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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竟然对我这个大公子如此傲慢,我回头就告诉我爸爸,狠狠地告他一状!”
帮主心说,你特么最大的本事也就是找你爹告状了。一个庶出的野种,我是他们在分舵里有地位,我也不鸟你!
脸上笑着道:“龙少爷,我的意思是,我们和李怀风不一定每次都要拉开架势动手打架啊,他既然有了家族背景,有了一些牵挂,那我们能打击的地方和方式就多了啊。我们必须把他当做真正的对手来看待。”
龙少爷点点头:“你说的对,你算是说道点子上了!我也觉得,再找他打架,也没什么面子了。我们得让他……。”龙少爷咬牙切纸,手在空气里抓着,想不出个什么词儿来形容自己的渴望。
“让他抓狂!”
“对!”
“让他愤怒!”
“对!”
“让他没面子,当众下不来台!恨不得自己一头撞死。”
“对对对!”
“还要让他天天不开心,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哎呀我去你大爷,你说的太对了!”龙少爷道:“你简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说的太可我的心了。我现在不想让他死了,我想折磨他,就像你说的,得让他难受,让他郁闷,让他不开心,让他恨不得自己弄死自己。说吧,怎么办?”
帮主嘿嘿一笑:“龙少爷,您别急,机会……总会有的。”
李怀风没去班级,自己一个人去了图书馆。
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太忙碌,他感觉自己的心也难以获得安宁。所以,他需要阅读,需要一份专注和忘我,来宁静自己的心神。
默默地摸出一本《曹操诗集》,开始读了起来。
李怀风一边读,一边感慨,一边在书的边角做着注释和记录。李怀风深深感觉,曹操啊,真是个大英雄,这气魄,这胸襟,这文采,这才华,真不愧是三国第一人!
李怀风正感慨着,图书馆的大门就被人哐当一声推开,一个人瓮声瓮气地道:“哪个是李怀风!?”
李怀风看书的时候特别专心,依旧只是专注地看书,根本不知道后面进来一个人。
那人见没有人回答,气愤地把音量提高一个八度:“老子问!哪个是李怀风!?”
看门的大爷看了他半天,眼睛都没眨。
那人大声道:“老头,告诉我,哪个是李怀风!?”
看门的大爷看着他,一字一顿地道:“你瞎啊!?特么这整个图书馆,这个时间,就他一个人看书,你说谁是李怀风?我是李怀风,来来来,你整死我吧,我是李怀风。”
那人没好气地白了一样看门的大爷,心说你这把老骨头,我犯不上和你一般见识。
那人走到李怀风跟前,打手砰地拍在桌子上:“你是不是李怀风!?”
李怀风被吓了一跳,惊讶地抬起头看着这个人。
这个家伙,看上去五大三粗,虽然也穿着校服,但是绝对不像是个学生,倒像是个在山里打猎的,或者是劫道儿的土匪。
脑袋大,身体壮,个子高,语气横。
皮肤比较黑,已经有了胡茬,袖子被撸了起来,露出两条黑粗黑粗的胳膊,像是两根黑铁柱。
看李怀风目不转睛地一只盯着自己看,他也有些不耐烦了。
“我问,你是不是李怀风?你聋了!?”
李怀风点点头:“我是。没聋。”
那人一听哈哈一笑:“好,敢当着我的面承认自己是李怀风,就凭这一点,我钦佩你!”
李怀风看着他:“我承认我是我,这有什么值得钦佩的?”
那人道:“你敢承认你是你,就说明,你接受我的挑战了!”
“什么挑战!?”
“单挑!”
“单挑!?”
“没错!”那人往里挤李怀风,挤了几下子,坐在李怀风边上,掏出一张纸放在桌面上:“嗱,这张就是我花五百块买来的单挑榜的名单。上面写的很清楚,单挑榜排名第十的是栾赢,第九的是谢文斌,第八的是曲三多……。”
李怀风仔细看了看:“上面也没有我啊?”
那人一挥手,豪气地道:“这张是以前的,他们说早就作废了?”
李怀风盯着他:“你花了五百块,买了一张过时的单挑榜!?”心里想的是,这家伙是不是脑子被驴子踢过!?这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人哈哈一笑:“无所谓,这里的人我已经挑战了好几个了,他们说,你才是这个学校最能打的,所以,我就来找你了,怎么样?跟我打一架吧!?”
第559节 牛人潘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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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风看了他大概十几秒,揉揉眼睛,十分认真,一个字一个字地道:
“你他妈的没事吧?我们都不认识,打鸡毛架啊?还有这张单挑榜是怎么回事啊?没人告诉你有个公示墙,上面天天贴着这玩意,一毛钱不用花就看得到吗?”
那人猛地站了起来,一巴掌拍上桌子,拍的砰砰地响,李怀风甚至害怕他一使劲儿,吧桌子拍碎了。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婆妈?让你打你就打!”
李怀风摇摇头:“同学,你新来的吧?”
“新来的咋地?你想和我打一架吗?”
李怀风痛苦地摇摇头:“不是,我想问问你,这单挑榜上也没我的名字,你来找我干嘛?这些人你可以爱这个地去找啊,找到谁就打谁!再说你是谁啊?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干嘛要和你打架呢?我们有什么恩怨吗?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那人叹了口气,挤挤李怀风又坐下了,很认真地按着自己的胸口道:“我叫潘深,新转学来的,我没家族,没有背景,也没有钱。但是我很能打架,一般人打不过我!”
