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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第4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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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一脸“我不知道谁知道”的表情,“我无所不知……”

    宫五朝门走去,“我要举报你!”

    司徒赶紧过去把她拉回来:“骗你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说,我观察了你好几天?当然知道你在哪。”

    宫五大怒:“你别告诉我之前你都偷偷摸摸来我宿舍窝了!”

    “我没那变态嗜好,”司徒伸出小手指挖耳朵,“我是对面楼上拿望远镜看的……”

    宫五一巴掌打了过去:“变态偷窥狂!”

    司徒轻松的跳开,笑,“反正你又不知道嘛。”

    宫五一指窗户,“你马上离开,我放你一马,要不然你就等着被抓吧!”

    司徒直接跳到桌子上,伸手把宫五的手机拿到手里,然后从身上拔出一把枪,对宫五抬抬下巴,“你想吃枪子是不是?”

    宫五:“……”

    其实她能感觉到司徒没有伤害她的恶意,但是很可惜,这个人的存在就是很危险,还特别麻烦,是个超级大麻烦。

    她瞌睡眼,人也老实了:“那你就说你想干嘛吧。”

    司徒叹气:“我没地方去,这学院一天戒严,我就一天出不去,出去就被打成马蜂窝,你说我能干嘛?”

    宫五睁大眼,“你别告诉我,你打算在我宿舍待到学校取消戒严!”

    司徒反问:“要不然你就是让我出去当马蜂窝?你看起来那么善良,怎么能这么狠心?”

    宫五瞪,正要开口说话,冷不丁外面有人敲门,“五小姐您的晚餐来了。”

    司徒手里的枪晃了晃,宫五站在原地没动,嘴里说了句:“你放在门口,我待会去拿,我刚洗完澡,要吹头发。”

    “好的五小姐。”宿管把晚餐放在外面,又去送下一家。

    等外面完全没有动静了,司徒才揉揉肚子,说:“饿了。”

    宫五抿嘴,转身超门走去,司徒立刻跟过去,把枪抵在宫五的后背上,宫五把拉开门,把在司徒的注视下,把食物端了进来。

    她再快,也比不过枪子的速度啊,这人真是太坏了,拿枪抵着她,万一走火,她死的多冤啊!

    宫五就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把食物放到桌子上,司徒已经把门关上了。

    “只让你待一晚上,明天你就要走。”宫五往桌子上一坐,伸手拿起勺子,一样一样打开盖子,勺子还没来得及放到碗里,司徒已经用手里的叉子,一口吃下了半碗饭。

    宫五:“……”

    司徒的脸蛋塞的跟仓鼠藏食似得,抿着嘴咀嚼,根本没时间跟宫五说话。

    宫五气的差点掰弯手里的勺子,“你这个人——!”

    司徒好容易把嘴里的饭咽下去,说:“小五啊,你要体谅体谅我,我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啊!”

    宫五气的握拳,“老娘体谅你,谁来体谅老娘?”

    “你还吃不吃?不吃我全吃了!”司徒手里的叉子蠢蠢欲动。

    宫五嫌弃的要死:“不吃了,我怕有传染病!”

    司徒又一口,把一碗饭剩下的一半塞到了嘴里。

    宫五翻白眼,“猪都比你文雅!”

    吃了一碗煎蛋,喝了一点粥,省下的那些都被司徒吃了。

    吃完了,宫五把餐盘放到了外面,又在司徒的逼视下关门,反锁起来。

    一张床,一张沙发,两人为了床和沙发吵了起来。

    “我的客人,我是一个落难的客人,我是王子,你不应该全力以赴的帮助我,爱护我,全心全意的爱我吗?”司徒问。

    宫五差点吐出来:“你是落难的变态流氓,我应该全力以赴的殴打你,举报你,全心全意的鄙视你。我可告诉你,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一室,我现在是被你逼的,别想霸占我的床,那是我的,名字我都起好了:天天被压的小乐乐,你要跟我抢我的小乐乐,我跟你拼命!”

