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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清欢gl-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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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落。”

    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她本能地想挣扎,却有一只手紧紧握住她,握得很紧很紧,像是握着世上最珍贵的珍宝,让她一颗心慢慢沉淀下来,仿佛心脏都要通过这一只手,流到对方的心里去。

    耳边似乎隐隐约约传来一丝清明声音,强拉回她不断沉沦的意识:

    “她的鼻子为什么一直在流血?为什么……为什么流了这么多的……”

    “你别慌,这是内息紊乱所致,气血相突。”

    “她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伤口突然复发?”

    轻欢努力想睁开眼动动手指,去看一眼南泱,但她身体没有一点力气。

    “……内息爆裂,从里面破开了伤口……”

    “内息爆裂?”

    “她身体原本就有一些问题,不过以前隐藏的深看不出来……我不清楚是什么问题,似乎是一个阵法残留的伤害,单凭我看不出来,要去找医术更精的人。”

    “危及生命吗?”

    “暂且不知。”

    “内息爆裂……难道说,她幼时的手筋不是被挑断的……”

    ……

    轻欢听的朦胧,许多字眼都听不太清,但内息爆裂这四个字倒是听得清清楚楚。

    她脑子依旧混乱得很,抓不出一个头绪。

    不知过去多久,有个人坐在了她旁边的床沿上,将她的头托起一点,接着有杯沿压上她的嘴唇,那人另一只手捏住她脖颈处的穴位,助她将水喝下去。

    “咳咳……”她被水呛到,身体咳得起伏几下,因这一点可贵的水,她总算有力气勉强睁开眼睛。

    她躺在一张很大的床上,床边挂着浅蓝的床帐,屋里还有一张圆桌,几个圆凳。她仔细想了想,应该是客栈里自己的房间。

    有一个杯子举在她的面前,拿着那杯子的手分外眼熟,这般熟悉的场景好似前不久才经历过。那细白漂亮的手腕隐约露着暗红色的伤疤,像是冬日满地白雪里落下的一簇红梅,精致可怜。

    南泱清清冷冷的嗓音近在耳畔,宛如江南春头的一抹细风拂过湖面:“醒了?”

    “嗯……师父。”轻欢苍白的脸上轻笑了一下,那软软倒在南泱怀里的柔弱的样子异常惹人怜爱,好似一只受伤的小鹿。

    南泱将水放到一边,拿出帕子给轻欢擦嘴边的水渍,声音依然没带什么感情:“你这一回很不听话。”

    轻欢低了低头,握住南泱的手指:“你也是。”

    “……我和你不一样。”

    轻欢低低笑了一下,轻声道:“他们……都还活着么?”

    “都活着,活得很好,除了你。”

    “我也……很好……”轻欢苦涩道。

    南泱在后面紧紧将轻欢搂在怀里,下巴搁在轻欢的肩头,两人同样温腻的侧脸相互轻蹭:“我说过,我十分爱干净,别人碰了我的东西,我很不高兴。”

    “可若是下回遇见了危险……你一定要先走……”轻欢嗓音微微颤抖着。

    “够了。”南泱声音瞬间冰冷,松开轻欢,将她平放倒在床上,神色清冷地拂袖离去。

    轻欢眼睛一酸,这是她第二回听见师父说,够了。

    南泱走到门槛处,停住脚步,微微侧过头,欲言又止。

    “我错了,师父。”轻欢低声道。

    空气一时静默。

    “……我适才以为,你真的要死了。”南泱声音淡淡的,却莫名透着股令人心疼的悲伤,“流了很多血,很多很多血,我止不住。你总是这样,让我很怕,怕你就要死了。”

    “对不起……”轻欢眼睛涌上酸涩。

    “我以前从未知晓,原来担惊受怕是这般感受。”南泱嗓调沉沉的,像是要与夜色融成一滩。

    “你很生气吗?”轻欢声音很轻很轻,目光紧紧锁在南泱身上。

    “对,很生气,比别的人碰你还要生气。”南泱回头,眉眼中竟承积了极为浅淡的难过。这种神色她从未在南泱的脸上见到过,这让轻欢一顿慌乱。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消气?”

