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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瞒钱尚书责怪,老夫这春秋日胜,一日不如一日了,这记性也是不大好了,虽然刺史府的事情样样都记得,但是这种事情,总也是到了嘴边就想不起来了,再说咱这一把老骨头对于这茶叶啥的也不是很清楚,并不知道这是从什么时候弄来的,连谁送的,我都忘了,实在是对不住钱尚书了!”
“无妨无妨,这种小事不记得也正常,只要办好朝廷交给你的事情就行了!”
对着马炽胺微微一笑,钱韫栖将手边的茶碗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直接说道:
“想来马财长还在为自己怎么给上官送见面礼而头疼吧?无妨,这杯茶能够喝到嘴里,我钱韫栖就很知足了,将这包龙井送给我,如何?”
“那自然没问题了!”
激动的大叫,马炽胺对着旁边已经吓得一身冷汗的秘书直接说道:
“去!把这种龙井茶叶全部给钱尚书包好送上来!”
“是!”
知道自己逃过一死的秘书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嘴角含笑的钱韫栖,屁颠屁颠的跑下去给这个官场老狐狸包茶叶去了。
等到秘书走了,钱韫栖将手边的茶叶全部喝完表示自己的喜爱之后,就对着马炽胺摆了摆手,后者领悟,赶忙转身将外面的随从们全部遣散,转过身来,一下子就跪在了钱韫栖的面前,低声呜咽道:
“钱尚书饶命,钱尚书饶命啊!下官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下官可真的没有拉拢秦渊的意思啊,只是秦渊那厮已经将钱郡主蛊惑到手,下官也是为了让您老见到自己的女儿才邀请那厮到黄河码头欢迎钱尚书的啊!绝对没有刻意冒犯钱尚书的意思啊,还请钱尚书看在老朽三十年为国为民没有功劳但有苦劳的份上,饶了我马家上下八十多口人的命吧!如果钱尚书坚决追究下官失察失当的责任,也请饶了外面那群小辈们吧!他们都是不成器的朽木,根本不可能怀恨在心,对钱尚书不利的!”
“马财长,老夫什么时候说过要治你的罪了?”
钱韫栖佯装愤怒的看了一眼马财长,站起身来,背着手,嘴角含笑说道:
“马炽胺啊,你知道老夫今天最开心的事情是什么吗?”
“下官愚钝,还请钱尚书赐教!”
马炽胺心中稍稍放松,头顶在地上,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钱韫栖看到这个老东西如此乖巧听话的样子,微微一笑,继续傲然地解释道:
“那就是你把秦渊那个混账请到了码头,让老夫当着所有固原城有头有脸的世家门派面前将老夫也就是朝廷的态度给摆明了,对于秦渊这种妄图以一己之地而搅动整个古武世界规则的行为,朝廷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双杀一双,绝对没有姑息的可能,那混蛋在俗世的地位名声有多高,我们不管,但是在古武世界来说,这不过就是一个侥幸渡劫成功的武师罢了,没什么稀奇的,懂吗?”
“多谢钱尚书宽恕!”
低声答应着,马炽胺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已经对眼前的钱尚书有点招架不住了,后者闻言一笑,转身做到椅子上,对着跪在地上动都不敢动的马炽胺笑笑:
“起来吧,这么大的年纪了,别再地上磕头了,我让你通知的人都通知到了吗?”
“到了!”
站起身来,将身上的灰尘轻轻拍打下来,马炽胺这才转过身去,将眼角的泪水擦拭掉,一脸从容淡定的将大门打开,扯着自己的嗓子,对着外面大叫道:
“请固原城代理刺使吴澄玉大人前来!各家世家代表门派大佬跟在后面一起进来!”
“是!”
守卫在门口的秘书慌忙走下去通知大家,马炽胺转过身来,顺手将手边的暖壶打开来,轻轻的将钱韫栖手边的茶碗灌满,便一副淡定的样子站在钱韫栖的身旁,好像一个老太监站在皇帝的身边一样,一副比主子还激动的样子呢!