    司徒瞌睡眼:“小气。”

    “小气你妹!”宫五怒气冲冲的转身,还特地把睡衣的腰带紧了紧,刚要爬到床上,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说:“我刚刚去厕所,你听到什么了?”

    司徒回答:“能听到什么?就是嘘嘘的声音啰!”

    宫五伸手抓起床上的抱枕,直接对在他砸过去:“你个臭流氓!”

    司徒小瞧了宫五的力量,觉得就是个姑娘,抱枕又是软的,压根不疼,结果抱枕砸到脸上,直接把他从桌子上砸的一头栽倒在地,顿时跌的头破血流。

    等司徒爬起来的时候,就是一手捂着头顶,眼冒金星的模样,他一脸无辜的问:“我头上是不是在滴水?”

    脑门上有血往下流,顺着他眉间往鼻子两侧流,满脸的血看着特别恐怖。

    宫五吓的咬手,“司徒,你你你你……流……流血了!”

第240章 差点死了啊啊啊啊() 
这时候门口有声音,宿管伸手在门上敲了一下,“五小姐,我把餐盘收走了。”

    宫五咬着手,有些矛盾有些犹豫,看着眼前伸手捂着头顶的人,最后说了句:“知道了。辛苦了!”

    等外面的动静没了,宫五才说:“你会不会死在我宿舍啊?”

    这个人真的是个超级大麻烦啊!

    司徒眼泪吧嗒的说:“我……我想死在我自己家……我不想客死他乡……”

    宫五急忙指着宿舍的门:“那那那你倒是去洗洗,我给你上药啊!”

    司徒一脸担心的说:“流血流成这样,你说我是不是被你打的栽下来的时候,在头顶上磕了个洞啊?这样的话,我是真死定了吧?”

    宫五震惊,赶紧拉着他到卫生间,拧开水龙头,“你千万别死我宿舍,这两天你就好好的在我宿舍养伤,等你的伤养好了,请你无论如何都要赶快离开!”

    司徒捂着头顶,“我也不想啊,这不是意外嘛。”进了卫生间的门后,他对宫五摆手:“男女授受不亲,你别进来,免得一会又说我耍流氓,主要是我也想洗个澡。”

    “你脑袋都开花了,你还要洗澡?”宫五震惊:“你是真想把自己作死在我宿舍啊?我告诉你我不背这锅,你要这样我就去叫宿管!”

    司徒叹气:“我伤在头顶,一会你给我找个浴帽戴着,淋不到就行。我一天不洗澡,我就想死。”司徒说着,伸手把卫生间的门给关上了。

    宫五被他挡在外面,在外面担心的要死要活的,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拿了钥匙出门,去找宿管。

    宿管惊讶:“哎?五小姐受伤了?快点坐下来让我看看……”

    宫五赶紧摆手:“不是外伤,我就是刚刚在宿舍,不小心磕到了骨头,老觉得有点疼,所以过来要点药抹抹就行。呵呵!”

    “我还是让医生过来看看吧……”

    “不用不用,您把医药箱借我用一些,我自己知道擦什么药的,真的。”宫五坚决拒绝,就是要药箱。

    最后在宿管担心的注视下,她大义凌然的提着药箱走了。

    走到宿舍门口,她伸手掏了钥匙开门进去,刚进去半个身体,太阳穴上就被人顶了把枪。

    宫五:“……”

    咔吧着大眼睛,对上司徒的视线,瞪。

    司徒那张一直嘻嘻哈哈吊儿郎当的还是严肃,一脸警惕的盯着她,问:“你干什么去了?”