潘深指着他拿来的单挑榜:“这上面的,能找的我都找了,能打的也都打了,这个谢文斌,他被我一个大背挎,摔餐厅门口的大理石砖上了。”
“你一招就把他放倒了!?”李怀风惊讶地问。
“算是吧,他之前呜呜喳喳地比划了半天南拳北腿的花招,我也不认识,反正他说开始了,我就打,结果一招就打败他了。他白扯。”潘深说着摆摆手,嘴角下拉拉着,嘴唇向上撅着,似乎恨不得活活把谢文斌鄙视死:“花架子,一点真功夫没有。”
李怀风斜视四十五度,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
谢文斌像模像样地表演各种花架子,然后这个公牛走过去,拎起来就是一个背摔。
嗷——!他的惨叫。
李怀风笑了:“那这个呢?”
“哦哦,这个叫曲三多的,他似乎还会两下,足足挡了我一招。”
李怀风微微后仰,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麻木地道:“这么厉害?”
“啊!其实我第一招就踹他脸上了,但是他很顽强,一脸泥巴,还向我冲了过来,别说,他冲的挺猛,速度也挺快,很有气势!可惜啊!”潘森啧啧叹息。
“可惜什么?”李怀风问。
“他一脸泥巴挡住了眼睛,冲锋错了方向,后背对着我就窜出去了!我追老半天才追上,幸亏我速度快,不然他指不定冲那里去呢!”
李怀风快要石化了,脑海里一个画面出现。
曲三多一脚被潘深踹中面门,满脸大泥巴站起来,假装冲锋想要逃走,想不到这个家伙跑的那么快,愣追上去给打废了。
李怀风摇摇头,回到现实,指着陈秀丽问:“这个女的你也打了?”
“没!女的不打。”潘深道:“好男不跟女斗。”
李怀风点点头,竖起大拇指:“你牛。”
李怀风突然又有了个很坏的想法,指着栾赢的问:“这个第十的,你怎么没去挑战啊!?”
潘深道:“他啊?他最有意思了!”
“有意思!?”
“他说他忙着去钓鱼,早就不打架了,他还说他的第十就送给我了,有了第十的光环,以后就可以人五人六地走在校园里了,而且他好心好意地把这个单挑榜以低于市场价百分之五十的价格卖给了我,还祝我早日打败所有人呢!”
李怀风拿着那张过期的单挑榜:“这是栾赢卖给你的!?”
“啊!”
李怀风捂着脑袋:栾赢啊栾赢,你丫损不损啊你?你缺那五百块钱吗?啊?你拿着这破玩意糊弄这个傻子,就为了逗一个乐呵?你真的损死了你!
李怀风点点头,咬着嘴唇,看着潘深从包里掏出一沓子纸,放在自己跟前。
“你要是不打,我也不勉强你,但是你得给我签字。喏,这上面写着,我xxx……”说道这里解释一下道:“这里填你的名字啊。”然后继续念道:“自认非潘深的对手,甘愿认输,承认他代替我在圣保罗学院单挑榜第x名的成绩。以后他是大哥,我是小弟,我承认任何时候,他都比我牛逼。一生不变。xxx签字画押,xx年x月x日。”
潘深得意地道:“怎么样?有文采吧?”
李怀风感觉,这个潘深简直就是奇葩啊!这什么人啊这是!?
“这东西谁帮你写的?”李怀风问。
“栾赢啊?”潘深道:“他说,有了这个字据,自己以后去哪里都可以给别人看,证明自己是他的手下败将。”
李怀风额头地下汗珠,眼皮耷拉下来:拜托,人家一张废纸卖你五百块,你然人玩了个彻底,还帮人吆喝。
不过人这东西很奇怪,换成栾赢,这东西签了,大家想象中的也是,栾赢一脸坏笑,满不在乎地哄孩子玩。但是换了别人,就不一样了。
比如,李怀风看到了谢文斌的,看到了曲三多的,还看到了……依稀能够辨认出,是邹坏的,邹坏也和他打了?而且……他的这张认输状上,几乎都被血染红了,这得惨烈到什么程度能出这么多血!?
李怀风指着问:“这个邹坏的,怎么都红了?是血吗?”
潘森道:“是啊。大家都是把手指割破,按的手印。”
“那邹坏这张是怎么回事!?这也太夸张了吧!?”
“哦,因为他当时晕过去了,我得帮他割破手指,结果没掌握好力度,口子割大了。”
“割大了!?”李怀风嘴角抽了抽,心说你一句“割大了”,邹坏可就吃苦了,问:“那后来呢?”
潘森道:“后来,他的手指接上了。”
“接上了!?”李怀风惊叫:“那特么不叫口子割大了,那么是你把人手指砍下来了知道吗!?”
潘森红着脸:“也可以这么说。但是我不是故意的啊!他一个大男人,要割个口子扭扭捏捏的,我看着烦,就帮了他一把。”
李怀风狠狠地点点头,心说这完全就是一个神经病啊!
“这个,这个神之乱,排名第一的这个,你打了吗?”
“这个人啊!?”潘森开心地道:“他可是个好人,他告诉我不用一个一个打,忒麻烦,让我直接干倒最厉害的,保证瞬间就扬名圣保罗!之后就告诉我,你才是这里最厉害的人,这不,我就来找你来了!”
李怀风苦笑摇头:“潘森啊,事情的经过我已经大概听清楚了,我觉得你来这个学校,应该多读读书,多交交朋友,多参加一些有益的课外活动,净化你的心灵,丰富一些知识。况且你现在已经出名了,圣保罗估计没人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