“这样很好嘛!”
看到地头蛇已经全力配合了,钱韫栖的嘴角才放松下来,望着从外面走进来的吴澄玉,钱韫栖的眼角闪过一丝疑惑:
“这家伙不是原来的武曲县县尉吗?怎么会变成了代理刺使了?”
“这都是黄世杰黄世子大人的安排,当日陈枫铸大人忽然暴毙在荆子轩公寓里面,所以黄世杰黄世子大人才安排吴澄玉代理了刺使一职,不过后来吴刺使带来的一名衙役队长死在了秦渊的车中,吴刺使觉得秦皇门对其不利,就回到武曲县县衙里面暂时管理县务去了,这里至今还是马某维持日常秩序罢了!”
马财长轻松几句,便把吴澄玉的发迹历史讲解了清楚,钱韫栖微微颔首,嘴角闪过一丝不悦:
“既然怕死就不要来固原城,回到自己老家种地最安全!死了个随从就怂成这个样子,怪不得黄世杰那个废物会败在秦渊手中给我们黄王爷丢人,原来连看人的眼光都没有,焉能不败?”
“钱尚书教训的是!”
对着钱韫栖微微点头,马炽胺的脸上还是保持着一种威严的笑容,一路小跑着走进来的吴澄玉跨过门开,直接对着钱韫栖单膝跪地,不等钱韫栖招呼平身,就主动抬起头,对着钱尚书拱手说道:
“钱尚书千里迢迢而来,下官吴澄玉参见尚书大人,尚书大人远来辛苦,有什么要求,下官一定吩咐刺史府的人照办!”
说完,吴澄玉就站起身来,将身上的灰尘用力的拍打起来,钱韫栖的嘴角抽出一下,默然的盯着眼前的吴澄玉看着,嘴上一句话也不说,直到吴澄玉抬起头来,发现这双威严而郑重的眼睛,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有些乖张,赶紧跪在地上,满脸冒汗的说道:
“下官该死,下官该死!还请钱尚书赎罪,还请钱尚书赎罪,下官听到钱尚书前来的消息,实在是太过激动,才会失态如此,还请钱尚书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放过下官吧!”
“别啊,吴代理刺使大人,刚才不是一流水的好速度啊,没什么不合理的,卑职也不过是个吏部尚书罢了,还不是李岳二丞相,更不是黄王府的世子大人,您都是黄世子撑腰的任人物了,见到卑职能够行礼,老夫已经是感激不尽了,还敢说什么吗?老夫千里迢迢而来,这刺使府的热茶竟然是马财长准备的,就算是提什么要求,以刺使大人之尊荣亲自到武曲县衙办公的吴大人,肯定也只能丰富武曲县衙准备吧,这刺史府的路,估计吴大人都是第一次行走至此了吧!”
钱韫栖的话如同一把把软刀子一样画在吴澄玉的身上,钱韫栖慢条斯理的说着,吴澄玉的脸上慢慢的渗出汗水,直到钱韫栖说完,吴澄玉的衣衫竟然在秋天的烈日下湿透了!
第一卷 大隐于市_第2208章木驴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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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一口将没入口鼻的清水从口中吐出来,钱继风猛然间咳漱几下,睁开眼来,看着眼前的情景,心中一阵慌乱,此时的自己已经被人绑在了木驴上面不得动弹,四肢卡在木驴上,全身悬在空中,面前是一个山洞,洞中放着很多根火把照明,宛如白昼一样,站在自己眼前的除了绑架自己的那个气质不错的美女之外,还有一个一脸淫邪,仿佛地狱恶鬼一样的男子站在自己的面前,手中拿着一个木桶,看样子自己脸上的水就是从这个木桶当中冲出来的!
“小子,你醒了?”
