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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一个人回应了我以后,其他的几个一起进来的人就纷纷跟着附和起来,我跟他们并没有说太多,毕竟我才刚来,也没来得及对那些人做基本的了解,所以跟他们先打了个照面就算。让他们先出去了。
等到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后,我才朝余超问起来,“后来为林海解围的那个人是谁?”
“他叫薛志军,是公司的股东,同时也是公司的总经理。”
“他跟林海的关系很好?”
“恩,平日里看的话,私交似乎是一般吧。”
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林海我基本可以肯定他是韩飞的人,我现在想弄清楚的是,韩飞究竟拉拢了公司里多少人。也好提前有个防备,我朝余超说,“哦,你留意一下他,最近跟林海走的近不近。”
“安总。怎么会突然让我留意他”
“林海跟韩飞应该是一伙的,薛志军如果也跟韩飞是一伙的,那公司就容不下他们两个了,毕竟股东对一个公司还是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不能让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好。”
余超点了点头,他没在我办公室呆很久就出去了,诺大的办公室最后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靠在老板椅上,偏头看着外面大厦高楼发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人生似乎迈上了一步一步上爬的轨迹。
现在一回想,大概是当初刚流产的时候,那时候的我可以这么说吧,家破人亡、一无所有,怀着满腹的仇恨,一步一步的在改变,一步一步的往上爬,甚至就连刚刚听到他们叫我那一声安总,我都觉得那样不真实。
从前我不是注重名利的人,但现在我才知道这是多么重要的一个东西,答应来蒋振宇的公司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我要报仇,乔莎欠我的,她已经跟当初的我一样了,接下来,还有韩飞。
忽然一阵电话铃声从包里传了出来,一下子打断了我的思绪,我拿出来一看是乔初的电话,赶紧接通放在了耳边。
乔初的声音立刻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在哪?”
“蒋振宇公司。怎么了?”
“蒋振宇那边不是不承认谋杀乔莎嘛,就算到时候开庭的话,法院也不一定会判他的罪,所以韩飞似乎改了主意,估计他不一定会让乔莎死啊。”
“你的意思是说。韩飞要把乔莎救醒,然后让她指证蒋振宇?”
“恩,当然,乔莎的个性,也有可能会指证是你。”
我摇了摇头。“不,不会的,按照我对她的了解,她那样的人,得不到的东西就会毁掉。而且她怕死,不会不按照韩飞的意思来。”
我说着,立刻朝乔初问,“乔莎在什么医院?”
“在一家私人医院。”
“你知道具体地址吗?”
“你要干嘛?”
“我去看望看望她啊。”
乔初的语气里泛起一丝担心,“韩飞那人可贼精。你可小心啊。”
“知道。”
我跟她说完,挂上了电话,等乔初把乔莎所在医院的地址发了过来,我立刻给把余超给叫了过来,蒋振宇对我说过。余超是建哥那边带过来的人,建哥是混黑的,余超既然是他那边带过来的,就自然不会是普通的律师,并且,蒋振宇对我说过,余超这个人可信,有什么事情就都交给他去做,等到余超进来,我把地址告诉了他,“你可以想想办法吗?今晚陪我去这家医院一趟,去看乔莎。”
余超立刻点头,“没问题。”
我见他答应,又跟着补充了一句,“最好是能先想办法干扰了医院的探头,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去过那间病房。”
余超听到我的话,他的脸上有了一丝细微的情绪波动,他朝我看了一眼,那一眼里蕴藏的意味似乎颇深,但我并不在意,我在意的只是结果,余超点了点头,“应该没有问题。”
“好,那么晚上十一点见,那个时候医院的人应该会比较少。”
“恩。”
我跟余超说好后,他就又出了办公室,我在里面看了一天的文件,然后签字,看到下班的时候眼睛都要花了,但那一整天,我却都没有在楼上看到过杨帅的影子。
下班准备回去的时候,路过杨帅的空荡荡的办公桌,我特意多看了一眼,然后才背着包回家,韩飞就像八爪鱼。他牵扯了很多的人做了他的触须,想要打败他,就要一个一个把他的那些触须统统给砍掉。
回去后我睡了一觉,定了十点的闹醒,起来洗澡特意化了一个妆,换上了一身黑色的长裙,跟余超一起去了医院。
等他车子在医院外面的停车场停下的时候,我特意朝他又问了一遍,“你确定,一切都办妥了吗?”
