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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难为-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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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景象。

    只见人高马大的渣爹站在楼梯前面,手里抱着装了方宛柳嫁妆的小木箱子正要下去,嘴里骂骂咧咧。

    方母则是一边嘤嘤哭,一边用力抱着他的腿不让他出门,口上道:“这是公公留给晚晚的嫁妆,不能给你!”方小弟也学着母亲的模样,咬牙切齿的抱着渣爹另一条腿不让他走。

    渣爹腿上挂着两个腿部件,迈不动步子,偏偏手上抱着木箱子,实在腾不出手。故而,他只能一边竭力往楼梯那边走,一边恶狠狠的骂道:“她是我女儿,人都是我的,嫁妆怎么就不能给我?”他往地上呸了一声,眼里冒着凶光,嘴上自然也越发不客气起来,“我告诉你,臭婆娘,你要是再不松手,我就。。。。。。”

    渣爹豪言壮语还没说完,后头的方宛柳已经反映过来,眼疾手快的拿起边上的木椅,“咔嚓”一声直接砸在了渣爹的腿上。

    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死过一回的缘故,方宛柳浑身充满了力气,简直是带了挂的黄金女战士似的。她这用力一砸,立刻就能听见清晰的骨头碎裂声。渣爹腿一软,整个人顺着力道往前扑,没来得及说一声,咕噜咕噜的抱着木箱子从楼梯上头滚了下去,直接就没了声响。

    方母白氏和方小弟全都被超常发挥的方宛柳给吓呆了,一脸吃惊的看着忽然发威的她。

    方宛柳眨眨眼想要卖个萌,最后发现这两人没啥幽默细胞,还是认命的跑下楼梯看了下情况。她先是探了探渣爹的鼻息,然后才笑着对着那两人挥挥手:“没事,还有气。”她想了想,招招手和方小弟说话,“你跑一趟,去请黄大夫来一趟,就说爹酒喝多了,脚滑从楼梯上滚下来。”

    方小弟呆了呆,连忙点头应了,很快跑了出去。

    方宛柳深深的吸了口气,酝酿了一下情绪,缓步上楼,然后跪在白氏脚下,眼睛一红,两行热泪就下来了——在这里,方宛柳必须要感谢cctv,哦不,应该是大学戏剧社的社长,没有他,哪里来说哭就哭的好哭功和这浮夸的烂演技。

    她知道,今天要把这事圆下来,最要紧的就是白氏。

    方宛柳抱着白氏的腿,想起自己前世那倒霉的死法,泪如雨下,嘤嘤嘤的哭起来:“娘,我刚刚差点被爹掐死,眼一黑就给吓傻了,这才拿椅子砸了一下,没想到力气大了些,就。。。。。。”她想不到说辞,只好小心暗示道,“我,我会不会被官府抓走啊?”

    本还在发愣的白氏立刻就反应过来了——对她来说,女儿和儿子才是命根子,丈夫也要往后靠。她见女儿哭自己反倒不哭了,安慰似的女儿的头,连声道:“傻孩子,你怎么这么傻。。。。。。”她想起方宛柳先前和方小弟的说的话,立刻就下了决心,“没事,就按照你说的,是你爹酒喝多了,脚滑摔下来。”

    方宛柳悄悄翘起嘴角,擦了擦眼泪,接着提醒道:“可,可要是爹他醒过来了。。。。。。”

    白氏想起丈夫胡搅蛮缠、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得一哆嗦,险些连话都不会说了。她低头看着哭成一团的女儿,心里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小声道:“那,你说这可怎么办?”

    方宛柳只得接着道:“爹的腿肯定是折了,要是治不好,以后怕是只能躺在床上,出不了门了。他出不了门,这事就。。。。。。”

    “他出不了门,这事就传不出去了!”白氏会过意来,跟着点头,然后又担心,“可你刚刚不是让阿闻去请黄大夫了?这可怎么办?”

