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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别人,年和平还会以为这是真话,放在李艳阳身上,他就明白了,梁文滔这是不好意思说让自己等着啊,于是说了声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挂掉电话,梁文滔惴惴不安,也不知道校长是不是真知道了,要是久等不见李艳阳,那自己就罪过了。
“对了,皇甫老师您说什么?”李艳阳挂了电话,忘记了皇甫月的问题。
“我说还有别的字没,一共就这几个么?”皇甫月又问。
“有别的,但也都是这个类型的字。”李艳阳回答道。
“哦,那”
叮咚
皇甫月刚要说话,就听电话响起,一看屏幕赶忙接起。
“年叔叔!”皇甫月乖巧的叫了一声。
“嗯,小月还在学校吧?”年和平和声道。
“是的。”皇甫月道。
“那个李艳阳在你那么?”年和平又问。
皇甫月抬头看了眼李艳阳,轻声道:“在的。”
“好,你带他来我办公室,刚好,我想和你聊聊,在这一起吃个饭。”年和平道。
“好的。”皇甫月挂掉了电话,看向了李艳阳。
“年叔年校长然咱俩去他办公室。”
李艳阳颇为惊讶,皇甫老师居然叫老校长叔叔,这有点匪夷所思啊。
其实按道理来说,年和平只是在楚中天面前执晚辈礼,比之皇甫月的父亲要大很多,但一直以来形成了习惯,也就一直叫叔叔。
校长办公室内。
年和平先是对皇甫月关心的问了几句近况,无非是工作之后的适应情况,李艳阳见两人也不理自己,就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打量年和平的房间。
“好久没喝小月泡的茶了,去给叔叔泡一壶。”年和平指了指茶几上的茶具笑着道。
皇甫月点点头,便忙碌起来。
“你过来。”对待李艳阳年和平就没那么好的语气了,当然也谈不上冷,就是很平淡。
“校长您找我有事?”李艳阳笑嘻嘻的问。
“会下棋不?”年和平问。
“会。”李艳阳答道。
“呵,口气不小啊!都会什么棋?”年和平微微一皱眉头,这家伙挺大言不惭啊。
李艳阳很认真的思考一番,道:“五子棋,飞行棋,动物棋,跳跳棋都会一点。”
正在泡茶的皇甫月做吃惊状
“象棋,围棋会不?”年和平很无奈。
“围棋会下,象棋一般!”李艳阳说。
“好,那咱下象棋。”年和平说。
“成!”李艳阳倒也干脆。
听着这边一问一答,皇甫月歪着小脑瓜也没想明白。
年和平一拉抽屉,拿出一副象棋。
李艳阳懵了,塑料的?尼玛,这么小
看到李艳阳嫌弃的眼神,年和平不悦道:“怎么,看不起我这副棋?”
李艳阳赶忙惊慌的摆摆手:“没有没有,我就是听说大学生经常在宿舍打麻将,都是用很小很好藏那种,原来是校长起的模范带头作用。”
年和平沉默的摆棋,他心中得意,心想看我杀你个片甲不留。其实他围棋象棋都精通,玩了很多年了,在他看来,像李艳阳这么聪明,文学又学的好,不懂谦虚的家伙肯定围棋玩的很溜,面对李艳阳,绝对不能心软,否则让他小人得志那还了得。
他哪知道李艳阳根本不会围棋,象棋倒是从小下到大,和师傅对弈不下万盘。
年和平执红,李艳阳执绿。
啪!
李艳阳当先飞马。
“你干嘛?”年和平问了一句就把李艳阳的马放回原位,然后慢腾腾的把自己的象飞到中央。
“为啥?”李艳阳不服气了。
“红棋不走,绿棋不动!懂不懂规矩?”年和平问。
李艳阳瞪大眼睛,感觉被欺负了,气道:“俺们东北讲究绿棋不走,红棋不动!”
“这是苏杭。”年和平很随意的回了四个字。
李艳阳无语,再次飞马。
皇甫月泡好了茶,给年和平、李艳阳各倒了一杯,然后就安静的坐在了一旁观战。
两人嘴上较劲,心里也在较劲,都想干掉对方,所以下的很谨慎。
皇甫月精通围棋,象棋只是了解一些,但观棋的眼力还是不俗。
只见十余手过后,双方竟然只是各杀一足,其他棋子毫发无损。
虽然面上祥和,但处处剑拔弩张,车马炮都暴露在对方的铁蹄之下,但两人却不敢轻易出手,因为环环相扣,一着不慎就要损兵折将。
年和平的水准皇甫月是知道一些的,但没想到李艳阳能与其针锋相对,落得个旗鼓相当,不禁有些佩服的看向李艳阳。
年和平下到此处也不禁抬头打量李艳阳,发现此时的李艳阳一改平常懒散无赖的姿态,正襟危坐,眉头紧锁,十分认真。
年和平知道了,自己上当了,这家伙哪里是一般,象棋下的好着呢,这倒不是他过度自信,他自己的水准如何是有公论的,他也从不妄自菲薄。
虽然又着了李艳阳的道,但年和平却不恼怒,棋逢对手也是好事,赶忙不再多想,认真的看起棋盘,生怕被后生干掉。
两人又谨慎的行了几招,棋盘中部几乎人满为患。
李艳阳发现想趁机占便宜是不可能了,这年和平老,棋术更老道,自己每次思考良久的一步,他都会三秒钟之后做出应对,无论自己是繁是简,他都能在三秒之内出招,并洞悉自己的意图。
李艳阳一咬牙,马踏一步,率先出招,吃掉年和平一个炮。不是耐心比不过年和平,他吃不准对手,加上总是受制于人,不得已率先亮剑。
