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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一个可以释放各种魅力的绝世尤物,想要得到她,就必须证明你是那个站在山顶的男人。
这就是她的野性,不会轻易把自己给哪个男人,包括叶凡,除非叶凡哪天傲视群雄的时候,她才会像一只小猫咪一样偎缩在叶凡怀里。
正如她和沈韵说的那句话:江山美人,既然我是美人,那我的男人就要脚踏江山,不然,辜负了上天的恩赐,也辜负了这一世。
至于韩果,她的爱情观很简单,一如她倔强的性子,恨则简单的恨,爱则简单的爱……
两人在宾馆住下,吃过晚饭,洗过澡后,叶凡和蓝蕊说了一声,出门了。
目的地:孔家!
孔家不是在找自己吗,那自己送上门去。
孔家大院。
院内架设灵堂,气氛阴森诡异。
没办法,灵堂已经整整摆了快十天了,还不能入土为安,偏偏还没有叶凡的半点音信,偏偏孔家还是堂堂的古武世家,这算什么事,气氛能不阴森诡异吗!?
此刻,孔家的家主孔非和他的两个儿子就坐在灵堂的桌子旁。
(本章完)
第645章 就凭你们孔家吗()
孔家家主孔非和两个儿子正坐在灵堂的桌边。
大儿子孔自强,即已死孔武汉的父亲。
二儿子孔汪洋,即孔茴的父亲。
三人脸上覆着一层寒霜,阴沉着脸。
这时,孔非问道:“江大豪那边有没有消息?”
原来,孔非找不到叶凡以后,想到了江大豪手下众多,旁门左道的人多的是,便找上江大豪,托他帮忙找叶凡。
江大豪正要杀叶凡,顺势答应下来。
如此一来,他举着孔家的幌子找叶凡,只是,十多天过去了,一样没找到叶凡的踪迹。
“没有消息。”孔武汉阴沉应道。
“我估计那杂种肯定是跑了。爹,这样摆着不是事,要不先下葬吧,回头再慢慢找。”孔汪洋提议道。
“下什么葬。”孔非两眼一鼓,瞪着汪洋,威压扑面而来:“你当我说的话是放屁吗,先不说外面的人都看着我孔家,就是你大叔,整天都像猫盯耗子一样盯着,巴不得我收不了场,他则好趁势抢过家主的位置……”
话说到这里,嘎然而止,因为门口进来了两个人。
一男一女,男的约六十岁左右,叫孔番,孔非的弟弟,即孔非刚说的欲抢其家主位置的大叔。
另一个女人约五十多岁,浑身雍容华贵,叫孔月兰,孔非和孔番的妹妹。
孔非见两人联袂而来,心知准没好事,脸色不由得更加阴沉了。
果真,孔番一踏进院门,当即大声说道:
“哟,这都快半个月了吧,还摆着呢,我说大哥,你是准备摆上半年吗。”
不用揣摩也知道,明显是嘲讽。
确实是这样,豪门深似水,特别是这种以家族为单位运转的世家,几乎每家内部都是争斗不息。
至于原因,不外乎两方面,一是经济上的,二是修炼资源。
道理很简单,谁坐着家主的位置,谁就拥有大权,就算经济上不贪私,但在修炼资源方面,绝对会偏袒自己这一脉。
比如孔武汉的堂弟孔茴,被称之为孔家年轻一代的天才,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其爷爷是家主,暗底里给的修炼资源远远要胜过其他子弟,而并非天赋异禀,也谈不上比其他子弟优秀几筹。
可只要压过其他子弟就行了,到时,竞争家族重要位置时,完全可以凭借实力摘下头魁。
孔非的兄弟姐妹自然也想光大自己这一脉,所以,争斗是不可避免的。
孔番就一直眼馋着家主的位置,总耐当年竞争家主时,武试输在孔非手上,只能把家主位置拱手相让。
现在,孔番眼见孔非这一脉出事了,立即联合妹妹孔月兰,欲借此机会,把孔非挤下家主的位置。
亲情这东西,在豪门家族里,和白开水一样无味。
回到正题。
耳听孔番嘲讽,孔非一声冷笑,毫不客气道:“怎么,碍你事了?”
“当然没碍我的事,但是,丢孔家的面子了。”
孔番说完,又回头问孔月兰道:“老妹,我这话没说错吧。”
“没错,孔家的脸面都快丢光了,我今天跟钱家的钱孟德吃饭,他还笑话我了,问我孔家是不是准备转行做道场的生意了,我硬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大哥,你教教我,该怎么回答?”
真是人才啊!
“你都五十好几的人了,还要我教你说话吗,你不如把钱孟德拉过来,让我来告诉他。”
孔非本来就一肚子火,不浇油都有一丈高,哪受到了孔月兰阴阳怪气,接着又不解气喝骂道:
“你好歹也是孔家的人,被人甩了一句这样的话在脸上,不维护孔家也就罢了,还要拿回来显摆,是不是很长脸啊。”
“……”
孔月兰生生被孔非骂得说不出话来。
但孔番强势接话:“大哥,和着你没给孔家丢脸是吧,反倒怪罪到老妹头上了,凶家里人算什么能耐,有本事你就把那个叶凡找出来,把事情解决了,把灵堂撤了,那才算你有能耐。”
“孔番,你要反了是吧。”孔非一声暴喝。
孔番不以为意,冷嗤了一声:“嗤,说几句实话就叫反了,这大帽子也扣得太扎实了吧,干脆你定个家规,以后就你一个人可以说话,其他人都只能当哑巴。”
孔非气得七窍生烟,正要大发脾气时,站他旁边的二儿子孔汪洋碰了他一下。
孔非怒目瞪向他,喝斥道:“干吗?”
