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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你明天去看看精神科医生罢。”
钱小蕾一笑,道;“你以为我没去看过吗?医生说,我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医了。唐迁,废话就不用说了。选择罢,是杀我灭口,还是去洗澡?”
我又是愤怒,又是怜悯地看着她,道;“钱小蕾,我们同学和共事了多年,你又和解琴是那么好的朋友,我真的很痛心看到你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不会杀你的,也绝不会答应你什么。但是我郑重警告你,你伤害我不要紧,但要是胆敢伤害许舒一根毫毛,我要你全家不得好死!记住了吗?是全家!我说得出就做得到,你能下定决心不顾一切,我唐迁烂命一条也没什么好可惜的。我话说到这里,你自己掂量掂量,好自为之!”
说着我转过身去,再也不瞧她一眼,大步就向门口走去。这件事的发生真的是我所始料不及的,虽然我绝不会向钱小蕾妥协,但我真的害怕她会去伤害许舒。刚才我恐吓钱小蕾,目的就是让她心有顾忌,不敢轻易鱼死网破。只要赢得了一点时间,许舒就会有办法解决此事。因为我相信许舒的能力,只要她有了防范,只要争取到时间,凭许舒手中掌握的力量,她一定会有能力阻止这件事的曝光。那么钱小蕾再折腾,也是没用了。
我握住门把手,刚要用力打开。忽然钱小蕾从我身后扑来,嘶叫道:“你敢走,我就和你拼了!”接着我的脖子已被她箍住,她纵身一跃,扑在了我的肩上,我的耳朵一痛,已被她一口咬住。
吃痛之下,我勃然大怒,反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拽了下来。只是她的牙齿咬得我耳朵死死的,一扯之下,竟是一阵巨痛。
我下意识地一摸耳朵,放手眼前一看,竟满是血。饶是我脾气再好,也不禁狂怒不可抑止。钱小蕾刚落地,站都没站稳就又向我扑来,森森的白牙张开,凶狠地咬向我的鼻子。我咬牙骂道:“疯子!泼妇!”下手再不容情,抬脚就朝她腹部狠狠一踹,钱小蕾惨叫一声,整个身体被我踢得向后在墙上重重一撞,又反弹跌在地上,捧着小腹,缩成了一团。
我不再理她,伸手打开门,抬脚就走。谁知地上钱小蕾不顾一切地抱住了我一条腿,绝望地叫道:“不要走!求你不要走!”
我用力挣了两下,她的整个身体都被我拖到了两腿之间,可双手仍是死命的抱住我,就是不撒手。我怒道:“钱小蕾!你不要逼我打你!”
钱小蕾躬着身体,叫道:“你打我好了!打死我倒也干脆!我……就是不能让你走!”
我又挣了一下,仍是不能挣脱她的手。无奈之下,只好俯下身来扯她的手臂。只是无意间一看,她的脸竟是苍白如纸,豆大的汗水一滴滴地在额上冒出。
我明白我刚才那一脚踢得太狠了,此刻她肚子一定痛极了罢?我沉声道:“钱小蕾你放开,你这样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绝不会受你的摆布。若是你还有一点良知,这件事我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只要你回心转意,不去伤害我的爱人,那我就既往不咎,听到了吗?”
钱小蕾的汗水越来越多,缩着身体,不得不拿一只手回来捂住小腹,脸上痛苦的表情甚至扭曲了她本来眉清目秀的五官。
我愣了一下,道:“很痛吗?你这是活该,要不是你这么丧心病狂,我本不会下这么重的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罢,一会儿你自己去医院看看。把手拿开,我要走了。”
钱小蕾果然放开了另一只手,鼻中痛苦的哼哼有声,艰难地向外爬去。我则站了起来,长叹一声,走出门外。
刚下了几级楼梯,想想还是不对。我那一脚踢的这么狠,要是踢破了肝脏怎么办?虽然她十分可恨,但我也没想过要真去伤害她。但看她那痛苦的表情,似乎……真的很痛,我要不要帮她打个急救电话?
