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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嫡-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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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想不到杜月芷这样大方,大家都高兴地道了谢,回去的路上,青萝抱着花儿,止不住的开心。杜月芷听着青萝哼着歌儿,笑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我是为姑娘开心。那些人以前眼睛里哪有咱们,现在呢,她们好听姑娘的话,百依百顺。”

    “是吗?我倒没有注意到这些。”

    “是啊是啊。而且,姑娘年纪这么小就有贵人相助,这是其他姑娘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杜月芷微微一怔:“贵人?”

    青萝挤挤眼睛:“姑娘就别蒙我了。我知道那些悄悄从府外送进来的燕窝,白银,镶荣丸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有了银子,咱们哪有钱去赏别人呢,自己都快顾不上了。姑娘,我能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这个人,青萝见过的,可是杜月芷还是决定不要告诉青萝。

    并不是知道的越多越通透,而是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青萝她想不到那么多的,小脑袋瓜子只装得下一点点东西。还是在她这个主子的庇护下,安稳平乐的度过这一生吧。

    “你呀,对这个好奇对那个好奇,不怕福妈妈训你吗?”

    一提到福妈妈,青萝脸色顿时变了,又紧张地补充道:“姑娘,我绝对没有好奇,只是随口一问,你不要跟福妈妈说!她老人家每日唠叨我够多了,再添上一件,我可不要活了!”

    青萝撅着嘴抱怨,玉簪花的花瓣碰在她的脸蛋上,分外娇嫩,杜月芷抿唇而笑,主仆两人向家走去。

    回到小院,看到抱琴正在清点丫鬟,聚了所有人,就等着杜月芷和青萝。原来是寿辰将至,二夫人按例要把所有人叫过去指点嘱咐,这件事可大可小,杜月芷命青萝把玉簪花放下,一同过去。福妈妈沉稳些,道:“总要留个人看家。”

    “留谁呢?”抱琴问。

    看家或者出门对这些丫鬟都不是大问题,杜月芷看了看:“就留青萝吧。她不习惯久站不动,去了拘束,留她看家,顺便帮我治治这玉簪。”

    “您总是宠着她,身为奴婢,老是淘气可不行,不像伺候人的,倒像主子!您还没日没夜又是绣花又是照看花草的,累得清瘦许多,不能只对自己苛刻,对奴婢宽松啊。”

    “哪有,人家也在很努力的做事!”青萝不服气,为了证明自己也可以做个好奴婢,她说:“那我跟着姑娘去,让抱琴留下看家。”

    这倒像是赌气了,杜月芷打圆场:“福妈妈,没关系,就留青萝吧。”

    看杜月芷坚持,福妈妈也就不说什么了,她知道青萝忘性大,心也大,很严肃地对青萝耳提面命:“好好看家,不要随便让人进来,注意房间里的贵重器物,特别是姑娘才绣的拜寿图,还绷在绣台上呢,仔细飞了花粉弄脏了……”

    一直嘱咐到青萝耳朵起了茧子,福妈妈才被抱琴又笑又拉着走了。青萝目送众人远去,默默关上院门,暗道:“福妈妈总把人当小孩子,难道我连看家也不会了么。待我把这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让她回来眼前一亮,好赞扬我!”

    说干就干,青萝打扫起来,把鹦鹉拎出来挂着,喂了食,又把窗户打开,露出绣台来,通一通风,再做些洒扫工作,忙个不停。正忙着,有人敲门,青萝打开门一看,却是个眼熟的小丫鬟:“你是?”

    那小丫鬟甜甜笑道:“青萝姐姐,你不认识我了么,我是真儿呀!”

    真儿?青萝想了想,依稀记得是以前在这院子里服侍的人,后来院子里大换血后,只留下了令儿,其他小丫鬟全打发了。许久不见,她来做什么?

    似乎看出了青萝的疑问,真儿乖巧说道:“我自离开姑娘后,在管事处当差,今天二夫人为老太君的寿宴召集所有人,大家都去了,你怎么还在这里?上头特意派我各处查看,叫人过去呢。”

    “非去不可吗?姑娘带着其他人都去了,吩咐我看家呢!”

