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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小声说:“咱吃饭了。”
这时,阿妈给女儿送饭过来,“你们快去吃吧。”
王屾陪阿爸去吃饭,并轻轻把门带上。
阿妈走到闺女面前伺候着女儿吃饭,小声问,“王女婿没笑话阿妈吧?”
“啥王女婿,阿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他的名就行,要不就叫王星或王晶的爸爸,王女婿多难听呀。”
“咱老家不都这么叫嘛,叫别的觉得别嘴,不好意思,”阿妈不好意思的笑着。
“阿妈,别对他那么毕恭毕敬的,都是自家人,显得多生份呀。”
“不能这么说,他是个有身份的人,按咱当地的说法就是大老爷,以前见了大老爷,亲生爷娘也得趴下给他行磕头的大礼。”
“行了,阿妈,和你说也不明白,快去吃饭吧。”
屋里,王屾刚把酒给阿爸满上,阎斌推门进来了,“我给姐买的排骨。”
“家里还不少呢,快坐下,咱喝点,”王屾忙接过来。
刘萍打了个招呼却去了北屋。阿妈正开门出来,看见二女儿进来也就没走。刘萍轻声叫了声姐,又去看孩子。阿妈也跟着走过去看孩子。
“阿姐、阿妈,你们看孩子长得最像谁呀?”
“像你姐多些,”阿妈笑说。
“脸型像我姐夫,嘴巴鼻子像我阿姐。”
“我看也是,眼睛像我,眉毛像你姐夫。”
“我姐夫的眼睛比你的都大,都有神,”刘萍笑说。
“是,你姐夫的眼睛比我好看行了吧。阿妈,你看她,胳膊肘都向外拐拐了。”
“本来就是嘛,我姐夫就是人中龙,龙目凤睛,其他男人站在他面前都成了小丑。”
“呵呵,二丫头说得不错,俺的两个女婿呀都不赖,都仪表堂堂,阿妈很知足了。”
“阎斌怎能跟我姐夫相提并论呀,他差得远了,”刘萍撇着嘴说。
“可不能这么说,阿妹啊,阎斌那点不好啊,”刘畅说着妹妹。
“我也没说他不好呀,我是说他跟我姐夫比。”
“比啥比,二丫头,知足吧你,想当初在咱那疙瘩你找个婆家都很难,还不是你姐姐和姐夫把你带出来的。”
“阿姐,你看咱阿妈就知道揭人短,真要感谢我也要感谢姐夫,当初姐不让我跟着,”刘萍笑说。
“好,你姐夫好行了吧,快和咱阿妈吃饭去吧,”刘畅笑说。
饭厅了,三个人一斤酒也差不多喝出来了。刘萍进来,“不是说不喝酒了吗 ,怎又喝上了?”
“就喝了一茶碗,”阎斌忙笑说。
阿爸接过话去了,“喝点酒怎啦,别那么多事儿。”
“阿爸,你不懂,他不能喝酒的,这一喝,戒了两个多月的酒白搭了。”
阿妈忙说:“吃饭吧,吃饭吧。”
阎斌忙把剩下的酒给老丈人倒上了,“我忘了,真不能喝的。”
“不喝不喝吧,阿爸,咱喝,”王屾端起酒来。
老丈人很高兴,喝了一大口,脸上红扑扑的。
“少喝点吧,快吃吧。”
吃了饭,去西北屋喝茶说话。老丈人喝了两碗子茶,“有事你们就说吧,我转转去。”
庄户人闲不住,来了这些日子可把他闷坏了,想找点活儿干都没有,只有出去瞎转悠,顺手拣点饮料瓶啊啥的。
“小心点,早点回来,”王屾叮嘱了一句,两人把他送出来。
“知道吗,齐老头得偏瘫了,口眼歪斜的,”阎斌说。
“啥时候的事啊?”
“好像是昨晚上的事儿,不知在哪儿喝了酒,醉了,在家门口待了一夜,还是咱阿爸早晨起来发现的。”
“是吗,咱阿爸怎么提起过呢?”
“他没说起过?”
王屾摇摇头。
“这倒怪了,阿妈也没说起过?”
“没有,现在怎样了?”
“能保住老命就不错了。”
“新调来的那个苏腾为人怎样?”
“感觉还不错,现在他主持工作。”
“他和王青到底是啥关系?”
“他叫王青表舅,看来是亲戚关系,表舅吗,关系也不近了。”
王屾点点头,“现在都是瓜蔓扯蔓的关系,很不正常啊。县里最近有啥大动静?”
“也没啥大动静,反正都在混,感觉到就像一盘散沙。”
“黄安然呢?”
“天天醉在酒桌上,听说前阵子在省里一阵子,说是在省里开了一次招商会,也没见招商来。”
王屾笑着摇摇头:“只不过是借口罢了,正是人心浮动的时候,谁也没那个心思工作了。对了,那个云中飞燕的案子怎样了?”
“还能怎样啊,联合调查组有名无实,早散摊子了。省里不问,市里不管,干活的还啥干头,就是想干有劲也使不上,云中飞燕都跟着你走了,到了琼德市营区县了,这是他们的事了,和咱们这儿没关系了,”阎斌笑说。
第一百九十五章 道出真相()
阎斌的话王屾有点心惊,“谁说跟着我走了,是你这么说还是都这么认为?”
“玩笑话,当啥真。不过还是有人有所怀疑的,王青还问起过我这事儿。”
“哦,”王屾沉思了一会儿。是啊,这事儿自己的确做得不够缜密,平常人都会想到的,有所怀疑也不足为怪。这么明显的事儿,自己在这儿云中飞燕在这儿出现,自己挂职的了,云中飞燕又在挂职的地方出现,这么浅显的道理,傻子也会想得到,禁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很可笑吧,堂堂的市公安局长问这么小儿科的话,真不知道他这个局长是怎么当上的,”阎斌笑说。
“你这么看人家?”