    “……我不知道。”南泱扭回头,顿了顿,还是跨出了门槛。

    轻欢握紧了右拳,又无力地松开。

    南泱神情内敛,下了楼梯,走到客栈的后院。此时正是次日的午夜,天色浓黑,不见星月。

    后院里正呈现着一副非常诡异的情形。

    无己扶着捡回来的无名那没有头的身体,在无名脖子处摆弄着什么。无功在一边抱着无名的脑袋,一边打哈欠一边看无己摆弄。

    南泱一眼便了然于胸。当时无名脑袋飞出去,一滴血都没溅出来,再加上无名平日很是沉默,开口也是那奇奇怪怪的没有抑扬顿挫的音调,她便猜到了无名其实是一个机甲人。

    乱花谷的天工之术,果真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

    “南泱尊上,您来了。”无己向南泱微微颔首。

    “修得好吗?”南泱一边走一边顺口问道。

    “没事,小问题,是那女人放的线蛊,厉害得很,活活勒断了无名的脖子。无名以前身体断成两半,我们也是能修好的。”无己说着这感觉毛骨悚然的话,神情却异常平和。

    “君桥呢?”

    “少谷主在厨房。”

    南泱点点头,她原本也是去厨房的,恰好能碰见君桥。

    君桥中的只是一般的暂时令人失去意识的蛊,回来用了药后就好了,不但去给轻欢看了伤,现下还活蹦乱跳地跑去了厨房。

    南泱进厨房时,君桥背对着她,正搅着锅里的什么东西。她身后的腰带上,系着那块半脸白玉面具,坠着长长的流苏。

    “君桥,做什么呢?”南泱轻声问道。

    君桥忙回头,笑道:“轻欢昏迷了一整天,你……你们都没吃什么,我就来下厨做点饭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她现在醒了。”南泱走过去,看了一眼君桥锅里的东西,“她应该饿了。”

    “那正巧,我这菜也该起锅了。”

    “你煮的还是不够清淡,”南泱淡淡道,“我亲自来罢。”

    君桥有些惊诧地看着南泱认真的侧脸,怔怔点点头。

    南泱捡起一个鸡蛋,目光凉凉的看着它,看了半天,却没有动作。

    “……南泱?”君桥小心地唤她一声。

    南泱瞥君桥一眼,指了指前面的锅:“这个要怎么弄。”

    那语调平缓得很,一点都听不出是个问句,

    君桥不禁轻笑:“听你那话,我还以为你是个厨房的好手,正讶异你堂堂尊主还会做庖厨之事。”

    “不会做才是正常,所以我请教你如何去做。”南泱拿着鸡蛋,一本正经道。

第57章() 
君桥看了南泱一会儿,才微微露出一个笑:“要我教你?”

    南泱目光瞥了君桥一眼:“嗯。”

    “我可有什么好处?”君桥笑眯眯地转身去搅锅里的东西。

    “无何好处,你不愿,我便自己尝试。”南泱面无表情答道。

    “你也太无趣了,”君桥笑着摇摇头,“这时候,不该是你好言好语求我么?然后我再吊你一会儿,等你允我一个条件,我便松口,教给你厨艺。这才是正常的流程。”

    南泱眉眼缓和下来,不由弯了弯唇角:“非是我无趣,是你闲工夫太多。”

    “是么?那可真是奇了,我向来和谁都有许多话可聊,惟独和你说话,说什么都能被你灌一桶冷水一般,尴尬得很。”

    南泱安静地握了握手里的鸡蛋,并不言语。

    君桥嗤笑一声:“行了,不逗你了,你这才来厨房的架势,煮点鸡蛋羹便好。喏,给你个碗,把鸡蛋打进去吧。”

