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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练功中真气无意间冲入大脑,误打误撞让我发现我的大脑智商,有一部分被人封住了。我试了多次终于打开了,感觉思路比以前清晰太多,很多东西能举一反五到六。我偷偷测过解开封住的智商时智商指数竟高达三百二十,当时还吓的我好几天反应不过来,因为据我所掌握的,当今世界智商最高也就是两百四,而我绝对是个异类。
相对的也有副作用,大脑高速工作后,身体承受不了。轻则长时间昏迷,重则有性命之危。幸好我的内功有了成就,能进行修复,但也免不了常常犯困。我要研究数据就要动用那部分高智商,这就是为什么我总是爱睡觉的原因。也因此我明白了,当初那人封住我一部分智商的理由。所以平时我也会用真气封住,另一方面,如果让实验室那些人知道,我早就被抓去做重点实验品了,在他们的手里哪还有活的可能。
我低头开始沉思,这次楼他们的离去让我深刻意识到,必须离开这儿,既然跑不了,就要想办法正大光明的离开。
但存在条件是:云和然没有作为一实验品的价值了,而他们有了一个无可替代的实验品,还要想一个办法让实验室的人有所成就,从而再不需要我们这些实验品,保证他们以后不再骚扰我们的正常生活。
首先,云和然的问题。我早就在研究一种提取客隆基因和脑细胞的方法,提取后本人在不在,一样能观察到产生的反应,而且效果一样。这样这个问题就能解决了。
对于让他们的成就,我也有一项研究正好用上,这本是以备有一天与之谈条件的筹码。快要成功了,但楼、哲、雨、还有馨却没等到。一想到这儿,更坚定了我要保护云和然的想法,绝对不能再让云和然冒险,不能让他们再参与实验。在还没有把一切准备好以前,让我作为实验品与他们周旋。但怎么才才能让他们注意到我,并产生兴趣呢?
意外的发香
自从那天得知噩耗后,每晚如果云和然不在魅儿身边,魅儿就无法入睡。魅儿怕睡觉时他们一下也不见了。最后就变成他们三人同睡,魅儿睡中间,有他们在身边,她就能安心入睡。中途还是会醒几次,以确定他们一直在了,才能继续睡。
在魅儿与世隔绝的思想里,没有男女有别的想法,只知道他们是她最亲的人,是她的一切。他们的回应是理应如此。就这样,魅儿的房间多了两个人。
魅儿洗过澡擦着头从浴室出来,云和然都在各自电脑前。云是电脑高手,不知道又在做什么程序。然好像正在盯着股市,看她出来,很自然的起身为她吹头发。十几年的磨合,早已让他们溶入彼此,习惯这样的生活,就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然突然停下吹头发的动作,一手抓起魅儿的一部分头发,放在鼻子下闻。魅儿不明所以地透过面前的镜子看然。反复闻了几次然笑了,“原来如此,我早就发现你身上好像自从上次实验室出来,就有一种淡淡的香气。今天才知道来源于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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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一听,也凑过来,像小狗一样爬在我头上闻。“是啊!真的是魅儿的发香。我也早就发现魅儿变香了,原来是头发发出的。接近一种淡淡的茶花香,又比那个香味闻着还舒服。”
“是吗?”魅儿也抓过一把头发闻,还真是。他们不说自己还真没注意。“这么说是实验的后遗症喽,可为什么会这样呢?我们应该做的是一样的实验,你们怎么没有?”
“还好没有,我们一个大男人身上有这种香味多恶心啊?”云饱受惊吓的拍着胸口。
“男人,笑死我了,你才多大?还不到十五岁,只能说是男孩吧?”
云的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让魅儿没看清时就换上了像楼一样痞痞的表情。靠着梳台,“都经历过那么多次的生死,我的心理年龄早就成年了,不要老是把我当小孩子看待。”
“是,是,我知道你历经沧桑,大叔行了吧?”
“你!你个死丫头,我也没有那么老吧?”云不服地反驳。
“不过魅儿的发香,让人好像吸了迷香一样,引人靠近,不想离开。”然又转回原话题,语气中有着隐忍的迷恋。
“有那么夸张吗?难道我本身就不吸引人吗?”斜着眼瞪着然,表示严重的抗议。“你什么意思?”
云半是认真地说,“当然不是,魅儿自身就有太多的地方吸引人。有时是一颗开心果,能让人忽略一切的不如意;有时是一只可爱的小猪,贪吃贪睡的样子好像在告诉我们,我们也有幸福的一面,活着也不错。有时又像个精灵,古灵精怪的让人移不开眼;可也承受不了失去的无助,让怜惜的心疼,想让人一生呵护。”
然又补充,“我们活的就是一种心态,在我们这些和正常人生存方式不同的情况,时时刻刻面对死亡。如果心态不好,就会在实验中放弃希望,在迎接下一次实验的日子中,受不了那份煎熬疯了,甚至自杀。魅儿在乐哈哈懒散下藏着一颗玲珑心,关心每一个人情绪波动,及时用各种方法调整。”
听他们一说,自己像个救世主似的,魅儿倒不好意思了。
“我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好?”脑海闪过失去的楼他们,“如果我那很好,又怎么会让他们有事?”
