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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历史上恐怕也找不到先例,实在是太——太那个不顾国际公理了。咱们那个护照写的很诚恳,可做起来又这样,实在是言行不一。大家看,能不能想个更和谐的办法,我们就算到了古代,最好也还是坚持和谐世界的方针。”
不料我自己都很反感的这个办法,却让老ne很喜欢,马上一拍手说:“这个招挺好嘛,既然他们对咱们那么有戒心,咱们当然也不必对他们客气。如果他们过来的成员挺多,我看,咱们就在客栈里摆个——对,鸿门宴!口头说是欢迎他们,在酒里下点蒙汗药之类,把他们都放倒,然后再收拾他们就不用动武了。要不,咱们就得派许多人,才有绝对把握把人都按住。我觉得,这样就会很和谐,不至于发生流血事件。要不,就得让潘学带那把宝刀去大杀大砍了,人家要是跟班的武功高强,咱们说不定反倒要吃大亏呢。”
因为说过是抛砖引玉,我强忍住没对他这番话发表看法:就这还和谐呢,手法太卑劣、无耻了。
大家议论纷纷,有说好的,有反对的,不过谁也没提出更有效又比较“和谐”的招数。
听到这儿,我觉得钱智商有些不耐烦了,这时高声说:“有非常简单的办法,难道就没人想过么?”大家都看他,他却转过脸对我说:“老晨,你的办法,其实无所谓卑劣不卑劣,我只是感到它非常不保险。你想想,长期关押这些人,咱们有那么多人力、精力去监管么?又是个普通的客栈,可比不了老美的关塔那摩监狱。他们要跑出去,有多难么?跑了一个,这事的后果——我不说了,大家想想都明白。”
他一针见血,敏锐指出了这个方法的不可行。
这时,苍井溢笑笑说:“钱总,你就直接把你的玉引出来好了。其实,你一开始就想好了吧,大家都等着你拿主意,节省点时间吧。”
她是个聪明人,一眼就把钱智商给看透了。
钱智商倒也给她面子,没有再卖关子,说:“老晨把事情搞得太复杂了,其实办法越简单越容易成功。那就是:他们一旦离开他们那边人的视线,就把他们干掉——噢,就是把这些所谓的程序删除。纪书强,这对你们部操作起来很简单吧?老ne啊,你的蒙汗药啦,刀啦,枪啦,还是别往系统里整了。”
隋声有点羡慕地说:“还是钱总的办法最简单又最可靠,再不怕夜长梦多的事。我怎么老也想不到这种方法呢?”
有几个人也马上表态赞成钱智商的方法,我看他们是真心佩服,不是拍领导的马屁,钱智商确实有那种一眼就看清事物本质,然后快刀斩乱麻一击制胜的特长。
老实说,钱智商的这个办法不是我想不到,而是我压根儿就没往那方面想。怎么又要把这些无辜的人“处死”呢,这也太残酷了。我连里面的蚊子都舍不得打死,又怎么能想出这种“血腥”的“毒招”呢?还是受国际法保护的“外交人员”!就算在古代,没那个国际法,但好歹也有个“两国交兵,不斩来使”的规则吧,何况“两国”还根本没交兵呢。
像上次为莫掌柜惋惜那样,我努力搜寻理由,想避免事态向这样的方向发展,便争辩说:“可是,把他们杀掉(我故意用这个比较刺激的字眼),那以后需要向皇上、家人报平安、写情报怎么办呢?那时候可没有eall、电报这种东西,他们就是要手书毛笔字的,字迹不对怎么办?再说了,他们总会有任期完了的一天,总有回家那一天,那时怎么办?”
钱智商马上就说:“你可以在他来时,找个借口让他写点诸如家庭情况、任职经历之类的东西,说这是到我们那边任职的手续什么的,以后,由技术部按他的字炮制就完了。任期嘛,那是相当遥远的事了,总会有办法的。有可能那时候咱们甄总、技术部,已经能给他们洗脑了呢。”这最后一句,说得大家都笑了。
不过,甄工却苦笑了下,轻轻摇了摇头,看来对那个远景毫无信心。他清了清嗓子,说:“还有个办法,比较稳妥些。”
他声音稍提高一点,对纪书强说:“小纪,等老晨把派来的人搞清楚后,就可以找出具体这些程序,把它们锁住,暂停运行就可以了,先不忙着删除,这样,以后还可以随时启动,应对些特殊情况。”
钱智商马上就说:“还得说是咱们的甄总,这才叫技术领导,内行,招数更完善。我看就按这个办法做好了,这不是从技术上把‘它们’给‘软禁’起来了么?高明啊!这就不用总搁人看着,更比一下子咔嚓掉好,把我和老晨的想法一下子综合起来了,既安全,又简便,更灵活又可靠。”
其余的人也是纷纷点头称赞,甄工的技术、为人,他与钱智商的那种互相补台、紧密配合的伙伴关系,都是大家衷心佩服的。
我却有点无奈地想:甄工啊,这个系统可是你们一手创造的,你还算对里面的角色有那么点感情,总算没用那个杀掉(删除)的方法,但这给锁住,其实也不过是假死罢了,又能好多少呢?
所以,我还在坚持:“可是,如果这些人坚强不屈怎么办?就像苏武、文天祥那样,‘留胡节不辱,苦忍十九年’,就是不按咱们想要他说那样做,怎么办?”
这下子,钱智商可是脸色有些变了:“老晨啊,你怎么不依不饶的,这样还不行?你到底——”
老ne这时却插话说:“要真有那样的人,老晨,你把他交给我,我给他一顿严刑拷打,老虎凳,辣椒水,满清十大酷刑侍候,看他还能不能挺住,敢不按咱们要求写!老晨啊,你就别再坚持了。”
我意识到他这是给我找台阶下,够意思。
钱智商表情很严肃地对我说:“老晨,你那个心太软的毛病又来了!这可不行。为了咱们游客的绝对安全,我可不能像你那么婆婆妈妈的,出了纰漏谁也担不起责任!你表个态,能不能把游客的安全置于你对虚拟角色的感情之上?”
