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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管家请了几天假陪伴家人,所以,你所说的话,根本就是假话!”
那小厮一下子慌了神,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老妇满眼茫然,似是有些不知所措,随后突然一掌打到严志的脸上,怒骂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骗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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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严志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半张脸烧得火辣辣地疼:“娘,我没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骗人。我只是遵从大少爷的吩咐才”严志突然住了口,满眼怵意地望向额头青筋直跳的皇帝,“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皇上,奴才,奴才真的不知啊,奴才只是照着大少爷的吩咐那样说,并不是有意欺瞒,求皇上饶了奴才。皇上饶命啊j上!”他手脚发凉,满面苦色,一个劲地高呼求人。
老妇愣了一下,随后连忙也跟着跪下来,连声道:“求各位大人饶了我家志儿罢,民妇求求各位大人了。日后民妇一定教他改过自新,绝不出来骗人,还求各位大人开恩,饶了我家志儿罢。”老妇虽是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犯了什么错,只是隐约也知道是出了大事,忙不失地地帮儿子求情。
皇帝额上青筋直冒,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忍不住抬手扶住额头,道:“张全德,你还有何话说?”张全德登时冷汗直流,张口结舌,皇帝猛然一拍桌子,怒喝道,“混账东西,你竟敢诬陷忠良,欺上瞒下,当真是罪无可赦,来人,将他拉下去,即刻处死。”皇帝简直愤怒到了极点,大手一挥,直接命侍卫将张全德带下去,丝毫不顾张全德的哭喊求饶。
严志整个身子趴在地上,背脊上冷汗直流,整个身子都是汗湿了。连宫锦手指搭在桌上,手指摩擦着右手食指上的红宝石钻戒,淡淡地道:“皇上,这刁奴满口胡言,虽是受了主子的吩咐方才胡言乱语。只是这欺上瞒下,欺君之罪,理当罪无可赦。”
皇帝不耐烦地看了眼趴在地上的男子一眼,随意地道:“来人,将这刁奴拉下去,同样,即刻处死。”严志顿时如死狗一般瘫在地上,软软地站不起来。那老妇眼前一黑,径直就晕了过去。
凤夙皱了皱眉,缩在心中的手掌握了握,到底还是上前一步道:“皇上,严志虽是犯了欺君之罪,只是到底是受人蛊惑,并非有心。再加上张全德又是他的主子,身为奴才,自打进府就被教导地要对主子忠心,视为家奴。”凤夙丝毫不顾忌皇帝的脸色,笑盈盈地道,“何况,北齐以孝为先,如今这老妇只剩这一根独苗,皇帝当饶他一命,也好向百姓彰显皇恩浩荡。”
连宫锦不赞许地瞧她一眼,低笑一声,默默垂下头抿了口清茶,真是个悬狸。果然,皇帝眯了眯眼,坐起身子,改口道:“既然如此,就将这严志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逐出皇城,永世不许回大都。”
严志登时松了口气,略带感激地望了眼凤夙,任凭周围的人将他拖下去。林公公赶紧上前一步扶起皇帝往偏殿走去。连宫锦随之站起身往宫外走去,凤夙冲着皇帝盈盈一拜,抬眸望了眼昏迷不醒的老妇一眼,转身离开。馨儿连忙扶起那老妇跟在凤夙身后离开。
第80章 回府,鬼怪神说 Vip()
凤倾南得知消息,早早就派了管家侯在门口。凤夙一路颠簸,刚下了轿子,张管家就迎了过来,接过凤夙手上的银狐薄轻纱鏊子,领着凤夙往里走去。