余超偏头看了我一眼。“安小姐放心,都办妥了,等会我还会在房门口替你守着的。”
“恩。”
我点了点头,跟在他后面一起进了大厅,余超办事效率确实很高,都是他带路,非常熟悉的一路到了乔莎的病房门口,我推开门准备进去,余超叫住了我,“安小姐,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刚刚我们一路过来已经花了十分钟。”
“好,我知道了。”我应了一声,进去后转身关上了门。
病房里的环境很好,甚至都能跟那些星级酒店比拟,我冷笑了一声,这点上韩飞倒是没有亏待她。
我踱步朝乔莎的病床走了过去。
334。正面交锋()
她就跟当初的我父亲一样躺在病床上,似乎没了生命特征,手臂上和身上还裹着绷带,氧气罩遮住了她的半张脸。
见惯了乔莎总是以一副趾高气扬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突然看到她这样一幅模样,我不禁摇了摇头,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突生什么变故。
就比如乔莎她在跳楼陷害我之前,她也一定想不到我跟她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面。
“既然醒不来。那就永远睡下去吧,顺便去给我爸妈赔罪。”我说了一声,从包里准备好的手套给拿了出来,带好后,我的手落在了乔莎的面罩上。
我刚用力,乔莎的睫毛的却颤抖了一下,我的指尖一怔,但乔初的话却依旧在我的耳边响着,乔莎绝对不能活着,否则。蒋振宇就真的出不来了,哪怕她真的还念着旧情,不指证蒋振宇那她指证的人就会是我,我也绝对不会给她那个机会再来算计我一次。
我一狠心,把她脸上的氧气罩给摘了下来。但我却没想到的隔了没多久,乔莎的身体忽然就有了反应,紧跟着的她猛地睁开了眼睛,她的视渐渐由涣散变到清晰,触及到我的时候。乔莎的眼睛瞬间撑大,她漆黑的瞳孔里满是惊恐挣扎起来。
我也被她突如其来的睁眼给吓了一跳,但我怕她的动静会招惹来外面人的注意,我伸手就用力的捂住了她的鼻嘴。
乔莎起初的力气比较大,但是随着后来的时间一点一点的磨了一会,我感觉到她的力气也在一点点流失,直到最后,她望着我的双眸变得猩红,我清晰的在她的眼底看到了挣扎的绝望。
那种绝望我曾经也有过,两次,一次是在我妈走的时候,还有一次是我爸去了的时候,我的脸上勾起了一抹冷笑,我弯下身子朝她靠近,“你也怪不得别人,我只是把你当初施加在你身上的统统都还给你。”
“唔!!”乔莎痛苦的发出声音,她的声音一点一点在减弱,直至在我的指缝下完全没了声音,我才像是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收回了手。
那个时候病房的门忽然吱呀一声被人打开,我惊慌失措的抬头看到进来的人是余超的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余超看了一眼病床上的乔莎,“我刚刚在外面的听声音,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所以进来看看。”
“没。没事。”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把乔莎的身上整理了一下,然后才把氧气罩重新放了上去,整个动作的过程我的手一直忍不住的发抖。
余超也帮我把另一边的床给铺好了,等一切都看不出任何破绽,我才跟余超一起离开,回去的路上,我把手套摘了,但是我那只手却颤了一路。
车外路灯的光影绰绰,在我的脸上晃着。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我不是一个好人,但我也应该当不了坏人,有时候终究觉得我的心做不到那么狠,甚至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回去的路上我的手一直在发抖。余超也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瞥了一眼我的手,“安小姐,已经做过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想了,已经过去了。”
我听到他的声音不由得转身看了他一眼,我刚刚做了什么余超这样眼力的人应该不可能看不出来,他对我说这样的话,也算是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把我送到了我家楼下,等我上楼后,才开车离开。回家后我的脑袋里一直都浮现着乔莎窒息前望我的那个眼神,那样挣扎那样绝望,我把手来来回回的洗了好几遍,直到感觉都要被洗掉一层皮才擦干,躺到了床上。
第二天的时候,我还没睡醒,却被乔初的电话给吵醒了,我当时还在睡梦中,听的迷迷糊糊,等到乔初说到韩飞的名字的时候,我才猛的一哆嗦,清醒了过来。
“韩飞怎么了?”
“姑奶奶都十点多了,你还没睡醒啊。”乔初的语气里满是无奈,她才又说了一遍,“昨晚的事情是你干的?”
她不说明我也知道她指的一定是乔莎的事情。对乔初,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是。”
“韩飞知道的时候很生气,发了好大一通的火。”
“发火就发火吧。梁子已经结下了,多结一个也无所谓。”
“你可小心一点,他的手段你也知道,要真惹急了他,没好果子吃。就算你没有留下证据,他也能猜到肯定是你或者蒋振宇的人做的。”乔初的语气里透着关心,像是姐姐一样叮嘱我。
“知道了,我会当心的,你也是。”我顿了顿。但我现在有些担心的还是放在她那边的文件资料,拿回来的话,我家肯定也不安全,人心隔肚皮,给余超我终究还是有些担心的,我考虑了一下,“你要不要换一个金主,说实话,你跟在韩飞那样的人身边,我还真的挺不放心。别万一他发现了你帮我。”
“我想办法吧,但毕竟韩飞那种人,入了他的圈,他又怎么会让人轻易脱身,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应了一声。跟乔初挂上电话后,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多了,余超一般是十点多就来接我的,我想到立马准备给余超打电话过去,才发现原来他已经给我发了信息。说今天上午有一些事情要处理,让我打车去公司或者等十二点他来接我。
余超毕竟不是司机,我也没那么娇气,给他回了个信息让他不用来接,我自己去了公司。我一路匆匆赶到楼上办公室的时候,杨帅也在,前一天他明明不在,但他看到我出现的时候脸上却没有任何惊讶,杨帅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安小姐,你来了。”
“恩。”我应了一声,没打算跟他有再多的交际,迈着步子就朝里面走,但我却没想到一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到里面有个人悠然自得的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