为了确定她有没有事,我又重新走回。站在门口,我看到她此刻竟全身已被汗水湿透,极其痛苦地捧着肚子在地上打滚。我被吓住了,忍不住道:“喂?你没事罢?”
钱小蕾艰难地伸出一只手,一点一点向沙发处爬去。我忙走过去扶她,道:“我送你去医院,你的车钥匙在哪儿?”
钱小蕾咬着牙,推开我的手,沙哑地道:“滚!我……我不用你管!”
我一呆,只能看着她艰难地向沙发爬去。好不容易她爬到了沙发边,一只手抓住了沙发扶手,可是用尽了全力仍是爬不起来。到最后更是放弃了,缩手回来按着腹部,躬着背直在地上发着抖。
我意识到事情严重了,钱小蕾肯定是被我踢成了重伤,搞不好内出血也不一定。这时我不再犹豫,奔过去扶起她就准备背她去医院抢救。刚把她竖起,却见她虚弱地用手指着沙发上的拎包,喘着气道;“包……我的包……拿给我。”
我道;“这时候了还要包干什么?我马上送你去医院。”说着蹲下身,将她背了起来。
“不……不去,包……包里有药……拿给我。”
我奇道:“药?什么药?”
“你……你别管,快……快拿给我。”
我愣了一秒钟,立刻先把她放在了沙发上,然后抓过她的拎包打了开来,翻了一下,找到了一瓶外包装全是英文字的药瓶。我拿出来伸在钱小蕾眼前道:“是不是这瓶?”
钱小蕾痛苦地缩在沙发上,点头道:“给……给我四颗……快!”
我来不及疑问了,飞快地旋开瓶盖,倒出四粒药丸来,扶起钱小蕾就将四颗药喂入她口中。钱小蕾此刻已痛得吞都吞不下去了,我又飞快地去倒了一杯凉开水,喂她就着水终于将药丸咽下。
钱小蕾重新又趴在了沙发上,继续发抖着。我拿起药瓶仔细看了一下,问道:“钱小蕾,你得病了吗?这药是治什么的?”
钱小蕾闭上了眼不答,我心中的疑惑更深了。以我对钱小蕾的了解,今天她会做出那么疯狂的事,与她平日里的为人处事大相径庭,简直匪夷所思。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真的很难想象她会那么不择手段,不顾一切。难道……
我蹲下了身体,轻轻地道:“小蕾,你发生什么事了吗?我了解你,你本来不是一个坏心肠的女人。你这么做,是有原因的是不是?告诉我,我可以帮助你。”
钱小蕾没有一丝反应,只是闭了眼在喘气。我又道:“如果你不说,我怎么能帮你呢?小蕾,我知道你喜欢我,我看到过你的皮夹内,藏有我的相片。我也知道你心里很矛盾,上次你喝醉了酒,哭着说你对不起解琴。你心里有痛苦,你心里有委屈,我们都是你的朋友,你可以向我诉说,没有关系的。”
此刻的钱小蕾依然没有睁眼,只是泪水,却不经意地从眼皮底下悄然滑落。我叹着气,心里更加认为她这么做,是有苦衷的。虽然她刚才做出了令我不齿的行为,但她终究还没有真正伤害到我的爱人。作为她的朋友,我有责任挽救她,帮助她。
我压住了刚才的愤怒,尽量心平气和地又道:“小蕾,我知道伤害人不是你的本意。本来你是个多善良的女人哪!我现在还记得高中的时候,你为了解琴,冒着大雨在我家门口呼唤我,求我的情形。那时候,我真的被你们朋友之间的友情给感动了。我把你带入了公司,这么多年来你的勤奋和努力我们大家有目共睹。你一个女人,又要带孩子,又要工作,又帮我照顾解琴和范总,我真的很感激你。几年前我无意间强Jian了你,你没有去告发我,也没有让我付出代价。只是一个人默默地忍受了下来,独自承受痛苦。这些,都让我感恩戴德。今天虽然你做了些疯狂的事,但老实说,我并不恨你,我只是不能让你去伤害我所爱的人。刚才踢你一脚,我承认,是我太粗暴了。小蕾,我说这么多,就是想告诉你我是你的朋友,无论你发生了什么,我都会尽力去帮你。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你变得不顾一切,不择手段?那瓶药,是治什么的?”
