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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饶有兴味的欣赏着这一切,李青,漆艳,台上台下所有被欲望控制的人群,他,是这惊艳馆中惟一清醒的旁观者,他是惟一一个世外之人——他是这世界的观望者,因为他早已看透,早已经历,他是和李青一样的人,他是创造者与操纵者——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堕入同类的圈套?
不对,为什么还有一个眼神,让人如此紧张,如此不安?那个鹰一样的面具,那面具后鹰一样的眼睛!——从一进入惊艳馆,他便注意着这个人,这个如绝对的主人一样的人,如此冷酷,如此笔直,这,就是我的对手吗?如果说,我是在看一出戏的话,他却是这出戏开始与结束的控制者,这样的强势呢!呵呵,这样才有意思啊!
菊隐把目光从鹰形面具身上移开,美丽的脸庞显出通透的笑容,轻叹一声,从座位上站起身,身形轻晃,已倏地移至李青的身边,左手抬起,抓住李青持鞭的手腕,就势身形一转,右手搂住李青的脖子,硬生生的挤进李青和漆艳中间:“青,适可而止嘛!这个;可是我势在必得的;你打坏了,让我找谁去!”说着,竟毫不犹豫的向李青吻过去!
所有人的眼睛都瞪大了,李青也稍稍一楞,但立刻身形一转,将放在漆艳背后的手撤回来,毫不留情的把菊隐挡开:“做什么?”
菊隐借势跳开,无所谓的笑笑:“我不这么做,你肯听我的话?那可是我菊隐看中的东西啊!”
李青放开漆艳,直面菊隐:“呵呵, 刚刚第二局,就这么沉不住气啊,没想到菊的少东家,竟然如此浮躁……”
菊隐仰起脸,再次贴近李青:“恩,何止沉不住气,简直迫不及待啊!”
说着,将李青撇在一边,径直走到漆艳面前,用手轻轻托起漆艳的下巴:“艳?是这个名字吧?很好听呢,是那个人给你起的吧!我叫菊隐,菊隐花藏,记着这个名字哦!青下手还真是不留情面啊,你的身体,还可以挨几下?”
这次漆艳并没有甩开菊隐的手,也许是已没有那样的力气了吧,他的喉结动了动,口枷让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漆黑的眼睛射出冷冷的光,虚弱却坚定的瞪视着眼前这个妖媚的男人。
菊隐微笑,抬手熟练的拧开固定口枷的镙丝,将那个丑陋的东西往地上一抛:“有什么话,说吧!我会关闭耳脉,你的话,只有我可以听到,怎样?”说着,按下耳脉上的一个按钮,所有人的耳脉便接听不到任何的声息。
漆艳皱了皱眉,看向李青,李青并没有靠近的意思,仍然站在不远的地方,平静的看着这两个人。
菊隐顺着漆艳的目光望去:青!你可以听的,过来啊!说着,左手已勾住漆艳的脖子,右手径自向漆艳的下身摸去:什么样的声音都可以,何必,要压抑自己呢!
“滚开!”漆艳拼命的甩动身体,想摆脱这个缠人的家伙。
“呵呵,我喜欢这样的艳呢!真是可惜,你,应该是个当主人的材料啊!”菊隐将身体伏在漆艳的身上,吃吃的笑着低语:“不过,我更喜欢征服当主人的人呢!”
李青看到菊隐不仅没有停止的意思,大有一直纠缠下去的可能,便走过去拉住菊隐的背心,将他跟漆艳分开,严肃的说:菊隐先生,如果你打算弃权的话,你依然要付出菊之禁断百分之五的股份。
我?弃权?小青青,我怎么会弃权!菊隐诧异的看向李青。
如果不弃权的话,下面是你调教的时间了,计时很快就开始了!
计时?呵呵,不必了吧,这一局,我认输。
认输?
