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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女人?”男人漆黑的眸子危险地眯成一条线,“她是你的女人?沈伯年,认识你这么久,还第一发现你的脸皮原来这般厚。”
“既然都认识这么久了,我难得遇见真爱,就给我了呗。”
薄言北听出来了,他指的是什么,是白芷。
正欲冷冷开口却又被沈伯年打断,“再说了,你还有个大美人儿孟紫琪呢,我不相信你会为了她和孟天海闹翻脸。”
“自然不会为了她和孟天海翻脸。”薄言北淡淡开口,眸子怒意涌起,他不会为了白芷和孟天海翻脸,但是会为了她,直接将孟天海拉下马,翻脸算什么。
“那不就对咯。”沈伯年上前一步,大手拍在了男人肩膀上,“所说嘛,你应该让给我。”
“如果你觉得能行得通的话,我让。”----我让,但是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能拿的去了,我怕我双手奉上,你都拿不稳。
“一言为定?”蓝瞳透露出异常的兴奋来。
男人淡漠地扫过那双蓝瞳,并不做声,只是淡漠地向着餐室走去,“不送,我要去吃早餐了。”
“哈哈哈。”
沈伯年带着一股狂妄地味道,转身走出别墅,旁边的黑衣人紧紧跟了上去。
白芷站在二楼转角的楼梯上,任凭身子缓缓滑落下去,然后跌落在了冰冷的木质阶梯上,她听见了什么?
----自然不会为了她和孟天海翻脸。
----如果你觉得能行得通的话,我让。
原来她在他心中,就是这样的,就只是这样的而已。本来是想要听听沈伯年是想要干嘛,所以才躲在了转角处,可是呢,都让她听见了什么,有句话叫别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亲自从深爱的男人嘴里说了出来。
那么冷冰冰,那么无情。
眼泪簌簌开始滑落,眼窝热得发烫,慢慢回忆起来,一直都是她需要他,一直都是她肆无忌惮地依赖他,以为有了他的宠爱便可以恃宠而骄。
原来,是不是只要等到孟紫琪回国,然后
回国,然后他就会回到自己原来的轨道上生活,而自己,便是无法救赎的罪过,是那深渊中最肮脏的秘密,见不得光,也无法生长。她只是这个男人在平淡日子中的无聊消遣。
玩弄别人的感情就这么有趣吗!
她不得不信,他从来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爱她,那他怎么可以伪装得那么好,她千千万万遍信了他眼中流露出来的柔情
“白芷丫头,你咋啦?怎地开始哭起来了?”
兰姨什么时候站到了眼前,竟然都不知道。
白芷急忙站起来,伸手随意将眼泪拂去,一只手按住肚子,“兰姨,我月事来了,痛得打紧,你看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先上去躺一会。”
兰姨瞄了一眼她按住肚子的手,又扫过那双哭红的眼睛,也没有怀疑,只是关切地问,“白芷你丫头还没有吃早饭呢,快下去吃一点,我给你熬红糖汤。”
“不用兰姨。”白芷惨然一笑,那苍白的脸色就像是被痛经折磨了似的,“什么都不用做,我上去喝一点热水,我还想睡。”
“那这样啊”兰姨担忧地看了脸色惨白的她一眼之后道,“你快去躺着吧,什么时候醒了想吃东西给兰姨说啊,兰姨马上就去帮你弄。”
白芷微微笑着点点头,脸上还泛着泪光。
不过也不做停留,点头之后便转身向上走,手扶着楼梯的扶手,每走一步都需要巨大的勇气,不,每走一步都需要意志力。
她现在就好像被人掏空的玩偶一般,里面空空什么都没有了,原来心痛是这种滋味,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
早餐快要吃完的薄言北,心情本就被沈伯年弄得乱七八糟,偏偏还不见白芷,是更加心烦。
“兰姨,她呢?”
站在一边儿候着的兰姨这下才想起来要告诉薄言北,“少爷,是这样,白芷说她有些不舒服,又去睡下了。”
男人英气的眉毛微微蹙起,“不舒服?”
“说是月经来了喝了热水已经睡下了”兰姨弓着身子道。
薄言北放下手中的叉子,“那就让她好好休息,醒了给她喝点红糖水。”
“是,少爷。”
不知道怎么进了房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床上,然后就开始了漫无目的地流泪。
感觉自己的脑袋中什么都没想,可是泪水就是禁不住地往外面流,网上说的,想要哭的时候,就四十五度角看天空,那么这样眼泪就不会掉下来。
狗屁!一切都是狗屁!
她现在躺在床上,九十度了!眼泪还是顺着太阳穴滑落到了耳际,即使她看的不是天空而是天花板也是一样的都没有什么卵用
黑暗中有一只手,手上拿着一把刀,深深浅浅地向着心脏捅着,那种钝痛,一下又一下像是凌迟一般的痛楚
视线扫过墙上的钟,天呐五点了而且还是下午五点!
这么说来,她就在床上一动不动任凭眼泪流了9个小时
薄言北啊薄言北,这就是你的魔力吧,明明就是我自己情根深种,到最后,也是我自我可悲。
还有两个小时他就下班回来了,想见他,又不想见他。
手机嘟嘟嘟的信息提示音不停地响起来,那是粉丝们不停的在艾特她话说回来,昨天金融大亨沈伯年向她求婚的消息,全部被薄言北给压了下来,还真是不简单。
不知不觉手指滑动之间,点开了搜索栏,(要是十分伤心难过怎么办?)
刚刚点击了搜索键,一大堆五花八门的答案就冒出来了。
(听音乐,去k歌,和闺蜜一起看电影。)
(试图让自己忙起来试试能不能减缓悲伤。)
(将自己置身于人群中热闹的地方,这样容易被带动起愉悦的气氛。)
白芷滑动到这一条的时候顿住了,人群中热闹的地方?