钱小蕾终于睁开了眼睛,却咬住手背轻哭了起来。泪水无言地径自滑落,显得又是悔恨,又是委屈。
我知道她还没有坏到底,还有得救。只要得法,也许能劝得她回心转意,不再极端也不一定。便轻轻地坐在了她身边,道:“肚子好点了吗?我这一脚,是不是引发了你的病痛?过一会儿,我陪你去医院彻底地检查一下,如果有病,就得治疗。”
“不要!”钱小蕾忽然翻过身来,拦腰就抱住了我,头埋在我双腿间哭道:“唐迁,求求你,你要了我罢!我没想过真的去伤害你,也没想过要和许舒她们争什么。只要你让我做你的女人就可以了。而且你可以不让任何人知道,好不好?好不好?”
我低下头来,道:“这事先不谈,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究竟得了什么病?”
第一百章 孽缘
钱小蕾没有回答我,在我腿上哭了半天,渐渐地停下来了。也许她此刻的腹部已不再疼痛,苍白的脸上不再扭曲。她费力地从我身上撑起,一下子靠在了沙发背上。她的身体满是汗水,脸上有些地方已分不出是汗水还是泪水了。
钱小蕾歪着脖子看我,脸上甚至带了些笑意,虚弱地道:“我这么做,是因为我爱你。我知道你的女人个个都很优秀,我不这么做,根本就得不到你。那药是胃药,我从小就有胃病,解琴也是知道的。刚才你那一脚正好踢在我胃上,老毛病就犯了。你把药……放回我包里罢。”
我道:“是吗?”转身拿过她的拎包,想了一下,留了个心眼,双手伸进她包里后,轻轻去剥那药瓶的包装纸,同时对她道:“小蕾,你喜欢我可以告诉我啊,虽然我们不能做情人,但我会像对解琴那样的去对你。可是你今天做的那么极端,只会让我讨厌你,憎恨你,难道你不明白吗?”
钱小蕾闭上了眼睛,低低地叹了一声。我赶紧将撕下的包装纸放入了口袋中,然后将拎包放在一边。
钱小蕾闭了一会儿眼,又重新打开,道:“我知道的,但我没有其他办法。我向你暗示过的,但你在躲避我,甚至不给我好脸色。我已经没有……耐心了,我必须得到你,只好出此下策。唐迁,你……你过来。”
她向我伸出了一只手,似在盼我坐她近一点。出于同情,我移了过去,道:“好点了吗?我送你去医院再检查一下罢,别让我踢出其他毛病来才好。”
钱小蕾摇了摇头,道:“没事的,老毛病了。吃几颗药就好。”说着,她的手轻轻地抚上了我的耳朵,低声道:“对不起,我又咬你了,痛吗?等一会儿我有了力气,给你上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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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这点小伤没什么,但是小蕾,我不准你去伤害许舒,也不准你去伤害解琴。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不要做傻事。行吗?”
钱小蕾笑了一下,道:“那……那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你答应我,我就向你保证不会。”
“什么?”
钱小蕾苍白的脸上居然有了红晕,道:“把门关上,再……再强Jian我一次!”
我只好苦笑,道:“小蕾,这是不可能的。以前那次是个无心的错误,我要是再犯错,那还是人吗?如果你恨我不要你,你怎么报复我都没关系,但是请不要伤害无辜,好不好?”
钱小蕾一脸的失望,缩手回来,道:“这么一点小要求你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