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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摺起的小小|穴口──
“哥!”清河抓住他手大叫──“哥,我……我想……上厕所……”
这是个大问题,小木屋里竟没有卫生间,屋外也没有,或者说,到处可以……咳,郭倾云抱著妹妹走了小半里路,找到了茅房。
所谓茅房,真是茅草搭的,茅房四堵墙,一堵开了半堵墙,墙下大地槽,不用走进,那味道证明是……转到那头一堵墙,还是半堵墙,墙下小地槽,莫非是一边男用一边女用?
“行了,就这吧。”郭倾云入乡随俗,挑了个干净的地方蹲下。
“哥哥……”郭清河红透脸,她想说我自己来,不过哥哥没给她穿鞋,抱著她过来的,而且,她那里……疼……
虽然疼,她晓得那叫“爱”,making love,她晓得……
“好了麽?”郭倾云抱小孩子撒尿那样抱著妹妹,他留心细小淡色的尿液翕翕流出,没有出血,他还留心看她,有没有很痛,有没有……
妹妹脸蛋通红,两只手捂著眼,捂著颊,象没听到他问。
“清河,好了吗?”他只好再问,小丫头有八十还是九十斤了吧,一段时间不怎麽抱就觉得沈手,尤其是这种姿势。
“哥哥……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啊──郭倾云正抱她站起,闻言差点一跤绊茅坑里!
他得教教她。
不可否认,他是个合格的生理卫生老师,女孩子生长发育、月经其间忌凉忌辣等等,他都教过妹妹,只不过,他可没教过她接吻,教过她……making love。
他很不堪很不得不地面对一个现实问题,妹妹也许会以为making love就是,就是……昨天他做的……
他得想想,想想。
郭清河很奇怪,哥哥为什麽把头都埋进溪水里?离他远远的鸳鸯们怎麽也有样学样,一起把脑袋扎水里?
“哥哥!我们有菜!我们有鱼!”她大叫,她哥从门前的小溪里站起来,拿白衬衫兜了两条活蹦乱跳的红鲤鱼!
“中午吃什麽?”郭倾云把鱼扔回水里,把一对对小情侣鸳鸯又吓得嘎嘎乱飞。
他趟水走回小木屋,妹妹小脑袋在屋门前的车里一出一进,忙得很。他车里有不少东西,那是吸取了上次的经验,他买了汽油炉子、旅行灶具、和食用油、脱水食物等等,备在车里应不时之需。
郭清河有不少可笑的小毛病,她不爱杀生,看见活物就舍不得求她哥买下放走,就象小木屋门前溪里的鲤鱼她决计不吃,但她用车里的黄鱼干做汤不也是鱼吗?
()
郭倾云也不去点穿,乐呵呵地帮妹妹把汽油炉点起来,今天的午饭是黄鱼橛菜汤配大饼,黄鱼干和脱水橛菜是带来的,大饼是昨天在西递农庄买的,饼香汤浓,诱得懒懒的鸳鸯们又跟著游过来,在木屋门口打转转。
“回屋里吃!”郭倾云手急眼快,捏住两只都爬到屋门口的鸳鸯脖子,一手一个扔回溪里,搞什麽,想吃妹妹的饭!
此路不通,郭清河趴窗台上偷偷撒鱼干米饼给底下的鸳鸯吃,“吃饱了吗?”郭倾云锁了车门回小木屋。
吃饱了,就可以开始教学活动。他抱起妹妹,郭清河“呀”声惊叫丢开手里的鱼饼,哥哥赤著胸膛抱她,长长硬硬的东西正顶到自己腰後!
“清河别怕,好好看哥哥,喜欢哥哥……身体吗?”
他尽量想让妹妹放松,也让自己放松,不那麽具有压迫性,其实即使他压在她身上,也不是,只为了压坏她。噗……他明明听见有人笑,谁那麽讨厌?
清河听话拿下了手,哥哥叫她看著他,哥哥在问她话呢……
喜欢哥哥……身体吗?
