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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兰让他吻了一会儿却就将他推开佯怒道:“别闹啦,先洗澡吧!”
小俞只好乖乖地转过身去,让李小兰温柔的双手在他的背上冲水涂满泡沫,然后轻轻地擦拭起来,从小俞日见宽厚的背肌,到被太阳晒成古铜色的手臂、脖子、胸前,小俞闭着眼睛享受着老师的服务,并不时感受着背部被李小兰欺身而近时两团柔软的酥|乳轻拍的“体贴”快感。
当李小兰的双手最后终于洗到了他的六块腹肌时,整个身体也完全贴在小俞的背部,藉着泡沫的润滑,李小兰的Ru房滑不溜丢地磨擦着小俞的背部,当她的双手往上移再度擦拭着小俞壮硕的胸膛时,腹部毛茸茸的黑色倒三角也随着不经意地如毛刷般刷过了小俞的背,这样的刺激让小俞的棒棒不由得因为脉搏的加速跳动而加快振动着,也让李小兰的粉红色|乳头因为充血而颜色变深硬了起来,胯下的黑色倒三角也分泌出几许的液体来,在小俞的背部留下黏稠的痕迹。
小俞再也忍不住伸手去抚摸着李小兰的腿,让李小兰也因此开始轻喘气来,同时双手环抱着小俞的腰,悄悄地握住了他那已经硬如钢铁的棒棒顺着泡沫的润滑之势一边套弄一边洗着,而小俞也几乎在同时反过手来抚摸了她的臀部一会儿后,就以食指及姆指拨开了她的荫唇,并探入中指清轻的挖弄起来,让李小兰的荫道瞬间湿润,并随着他的刺激而低吟着。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很有默契地将脸凑近对方伸出舌头深吻了起来,但在同时,双手依然没有停止的相互抚慰着对方的敏感之处,让两人的体温迅速上升,下体的分泌液体也逐渐增多,以至于到最后根本分不清楚哪些是泡沫,哪些是爱液。
只不过,小俞这样背对着李小兰别过头去与她相互爱抚接吻的姿势实在太辛苦了,而李小兰也被他的手指挖弄得两腿发软,身体已经半靠在他的身上。于是小俞便转过身来,双手将她环抱住。
李小兰则顺势地张开双手、双腿紧紧勾着他的腰部,小俞的粗大棒棒就这么恰到好处地往她的荫道一插而入,或许是两个月来没有被Cao干,李小兰的荫道收缩了许多,因此,当小俞的棒棒一插入,她只觉得下体瞬间被扩张了开来,全身不由得酥麻地软成一团,若不是小俞已将她紧紧抱住,只怕她会立即朝后仰倒了下来。
而小俞被李小兰狭窄的荫道紧紧的衔住,想要泄欲的雄性急色本能被激起,就如此将李小兰悬在半空中地抱着狠插特插了起来,两人身上的泡沫则不断地流下,在两人身体交合之处汇合,并随着小俞粗大棒棒的抽插,将泡沫送进了李小兰的荫道内再抽出来,结果在Cao干过程中所产生的空气压力竟在两人的交合处吹起了许多更大的泡沫,并随着李小兰的淫汁不断滴落,混合到浴缸中。
随着小俞抽插越来越猛,李小兰与他的肉体正面的撞击的频率也越快而霹啪作响,李小兰只觉得好像在驯一匹野性十足的烈马,得紧紧的奋力挟抱住才不会被甩了出去,尽管她的四肢已经因为被小俞Cao干的完全酥软,但害怕被甩出去的本能仍然让她紧抱着对方,而下面的荫道也因此越挟越紧,牢牢地紧迫着小俞那粗大硬挺的棒棒,以至于在经过数百下激烈的抽插后,终于让小俞一泄如注。
粗大的棒棒一跳跳地在李小兰的荫道内喷洒着比浴缸中所盛的热水温度还高的Jing液,烫得她的子宫急速收缩起来,在发出一声娇鸣后四肢缓缓的松了开来,使得原本紧紧吮吸住巨大棒棒的荫道也跟着脱开了交合,小俞沾满粘液的湿淋淋棒棒软软得垂了下来,却与李小兰的荫道口随着一条爱液的细丝而藕断丝连着,直到李小兰的荫道口缓缓地吐出了刚刚被射进子宫内的浓浊热精,才跟着一起一滴滴地滴落在浴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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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番的热战,小俞也着实耗尽了体力,他喘着气蹲下身来,抱着李小兰一起泡在浴缸中享受着两人世界的慵懒夏日午后……
当小俞再次来到这所四星级饭店时,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了。只不过,这一次他不是和李小兰幽会而来,因此,他不需要再偷偷摸摸地进来,而可以大摇大摆地走进,然后再询问服务台的人员,经由他们的指引,他被带到了饭店内的西餐厅,在充满欧式风味的高雅装潢餐厅中的一个靠落地窗的位子中,已经有一位头发灰白的中年绅士以及一位长发批肩的少女坐在那儿等候了他许久了。
饭店的人员以流利的日语向那绅士说了几句话后退去,那绅士却站了起来,伸出手微笑着以台语对小俞招呼道:“阿伟,阮总算看着你了!”