    方宛柳低了头,轻轻道:“往日里,娘和我被爹打伤,都是黄大夫开的药。他心地好,也许会帮一把呢。日后街坊邻居问起了,黄大夫也是个人证。”这话确实是不错,依着方宛柳的记忆,黄大夫确实是个好人——至少,他给方家人开的药都是便宜有用的,以前还隐晦的劝过白氏和离。有他做人证,后面就算渣爹真的闹起来,她们也能有个说法。

    方宛柳有八成把握,黄大夫会帮着把事情给圆了。至于赌鬼爹,让他断腿一辈子,床上躺着就好。

    不一会儿,方小弟果然就请了黄大夫来家里。因着方家人统一了口径说是滑到,黄大夫本人又深知方家境况,果然也没说什么,点点头道:“确实是滑到的,腿都摔折了。”

    白氏小心翼翼的插了一句:“这腿,是不是治不好了?”她一双水眸,紧张而忐忑的盯着黄大夫,眼里带着些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盼——虽说地下躺着的是她丈夫,可怎么也亲不过自家女儿。丈夫要真是治好了,女儿打人的事就瞒不住了,这可不行!

    黄大夫若有所得,心中一动,长长叹气,果然还是应了一声:“是治不好了,我给他开点药吃吃。”

    方宛柳大喜,忍住笑,指了指自己颈部被掐出来的乌青,小心道:“黄叔叔,我这儿的伤可有药?“

    黄大夫打量了一下她脖颈上头的乌青,仿若见着美玉有瑕,忍不住又叹了口气:“真是作孽啊。。。。。。”他点点头,应声道:“我没带来,你迟点儿让阿闻来我这儿拿。”

    方宛柳自然是连连点头。

    有黄大夫的帮忙,他们很快便把渣爹的伤势简单处理了一下,然后抬上了床。白氏拿着药方子要去买药,方小弟留下看着渣爹,方宛柳亲自送了黄大夫出门。

    到了门口,黄大夫便叫她留步:“好了,你也回去吧,不用送了。”

    方宛柳站在门口,郑重其事的给黄大夫鞠了一躬:“家里的事,多谢大夫您了。”无论如何,都算是她算计了黄大夫,确是要道谢和道歉。

    黄大夫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微微叹了口气,到底没说什么,背着医箱,负手缓步离开。

    方宛柳站在门口,目送着黄大夫离开,心头颇有些复杂和惆怅。不远处,夕阳的余晖从天际洒落,犹如黄金一般的灿然,就如同一张徐徐展开的画卷,引人入胜。

    这是方宛柳穿越后的第一天。

    这充满了吐槽点的第一天啊。

    方宛柳有八成把握,黄大夫会帮着把事情给圆了。至于赌鬼爹,让他断腿一辈子,床上躺着就好。

    不一会儿,方小弟果然就请了黄大夫来家里。因着方家人统一了口径说是滑到,黄大夫本人又深知方家境况,果然也没说什么,点点头道:“确实是滑到的,腿都摔折了。”

    白氏小心翼翼的插了一句:“这腿,是不是治不好了?”她一双水眸,紧张而忐忑的盯着黄大夫,眼里带着些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期盼——虽说地下躺着的是她丈夫,可怎么也亲不过自家女儿。丈夫要真是治好了,女儿打人的事就瞒不住了,这可不行!

    黄大夫若有所得,心中一动,长长叹气,果然还是应了一声:“是治不好了,我给他开点药吃吃。”

    方宛柳大喜,忍住笑,指了指自己颈部被掐出来的乌青,小心道:“黄叔叔,我这儿的伤可有药?“

    黄大夫打量了一下她脖颈上头的乌青,仿若见着美玉有瑕,忍不住又叹了口气:“真是作孽啊。。。。。。”他点点头,应声道:“我没带来,你迟点儿让阿闻来我这儿拿。”

    方宛柳自然是连连点头。

    有黄大夫的帮忙,他们很快便把渣爹的伤势简单处理了一下,然后抬上了床。白氏拿着药方子要去买药,方小弟留下看着渣爹,方宛柳亲自送了黄大夫出门。

    到了门口,黄大夫便叫她留步:“好了,你也回去吧,不用送了。”

