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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狱警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只见腰间枪兜空空如也,枪,不见了!
他…他是什么时候拿过去的?刚刚吗?怎么可能?
两人满脸震骇,难以置信的望着叶凡。
不止两人震骇,赵福庭也震惊得一踏糊涂,因为他这个旁观者都没有看清楚叶凡是怎么拿走枪的。
此时,叶凡走到办公桌边,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口后,问道:“赵区长,他们两个是什么意思?”
“他们…他们…他们……。”
赵福庭说了几个“他们”,硬是想不出如何解释两人的举动,而越是说不出,就越是紧张,这刺激得他总是瞄向叶凡搁在桌面上的两支枪。
怪不得他紧张,枪这东西,本身就是危险的代名词,再加上叶凡刚刚表现出来的血猛个性,难保他不会做出骇人听闻的事。
“赵区长,是不是他们没听到我刚才说的话?”
“对,对,是这样。”赵福庭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那你跟他们好好说说。”
“好,好。”
赵福庭连忙把叶凡先前说的话跟两个狱警说了一遍:“不要把他当犯人看待……不要惹他……”
两个狱警垮着脸默默听着,心里暗自嘀咕着:这算啥事,堂堂的一区监狱的区长竟然教育他们这些事。
等赵福庭说完后,叶凡问道:“两位,现在记住了吗?”
“……记住了。”
“OK,拿回去吧。”
两个狱警忙上前拿回枪,又赶紧退了回来,似乎生怕叶凡再抢一般。
而赵福庭一把夺过其中一个狱警的手枪,迅速瞄着叶凡,厉色喝道:“抱头跪下,快点。”
人心难测啊!
叶凡脸色转冷,身周忽然间笼罩着一股明灭不定的危险气息。
“赵区长,我不喜欢有人拿枪指着我,而且,我也从没跪下过。”
“少给我废话,袭警,抢枪,够你死一次了,信不信我现在一枪崩了你,最后一次警告你,抱头跪下,不然,我赏你一颗铁子子吃。”
“那你开枪啊。”
“……”
两个狱警当场石化,真心不知道想什么好了,当警察这些年,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犯人,太血猛了,完全刷新了两人对“猛人”两字的认识。
而赵福庭眉头皱起,八字皱多出几道褶皱,像两条恶心的黑毛虫。
他脸色越转越寒,咬着牙,阴冷说道:“这是我们的地盘,没你狂的份,你也没这种资格,想狂,就要付出代价。”
说完,枪口往下一压,瞄着叶凡大腿,扣下板机。
砰!
枪口一线蓝烟,一道暗影射出。
叶凡眼内杀意炸现,身形极闪,但仍是感觉腿上突然一种巨痛……
他仿若不知,脚下一蹬,身形如脱膛炮弹,一个箭步冲到赵福庭身前,右手锁住赵福庭咽喉,往上一举,生生把赵福庭斜举在空中,五指用力一锁,赵福庭立即天旋地转,仿佛脖子已断了一般。
一切发生在眨眼间。
两个狱警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看到叶凡右手斜举着赵福庭,而左手则拿着从赵福庭手里夺来的手枪。
他俩真心没有料到赵福庭会开枪,更没有料到叶凡竟然能在眨眼间擒住赵福庭……
醒过神后,两人想冲上来,但叶凡一眼瞪过去,恐怖的杀气立即铺天盖地的裹住两人,两个狱警不受控制的撒了个冷颤,竟是吓得退了几步。
而赵福庭有如锁着脖子、挂在架上的猴子一样,又踢又踹,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
他脸色紫红,两眼翻白,啊着嘴巴拼命想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却无力做到。
眼里的光线越来越暗,意识越来越模糊,死亡的恐惧毫不留情的吞噬了他的整个身心。
他不想死,他后悔了,后悔不该收高强的钱……
“住手,放下他。”门口突然一声厉喝。
叶凡两眼微眯,看向门口那人。
五十来岁,面相严峻,身着警服,肩上二杠三星,一级警督,比赵福庭还要高一级,想必应该是赵福庭领导了。
叶凡右手一松,如他所愿,放过了赵福庭。
赵福庭如一瘫烂泥一样掉在地上,随即捂着喉咙,像一个重度哮喘病患者一般拼命喘着气。
“怎么回事?”门口的一级警督盯着两个狱警,大声质问道。
两个狱警眼角跳了跳,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当然,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不敢乱说,毕竟这过程中,赵福庭的行为不那么光彩。
一级警督隐隐猜到了什么,目光落在叶凡身上,随即看向叶凡大腿,大腿外侧的裤子破了一道口子,可见里面血肉模糊,鲜血正不停的往外冒,已染红了整个裤腿。
“你俩先带他去医务室,回头到我办公室来。”
“是,监狱长。”
原来是监狱长,姓陈,名起鹤,陈起鹤!
两个狱警看向叶凡,想上来拉他,但又不敢,实在是被叶凡先前的举动吓着了,到现在还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
叶凡倒是配合,抬脚先走,两个狱警立即跟上。
而叶凡走到门口时,忽然顿住,头微侧,冰冷刺骨对已顺过气的赵福庭说道:“记住,你捅了我三棍,打了我一枪,这份恩,我一定会还给你。”
“……”
赵福庭刚平息一点的内心忽然间又被恐惧占据,他望着叶凡的背影,身子竟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无疑,他害怕了,很怕!
《今天的第三更,老规矩,票票票票!》
(本章完)
第69章 别整没用的()
监狱长陈起鹤定定盯着叶凡的身影,直到叶凡消失在转角处后,他才进屋。
关上门后,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赵福庭,你脑子被猪啃了吗?”