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用手撑住面前的方桌上面,陈凤欣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一双杏眼当中闪出两点惊喜:
“知道老娘把你从码头送到这里用了多长时间吗?你打算怎么补偿我吗?”
“你疯了吧!”
眼睛中射出闪电一样的光芒,钱继风虽然被绑缚着身躯,但是脸上却依然露出生气十足的表情:
“我被你这个臭娘们绑架了,你竟然还要找老子要补偿,你知道你绑架的是谁吗?现在把我放了我就既往不咎,不然的话,等到我钱家死士们找到这里来的时候,就有你们两个狗男女好受的了!”
“放肆!”
将手中的木桶扔到旁边的水缸里面,肖川一脸怒意的看着被绑在木驴上面的钱继风,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一把匕首,直接放在了钱继风的脸上:
“想活命的就给老子老实点,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还摆你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干什么?少废话,我们问什么你说什么就好,要是让我们知道你说错了一句话,我就砍下你的一个手指头,再敢口出狂言,别怪老子手中浸了水的皮鞭子不答应!”
对着空中甩了几下自己手中的皮鞭子,肖川的脸色才算是放缓,眼前的钱继风也乖乖的闭上嘴巴,省得自己遭受皮肉之苦!
两个人第一回合的对决已然结束,肖川转身走到方桌前面,坐在陈凤欣放好的板凳上,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手机,将一张照片放在钱继风的面前:
“小子,知道这个人是谁吗?她和你什么关系?!”
“那是我妹妹……”
望了一眼照片上的女人,钱继风的嘴角抽搐一下,无奈的摇头说道:
“你们要是打算用我妹妹的照片来羞辱我的话就尽管来吧,反正从小到大这个死妮子都是我父亲的掌上明珠,我是肯定比不过她的,不过你们要是想要对付她的话,我肯定没意见,不过我任何忙都帮不上,因为我从十五岁开始就没有和这个妹妹见过几次面,说话的机会更少,懂吗?”
“原来还是一对活冤家啊!”
捂着嘴轻轻笑着,陈凤欣的眼角闪出一丝欢喜,压在自己手掌上的脑袋歪到一边,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的钱继风说道:
“既然那是你妹妹,这件事情还是和你的关系很大喽。因为我们要对付的是你的妹夫!”
“切,什么妹夫,以我的观察,那不过是我未来妹夫的前任罢了,我妹妹可是夜店女王,情场高手,三两下就能够撩拨起男人的,想要和谁在一起简直就是信手捏来的事情,不过话说回来了,我这个暂时的妹夫也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他得罪的人可是海了去了,你们两个估计在他面前都排不上号呢!”
钱继风一脸淡定的看着眼前的陈凤欣,后者撇撇嘴,无言的瞪了眼前的钱继风一眼,然后站起身来,从肖川的手中夺过皮鞭,对着眼前的钱继风上去就是一鞭子!
“哎呦!我的祖宗啊!行了行了,小妹妹,我不说了行不行?你放过我好不好?”
大声叫嚷着,钱继风第一次发现皮鞭抽在身上是这样的痛,不单单是皮肤上开裂流血的疼痛,更难受的是皮鞭上面的力道从皮肤上经过,将巨大的甩动力直接作用到自己的骨头上面,只感觉有一把刀刃在自己的骨头上面划了一下,伴随而来的刺痛绵延不绝,加上胸口处留下的血痕,仿佛内外两根针同时扎进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难受的要命,遭罪的要死!
“知道就好,被我们绑架了还在这里逞英雄,简直是找死,再敢嘴巴不干净对着老娘胡说八道,我就让你躺在这木驴上面,用铆钉把你的手腕脚腕顶在木驴上面,让人痛苦三天三夜然后流血而亡,明白了吗?”
恶狠狠的说着自己印象中最严酷的刑法,陈凤欣的小脸蛋这才放缓,坐在后面的肖川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走到水缸旁边,将水缸上的水桶按进水中,然后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