    方宛柳站在门口,郑重其事的给黄大夫鞠了一躬:“家里的事,多谢大夫您了。”无论如何,都算是她算计了黄大夫,确是要道谢和道歉。

    黄大夫自是明白她的意思,微微叹了口气,到底没说什么,背着医箱,负手缓步离开。

    方宛柳站在门口,目送着黄大夫离开,心头颇有些复杂和惆怅。不远处,夕阳的余晖从天际洒落,犹如黄金一般的灿然,就如同一张徐徐展开的画卷,引人入胜。

    这是方宛柳穿越后的第一天。

    这充满了吐槽点的第一天啊。

第59章 兴趣() 
自从那日,裕王就觉得那个端茶的宫人时不时的会在裕王面前晃荡。

    裕王原本是没打算理会的,依着他温和的性子,往日里遇上了这般的事至多只是开口轻轻敲打一二。只是李清漪的情况越来越差,李时珍又私下和他说了几句“妇人产后多会有些抑郁,尤其王妃遭遇大变,倘若不及时梳理,怕是有碍玉体。”

    裕王心里惦念着李清漪又不知该从何处劝起,一想起来便觉得头疼兼心疼。再者,他为着贝贝的事几次三番去西苑求见,皇帝都以闭关为借口挡下来——皇帝拖得起,可贝贝的丧仪实在是拖不起啊。。。。。。

    如此这般,千般万般的事情压在心头,裕王夜里都睡不着,不过是几日功夫面色怕是比李清漪都要来得差,心情更是郁郁。所以,看着李彩凤这么个人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裕王心里也颇是不高兴——他又不是傻的,第一次还是意外,后面几次怎么可能都是意外?

    倘若是喜欢的人,这种事不过是小情趣,可换了是李彩凤这种印象平平的,裕王实在受不了。

    所以,在李彩凤又一次“不小心”弄翻了笔筒,裕王一张脸也沉了下去,语声轻轻淡淡却极有威仪:“你在宫里难不成也是这么做事的?”他似是勾了勾唇,露出些许讥诮之色,“还是说,我这王府实在不得你眼?”

    李彩凤闻言,吓得脸都白了——她是个难得的美人,就算是白了脸也显得我见犹怜。

    只见她惶恐的跪在地上,垂了头,乌发遮了半边的脸,温柔缱绻的模样,小声的道:“奴婢。。。。。。”贝齿轻轻咬住粉色的樱唇,她干脆狠了心直话直说,“奴婢心慕殿下已久,心如鹿撞,实难自持。”

    她跪在地上,说到“心慕”二字时仿若不经意的扬起一张脸,双目盈盈的望着裕王。那一双动人的黑眸好似染了窗外阳光,熠熠生辉,亮得出奇,使得她本就美丽的脸庞更加惹人怜爱。

    裕王却怔了怔,不知想起了什么,甚至没有去看李彩凤一眼,而是直接道:“你出去吧,今日的话我只当没听见。迟些时候,会让人把你调出去。”

    李彩凤吃了一惊,一张脸全都白了。她本以为,裕王就算要拒绝也不会这样直接拒绝。毕竟,男人对于倾慕自己的女人总是会有些心软。可是裕王的面容上毫无半点动容之色,甚至不曾看她一眼,显是不曾将她或是她的告白放在眼里。

    李彩凤的眼眶立时就红了,泪盈于睫,抹了抹眼泪,楚楚可怜。

    裕王心中燥气又起,再没有半点好脾气,再一次指了指门外,冷声道:“出去!本王不想再说第三遍。”

    李彩凤被他忽然抬高的声音吓得一哆嗦,眼泪都顾不得去擦,只得忍下屈辱和惊惶,跌跌撞撞的出了房门,很是小心的替裕王把门合上。她知道,自己这下怕是是完了:她这几日言行越矩,已是招了旁人的眼,得罪了不少人,不过是因为她在裕王跟前伺候才叫那些人忍下了口气。倘若现在再被裕王调出去,墙倒众人推,日后怕是。。。。。。

    李彩凤能从一个泥瓦匠的女儿走到如今,原本也有些小聪明,之前不过是被所谓的荣华富贵和锦绣前途给糊了眼这才做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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