孔汪洋朝院门方向呶了呶嘴。
孔非扭头一看,不由得愣住:好熟悉的面孔。
随即想起是谁了,顿时两眼一缩,眼内杀气如缺堤一般炸泄出来。
孔番和孔月兰顺着他的目光望向院门口,看清来人时,同样愣了一下,想起来人是谁时,愣得更得利害了。
正是叶凡,静静站在门口,有如一道鬼影一般,无声无息,浑身冰冷。
几人甚至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只是孔汪洋无意转了一下头,才看到院门口站着一个人。
准确的说,叶凡已经站在门口有一小会了,听到孔家人的一部分对话,但他对这些不感兴趣。
抬脚,跨进院门,一步一步走到院内,隔孔非等人四米多远时站住,冷笑问道:
“听说你们孔家在找我?”
听到叶凡这么说,那完全可以确定他就是要找的人了。
孔自强脸色当即狰狞起来,两眼泛着可怖的目光,双拳捏得咯咯生响,似乎恨不得把叶凡活剐生吞一般。
孔汪洋同样捏紧了拳头,只等老爹发话……
两人老爹死死盯着叶凡,森冷道:“没错,怎么,不躲了?”
“躲?呵,就凭你们孔家吗,未必太抬举自己了。”
“……”
一句话生生噎得孔非不知怎么接话,难道他不是躲吗?那怎么找不到他?
难道凭孔家还不够吗!?
孔家的一伙人真心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偌大的省城,敢对孔家说这种话的年轻人,真心找不出几个,除非是省城第一大古武世家钱家的子弟。
即孔月兰刚说的那个钱孟德所属的钱家。
“难怪敢动我孔家子弟,还真是胆大包天啊,行,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抬举自己。”
(本章完)
第646章 宣战()
叶凡心知孔非是准备动手了,动手可以,但他可不愿意无缘无故背一口黑锅。
他冷声道:“你们如果想动武,可以,我奉陪到底,但有一句话我得说明了,孔武汉不是我杀的,他那两只手也不是我打断的……”
“放你玛狗屁。”
不等叶凡说完,孔自强狰狞骂道:“我儿子亲口和我说的,就是你这杂种干的,怎么,现在怕死了……”
“怕你玛个头,你他玛的别开口闭口就是杂种,你算哪根葱。”
叶凡满脸凶恶,反骂断对方的话。
自己没杀孔武汉,怕你个diao毛啊!
凭你是孔家吗,啊呸,你凭哪门子资格骂我杂种!
叶凡丝毫不惧,反正自己已经把话说明了,你孔家想来硬的,那就来吧,就如他先前所说的那样:奉陪到底!
只是,丧子之痛已经折磨得孔自强几近疯狂,他哪还听得进完叶凡的话,当下朝孔汪洋咆哮道:
“汪弟,杀掉这杂种,让他给汉儿陪葬。”
孔汪洋望了一眼父亲,见父亲没有说话,那就当默认了。
当即,他双拳一震,浑身炸出一股凶悍的气息,抬脚就朝叶凡走来。
“慢着。”
一直在旁边观望的孔番一声大喝,几步拦在孔汪洋面前,盯着叶凡问道:
“你说武汉的手不是你打断的,那是谁打断的?”
“我哪知道是谁打断的,我又不是他贴身保姆,是的,我是揍了他,但绝对没断他双手。”
“但武汉说是你打断的,而且,江大豪也说是你打断的。”
“江大豪?呵,那你把江大豪叫过来当面对质,我倒要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看着叶凡的态度,孔家人真拿捏不准了……
短暂的寂静过后,孔番看向孔非:
“大哥,不急在这一时,如果真不是他干的,那就是有幕后黑手针对我们孔家了,把江大豪叫过来吧,当面对质,免得中了别人的圈套。”
孔非也意识到如果真有幕后黑手,那事情的性质就严重了,当即给江大豪打电话,把这边的情况说了一下,请他过来一趟。
江大豪答应马上过来。
孔非不知道的是,江大豪挂断电话后,眼神闪烁不已。
短暂的思索过后,他对于超说道:“叶凡出现了。”
于超眉头微微皱了一下,问道:“在哪里?”
“孔家。”
“……”
“孔非请我过去当面对质。”江大豪接着又说道。
“那豪爷只能咬死原来的说法了。”
“但如果我这样说的话,叶凡就知道我是说假了,肯定会反指我是凶手,他玛的,惹上麻烦了。”
“……那怎么办?”
“没别的办法,只能咬死原来的说法,就看孔家是信我,还是信他了。”
顿了顿后,接着说道:“这该死的家伙真是胆大,居然跑到孔家去了,必须尽快把他除掉,你马上调阿魁和独龙过来,让他们潜伏在孔家大院外,到时咬住叶凡,听指令行事,如果是杀,就尽一切手段把他除掉,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明白,我立即安排。”
半个多小时后,江大豪到了孔家大院,三方会面。
这是叶凡第三次与江大豪碰面,一次一个味啊!
孔非简单和江大豪打过招呼后,直奔主题:
“江老弟,麻烦你把当时的情况说一下。”
“行。当时,孔大少请我做调解,开始谈得好好的,中途我出包厢接了一个电话,等我接完电话回来时,孔大少躺在地上,人事不醒,身受重伤,我打了急救电话,再给孔兄打了电话,事情这是这样。”
听到江大豪的话,叶凡脸上覆上一层寒霜,摆明了是说谎,当时他哪有接电话,直到自己走的时候,他都在包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