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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了一声走到桌边,看着桌上的蛋糕,我双手合十许了个心愿,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蛋糕上的蜡烛,
“生日快乐,女儿,”我妈一把抱住了我,“希望过完今天你一切都顺顺利利、开开心心,什么烦恼都不会有,”
“妈,谢谢你,”我感动地对着她的脸颊亲了一口,“妈,我爱你,也爱老爸,”
“行了,你赶紧吃饭吧,”我妈摸了摸我的脸颊,替我拉开椅子让我坐下来,
我刚坐下就听到门铃响,我以为是江澈回来了,于是赶紧的去开门,却没想到门打开后看到的人竟然是白榆,
白榆一瞧见我立刻甩了甩头发,摘下脸上的夸张墨镜后直接将一个黄皮纸袋子甩到了我的怀中,“钟小姐,生日快乐啊,”她冲我笑了笑,一脸的霸气,却也没有之前看着那么讨厌了,
“这是什么东西,”我望着手中的黄皮纸袋子心里不免有些怀疑,
白榆冲我挑了挑眉头,“既然拿了梁微言百分之二的股份,我也该履行我的承诺,”
听到这里我赶紧打开了袋子,从里面拿出来的果然是离婚协议书,而上面已然签了江挚的名字,
看着手里的纸页,我的情绪不免激动了起来,这张纸是我期盼许久的东西,现在就这么到了我的手中,
“薄太太……”此刻我激动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眼眶一下子就潮湿了起来,
白榆捏着镜架的手在跟前护了护,“哎,你可别对我说什么感谢的话,你要谢谢也该谢谢梁微言,行了,我的任务也完成了,就不打扰你过生日了,”白榆简单的交代了一句便要离开,
我见她要走忙叫住了她,“等等,江挚现在在什么地方,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他正式办理手续,”
“你要是有时间明天就可以跟他回去办理离婚手续,”白榆扭头朝我一笑,然后扭着腰离开了,
她走后我仍旧不能平复自己的情绪,低头看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手指不断地抚摸着纸页,现在离婚协议书也已经到了手中,只要离婚证到手,一切就都结束了,
只要一想到能跟江挚离婚,我激动得几乎要叫出声来了,
我妈见我久久不进门担心地出来询问我是谁找我,我直接将离婚协议书递到了她的跟前,“妈,我可以跟江挚离婚了,我可以恢复自由了,”
起初她还没有听明白我说的是什么,直到看清楚手中的协议书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她同我一样兴奋,一样开心,
“太好了,太好了,”我妈激动地同我抱在了一起,随后又问,“刚才找你的是谁,”
“没什么就是一个朋友而已,就是来给我这个的,”我简单解释着,早就激动地语无伦次了,
“嗯,先不管这个了,你什么时候可以跟江挚办理手续,”我妈关心的问题跟我一样,我想了想心里也没有个准头,毕竟江挚现在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不过白榆既然能搞到离婚协议书就证明他们之间还有联系,到时候我直接通过薄擎去找白榆就行了,
兴奋过后我将离婚协议书好好收了起来,我妈一见时间不早了便要去医院照看我爸,本来我是想跟她一起去的,却被她给拒绝了,
我妈一走,我开始着手收拾桌上的饭菜,今年的这个生日过的真的是非同寻常,只是冷静下来之后心情倒不似刚才那么开心了,
顾自拉开椅子坐了一会儿后,我起身回房间拿出了手机,江澈没有回复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是接到梁谨言的电话才走了的,也怪我当时见到梁谨言的时候为什么不问问他给江澈打电话说什么了,
不过现在想这个也没什么用,我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再给他打个电话,
电话拨出去后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接,在我以为他不会接的时候,他竟然接通了,
电话那端有些嘈杂,隔了很久才隐约听到他的声音,“东西拿到了,”江澈一开口便表明了他已经知道白榆来找过我,
“嗯,”我讷讷道,“就在不久前白榆给我送了过来,说是我可以随时找江挚回去办理手续,”
“是吗,那就好……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挂了,”隔着电话都能听出他的笑声很苦涩,尤其是他说出要挂电话的时候我的心猛地咯噔了一下,
“你先等等,”我叫住了他,“江澈,你到底怎么了,今天给你电话的是梁谨言对不对,他都跟你说什么了,”我紧张的叫了出来,而那头瞬间沉默了,
等了好久,他才说,“梁谨言对我说了什么你没有问他吗,”
此言一出,不正是说明了他已经知道我跟梁谨言见过面的事实了吗,为什么他会知道……
“江澈……”
“恭喜你了,”突然间江澈这么跟我说到,他的声音充满了伤感,让我听着觉得一阵的心疼,况且我也不明白他这句恭喜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能拿到离婚协议书不正是他的功劳吗,
“江澈,你到底怎么回事,”我捏紧了手机,听着电话那头的嘈杂声越来越多,而他的声音也渐渐变小,“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去找你,”他的声音还有语气越听越不对劲,
这不免让我对他多了几分担心,
他闻言哈哈一笑,“你现在还找我做什么呢,离婚协议书也到手了,梁谨言也跟你求了婚,你想要的不都已经有了吗,你还在乎我做什么,”
