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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妤:“你不相信我,可自己让人去查。救你的那个女子名叫段灵月,家住合阳县段家村,其父亲是一个打金匠,那金锁是其满月的时候,她父亲专门为其打的,合着她的名字打造成一弯明月的样子。而张氏,她的名字中可没有一个月字。”
果郡王的脸更黑了:“我一定会去查的。等查清楚,我会给皇嫂一个交代。”
“不是给我交代,而是给你真正的救命恩人。”林白妤道,“张氏是你真正救命恩人的仇人,为了一己之私害死了那个善良的女孩子。”
“我明白了。”果郡王抹了一把脸,心里面憋着火想要发泄。别人愚弄了这么多年,他怎么可能不生气?他当初见到女主时以为女主是因为宫里面的黑暗才会改变了性情,还很心疼她受的苦,哪里知道她根本不是他以为的善良人,而是本身就那么毒辣。
林白妤勾了勾唇角,又搞定一个。还好她来得早,等女主与果亲王勾搭成女干,果亲王彻底爱上女主,再要挑拨两人就不能够了——之前几年,因为先帝还在的关系,女主和果亲王还没有超越男女界限的关系。两人是在女主掌权后,重用果郡王,两人成天在一起,方进展出非一般的男女关系。
带着满满的收获,林白妤回到皇宫,看到被自己打了穴道躺在榻上的春芷,林白妤在黑暗中笑了笑,手指一弹,解开春芷的穴道。她走回自己的床上,脱下黑色外衣丢到空间里面,躺倒床上,安然入眠。
第二天,林白妤起得比较晚。本来两宫皇太后都要垂帘听政,一早就要上朝的,但林白妤给推了,女主乐得如此,觉得林白妤很有眼色,没有让人再往林白妤的饮食中加作料。
吃完早餐,林白妤我在榻上看书,就听得人禀报,皇帝来了。
小小的孩子板着一张小脸走进来,认真地给林白妤行了礼。林白妤赶紧招手,将小皇帝招到自己身旁,摸了摸小皇帝的小脸,捏了捏他的身上,惊讶道:“怎么瘦得这么厉害?可有好好吃饭?”
照顾皇帝的嬷嬷赶紧回禀:“皇上思念先帝,吃不进任何东西,我们好说歹说,才让皇上每顿吃下一小碗肉粥。”
“皇上正在长身体,吃这点儿东西怎成?让人多做一些孩子爱吃的食物给皇上备着。”林白妤吩咐道。
嬷嬷脸现为难,她们不是没有按照太后的吩咐做,但皇上就是不吃,他们也没有办法。
林白妤看到了嬷嬷的表情,心里明白了,皇帝这个孩子有古怪,遂开口将服侍的人都赶了出去,并暗中丢出一张符咒,设置了一个隔音结界,方开口问小皇帝:“皇儿,心里有什么烦恼的事情,告诉母后,母后帮你分担。你小小年纪,不要被不该你承担的烦恼压垮自己的身体。”
小皇帝低头闭着嘴,捏着手指头就是不说话。
林白妤将小皇帝抱到自己的怀里,如同拍小婴儿一样轻轻拍着小皇帝的后背,柔声道:“皇儿不相信母后吗?母后是真的担心皇儿啊,如果皇儿不开心,母后也不开心;皇儿不吃饭,那母后也陪着你一起不吃。”
“不要。”小皇帝终于出声了,“母后要好好吃饭,保重身体。”
“想要母后保重身体,得要你也保重身体才行。好孩子,你到底有什么烦心事,说出来,说不来就不烦了。”林白妤诱哄着小皇帝,声音中带上了一点点法力,能够安抚人心,让人放松警惕,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第二包六十九章 两宫皇太后四()
小孩子的心灵很脆弱,轻易地,小皇帝就被林白妤的法力牵引,想要将自己的烦恼一吐为快。
小皇帝搂住林白妤的脖子,在她耳边小声地说道:“母后,我看到了,钱嬷嬷在父皇的药里面加了东西,是母亲吩咐的,她,是她害死了父皇。”