是啊,你以为这个小东西,还能受得了几鞭?与其拿到一个半死不活的人,不如放弃这局更好,何况,后面,你便没有赢的机会了啊,如果一直不赢的话,岂非很伤青青的自尊心?菊隐邪笑着望定李青,希望看到李青愤怒的表情。
这样的结局可以说是一种污辱,实力相当的对手,赢要赢得体面,输要输的明白,而在大庭广众之中,被人这样随随便便的奉送一局,实在是够窝心。
李青倒没觉得怎样,他示意工作人员将比赛结果纪录,然后对菊隐说:既然菊隐先生这样决定,李青也不再多说,请菊隐先生说明下一局的比赛规则。
三十一、情人节特奉:李青VS菊隐花藏
第三局:十秒极限(上)
青;别忙着走啊!我们是不是该让比赛再激烈一些?恩?菊隐的笑有点阴阳怪气。
随你。李青停下脚步。
青青还真是好说话呢,呵呵,那就这样吧,下一场是比赛手的技巧,我们赌一赌运气如何?
怎么比?
每人十秒的时间,只可以动艳的这儿——说着,他轻弹了一下漆艳仍软缩的分身——并且请艳城的人在这儿大声读秒,时间一到,立即换人,在谁的十秒之中,让可爱的小东西达到高潮了,谁算赢,如何?
可以。
()
哦,对了,人家还对小艳艳有特别的奖励呢!这样,听好了,如果我们家的艳可以保持三分钟不射的话,下一回合所用的道具,由艳自己挑,如何?菊隐暧昧的笑着。
你们家的艳?还真敢说,在艳城这么张狂的人,菊隐先生还是头一个啊!李青冷笑。
其实,我更想说的倒是我们家的……菊隐邪笑着靠近李青,但碰上李青如冰似霜的面孔,赶紧把话头打住,后退两步,哈哈一乐:好了,青青说得对,我也该收敛一下,怎样,咱们开始?
好。
哦哦对了,为了保证我们家的小艳艳能赢,我需要加个条件。菊隐拍了拍脑袋。
菊隐先生,请不要太过份……李青强自按捺住自己的不耐烦。
马上就好马上就好!菊隐手忙脚乱的抽出一根棉绳,很抱歉的向李青笑笑,手下翻飞,早将柔软的分身置于紧密的束缚之中:呵呵,这样的话,支持五分钟应该不成问题了……
菊隐的动作花哨而迅速,漆艳没怎么感觉到什么,身下便成了另一番景象,他不安的轻哼了一声,低头看了看,双腿挣动,很想将这难堪的一幕遮掩住,但刑架上的铁镣让他未能如愿。
菊隐也注意到漆艳细微的动作,唇边露出欣喜的笑意。
菊隐从容的转过身去,向身后拿着计时器的工作人员示意:我好了,开始吧!
十、九、八、七……工作人员尽职尽责的开始报数,而菊隐立刻收敛住嘻皮笑脸的样子,展示出一脸无邪的笑容。
他左手轻握住柔软的分身,将包皮一直压到最下面,露出深藏在里面安静的铃口,用右手的指甲轻轻一划,漆艳浑身便是一颤,轻吟一声,脸色变得绯红,菊隐笑道:硬了呢!说着,左手不仅没有放松,竟握得更紧了,分身在这样的压迫下艰难的开始膨胀。
菊隐一边用指甲轻轻转着圈划动着,一边慢慢的上下撸动,束缚中的小球已经变成红色,散发着饱满的光。
四、三、二、一……换人!工作人员大声宣布。
刚刚势同水火的两个调教师此刻配合的天衣无缝,菊隐在最后一刻将双手放开,退到一边,而李青在菊隐离开的刹那已抚上紫涨的分身,他的动作温柔而含蓄,不像菊隐一般直接而刺激,漆艳在这样的挑逗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分身的铃口也开始湿润起来。
三、二、一……换人!工作人员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菊隐一手轻揉着已涨大的小球,一边将指甲轻轻探进铃口,漆艳浑身剧震,痛叫一声:放手!
“我的时间还没到呢,我怎会放手!”菊隐不急不慢的说道,指甲的尖端在铃口的附近恶意的抠挖着,这样的刺痛使漆艳浑身颤抖,铃口流出更多的汁液。
李青不动声色的提醒:弄伤了奴隶,索赔的数额可不仅是百分之五哦!