    宫五“呃”了一声,僵在原地,努力把手里的药箱提高让他看到:“我去跟宿管给你找了包扎伤口的药,你别以为我这里会有药吧?宿管那才有药箱来着……”

    司徒的视线依旧盯着她,宫五坦然的回视他,明白了,这家伙根本不是他表现的那么二百五,其实是个警惕心十分强的人。

    紧张的对峙气氛在小小的房间里弥漫,司徒突然伸手一把宫五拽了进来,然后宿舍的门被他伸手关上,还反锁了起来。

    他从宫五手里把她那串带着小螃蟹玩偶钥匙拿了过来,“来,鉴于我的被全校通缉的事实,你宿舍的钥匙还是暂时由我来保管好了。”

    把钥匙提起来送到自己面前看了看,“这是什么东西?蜘蛛?章鱼?”

    宫五嗷嗷吼了一句:“明明是螃蟹!”

    司徒笑:“啊,这样啊!”

    伸手把枪收起来,猫着腰又往厕所跑,“洗了一半听到开门的声音,害我担心被你卖了,吓死宝宝了!”

    他往厕所跑的时候,宫五这才发现他身上裹着她的浴巾,顿时大叫:“你个臭流氓怎么能随便用女人的东西?”

    司徒赶紧跑出来:“姑奶奶你小声点,我可不想被人在学校里捉到,丢脸死了!”他低头看着自己围着的浴巾,一根手指勾在上面,抬头问宫五:“那我现在还给你?”

    在宫五“不要”的声音中,他一把勾下了浴巾,宫五伸手捂眼:“老娘的眼瞎了!”

    虽然是捂着眼睛的,但是宫五的手指缝还是大义凌然的张开了一米米,这才发现这回司徒的浴巾下穿了条裤子。

    什么都没看到。

    宫五把手拿下,瞌睡眼:“你不是洗完澡不穿穿过的衣服吗?”

    司徒回头:“我这不是还没洗完呢。”瞅了她一眼:“这没看到我优美的裸体,还挺失望?”

    宫五翻翻眼:“是啊,失去了一个见识世界上最小牙签的机会,当然挺失望。”

    司徒握拳,额头爆出十字青筋,咬牙:“你这是想要验证一下?”

    宫五摊手:“抱歉,我对牙签没兴趣。”

    司徒:“……”

    宫五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纱布和消炎水,纱布剪了一大截下来,胶带也留了不少,等司徒洗完了出来,宫五指指凳子,“坐下。”

    司徒警惕的看着她手里举着的剪刀,宫五瞌睡眼:“我都怕你死我宿舍,我会扎你一刀吗?放心,给你擦药,快点坐下。”

    宫五扒开他的头发,找他流血的地方,终于在头顶的位置找到了一个肿起来的包,但是……

    宫五奇怪的问:“明明流了那么多的血,为什么这个包上面只是有些破皮,感觉不像会是一直流血的样子。”

    司徒回答:“该流的血都流完了,当然看起来像好好的。”

    宫五“哦”了一声,“咔嚓”了两下手里的剪刀,说:“你不要动啊……我看电视上演的,只要脑袋受伤的人,医生一定会把他们那受伤周围的头发都剪掉的,方便处理伤口……”

    话还没说完,司徒已经跳了起来:“你要剪我头发?打死都不剪,你就是嫉妒我的美,你就是嫉妒我,想借机报复我!”

    宫五瞌睡眼:“可是受伤的不应该乖乖听话吗?”

    司徒大怒:“那也不能剪我头发。”

    宫五叹气:“好吧,那我不剪。”

    拿了棉球沾了消炎水,直接往他脑袋上一摁。

    司徒:“啊——”伸手捂住嘴,疼的翻白眼。

    宫五在旁边抖着腿,幸灾乐祸,“能有那么疼吗?别装了!”

    “我日……”司徒哆嗦着手,指着宫五:“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就是故意的……”

    宫五撇嘴:“来,我再给你包扎起来。”

    司徒一口回绝:“擦完消炎药就行,不需要!”

    宫五失去了一个乐趣,有点惋惜。然后她掀起腿,把消炎药棉球在膝盖的地方蹭了蹭,放下来,药箱收拾一下,提着药箱,说:“我要去还药箱,你要看着我吗?”

    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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