喜欢呀……
哥哥身体是淡蜜色的,脖子後面的肤色略深,而胸前、短袖胳膊上面的却白些。他的肩不是很宽,也不很窄,经常给自己做枕头的臂上肉肉不硬不软、好舒服。可是其他地方……
“吻它。”
他不难为她了,而是把胸口覆上去,把左边的|乳首,让妹妹含下。
“吻”这个字,他好象也没教过呢,他总说,“哥哥亲亲你”,总说,“清河,亲亲哥哥”,他都没教过她,吻不只含著,还要用她小舌头去舔它,用她小嘴、用口腔、里面每一处软肉、每一律舌津、去温暖它,润泽它,对,做对了,真好,她的舌尖柔软灵动,舔到处,吮到时,小口小口吻得,他脚趾都叫嚣舒爽!
“乖女孩……”
他翻个身,仰躺下,把妹妹举起坐在胸前。
她是这样害羞,以至於中长的头发蓬蓬地挡了脸,她都不敢动一动,抬抬手,抹出红透的小脸。
他把她微潮的发捋开,顺齐,然後,双手挽上她腰肢,扣下自己右胸口上。
乖巧地……她张开小嘴,吞下他右边|乳首。
欲望这个东西,其实是可控的。
妹妹的小嘴,亲吻流连於自己|乳头的时候,他只轻柔抚摸她发,抚摸她脸庞,背上。她才十七岁,这样小,这样羞,能教得她一点、半点,他其实都很满足。然而,妹妹的体香愈来愈浓,她出汗了,发里、腋下、颈根、梨花香气钻进他四肢百骸,她亦动情,跨坐他脐上的布裙上开始潮湿,她扭一扭,觉得痒了,她动一动,时不时……
他双手摸索,解开一颗颗扣子。
出门时,她穿了件背扣式的杏黄连衣裙,背上有五颗布扣,腰後还系了布蝴蝶结,穿著,象翩翩爱美的小蝴蝶,脱下,象纯白无暇的瓷娃娃。
他解开到第五颗扣,清河坐直起来。
她唇儿红殷,一丝银线晶亮,牵连著嘴角,和他的|乳头。
“哥……还吻麽……”
真……媚又纯的丫头!
他竭力想克制自己,但人却象豹子一样,跳起来翻身压住她!
背扣式的连衣裙由肩後一剥即到腰下,连著同样背扣式的蕾丝胸罩,他力大了些,胸罩的肩带反向弹到妹妹赤裸的胸口,“啪”一声轻声,她下意识捂胸,手被他捉起按在头顶,他狠狠一口叼住妹妹一只|乳头,而另一只手,则温柔地掬住她另一边|乳包。
不要──吓坏了她。
但是──也要纠正下错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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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making love……哥哥教你……”
他剥下她的裙子,胸罩,和纯白的内裤,分开她双腿。她腿心湿了,不生毛发的阴沪上腻腻的水渍,他打开她身体时,她仰起脸,寻他的吻──
“哥哥,吻我……”
她不要哭,不要叫疼,哥哥吻吻她,她不怕疼的。
“清河,清河……清河,清河……”
他真舍不得,弄疼心爱的妹妹。所以他喃喃,迭声叫妹妹的名字,在她唇边。
指下飞快进出妹妹的甬道,和著蜜液和膏药,|穴口孱孱,一张一翕。
他在她臀下垫了毛毯,一手扣住她,一手把握自己。
“不怕,我们再做一次,不怕啊……”
圆柱的顶端在异常湿润的|穴口徘徊,觅觅,他安慰妹妹,把她双腿分开到极致,环在自己腰後。
进去了──
分花拂柳,初涉桃源。
娇小的|穴口终於被撑开,他停一停,妹妹身子绷得紧直,她疼!
“疼就咬我。”他凶狠地吻住她嘴,坚决抵进深处───
“噗通!”
“噗通!”“噗通!”
“噗通!”“噗通!”“噗通!”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什麽东西!
他转头,只见一只、两只、三只、四只五只六只十只!属野鸭子的鸳鸯们成双结对从小木屋的大窗台上跳进来!
“嗯……”郭清河迷迷糊糊半睁了眼,“啊……”她小脚一挣,埋在体内的巨龙遭了殃!