他果然什么都知道了,连梁谨言跟我求婚的事情也知道了,
那他现在这样子算是怎么一回事,自暴自弃吗,
“你说的没错,我现在是什么都有了,离婚协议书到手了,梁谨言也跟我求婚了,可是没有你的话,我到现在身上还有绑着一个已婚的枷锁,江澈,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听着电话那端的声音我多少已经能猜出他在什么的地方了,
于是我走出房间拿上钱包准备出门,
可惜那头的家伙仍旧不肯告诉我在什么地方,
“你管老子在哪儿啊,呃——老子的事情不要你管,反正你又不要我……你管我干嘛啊……”听着他的醉话,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我咬了下下嘴唇,憋着怨气道,“行,你不告诉我是不是,你不说我就一家家找,我就不相信还找不到你了,”我撒气似的要挂上电话,
不想那头立刻蹦出了一个酒吧的名字来,同时还有江澈小声的抱怨声,“钟夏,你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白眼狼,”
107。喂不熟的白眼狼()
是啊,我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江澈对我有多好我比谁都清楚,可偏偏我这头喂不熟的白眼狼却不惦记着他的好心好意,每次都这么伤他,
明明说好是要挂电话的,可最后缠着我不放的仍旧是他,他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骂着我,说什么我没良心,骂我被梁谨言给迷得神魂颠倒,骂我为什么不能将这十多年的感情变成爱情……
他说的都有道理,可对我而言想要改变却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电话听到最后,江澈浑浑噩噩间也不知道说了多少胡话,我也想陪着他聊下去,可是手机电量不足了,最后直接关了机,
将手机塞回包里后,我望着车窗外飞快消失的霓虹璀璨,脑中思绪万千,这短短半年多来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从江挚欠债出轨到如今,回想起那些点点滴滴来,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
但是现在离婚协议书已经到手了,等跟江挚彻底断绝了关系,一切会更好吧,
可是欠了江澈这么大的一个人情我却不知道该怎么还他,与他相交的这十多年里我一直将他当成我的亲人,他对我好,或者我对他好,这在我看来都是理所应当的,亲人之间不都该这样吗,
可是让我将这十多年的亲情变成爱情,我需要时间,
收回了视线,我轻轻叹了口气,
车子在酒吧门口停了下来,我照着江澈给我的地址找到了他所在的包厢,推门进去的时候偌大的包厢里面就他一个人,她抱着酒瓶坐在地上,大半个身体就这么趴在桌子上,
见我推门进来,他眨了眨眼睛,盯着我看了许久才晃了晃脑袋,“额,我是做梦了,我一定是做梦了,”晃完脑袋后他下意识举起瓶子往嘴边送去,可是酒瓶已经空了,里面一滴酒都不剩,
发现没有酒的江澈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体晃晃悠悠的,好不容易从桌上拿了半瓶酒准备往嘴边送去,我直接上前抢了过去,
“喝够了没有,”我一甩手,半瓶酒直接摔了,
江澈瞪大了眼睛望着我,满脸潮红,眼珠子瞪着跟牛眼似的,一开口就是一股浓重的酒味,“钟夏,你干嘛来啊,”他指着我的鼻子说到,身子往我跟前倾来,下一秒大半个身体就靠在了我的身上,
我扶着他被他身上的酒气熏得皱紧了眉头,双目将包厢扫视了一遍,发现地上全是酒瓶子,他到底喝了多久啊,
想到这儿我赶紧将他拖到了沙发上,替他松了松领带,
此时的江澈早就烂成一滩烂泥了,尽管如此他的嘴却没有一刻是闲着的,
“白眼狼,白眼狼,”他骂骂咧咧道,双手时不时在半空中挥着,好几次我没来得及闪躲被他打了几下,虽说力道不重,可搭载身上时多少会痛,
他现在醉成这副样子我多少有些责任,望着一地的酒瓶我知道这一次我是真的把他给伤着了,他为了让我离婚不惜拿出百分之二的股份来,可偏偏梁谨言却在今天跟我求了婚,
他以为我会答应,他认定了自己被舍弃了,
“你说,为了我这么一个白眼狼你做这么多值得吗,”我伸手摸了摸他发红的脸颊,结果这么一探发现他的脸烫的厉害,
此时江澈口中已呓语不断,“白眼狼,你怎么不去找梁谨言呢,你不是答应他的求婚了吗,你还找我干嘛,”陡然间他睁开了眼睛来,一把握住了我的手,
锐利的眼神盯的我通身一震,我连忙想把手给缩回去,怎奈他却越握越紧,
“钟夏,我怎么会爱上你这种女人,”他说着蓦地笑了起来,紧接着两眼一翻彻底躺了下去,
看着他这样我吓的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情,赶紧推开门去找人帮忙,结果侍应生进来后只说他喝多了醉了过去,
知道他没事我就放下心来,但我也不能看着他躺在这里过上一夜吧,正好侍应生说楼上就有房间,如果需要的话他可以帮我们去开一间,
没有办法就只能这么做了,最后在侍应生的帮忙下我将江澈送进了房间里,之后又给他买了醒酒药,可惜他睡的沉药怎么都喂不进去,
替他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安置好之后时间也不早了,
刚松下一口气,准备坐在椅子上休息休息的,没曾想他竟头疼地在床上打起了滚来,不到一会儿功夫就吐了一地,
跟江挚认识这么久都没有对方醉酒呕吐的经历,所以在照顾起江澈的时候我难免有些吃力,但看着江澈如此难受的样子,我心里不免更加自责了,
要不是我的话他怎么可能会醉成这样呢,现在头疼胃不舒服的也是他,
所幸这会儿我也挺庆幸房间里没有铺地毯,不然收拾起来更加困难了