府里的人都聚在老太太的翠居苑,凤清溪望见,豁然从椅子上站起,后立刻反应过来,缓缓坐了下来。凤轻楚咬着唇瓣,神色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将那些可怖的伤黑盖下去。凤轻柔手指绞在一起,将腿上的衣衫抓起,揪成一团。白袁柔依旧是一脸和气的样子,三房陪坐在老太太身边,不时说着话,瞧到她来,也是抬起头冲她笑了笑。柳茹素低着头坐在那儿,神色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凤夙刚欲迈步,突然就有一个婆子拿了一尺多高的火盆来,伸手就在她身上打了两下。凤夙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老夫人抬起眼皮瞧了她一眼,突然张嘴道:“这牢里待久了,不免有些阴煞之气,垮了火盆,免得将这霉运带到我这翠居苑来。”
一旁的秀丫鬟都是一脸幸灾乐祸地望着凤夙。凤夙冷冷地抬起头望着老妇人:“老夫人,夙夙待在皇宫多时,甚是想念老夫人,只是既然是去霉运,不如四妹妹,四堂妹也跟着一起来才是。二位妹妹突然之间毁了容貌,这要是传出去,难保别人不会以为我凤府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既然如此,二位妹妹也该同我一起去去这霉气才好。”
老夫人的脸色顿时变了,咬着牙道:你这说的什么混账话,轻柔丢了脸面与你有何好处,你要说出这样恶毒的话来,传了出去可叫你四妹妹怎么见人。”
凤夙无所谓地扬眉,眨了眨眼,无辜地道:“老夫人,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夙夙是真心为四妹妹好,才提出这个意见。四妹妹近日来连连不顺,就当涂个吉利也好。老夫人这样说,当真是折煞夙夙了。何况,四妹妹遇到这些个事,难免心中恐惧,如今祛祛霉运,心里也舒畅些。”
老夫人实在是想不到她竟然这样伶牙俐齿,当即变了脸色,厉声道:“夙姐儿这是糊涂了,想是在牢里面吓得不清,你们还不快上前去帮她一把。”
凤夙的神色一点点冷下来,垂眸望着那火盆,光是站在这儿就觉得一阵热浪扑来,这若是踏过去了,只怕半条命都要丢掉了。凤夙一侧身,避开来抓她的丫鬟婆子,一脚将那火盆踹到,胳膊肘在其中一个婆子背上狠狠顶了下,直将那婆子踹到在那火盆上。屋子里顿时响起一阵哀嚎声。那婆子慌忙在地上打滚将身上的火星扑灭。
老夫人神色顿时难看下来,一下子拍到桌子上:“夙姐儿,你若是不愿意直说便是,这样折腾人做什么?真是作孽!”老夫人站起身子,掐着手里的佛珠往里屋走去。
屋子里一时乱作一团,老夫人身边的王妈妈冲着老夫人屋子里的大丫鬟梧桐使了个眼色。梧桐立刻上前拦住凤夙,一边对着屋子里的丫鬟们呵斥:“还不快上前收拾,三秀,您见谅。”
凤夙笑了笑,温顺恭敬地道:“梧桐,你将这东西交给老夫人,就说是夙夙的一片心意。”
梧桐目光落到她手心放着的古铜匣子上,伸手接过,笑着点了点头,略一躬身行了个礼,就追着老夫人而去。凤夙眼底浮现些许深意,抬步离开。凤清溪犹豫了下,立刻站起身,不动声色地跟着凤夙身后走了出去。
凤夙回身望她,不禁笑了下:“瞧五妹妹这样子,难不成三姨娘的补没好吗?”二姨娘是母亲生前亲身伺候的丫鬟,得母亲抬举,原是要做大姨娘的,只是镇国侯府突然塞了个千金过来,二姨娘的位子自然要降一届,母亲走后,二姨娘伤心过度,不过多时也没了。只是这里面有没有白袁柔的手笔还要另说。
至于三姨娘,三姨娘性子温顺,容貌却并不突出,这么多年除了凤清溪这么一个女儿,再无所出。何况三姨娘身子骨羸弱,早有大夫断言她这辈子再不能生育,因而不足为患,白袁柔也就没有多管。若不然,三姨娘如今还有没有命都无法言说。至于凤清溪,自然也是为凤轻柔铺路而准备的棋子了。
凤清溪一下子涨红了脸,手指拽着衣角,垂下头快速地道:“三姐姐,谢谢你。”说罢,凤清溪迅速扭过头小跑着离开。
凤夙轻轻地笑起来,青儿站在一旁望着她,忍不住道:“秀,您这是怎么了?五秀她一向与您不讨好,怎么现在”青儿面上露出一抹担忧,“会不会是大姨娘特意命她来试探秀的?”