郭倾云只觉心尖被狠挠了把,随即痛失山河,阳精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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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2
在鸳鸯谷待到第七天,吃的东西都弹尽粮绝,诗画般的山谷也走了个遍,门前的小溪里鸳鸯鸭子们,更是把小木屋当作自己家似的随进随出,尤其是早午饭时。
郭倾云打算带妹妹回宏村了,中国黄河以北,到了九月就是秋季,天气转凉,早晚温差也大,他们带著的生活必需品都不够了。小木屋里不通电,每天傍晚,吃完晚饭他们携手在谷里散步,和几户居民们打招呼,天黑了回到小木屋里,点一支红烛,盖一条毛毯,相拥而眠。
()
睡得早,醒得自然也早,这一天天气不好,他醒了会儿,太阳光还没从百叶窗棱里透进屋里。妹妹匍睡,小脸侧在一边。他摒息把身体移到另一边,手从子弹头内裤的夹布里伸进去,握住了发胀的荫茎。
自从上次做那事时被不请而进的鸳鸯们打断,他没再要过妹妹。妹妹年纪小,身体又弱,他甚至武断地认为妹妹夜里出虚汗是因为被他折腾得……其实如果他请教下李泽衍就会懂得,五、六月和九、十月这种季节,小孩子因为皮肤含水比成|人多,一入睡初时全身毛孔张开,体表的水份锁不住,就会出汗较多,说到底,清河虽然十七了,但因为月经一直不正常,她的身体发育就跟大城市里十三四岁的女孩子一样,别人是早熟,她是晚熟,又娇小,又稚嫩。
可他是成年人,男人的性欲峰值在二十五六岁,和四十岁这两个人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上最强盛的时期。他其实也禁欲了很久,龙绯红他不想再想起,他也曾经有过和胡蓝组成家庭的打算,但他吻胡蓝时只听到胡蓝的“!!”心跳,自己,心都没动……只有妹妹最美好,美好得,他比初识恋爱滋味的毛头小夥都不如,即使丢盔卸甲、俯首亲吻她脚趾,都激动得不能自已。
他不敢再要妹妹,但身体和心底都那麽渴望,所以只能在晨曦还没照进时,对著妹妹的睡颜自渎,可笑地,拥有妹妹时两次早泄,要不到时,却一关难过,泄不出来……
情不自禁,他坐起来,而妹妹也在这时翻身仰睡,挨他腿边。
她这些天都睡得很沈,因为有他睡在身边,很安心。
他小心地摸她的发和脸蛋,轻轻吻她额、鼻头、嘴角,没有弄醒她,真好……
吻得不能太深,她都不懂接吻时换气,吻得力也不能太大,不然颈子和领口上都种满小草莓,妹妹穿不上连衣裙又得哭鼻子,他托起她两瓣小臀,隔著睡裤,他亲吻她腿心……
“喔喔喔───喔喔喔───”
公鸡打鸣了。
“嘎嘎嘎!”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鸳鸯也来蹭早饭了。
“小懒惰,起来了!今天我们回家!”他起身换下黏腻的内裤,打开百叶窗户,今天是个阴天。妹妹一翻身,抱著毛毯冲里面睡。“那你再睡会,等我回来一定要起来啊!”他套上长裤出门,住了人家屋子得付钱吧,神清气爽去旅游委员会老汉家!
老汉家没人,下地去了。郭倾云在人家灶上放下七百块钱,一天一百,七天七百,大致是这里农家乐的住宿价钱。他往回走刚走没半里,老汉轮著扁担追上来,吓他一跳,给钱太少了?
“试点,六折!”老汉塞他一把票子,数一数,不多不少,刚好二百八十块钱。
“谢谢您啊!下次我们再来!”郭倾云大叫,老汉笑眯眯,回头轮著扁担走得飞快。
回去他收拾炊具收拾被褥,妹妹抱著毯子不肯起床,他去摸她额头,脸蛋红红的,但不烫啊。“还想睡啊?上车再睡好了,回家还要开两三个锺头。”他把东西都打包上车,把妹妹也打包上车,呵呵,包毛毯里的。“先去县城,吃点东西?”没吃的了,还剩点饼,他吃不饱,妹妹不肯吃,赏鸳鸯了。
车开出鸳鸯谷口,清河手脚并用从後座爬过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