    南泱脸色静得好似一杯水,只单手将那鸡蛋举到君桥递过来的碗上,停缓片刻,指尖一使劲,脆弱的蛋壳便在她手中四分五裂,里面浓稠的鸡蛋清和鸡蛋黄瞬间“啪”得溢出,粘了她满手,因为太过使力,有一星两点溅了起来,险些溅到君桥身上。

    “我的天……你当这是捏死人脑袋?”君桥惊得往旁边一跳。

    南泱面带疑惑地看着满手都是的蛋浆,眉头微微蹙起,在碎掉的鸡蛋壳上来回打量。

    君桥哀叹一声,看来教南泱下厨,是一件十分为难人的大事。

    “……要不,尊主大人您还是先出去,我做好了端出来给你?”

    南泱摇摇头:“不。为何她做饭那般容易,我却……”

    “你说你的小徒弟么?我之前在华胥境尝过她做的菜,的确做得很好,”君桥略微沉吟,“说起来,你似乎对你的徒弟十分特殊,遇见她的事总是显露出另一种处事态度。你……”

    南泱接道:“我喜欢她。”

    君桥:“……”

    “她是我一手带大的,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徒弟。”南泱难得地多说了一句,只是目光仍胶着在自己的手上,没有看君桥。

    君桥暗暗松一口气,心情莫名地轻松了些,但依旧是隐隐吊着的,好似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头,喘不过气来。她手指习惯性摸到身后坠着的白玉面具上摩挲了片刻,趁着南泱专注于看鸡蛋,便将目光长久地放在南泱身上,唇角勾起一抹柔和笑意。

    南泱将五指缓缓张开,然后闭合,看着手里的鸡蛋浆带着一种恶心的稠密感,微微偏过脸去:“我想学做饭,我想……做给她尝尝。”

    君桥面上似笑非笑地瞅着南泱,心里却又沉了些。

    南泱的声音又低了许多,语调缓慢清和:“算我请求你了。”

    “好。”

    南泱总算浅笑了一下,走去水池边洗手。

    君桥将锅里的东西舀出来,一边收拾灶台一边道:“到现在为止,从浮玉楼出来已经过了一天整。我清醒后细想,我们才入中阳城时,无己三人便已和焚天弟子交过手,是我疏忽,漏想了这一点。怕是在那是,闻惊雷便掌握了我们的行踪,而后的一举一动,皆在他监视之下。”

    南泱的声音混着哗啦啦的水声传来:“他的确十分聪明,按照你进入屋后的反应便可猜出你在外面有外应,虽然尚不明确那个蛊有什么作用,不过他应是见你面色无异,就推测出那房梁之上的黑衣人已遭遇不测。”

    “不过他问起我的那几个问题,我至今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君桥皱皱眉,“他怎么突然提到柄山派?还有令丘山上的姒妃墓……朝廷之事我向来不多关注,故此也没有听说过姒妃这个人,不过令丘山风水奇好,好多年前的确就已被皇家人占据并开凿陵墓。按理说,倒斗之人应不会盗取当朝皇家的墓的,胆子也太肥了些,最起码,当朝皇族人的陵墓都有重兵把守。若柄山派能够去那姒妃墓倒斗……”

    南泱接道:“或许姒妃墓周围并无朝廷的兵,柄山派的人才会去那里。”

    “这说不通,既然是妃子,没理由不派兵将去……”君桥正喃喃着咕哝,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抬头,手里的碗重重放在台子上:“糟了!”

    “怎么?”南泱手里动作停下,抬眼看君桥。

    “昨日回来我尚在昏迷,今日醒来也没有多加思索,既然自从进城后焚天门就已经开始监视我们,那么现下我们下榻的客栈他们也自然知道……轻欢伤重,我竟没有第一时间转移躲避地方……”

    南泱和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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