酒吧!
对对对。去那里,就去酒吧!
她觉得现在自己没有心情面对薄言北,她需要好好安抚一下自己的心脏以后再思考该怎么面对薄言北,现在她已经知道了他心里面是如何想的了,她也不可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对着他笑了。
想到这里已经开始起来,完成了早晨就应该完成的洗漱了。
是一件最为简单普通的长袖t恤,下面搭配着深色牛仔裤,头发也别挽成了一个丸子头,看起来霎是可爱,只是满脸的忧愁苦闷。
下楼走到客厅的时候,兰姨步子快速迎了过来,“白芷丫头醒啦你这行头是要出门吗?”
白芷身上斜斜挎着一个小包,伸手扶了扶高挺鼻梁上的墨镜,“恩,要出去一下。”
“可是少爷马上回来了。”兰姨顿了顿又继续道,“再说,你从今早都没有吃东西”
“不用担心,兰姨,我先出去了。”白芷扯了扯嘴角便抬腿就走,兰姨不可能不要她走吧,再说了,就是知道薄言北要回来了才走的。
现在胸口仿佛被压着一块铁皮似的,根本就透不过气,瞄了一眼阿宝睡得正香甜,白芷也就放轻了脚步走了出去。
夜色已经缓缓吞噬了这个城市,白芷已经能看见远处高楼闪出的霓虹灯,五花十色的很漂亮但是容易让人纸醉金迷。
她顺着莫丽高别墅山庄的公路一路走下去
一路走下去,鼻腔里面涌入了香樟树清新的味道,也有从远处飘来的夜来香浓郁的味道,但是不管是哪一种味道,都三部曲她心中的沉闷。
这次运气很好,竟然一走下来便看见了一辆亮着空车的的士。
“去哪里小姐。”司机是一个中年女性,红红的头发,看起来有点冷酷。
“酒吧。”白芷尽量垂着眸子,视线落在薄薄的手机上面。
女司机透过后视镜投射过来奇怪的视线来,“安城的酒吧这么多,小姐你是要去哪一个酒吧?”
白芷一顿,开口便道,“去人最多那个!”
女司机又古里古怪地扫了白芷一眼,便又轰了一下油门。
半路的时候,白芷看见了薄言北的黑色宾利慕尚和她坐的的士,相迎而过。
。
终于到了,付了车钱下车,白芷才发现,这个酒吧,竟然就是上次薄言北带自己来过的这里。
还真是巧。
不过照理说,这里应该是安城最最繁华的地方了吧,自然是也包括这间酒吧,这间酒吧上面就是五星级酒店。
白芷凝视那招牌许久,眸子一沉,便将步子一迈,被牛仔裤包裹的双腿格外的修长笔直。
一踏进去,便是和上次无二异的场景画面,那欧美朋克风的音乐似乎随时都可以引爆心脏,舞池中扭着腰的女人,还有紧紧贴着女人的男人。
对这种地方很陌生,难免有些促狭,看着电视上的情节,是要向去酒保所在的柜台,随随便便点一杯喝的东西,然后找个地方坐下来自己黯然神伤。
她当然照做了。
只是不像是电影中那么潇洒地说了一句威士忌加冰,而是对着那正在调酒的小哥来了句,“一杯牛奶。”
那小哥听见一杯牛奶之后,投过来的怪异视线几乎快要将她的墨镜给射穿了,“不好意思小姐,你说你要什么?”
白芷透过墨镜带来的灰暗视线,淡定开口,“麻烦了,我要一杯牛奶。”
“美女你搞错没啊?”那调酒的小哥倏尔带着些嘲讽笑了起来,“来酒吧应该喝酒,喝牛奶应该回家!”
这是嫌弃她的魅力不足?上次言北来点的时候就有牛奶?
忍不住从包包里面抽出两张一百的放在柜台上,盯着酒保,一字一顿道,“请给我一杯牛奶!”
那小哥明显是被白芷所散发出的强悍气场给怔住了,视线扫过那两百块钱,伸出手就拿在手里,笑嘻嘻道,“美女,牛奶马上就来,还给您加热哦!”
钻进钱眼儿里面的势力人。
心里虽然有些不屑,但是面上还是波澜不惊地点点头。她当然知道来酒吧里面要喝酒,但是言北说了,没有他的准许不准喝酒。
完了,又想到薄言北了,又想到他了。现在鼻子又开始泛酸,庆幸这里的灯光花里花哨而且墨镜带着,没有人看见她眼眶红了。
“美女,你的牛奶。”那小哥递过来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然后还放了两百块钱在旁边,“还有您的钱,这杯牛奶的钱,已经有人帮您付了。”
“什么?”白芷有些出神地看着面前的这杯牛奶还有两百块钱,“谁?”
“是我。”
充满磁性的男低音在这嘈杂的环境中悠悠然地钻入到了耳膜之中。
白芷条件反射地侧过头,一张蛊惑人心的混血俊**在了视网膜上,沈伯年英俊的脸庞在七彩的灯光下有些迷离。
沈伯年不再是早上那身随性地打扮,倒是换了一身银灰色的西装,搭配上恰到好处蓝白条纹相间的领带,身上有着古龙水的味道,加之一张脸俊美得不像话,这身打扮可以撩多少妹子了
可偏偏不是她上官白芷的菜,见过薄言北之后,其他男人都显得那么逊色了。
“沈伯年,又是你?”白芷微微愕住,立即从座位上站起来,“你慢慢喝吧牛奶。”
转身欲走,手腕却被猛然扣住,“白芷,乖乖坐好喝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