小俞迟疑了一下,随后也伸出手来握住他的手道:“阿舅!”
原来这绅士就是小俞的外祖父生前念念不忘的两位儿子之一的长子--杨春生,由于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台湾没多久便发生了“二二八事件”,国民党有计划的捕杀台湾本土知识份子,为了怕遭受到无端的横祸,他与弟弟杨秋来就一直在日本念书而未返回台湾,其后,“二二八事件”虽然平息,但是其后的白色恐怖时代一直延续下去,使得他们兄弟俩在肃杀的政治风气下不敢回来,想不到就这一样一过四十几年,当年十几岁的少年如今重返故乡时业已两鬓灰白!
和小俞原先所想像中的一样,由于舅舅有俄罗斯人的血统,因此身才相当高大,小俞的身高是183cm,而舅舅又足足高他半个头,大约有190cm左右吧,而脸庞的轮廓也是白种人的模样──较一般黄种人更白的皮肤、深深的眼窝、淡褐色的眼珠、薄薄抿成一条细线的嘴唇,以及高挺的鼻子,握着小俞的手也是又大又厚且长满了茧,可以想见他这四十几年来在日本的流亡生涯肯定也吃过不少苦。
而透过旧舅的介绍,他才知道坐在他身旁的长发少女是舅舅的女儿,也就是他的表妹--杨安琪,让小俞感到好奇的是:表妹安琪的外型比起她的父亲有更多的白种人特征--略呈褐色的头发、更雪白的皮肤、高挺的鼻子、以及灰蓝色带着让人眩惑光茫的眼珠,以及小小的鲜红嘴唇,任人第一眼都会认为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纯种白种少女!但是更让小俞惊讶的是:她一开口竟然能够同时说流利的台语及字正腔圆的北京话向他到招呼,并回过头去又和自己的父亲以日语交谈了几句后坐了下来。
杨春生笑着用台语说道:“安琪的阿母也是俄罗斯人,而且伊在日本高中之前是读汉语学校,所以伊会讲日语、俄语、台语以及北京话。”
小俞这才恍然大悟,难怪他的这位表妹的外型会有那么明显的白种人特征,因为舅舅的生母既然已经是俄罗斯人,而舅舅再娶了一位俄罗斯女子为妻,自然表妹的白种人基因就会被强化了!而这样的遗传基因,自然使得表妹拥有白种人特有的高挑流线型身材,当小俞在刚刚她站起来与他握手时,小俞留意到坐在邻桌的几位客人眼光都不约而同地转向这位身材曼妙、面容姣好的少女身上!