年和平微微一笑,吃掉李艳阳一个车,李艳阳马再前踏,又拿掉一个炮,一车换俩炮,无所谓谁占优势,但场上顿时开阔一些。
年和平得意一笑,上马一步;
李艳阳见招拆招,炮落中轴。
年和平又挪动了另一只马,再次过河而去,李艳阳也不急不缓布着自己的战局。
年和平双马齐进又有单车照应,李艳阳也调兵遣将,在居中炮的照应下向着对方老巢而去。
双方各拆几手,李艳阳忽然发现寸步难行,而此时本方腹地已经危机乍显,连忙调兵回援。
抗住李艳阳几手危机四伏的进攻,年和平就知道这局已经结束了,李艳阳的回防已经鞭长莫及。
一个单车直插腹地,吃掉了李艳阳一个士,李艳阳无奈之下只得老将一挪,吃掉车。
而后年和平不再犹豫,两马齐上,步步将军,终于在李艳阳的老巢把绿将憋死。
“再来?”年和平笑着问。
“壳!”李艳阳不服气道。
“渴?”年和平听到一声壳愣了一下,指了下茶杯:“渴可以先喝杯茶。”
皇甫月闻声给两人倒了一杯茶。
“我说壳!不是渴,东北话,干的意思!”李艳阳解释一句拿起茶杯,咕咚喝了一口。
“”
年和平拿起茶小酌一口,他本想做个示范,告诉李艳阳该如何品茶,谁想李艳阳根本没看他,年和平看了皇甫月一眼,苦笑摇头,再次布局。
“这次该我先下了吧?”李艳阳小心翼翼的问。
年和平笑着点头,刚要说该你了,只听啪的一声,低头一看,李艳阳一个飞炮干掉了自己的马
“你干嘛?”年和平懵了,只觉十分委屈。
“报仇!”
年和平万分悲痛之中用车吃掉了那个可恶的炮,然后就又听啪的一声,年和平心都碎了,两个还没出槽的宝马就这样被轰的一干二净,惨死家中
第0083章 把皇甫老师哄高兴()
年和平觉得自己的行动都迟缓了,很无奈的吃掉另一只炮,然后小心翼翼的看着李艳阳,生怕这家伙伙再不讲道理。
李艳阳当然不是小肚鸡肠,只是发现年和平马玩的太溜,决定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
随后李艳阳大开大合,能吃就吃,十分暴躁。
年和平没见过为了吃个兵也不惜吊双车策应的狠人,只能无奈让着走。
年和平虽然面上肉疼,但心里还是不惧,这种钻牛角尖的打法最乱心智,他甚至觉得这局自己会赢得更轻松,因为对方现在就像走火入魔一般,哪能防的滴水不漏。
年和平以为对方会掉以轻心,却不知自己此时已经先大意了。
李艳阳杀伐果断的同时根本没忘留意年和平的动作,毕竟车炮走直线,杀机更容易分辨,所以防守起来轻松不少,李艳阳一边防守,一边蚕食对方的小兵,每每遇到针锋相对的时候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换子,最后的结果就是在李艳阳不讲道理的没事找事下,双方主将只剩下了各自一个车,而李艳阳此时还有两个小卒,大摇大摆的过河而去。
下到此处,年和平也知道李艳阳并非头脑简单的莽撞之人,剩下一个孤士寡相也难有作为,于是很有风度的投子认输。
“三局两胜?”年和平问。
“成!但是我先走!”李艳阳说。
“不行,该我了。”年和平道。
“不行,你应该让着晚辈!”
“不对,你应该尊重长辈!”
“那你先让一下!”
“你先尊敬一下!”
“没得谈了!”
“不下算了!”
两人没谈拢,所以就各胜一局,没分胜负。
李艳阳是很得意的,再下八成要输,就算自己先走也不见得是这个老江湖的对手,还不见好就收。
年和平倒不是怕了李艳阳的招式,只是他喜欢用马,上来就丢俩马,玩着还有什么劲儿。
“你这样子,将来要吃大亏!”年和平收起棋盘喝了口茶,说道。
“在您这儿都没吃亏,以后也没事!”李艳阳也喝了口茶回了一句,不自觉的用了您这个字眼,因为他此刻很喜欢这个老校长,让他想到了师父,那时候他们总是爱争论是他该先尊老,还是师父先爱幼,争论了十几年,到师父死了也没争个明白,但其实他们一直在尊老、爱幼,这种感觉弥足珍贵,失去之后痛彻心扉。
“你啊,算了!”年和平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其实他感受到了李艳阳的尊重,他一开始就知道这孩子并不差,只是嘴上没个正形。
“校长,您找我来不会就是下棋吧?”李艳阳笑着问。
“谁说我找你了,我是找小月吃个饭!”年和平道。
“您不是让梁老师叫我么?”李艳阳问。
“胡扯!”年和平突然想起自己是先给文学院办公室打的电话,暗骂自己老糊涂了,不过依然嘴硬:“我是让他们叫皇甫老师,他们听错了!”
“哦,那我先走啦?”李艳阳也不纠结,正经道。
“算了,刚好我要请小月吃饭,你也一起吧。”年和平很大气的说。
“那怎么好意思呢?我还是去食堂吧。”李艳阳很为难的说。
年和平眉毛一竖:“去不去?”
“去!”李艳阳见老校长要发威,不敢不识抬举。
两人跟着老校长下了楼,李艳阳发现居然是往食堂方向走。
“校长,合着还是去食堂啊?”李艳阳怪异的问。
“怎么了?”年和平问。
“没事!去食堂我也能请起”李艳阳嘟囔一声。
年和平自然不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