林白妤拍打小皇帝后背的手一下子停住了。早知道女主心狠手辣,只要拦住她往上爬的绊脚石就会砸掉,没想到,她连皇帝都要杀。可她还做得不够隐秘,竟然让自己的儿子知道了。难怪电影中小皇帝因为忧思过重而死,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杀了自己的父亲又杀了亲近的嫡母,小皇子肯定难过死了。
“乖孩子,不是你的错。错的是你母亲,你不要因为她的过错惩罚自己。”林白妤继续拍打小皇帝,柔声安慰她。
“可是,可是父皇不会怪我吗?如果我早点儿将药的事情告诉父皇,父皇就不会吃那药,也就不会死了。”小皇帝惶惶地问道。
“不会,你是你父皇唯一的儿子,你父皇希望你好好的,绝对不会怪你。”林白妤道,“而且你就算告诉你父皇,能阻止你母亲一次,也阻止不了你母亲第二次。”
“哇——”小皇帝放声大哭,“我讨厌她,她为什么是我母亲,我讨厌她。”
“哭吧,哭吧,把烦恼和委屈全部哭出来。”林白妤改拍打为抚摸,帮着小皇帝顺气。
小皇帝嚎啕大哭,即便懂事得早,也有了小小的心机,但毕竟是个孩子,亲生母亲杀了亲生父亲,对他打击很大,他又不敢说出来,憋在地里面差点儿将自己憋坏了。如今在林白妤的诱导下释放出来,小皇帝哭了个彻底,心情也终于放松。
等到小皇帝哭得在林白妤怀里睡着,林白妤方撤销了隔音大阵,并用法术帮小皇帝的眼睛消肿,让人看不出来小皇帝曾经痛哭过。
林白妤将人叫进屋子,吩咐道:“熬点粥,再准备一些好克化的小点心,等皇上醒了后吃。”
“是。”嬷嬷应道,退了出去。
春芷笑着走上前:“娘娘,把皇上交给我吧,我抱皇上去偏殿休息。”
“不用了。”林白妤将小皇帝放到自己身边,给他摆了一个适合睡眠的姿势,道:“就让他睡在我身边吧,你去拿张毯子给皇上盖着。”
“是。”春芷垂首掩饰眼中的担忧。小皇帝是圣母皇太后的亲身儿子,却跟母后皇太后这么亲近,如何是好?
自从在林白妤面前痛哭过后,小皇帝跟林白妤更加亲切了,每天大半时间都去林白妤的宫里。林白妤每次会设置一炷香时间的隔音教授小皇帝知识,知识涉及许多方面,不但有《帝王学》和《厚黑学》,林白妤还为小皇帝灌输了商业手工业和经济发展的概念,并不动声色地灌输了一些女子并非不如男人的观念。小皇帝在林白妤的教授下越来越优秀,也越来越会隐藏自己。即便是亲近林白妤和小皇帝的宫女太监,也没有发现小皇帝成长为了一个芝麻馅的小包子。
春芷对于这一现象很是担忧,但女主忙于朝政,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关心儿子,导致儿子与其越来越离心,与林白妤的关系越来越好。
边城,戍边将军府陈观砚收到一封来自京城的来信。看着信上熟悉得笔迹,陈观砚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复。过了好久,陈观砚才打开信,细细地看起来。
看完信后,陈观砚锁着眉头想了好一会儿,忽然高声叫道:“来人,备马。”
陈观砚骑马来到军营的小较场,果然较场上还有人在训练。那人十七八岁年纪,面如冠玉,身手不凡,一杆枪如同蛟龙探海灵活且威力巨大。感到有人在看自己,那少年将军的枪耍了个枪花,一枪朝陈观砚刺了过来。陈观砚侧身避过,手中的宝剑出鞘,与少年将军战在一起。
两人你来我往,战了一百多个回合,终于停了下来,不分胜负。
“好小子,功夫又提高了。”
少年将军高兴地笑,问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陈观砚道,“跟我回府,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说。”