凤夙刚想开口,就见凤轻柔踩着小碎步满面春风地向她走来。凤轻柔今日穿了一身碎花小袄,外边套了件薄丝冰蚕软披风,绣着梅花图案的软底青布高跟中鞋露出一点点配着团花的脚尖。她脸上挂着笑,
看起来娇俏可人。凤夙望了她半天,面上快速露出亲热的神情,道:“四妹妹今日好漂亮,我这么多日不在,到是不知道四妹妹这样容光焕发了。”
嫡姐为了妹妹的清白被人冤枉,身为庶女,不想法子救人,反倒只顾着穿衣打扮,这样的女子,任是谁都不会要的。凤轻柔被刺了一下,面上尴尬了下,突然笑道:“三姐姐死里逃生,我自然是要好好梳洗一番还迎接三姐姐回府,莫要触了三姐姐的伤心事才是。”凤轻柔将死里逃生这几个字咬地极重,似乎是要吃她的肉一样。
凤夙拢了拢耳边凌乱的鬓发,掏出一根珠钗递到凤清溪手里:“四妹妹,这是三皇子托我交予你的。四妹妹还要拿好了才是。”凤轻柔下意识地一愣,刚要推拒,就听见凤夙带着笑意的嗓音,不禁一愣,随后低头望向自己手中的珠钗。
冰凉的珍珠光滑如玉,并排而列,簪子周身镀上一层金箔,在描以银丝花边,耀眼尊贵,一侧垂下的银线掉花又将这珠钗加了抹俏皮。凤清溪一眼望过去就爱不释手,碍着凤夙在这儿,凤清溪也不好多说,面色淡然地将那珠钗收入怀中:“轻柔谢过三姐姐。”
凤夙不动声色地转身离开,垂在身下的手掌攥成一团,死死握住,眸心深沉。这凤清溪,当真是不知死活。这种公子哥用来俘获心上人心思所买的东西,她也敢收下,怪不得要说三皇子魅力十足,能让她这个一贯聪明的四妹妹都没法子抗拒。纵然凤清溪心中知道不该留着那个珠钗,于礼不合。但这只要是人,就有贪恋,凤轻柔对墨祁霖愈加迷恋,这心里的激愤就越深。就算她心里怀疑这东西的来历,也只会装聋作哑认为这东西就是墨祁霖送的,以此来满足自己的不平衡。
四周的景色稍稍有些变化,到流云阁的青石子小路不知何时从中间截掉一段,露出地底下光溜溜的泥土,凤夙皱了皱眉,绕到一旁连着的松红石漆小路上,冷哼一声,向流云苑走去。暗中监视的人这才走出来,浑身颤了下,忙反身向白袁柔的院子走去。
凤夙踩了一脚的泥泞,方才回了屋子,青儿连忙捧了新鞋过来服侍她换上。凤夙试了下脚,只觉得这鞋又软又绵,样式新颖,针脚却是从未见过的,不禁张嘴道:“青儿,这鞋子是谁送来的?”
第81章 宠妃,顺其自然 Vip()
“这是三姨娘送来的呢!说是秀您肯定会喜欢。。。奴婢瞧着这鞋子这样软乎就收下了,留着秀好走路。”红袖在一旁站着插嘴道。
凤夙眼中多了些暖意,道:“红锦那边,事情办的如何了?”
红袖脸上出现一股倨傲,挺直了身板道:“秀,您就放心罢,虽说大姨娘不惧怕什么,红锦和芍药现下就待在四秀的院子。红锦做了洒扫丫鬟,有一回四秀撞见她,可是吓得不轻,一个劲儿地嚷嚷自己的院子里不干净。若非大姨娘来得快,给了她一耳光,老夫人早就发火了。只是四秀向来会哄人,不过几日,就恢复过来。”红袖越说声音越低,话里话外都透了股惋惜的意味。
“秀,您当初可吓死红袖了。”青儿扶着凤夙站起来走了两步,笑着打趣道。
红袖微红了脸,嗔怪道:“谁让秀一丝一毫都不告诉奴婢,害得奴婢还以为红锦这死丫头当真敢做出这样背弃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