    “都走了,只有你一个人?”不知是不是错觉,真儿若有若无看了眼院子,一道深藏的笑意从真儿唇边滑过:“府里戒备深严,还有人巡逻,进贼抢劫这些事断断不会发生。不过既然是三姑娘吩咐的,这倒也好办,姐姐亲自去跟上头的人说一声,也算帮了我大忙了。”

    本来犹豫的青萝在真儿的一再劝说下,关好窗户,锁了院门,跟着她去回复管事的。

    “就是这里,姐姐进去吧,我还要去其他姑娘院子里看呢,就不陪你了。”真儿笑着道。

    青萝点头,真儿沿着岔路向别处走去,小小的身影消失不见。青萝进入院子,果然看见两个婆子守在那儿,犹自交谈各房的人数。青萝说明缘由,她们也没为难青萝,问了几句就放她回去了。青萝走在空旷的路上,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怪,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回到院子,她继续拿起苕帚,要扫完整个院子。只听廊下鹦鹉不停叫道:“人来了,倒茶!人来了,倒茶!”

    青萝四周看了看,没有人啊!回头冲鹦鹉笑了一句:“笨鸟,哪儿有人呢!”

    鹦鹉眨着圆溜溜的眼珠,扑棱着翅膀,在架子上跳来跳去,尖声尖气叫:“人来了,倒茶,人来了,人来了!”

    青萝看这鸟傻的厉害,摇摇头不理它,回头准备继续扫,忽觉眼角余光某处空了一块。

    她猛地转过身来,窗台大开,里头绣台上绷着的白狸绢竟不翼而飞!

    那可是姑娘费了两个月功夫,千辛万苦得到白狸绢,描样子,每日垂着脖子,风雨无阻绣完的啊!

    “不——”

    青萝脸上血色尽失,扔掉苕帚,迅速冲入房间,在各个角落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绣台空荡荡的,檀香袅袅,针线篓,竹绷子还在,唯独最重要的拜寿图不见了!

    青萝发疯似的找了一遍又一遍,桌子,床底,厨房,小仓库,甚至连放鹦鹉的地方也找了,没有,都没有!

    青萝浑身发冷,心跳的很厉害,丢了!她把姑娘最重要的拜寿图弄丢了!

    她惶惶然,正无助时,院门开了,所有人都进来了,大小丫鬟围着杜月芷喜气融融:“老太君寿宴上一定热闹极了,到最热闹之时,姑娘打开寿礼,一定惊艳全场!”

    “姑娘倒沉得住气,不仅把二夫人给的任务办的漂漂亮亮的,连寿礼也是最好的,我看啊,满府没人能比过姑娘去了!”

    “是呀是呀,我们藏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那一刻的荣耀吗?”

    笑着闹着,抱琴发现站在台阶上的青萝,青萝跟死人似的苍白脸色,吓到了她。

    “青萝,你怎么了?”抱琴忙上来拉青萝,她手冰凉。

    青萝缓缓抬起头,杜月芷还什么都不知道,目光温柔地看着青萝:“是不是一个人看家,又觉得无聊了?陪你下五子棋解闷好不好?”

    这个时候,杜月芷的和善,仿佛一把刀子,将青萝最后的理智割的粉碎。

    “姑娘,我该死!”青萝双膝一软,跪了下去,胸腔仿佛寒风刮过,大哭道:“我没看好家,寿礼丢了!”