这一“军”“将”得我再没有退路,只好表态说:“我不是心太软,是担心后面的事,这个人总不能一辈子再不出现吧。既然有甄总这样两全的办法,那再好不过了。”
“好,那这个事就算这样定了,老晨,你还有什么事,一起说说吧。”我这个表态看来钱智商还满意,又问起别的事来。
“还有件事,不过不涉及别人,我单找小苍说吧。”
“那好吧,你这个岔打完了,我们还接着研究前边的事。”
第78章 月圆之夜(上)()
会议很快散了,我跟着苍井溢到了她的办公室。
想起她和隋声正处对象,我就把元妃想再次会见、不用驸马跟着的这个“亮点”跟她说了。
她对驸马跟不跟着这事似乎半点不在意,说:“看来咱们给黛玉出诗的事已经传到元春那里了,有可能她的风向变了,态度开始向黛玉倾斜了。不过,是不是也有可能让咱们再帮宝钗出一本,平衡一下?”
“给宝钗出诗集?不够的。这个薛宝钗,可不像黛玉那样,把写诗看得很神圣,当作生命中一件特重要的事。她平时根本不写,顶多在诗社时才应应景,就那么几篇,怎么出?还是前一个可能性更大些。”我想了下,这样判断。
她很开心地说:“从那个策划一提出,到现在还真挺顺利,一直稳步推进。有一天我也许真要主持宝黛的婚礼了,想想就好激动啊!”
见她那么高兴,我也凑趣说:“那你就成了世界上第一个为虚拟角色主婚的人了,会名垂史册的啊。我呢,也差点就成了那个死在虚拟世界里的第一人,不过最后还是让我那个朋友单先生得到了这份荣誉,他还成了埋葬在那里的第一人。”
苍井溢给逗得笑起来,说:“只要咱们这个世界独一份的虚拟景区存在下去,要创造些纪录那还有什么难的。哎,你今天说的那个事,两个老总给处理得不错,把难题化解了。不过,要是宝玉和黛玉想到咱们和谐国去旅行结婚,你说那可怎么办?”
要是换了别人,听到苍井溢竟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一定会怪她怎么能有这么荒唐的想法,会说:那时的人哪会有这种观念。不过,我却认为正是因为她思维十分活跃,想象力特别丰富,才会有这样的设想,甚至考虑了这种类似荒唐的事态。
我也很认真地想了下,说:“反正绝不能用两个老总的方法。只能努力劝劝他们,找些理由委婉地拒绝。但愿这种事永远不要发生吧。”
她也是颇为惋惜地说:“我想也是这样。不过,要是能有一天,咱们也建起个和谐国的虚拟世界,那就好了,我一定请黛玉和宝玉来那里。他们待在那个大观园里,其实就像个小笼子。”
“就算能建成,恐怕也要很久很久以后了,得搞清系统关于人的感觉那部分代码,再虚拟出成千上万有思想、有血有肉的角色,也是个大工程,恐怕得像噙先生当年建这个‘中心’一样,要十年辛苦啊,还得有雄厚的资金。这个世界,又仅仅是为了满足虚拟角色的愿望,我看钱总根本不会往这上面投钱的,看不到回报啊。”
她叹息一声说:“晨老师,好吧,我的浪漫主义在你的现实主义面前,只能烟消云散了。我这个人爱幻想,有时真的离现实太远。”
我忙安慰她说:“其实你这也不是什么幻想,要是噙先生还在,技术上就没什么难度了。资金什么的,毕竟还是次要的。爱幻想,绝对不是缺点而是优点。”
她笑笑:“晨老师,你还挺理解我的。”
我起身说:“好吧,我那边也得过去了。得先看看客栈哪处房间适合运作,好布置、埋伏下一帮刀斧手,掷杯为号,收拾了人家的使臣。”
我还是带了些情绪,所以话语故意很夸张。其实,我们连“杀”虚拟角色,都不用见血的,技术部的人点下鼠标就行了。停止虚拟角色运行,更不用见血了吧。
一旦真的需要动手血淋淋地杀人,一直嚷嚷的老ne也只是耍嘴皮子,口头暴力派,全公司也找不到愿意干又够格的“刀斧手”。上回杀个猪,一帮人还推来推去的呢。还亏了柴菲主动顶上来,要不钱智商动刀杀猪,只怕出丑了。
不过,柴菲杀猪能自告奋勇,要他杀人,尽管是经公司领导同意,合法地杀(虚拟)人,就不知他还能不能那样踊跃了,恐怕不会。
对我带情绪的牢骚话,苍井溢只是轻轻笑了笑,她能理解我的心情。
这时已到了中饭时间,由于根本吃不下,我就又到了系统里。
在客栈走了一圈,看了好多个房间,琢磨哪个适合接待使臣,然后在那里“放倒”他们,即“停止程序运行”,都觉得不理想。
这些个房间,是伙计们都知道的,也常进去收拾,忽然间封闭起来,总归是太奇怪了。再说了,把人家一伙人迎到客栈,说他们就从这里上路了,此地人并没有看到他们是怎么走的,肯定会产生种种怀疑的。
我脑子里不停地转着念头,最后,还是苍井溢刚才说的话给了我启发。是啊,人不能没有想象力,干嘛不跳出客栈这个小地方考虑问题呢?我的思路顿时清晰起来,自以为琢磨出一个也很有想象力的招数。当然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