呵呵,小青青心疼了呢!我有分寸,你放心……说着,将动作变得异常温柔,在每一个敏感点上轻点、揉捏,刮擦,即使有工作人员高声报数的干扰,漆艳仍然无法抵抗身下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望,疯狂的拉扯着锁链,希望得到解放。
时间到!换人!工作人员大声宣布,李青站起身,侧身抵住漆艳疯狂摇摆的身体,将捆作一团的分身拉过来,果断而迅速的抽动起来,漆艳已经抵受不住,他斜靠在李青肩上,漆黑的头发轻轻摩挲着李青的脸,眼神已变得迷离:李、青……放、放了我……
三十二、情人节特奉:李青VS菊隐花藏(完结篇)
第三局:十秒极限(下)
(蛇的话:《李青VS菊隐花藏篇》作为推动《艳城》故事情节发展的几章,到这儿就结束了,最初的计划,是每局分为二至三章,写满五局,不过最近几章也许是蛇的尺度有些问题,所以令不少读者觉得蛇有些过份狠心,在此,蛇表示深深的谦意,按原来的计划,蛇仍然会写满五局,但是在正文之中,只写到这里,其余的有关章节,蛇将仅在鲜网蛇的专栏“蛇之耽美领域”刊载,而且会放上之后,马上刷新下首页,以避免造成不良影响,可以忍受蛇的尺度的大人,可以去鲜网那边申请转文——再次说明,这是蛇第一次这样大动干戈的限文,实在是迫不得已,并无其他任何别的因素,请各位大人及蛇在意的各坛斑斑们不要误解。'蛇私语:偶就是不明白,《奴隶市场》那种尺度的东东大人们都可以接受,偶修理一下艳,怎么就受不了捏?')
台上的竞赛已变得白热化,我的指甲已深深扣进肉里,索奇强按住我,我们都没有注意到,一个艳城的侍卫轻轻走近大哥身旁,附在耳边,只几句话,大哥的脸色一变,迅速离去。
台上的时间已经过了三分钟,菊隐和李青的脸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而漆艳的嘴唇已咬破,浑身大汗淋漓,中间也因过度的刺激与菊隐猛烈的挑逗而昏厥过去,但身下被紧紧束缚的分身依然挺立着,在阵阵唿哨的人群与邪恶的目光中颤抖。
“三、二、一、换人!”工作人员冷漠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李青迅速代替菊隐意犹未尽的手,换成温柔的抚摸,稍稍放松一点的漆艳长长呼出一口气,将头无力的靠在李青的肩上。
李青将身子挡在菊隐和漆艳之间,一手继续挑逗着,一手去摸索着解漆艳分身下的绳结,漆艳似乎也明白了李青的用意,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李青不动声色的将耳脉移开,轻轻附在漆艳耳边:什么都不要想,按自己的本能就好。
漆艳感觉到身下稍稍松动,而李青的手却更用力的揉搓着,漆艳闭上眼,任欲望不可扼制的狂潮袭击着全身,一次次冲动,撞击在紧密的棉绳上,粉身碎骨,就这样被压抑,被控制,被束缚,而思想已越飘越远,一切的感动似乎都非常熟悉,身边的人,发散出令人安心的气息——是谁?这个人,似乎已认识了很久很久,又似乎从未谋面,看不清楚面目,只有那气息,让他自在安详,是在什么时候,坠入这个人的罗网,任性而骄纵的网,却并未遮挡阳光——
……
()
“你们在做什么!还不快把我的人放了!”——那时的他,是真的在愤怒吧!在这个绝望的艳城,这,是第一个为我而愤怒的人吧!
“……你,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吧。从现在开始,你会有新的身份,新的记忆,包括,新的名字——漆艳,我给你的名字,漆黑的漆,艳城的艳 。记住了吗?”——那个时候的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这样的名字,是让我忘记还是记得呢?
“不过总会有些疼,你忍一下,我手很快的!……你看,一点都不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