“还怎样,他也就这水平。也不想想,真要有云中飞燕的话,人家可是个大活人,而且手段了得,哪里不能去。在营区县出现再正常不过了,怀疑到你身上,不是不怀好意就是缺乏常识,岂不好笑。”
听他这么说,王屾多少有些放心了。他的话也提醒了自己,真要消除人们对自己的怀疑就是让云中飞燕出现在另一个地方。有了主意,心里不时盘算着该如何做了。
“怎着,打什么愣神啊,还真以为自己是云中飞燕了,”阎斌笑问。
“真要是就好了,身在江湖,一身奇功,普度众生,逍遥自在,就没这些烦心事了。”
阎斌笑着,“你啥烦心事呀,有个温馨的家,儿女双全,也算仕途顺利,风光无限,谁不羡慕你呀,县里那几个大佬见了你也会很客气的给你行个见面礼吧。”
“你呀,不过说的也对,有个温馨的家,儿女双全,亲人都好,这就够了,别的都是虚的。”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刘萍还势力着呢。年前,居然让我去给老齐送礼,被我训了一顿。”
“这方面她倒学得很快,也得理解她,她是一片好心,为你着想。现在这个社会风气不正啊,送礼之风盛行,耳闻目染,不足为怪。”
“话是这么个意思,和你说,我和她之间还真有隔阂,有差距,没文化就会变得世俗。”
“呵呵,你我就不世俗吗,生在这个社会,长在这个社会,我还是那句话,可以洁身自好,不可以脱离这么社会。”
阎斌正要说啥,有敲门的声音。王屾还以为是李敏来了,谁知道是黄安然,院子里的说话声他听出来了,赶紧出来。
“黄书记,你怎有空来,快进来,”王屾忙迎上去。
黄安然放低了声音,“孩子睡了吧?”
老太太从女儿的屋里出来,“醒了,刚换完了尿布。”
“那好,我去看看小侄子小侄女,还没见过呢。”
来到了刘畅的屋里,黄安然看着孩子,用手轻轻摸一下孩子的小脸,笑着对王屾说:“长得可真像你。”
屋里气氛活跃起来,孩子也哭闹起来,舞着两只小胳膊,小嘴里吐着水泡泡,好像在寻找什么,那是要吃奶了。
到西北屋说话,刘萍手脚勤了,送过茶水来,那意思不想走,还要坐下来,被阎斌一个眼色给支了出去,自己也跟着走出去,并把门带上了。
院子里,刘萍掐了他一把,“这么好的机会,你怎还溜出来了,干啥中用。”
“你懂啥,快去刷你的碗吧,我值班去了。”
“滚,狗肉碟子拿不到桌上。”
被老婆奚落挖苦,阎斌有点恼,还是忍了忍,和阿爸阿妈说了声走了。
他走后,老俩就说闺女了,“你这是又干啥,好好地抽啥羊角风呀,他怎惹你了。”
“哎呀,你们不懂,这么好的机会他都不会利用,局长的位子啥时候轮到他头上。”
“局长就那么好当啊,还好机会,人家是来找你姐夫,他干坐在那儿合适吗?”
“阿爸阿妈,你们别护着他,自己的男人我不比你们了解吗,他也算是单位的元老了,还老坐在副位上不动,还不如刚来的几个小年轻。”
“别说了,有本事你给阿爸弄个局长来。”
“我不是没文化吗,谁让你们当初不劝我复学。”
“又怪爹娘了,初中毕业你考了多少啊,还不嫌丢人。”
“阿妈,你看阿爸说些啥呀。”
“你们爷俩就少说两句吧,不怕人家听见笑话。阿萍你也是,对自己的男人哪有这样的,你光挤兑他干啥,人家能看上你咱就烧高香了,以后得夫唱妇随,和你说了多少遍了。”
“我是为他好,看他提不起来不是着急吗,他自己又不主动,又不会走关系,光干有啥用。多好的机会呀,哪怕坐下说几句话也好,人家对你也有个印象,一屁不吭的出来,连个招呼都不打,跟个佣人似的,看我姐夫,多会说话。”
“你还是少说两句吧,他能跟你姐夫比呀,你姐夫是市长。”
“对呀,黄书记来找姐夫干啥,一定有事来求呀。人家县委书记都这样,他这个公安局的副局长就不会学学,光知道闷着头干,啥时候能干出个名堂,趁着姐夫还在,手里还有权,还说了算,不再向前巴结以后更没机会了。”
老两口被闺女的话噎住了,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儿,只好不做声了。
“你们还护他,看他个出不上的玩意儿,人家来他躲了,像得了兔子畏似的,看见领导比谁跑得都快。”
“好了好了,别让人家听见,有啥事过后跟你姐夫说说,他说话好使。”
不再说刘萍埋怨。屋里,王屾跟黄安然道喜,恭喜他喜得两贵子。
黄安然笑着摇摇头,“不怕你笑话,我怕是没这个福分。”
“你啥意思?对了,你不伺候月子怎回来了。”
黄安然苦笑着,“不说了。”
“到底怎回事呀。”
“你真一点也不知道?”
王屾摇摇头。
“不知道好,不知道我觉得在你面前也舒服些,咱不说这些了,今天我来是跟你问计来了。”
“黄书记呀,不能光顾工作,把家庭关系处理好也很关键,特别是你和秀琴,人们都看着呢。”
黄安然很无奈的样子“我不是不想搞好家庭关系,可是憋屈呀。不怕你笑话,老头子看不起我,总不把我往好处想,总以为我靠着他这棵大树好往上爬。其实,我还真没指望他这棵快要枯空的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