这也难怪,小俞心中暗想道,安琪大约175cm的身高,及曲线玲珑的白种人身材,加上说了一口流利的台语及北京话,在这个台湾人为多数的餐厅中,自然会成为瞩目的焦点。
当小俞问起舅妈为什么没有随着他们一起来时,杨春生微笑道:“伊是一个无闲人,原本这一次也打算和阮作伙来,但是因为临时有代志就莫法度来啊。”(意即:她是个大忙人,原本也打算和我们一起来,但临时有事情,因此就没办法来了。)
语毕,杨春生看了一下手表笑道:“咱先食饭,一边食一边讲。”
说着,招呼服务生过来点菜,须臾便送上了一道道充满俄罗斯风味的菜肴,包括:罗宋汤、鱼子酱、俄式牛排、以及俄罗斯人最喜欢的伏特加等等。
杨春生向小俞举杯道:“敬你,没想到四十多年没回来故乡,阿爸的外孙已经这么大了!”说着并用日语说了一句:“kang-bye(干杯)!”
小俞依台湾人喝酒的习惯便将杯中的符特加一饮而尽,顿时只觉得一股热辣辣的火焰从口腔间沿着食道窜向胃内,然后再从胃内的血管迅速向脑部,顿时让小俞的脸红得像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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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春生哈哈一笑道:“好气魄!但是日语讲kang-bye,不是一定要一嘴饮乎干!”
小俞不由得慅了搔头笑道:“我中计了!”
三人不由得又相视而笑了起来。
气氛顿时轻松了起来,杨春生一边招呼他们俩吃饭,一边述说着在战后日本的经济崩溃,加上他与弟弟一时之间和家中失去了联系,以至于他们兄弟俩在日本度过一段相当长时间的穷困生活,直到后来,他们总算靠着会说英语的技能,替商人在与当时驻日美军交易时充当翻译,总算能挣一点微薄的收入充当学费与生活费,半工半读的慢慢完成学业。
然而,由于日本保守的民族性,以及战败后对白种人莫名的距离感,使得有着白种人外观的两兄弟在日本社会的奋斗远较一般人更为辛苦,很难打入一般日本人的生活圈内,这样的情况下使得他们虽然能够凭藉着自己的实力逐渐在事业上力争上游,步步高升,但是在下班后两兄弟俩只能面对住所内空荡荡的孤寂。
但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两兄弟巧遇了当年在驻日美军军营中所认识的美国军官,那军官便带着他们前往一家外籍人士聚集的酒吧内饮酒叙旧,在那儿并认识了许多的外籍朋友。此后,兄弟俩在下班后没事时便一同相约前往该酒吧打发时间,就这样,杨春生就在一次因缘际会下认识了一位苏联的俄罗斯女留学生,两人很快地陷入爱河中并结为连理,而弟弟杨秋来也与一位新加坡女子结婚,总算让飘泊多年的心得以定了下来。
这一顿饭,就在杨春生回忆过往的无限感慨中结束,在伏特加酒的助兴下,杨春生觉得意犹未尽,最后索性叫服务员又开了瓶伏特加送到他饭店的房间内,和外甥与女儿继续啜饮话家常,直到酒瓶已干之际,已是晚上九点了,杨春生喝得酊酩大醉,只好叫女儿送小俞回去,小俞再三推辞,最后杨春生坚持最少让安琪送他走出饭店大门,小俞才总算接受。
就这样,小俞和表妹并肩走出饭店大门,由于小俞长得英俊挺拔,而安琪则艳丽且高挑性感,这样宛如一对电影明星般的少男少女走在豪华的饭店内,自然是引起了不少路人的侧目而指指点点,让有着西方人艳丽外表却有东方人含蓄害羞的安琪赶紧拉着小俞远离饭店,走到离饭店不远处人较少的海滨公园。
在夏夜微凉的海风徐徐吹来下,安琪拉着小俞的手一直没放开,她挨着他的身边,缓缓说着这一次和父亲除了回故乡省亲外,并且要趁着这次机会为自己在大学内的课堂报告进行田野调查。
小俞好奇的问道:“妳是主修什么学科啊?要在台湾做什么田野调查呢?”
安琪回答道:“人类学,我这次是要做台湾高山部落原住民族的传统文化田野调查。”
说到此,她忽然顿了一顿停下脚步来,转过头来望着小俞道:“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