐根本无法用出这一技巧。
至于血隐的其它器性,却非短短一个晚上能够摸索得出。艾伦也不急,要熟悉血隐的器性,非得一段时间不可。而以后,他有的是机会。
现在他有千均和血隐两把重刀,前者倾向于小范围内的精湛战斗,更擅长于强者争雄的领域;后者则是战场杀戮的利器,当然用以强者对战亦无不可。只是艾伦得到血隐时间还太短,对它的器性不如千均那么熟悉。用以战场搏杀也就罢了,若拿来对付强者,自然还是千均使得顺手。
一个晚上便这么过去了。
在天刚亮,门便被人敲响。艾伦打开门,门外站着一名深海鳞姬的骑士,他挺直了腰板,右手握拳用力一锤胸口护甲,以示自己对艾伦的敬意,并大声道:“艾伦爵士,若拉小姐邀请您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