少年将军见到陈观砚颇显郑重的表情,立刻收敛了笑容,严肃地道:“好,我去拉马。”
……
林白妤收到边疆来信,这信是由皇帝的暗卫转交给原主的,跟遗诏一样,有着监视女主制约女主的功效。可惜原主时个傻的,在电影中被女主哄一哄就将暗卫的势力全部交了出去,落得身边无人可用,被毒死的下场。
“尔东那个孩子都长大了啊!”看了信,林白妤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小孩子的影像。她认识这个孩子的时候,孩子跟小皇帝如今的年纪一样。陈尔东是陈观砚姑姑的孩子,但陈姑姑早逝,陈尔东的父亲娶了继妻,又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因此对他这个大儿子便不在意了,任由继妻磋磨大儿子。继妻将陈尔东当成眼中钉,最后还暗中将陈尔东骗出去卖给人贩子。幸亏陈观砚得到消息后不放弃地追寻人贩子,将陈尔东救了出来。陈尔东那个时候虽然年纪小,但已经懂事,对父亲非常失望,也不回家了,干脆地改了姓,过继到陈家。十年前,只有七八岁的小孩儿跟着陈观砚一同去了边城。
“不知道这孩子如今长成什么样了。”
“娘娘,圣母皇太后来了。”春芷在外禀告。
林白妤急忙将信丢入空间里面,女主就带着满身怒气大步走了进来。
“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林白妤没有起身,温柔地笑问。
“还不是那些贪官!”女主气愤地走到林白妤旁边的位置上坐下,“姐姐,我要杀了那些贪官,他们根本就是国家的蛀虫。”
“你说的是淮南道那些人?”林白妤问。她表面上不关心朝中的消息,但每天晚上暗卫都会跟她汇报,她还是知道事情经过的。淮南道那边发生了旱灾,朝廷拨了五百万两银子和两百万石粮食救灾,结果全都被淮南道的官员给贪了。淮南道的百姓饿得受不了,最终发生了民变。事情传到京城,女主大怒,一边调兵平复民变,一边让人彻查淮南道的官员。今天这一出,想来是已经查清楚真相了,想要杀人了,不过又不想自己一个人承担杀孽太重的名头,想要林白妤跟着一起分担。
“就是那些人。姐姐,你不知道他们多过分……”女主气匆匆地将调查到的资料讲给林白妤听,林白妤适时做出生气的表情——实际上,她确实挺生气的,那群贪官太可恨。可怜的淮南道老百姓,就是因为他们而活活饿死了。
“这些人就该杀。”
女主眼睛亮了:“姐姐也同意杀了他们?”
林白妤点点头:“这样的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我也是这么想的。”女主笑道,“我已经写好了懿旨,也盖了印,就差姐姐你的凤印了。”
“我又不怎么管事,盖了你的印不就可以了吗?何必还让我多此一举盖一个。”林白妤笑眯眯地说道,看着女主嘴角的笑容僵硬了许多,才施施然地取出自己的凤印,盖在女主拿出来的懿旨上。
“谢谢姐姐了。”女主笑容一下子灿烂了,赶紧将懿旨卷好放进自己的袖子里面,然后打开话题跟林白妤聊起来。
“徐太师可真是心狠,竟然将自己的大孙子打得下不来床。”
林白妤听得眼睛亮了,徐太师终于开始惩治教育子孙了啊!俗话说得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徐太师治国有才能,治家这方面再没有拖后腿的,就不会落得跟电影中一样的下场。
“我听说徐太师的大孙子被徐夫人和徐少夫人宠坏了,不是个好的?”林白妤假作八卦地道。
“可不是。”除去女强人风范,女主也是挺喜欢八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