赵福庭从地上爬起来,整理着衣服,没说话,眼神闪烁。
陈起鹤的第二句话是:“狱房里那么多刺头,用得着你当出头鸟吗?”
“……”
说完,不等赵福庭回应,陈起鹤拉开门离去。
赵福庭怔怔望着陈起鹤背影,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意味难明的笑了一下,关上门,坐到办公桌后的椅子上,习惯性的把两腿搭在桌面上,随后点燃一根烟,默默抽着。
烟雾缭绕中,他的脸蛋一会儿满是戾气,一会儿咬牙切齿。
等手中的烟抽完后,他狠狠摁灭烟屁股,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通了后,他简单和对方说道:“放心,已把他安排到了朱鸿章的狱房里,嗯,我这区里性格最残忍的暴力犯。”
……
……
一区117号狱房。
四张铁架床,上下铺,八张床,已住了七个犯人。
此时,靠门口的那张下床最是热闹。
成中心的是一个体形无比肥硕的壮汉,约摸一米八的个头,光着上身,穿着一条大裤衩横躺在床中央。
他浑身是肉,给人的感觉就是肉、肉、肉……真不是夸张,两条腿像两根大树桩一般,粗壮程度只怕要胜过女人纤腰,胸腹上的肉,一层叠一层,仿佛挂着无数个轮胎,手臂则像小腿一般粗。
脸上也是如此,肥头大耳,腮帮两坨肉都呈下垂迹象,眼下的肉则挤得两眼只剩一条缝,或许眼睛本来就小。
依目测,至少在三十五六十斤以上,如此重量,床板似乎都受不了,所以,床下甚是壮观的支撑着六条木凳……
现在,四个犯人正伺候着他,一人拿着毛巾给他擦汗,一人剥着瓜子喂他,一人给他捏着手臂,一人则给他修着指甲。
大老爷一般的生活,不简单啊。
这时,他吞下一把瓜子仁,边嚼着,边问道:“消息可靠吗?”
站在床前的那个囚犯立即应道:“豺狗传过来的消息,应该错不了,蔡亮和韦昌刚刚调回来了。”
“那再好不过了。”肥硕大汉怪笑了一下,随手在身边那个给他捏胳膊的犯人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
那犯人扭捏晃了晃身子,嗲声嗲气道:“章哥,温柔点嘛,把人家都捏痛了。”
够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那些犯人倒是习惯了,且眼泛淫光看向这伪娘们,不是这些人品味不行,实在是这伪娘浪起来的时候比女人还千娇百媚。
道行很深啊!
正是这时候,门上的小窗口“咔嚓”一声拉开,一狱警在窗口中喊道:“朱鸿章。”
“在。”
肥硕壮汉挺腰坐起,整得铁架床左右乱晃。
他起身挪到门前,皮笑肉不笑的和狱警打招呼:“林哥,有何吩咐?”
“你朋友刚来了,写了张纸条给你。”
“谢谢林哥。”
朱鸿章摊开纸条,纸上写着四个字:好好招呼。
朱鸿章微愣,随即怪笑道:“林哥,麻烦你告诉我兄弟,我不会让他失望的。”
那狱警没说什么,拉上小铁窗走了。
……
……
叶凡在医务室上完药,包扎好伤口后,拿着自己的生活用品,跟着狱警到了117号狱房外。
狱警先拉开门上小窗口看了看里面情况,然后才打开铁门。
“进去吧。”
叶凡迈进门内,身后铁门立即“咣”的一声拉上,仿若从此与世隔绝……
叶凡眉头微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随后打量屋内情况。
毫无疑问的注意到了第一张床下铺的景象,那胖子真是好多肉啊,另,七人脸上都挂着生冷的笑容,望自己的眼光就像望着一只待宰的小羊咪……
有意思,看来不准备让自己做好人了。
正好,自己也不是好人。
叶凡淡淡一笑,向空床走去,即第一张床的上铺,也就是那肥肉的上面。
然而,等他走近时,五个犯人利落围住了他,全是凶神恶般盯着他。唯有朱鸿章仍躺在床上,以及看上去有些起鸡皮疙瘩的伪娘在旁边伺候他。
“告诉爷,你叫什么名字。”朱鸿章一条缝的眼睛瞄着叶凡。
“别整这些没用的,来直接的吧。”
“呵。”
朱鸿章残忍一笑:“你倒是性急,也好,那就给我狠狠揍,留一口气就行。”
那五个围住叶凡的犯人立即大展手脚,拳头、脚,全往叶凡身上招呼。
叶凡身动。
砰,砰,砰……
一分钟不到,五个犯人鬼叫着躺在地上。
朱鸿章愕然,欲起身。
而叶凡一步冲到他身前,一把揪着他胸前的一块肥肉(很好下手啊),一扯,一甩,快四百斤的朱鸿章狗抢屎般扑在地上。
叶凡一脚踩在他满是肥肉的脸上,邪笑问道:“告诉爷,你叫什么名字。”
“你找死。”
砰!
叶凡果断一脚踢在他脑袋上,朱鸿章两眼一黑,人事不省。
不知多久,朱鸿章悠悠醒来,觉得脑袋痛,痛哼着望了四周一眼,顿时嘴角一抽。
只见角落里,六个人正抱头蛙跳,个个都是鼻青脸肿,都快认不出来了。
而刚来的那个新犯人则坐在床上抽着烟,剥着瓜子。
该死的,烟是我的,瓜子也是我的,这逍遥的样子更是让人抓狂。
朱鸿章翻身爬起来,肥硕的身子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