“这怎么能怪你呢?又不是你的责任?你做的够多了,在他们没离开时,他们是快乐的,这都是你带给大家的。”
“刚才说到我拥有的发香,其实你们知道,除了对长发的喜爱,对外貌之类的我很少在意,只要你们喜欢就好。”不想让大家陷在在伤痛中,赶紧转移话题。
然和云听到魅儿话里的在意,重视,乐不可支。
魅儿想起刚才未留意的问题:“为什么会产生发香呢?”
云和然也不解。
一会儿没注意,然就把魅儿的头发弄干了。坐到她旁边,让她靠着。魅儿像只猫一样慵懒地倚过去,又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心的闭上了眼。
然分析着,“应该是因某种物质与魅儿的身体产生了反应。一种可能是因为性别,但这种可能性非常小。另一个可能就是魅儿的身体有什么异与常人的地方。她的症状是头发,所以说这个特别的地方应该是头部。”
三人都明白,发香就像一个导火索,会为魅儿引来灾难。
如果是第二种可能性,魅儿会被立马抓去做实验。其实就是第一种被发现这个异常后,他们也不会错过把她抓起来研究一下。
魅儿脑中一闪而过的想法让她的心安了,有了导火索,想引火自焚又有何难呢?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心一放松,不久就传来了魅儿均匀的呼吸声。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抱上的床。
魅儿是一夜好眠,却不知另外两个躺在身边的,担心的一夜没合眼。
引起兴趣
第二天,魅儿准备采取行动时,发现行动自由被限制了。那两位只要看到自己离别人近一点,就会找出各种理由拉远她。
魅儿明白他们这么做的原因,他们是怕自己被发现发香的事情,但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只有这样,云和然在他们眼里才能暂时失去作用。而有她这个特例,在他们没发现产生发香的原因,是否与提高智商有关时,也会珍惜她的命,不会有性命之忧。
又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魅儿和云悠闲的在海边的树阴下。可魅儿的心里却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据然得到的消息,实验这两天就要开始了。
云靠树坐着,了望远处的大海,魅儿头躺在云的腿上,突然用手拉了拉云的裤角,唤回他的注意力。“云,我饿了,又不想动,怎么办?”魅儿可怜兮兮瞧着云,云宠溺的摸着她的头,看了看四周,一想这也不常来人,就让她在这里等,不要乱走。在得到她的保证后就找吃的去了。
看着他走远的身影,魅儿立马起身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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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办公室。
没办法按原来想法到处晃,用发香引起他们的注意。现在时间紧迫,只有化被动为主动,自己送上门了。
十年了,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位实验基地发起人。他是这里实验人员的头儿,一米七五的个儿,穿着一件白大褂,满头白发。鼻子上架着一副价值不菲的金色镜框眼镜,六十左右的年龄,眼里有着智慧的精光,一看就是一位资深学者。他站起身客气的为魅儿倒了杯水,隔着办公桌两人对坐。
“这么多年,你们第一次有人主动踏进我的办公室啊,真是让人意外。小丫头,有什么事?”他像邻家爷爷般慈祥地说着。但我知道,他是一匹狼,一匹疯狂的狼,吞食了我那么多的同伴,是我们恶梦的根源。
魅儿低头喝了几口水,平息内心汹涌的仇恨,换上她平时笨笨的样子抬头。“林教授,就在上次实验后我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听魅儿一说和实验有关,他的眼里马上充满了兴趣。“快说说看。”
“哦,难道我进来后,您没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吗?”不想马上顺他的意回答,又把问题推了回去。
他仔细闻了几下说,“有一股清雅的花香味。”没有用心的抿嘴赞美,“你抹的什么啊?很好闻。”
魅儿不出声,让他自己想去。
沉默后他想起魅儿之前的话,连在一起意识到了什么。惊奇地瞪着眼,“你是说这是上次实验后产生的体香?”原本倚在沙发椅上的身子一下起来,坐的笔直。
魅儿摇摇头,他又马上焉了,低头倚回沙发。
魅儿慢慢悠悠声音不大地说:“是发香。”
“恩,发香。”他心不在焉的重复她的话。一会儿又激动站了起来。
魅儿腹黑,这么大岁数的人了,情绪忽高忽低的波动,也不知道心脏能不能承受?当然她不是在真心为他身体着想,她是多么期待他一下就倒下了,那样,我也算为失去的同伴回报了他。
“你刚才说什么?发香?”说着就绕过桌子,拿起她的头发一遍遍闻。
唉,失误啊,看他的样子魅儿很后悔,应该挺个几天不洗头再来,让他摸着我脏脏的头发小小报复一下。
老头还不死心的追问:“你确定这不是你用的洗发水产生的?”
“当然,这么多年我一直用一种洗发水,这个发香是从上次实验室出来后有的,以前我身上从没有。”他抓着然早上给自己梳的马尾,两只眼睛射出兴奋的光芒。那种眼神让魅儿毛骨悚然,有如她是一只待宰羔羊。但她不能退缩,来不就是让人宰的吗?为了云和然,自己要挺住。
“林教授,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云和然都没有?”说这些就是让他们放弃对云和然的实验。
魅儿很痛苦地表示,“能不能让它消失啊?我除了饭香,讨厌身上有其它的香味。”
“傻丫头,女孩都喜欢香香的,而且这个味道很好闻。”停了一下,用期盼的眼神望着她,“你还有没有其它什么症状?例如头部有关的?”
这个死老头,她都这样了,还觉得不够。可为了自己的目的,让他更确信发香与他们的实验有关,又装做很认真的思考后,说,“也没什么了,只是感觉比以前思考问题快了些。”
前半句的失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