第139章 |城() 
八月中旬,在九皇子夏侯乾的支持下,都转运盐使参了从六品检校常义岐一本。

    因官盐频频发生沉船,劫道等祸,致使包括京城在内的三省断了货源,私盐大行其道。经过查验,官盐之祸乃是人为,有人在暗中操纵。都转运盐使通过蛛丝马迹调查三个月,发现指使人中竟然有常义岐。

    常义岐的这个检校官职是捐来的,并不占实事,只是用来充门面,为自己的生意锦上添花。被参之后,常义岐试图贿赂都转运盐使,证据保留,再次被参。

    怀帝看了折子,朱笔红批:“官商勾结,兹事体大,需彻查。”

    九皇子主动请缨,封了常府,派重兵把守,将常义岐带回大理寺审问。

    常氏得知此事,立刻与宫里的常贵妃联系,常贵妃亦着急,便吹起了枕头风,想让怀帝看在常义岐是纳税大户的面子上,“暗中不发”。

    谁知九皇子趁热打铁,在怀帝圣旨下来之前,将常义岐一撸到底,既打压私盐疯狂增长之事,又遏制商人“捐官”,以免形成不正之风。

    常义岐千辛万苦让人传出口信,称无论花多少钱,先把他从大理寺捞出去。常氏只得听了哥哥的话,从中斡旋。等常义岐出来后,早已体无完肤,形状萧索。

    人虽然没事,但常家差点被抄家,大为受挫,连带着常氏和杜月薇都有些抬不起头来。

    “母亲,舅舅出事,我们不能坐视不管!”

    想到没有舅舅的银钱支持,杜月薇顿时有些慌了。她可过不了接济亲戚的日子,现在常家若是不能恢复过来,以后只怕真的会沦落为一般商户。

    常氏当然不会坐视不管,只是她因为中饱私囊被老太君拿走对牌,现在无法掌管大权。若是搁以前,她私下拨出几万两给常家中转,倒也不难,现在……只不过比一个管事媳妇强了些。她带着杜月薇去求老太君,老太君倒也不是见死不救之人,深知两府荣损牵连,但她不好出面,命朱氏处理这件事。

    “大夫人,所谓亲兄弟明算账,借给常家的几万两银子,外面是三分利,府里只要一分。待林家的还了对牌,你们便拿了去书房领吧。”

    常氏忍气吞声,应了下来。

    “母亲,二房欺人太甚!一分利算什么,等舅舅私盐生意好了,拿银子把她砸的稀巴烂!她分明是看您失势,故意给咱们穿小鞋!”杜月薇愤愤道。

    “月薇!”常氏轻斥:“这些事不是你小人家想的,在老太君面前,你还是只像从前那样谈诗弄画,不准过多提你舅舅,更不准对二房无礼。你现在应把心思放到老太君的寿辰礼物上,其他的不用你管!”

    提舅舅,是表现对亲人的关心,不多提,是对自身身份的认知与自持,知道舅舅是外人。对二房的态度绝不能轻慢,否则只会更加引起老太君的反感。

    杜月薇还想说什么,被常氏看了一眼,就不说话了,扭着帕子恨恨回房。

    常氏看着远处被一大群仆妇簇拥着走过的朱氏,眼中闪过一丝阴冷。

    她常丽莘的东西,怎么能被旁人觊觎,总有一天,她要那些人,一点一滴把吞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此番内外夹击,常氏悄悄蛰伏,也不去讨嫌。杜月薇听了母亲的话,也不再像以往那样趾高气昂,过得无比憋屈。

    杜月薇一憋屈,最高兴的还是杜月茹和杜月镜。

    杜月茹是见不得嫡姐好,巴不得她更惨,狠狠出这一场恶气。

    杜月镜则是觉得杜月薇素日不把人当人看,十分过分,现在吃了瘪,不仅不再折磨别人,还很乖觉,甚好,甚好。

    ————————————————————

    盛夏流火,碧空如洗,天上的云一动不动,阳光炽热白亮,燥热不堪。

    窗台下面摆着一只巨大的绣台,绷着两米长一米宽的白狸绢,绢丝白,花纹繁复,温厚不透,已经描出一只“寿”字,绣了小半。杜月芷坐在绣台前,十指纤纤,顺着绢丝滑了下来,停在“寿”字中间的小点,今日该绣这一处。

    杜月芷用竹绷子绷住,又细细挑了丝线,穿了针,慢慢绣着。廊下花影清移,鹦鹉站在架子上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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